第7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籃壇指揮官、癮性埋婚、古董局中局(出書版)、一品夫人:重生金牌財女、誤惹妖孽魔主、純情大明星、云雀、女俠林七九、青焰、她又美又甜[綜]
莫名的,溫瓊?cè)A眼眶就有些酸,微微側(cè)頭,將腦袋枕在程尚德胸前,肯定的應(yīng)道:“我們成親了,以后,我是你的娘子,你是我的夫君,我會關(guān)心你照顧你,你要保護我心疼我?!?/br> 程尚德點點頭,唇瓣貼在溫瓊?cè)A的額頭上:“娘子放心,以后,我一定會保護娘子的,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包括我自己,欺負(fù)娘子?!?/br> 說完,那溫軟的唇,就順著額頭到了鼻梁,再從鼻梁挪到了唇瓣上。之前兩個人也練習(xí)過了,溫瓊?cè)A也不矯情,微微仰頭,閉著雙眼,承受著程尚德帶著情意和疼惜愛寵的吻。 直到溫瓊?cè)A氣喘吁吁,程尚德才微微松口,只是,溫瓊?cè)A臉色更紅,因為,小腹之處,正抵著一個東西,硬邦邦的,直挺挺的,那guntang的溫度,就像是要直接燙在溫瓊?cè)A的心里。 “娘子,娘子……”程尚德一手順著那胸前的衣襟鉆進去,一手在溫瓊?cè)A的背后不停的摩挲,重點是腰臀,揉的溫瓊?cè)A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那只手給帶走了,身子恨不得軟成一灘泥。 要看程尚德那兩只手越摸越過分,溫瓊?cè)A軟綿綿的推他胸膛:“去床上……” 程尚德含含糊糊的應(yīng)了一聲,彎腰將人抱起來,直接繞過博古架和屏風(fēng),將人放到床上,然后自己壓了上去,不過須臾,溫瓊?cè)A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沒了一大半,只剩下清涼的肚兜和稍微有點兒短的內(nèi)褲。 這會兒的內(nèi)褲都比較肥大,和現(xiàn)代男人們穿的沙灘褲很是有幾分相似。溫瓊?cè)A之前很是不習(xí)慣,于是修改了一下,不過,就算是修改了,她也做不出小內(nèi)褲來。所以,這內(nèi)褲還是有幾分寬松的。 程尚德這人簡直就是太色了!衣服脫了一半,竟然盯著溫瓊?cè)A的內(nèi)褲觀看了起來。溫瓊?cè)A心里一邊腹誹,一邊十分不服氣的將程尚德的衣服也給扒了。 程尚德輕笑了一聲,不急著去脫溫瓊?cè)A的衣服了,大手直接摸上那雪白的大~腿,然后,順著腿,探進了那內(nèi)褲,輕輕的在那茂密的森林上抓了幾下,溫瓊?cè)A心下一驚,雖然她理論十分精通,但是從未有過實踐,這會兒的害羞真不是裝出來的,而是自然而然的反應(yīng)出來的,頭一個反應(yīng),就是合攏雙腿,夾的死緊。 可是程尚德會被這小小的困難給難住嗎?他上面還空著一只手呢,那只手,直接鉆進了肚兜,微微帶著些繭子的手掌,摩挲揉捏著那柔軟度好的出奇的小山峰,引的溫瓊?cè)A逐漸情熱。再加上程尚德那嘴巴也沒閑著,唇舌配合,硬是將溫瓊?cè)A再次給親的迷迷糊糊,下面自然而然的就松開了。 那手指瞬間就摸到了花蕊,輕攏慢捻抹復(fù)挑,逼的溫瓊?cè)A終于忍不住呻~吟出來,一股熱流瞬間從下面涌出。 只聽見程尚德輕笑了一聲,溫瓊?cè)A一瞬間就有了用枕頭將自己埋死的打算,程尚德卻沒給她這個機會,直接伸手拽掉了這會兒覺得很礙事兒的肚兜和短褲,然后再次附身上來。 溫瓊?cè)A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那抵著自己大腿的東西,實在是太燙了! 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就猛然覺得□一痛,然后就好像是有個木樁子釘進了身體里,溫瓊?cè)A臉色立馬失了血色,痛的忍不住了,一張嘴就咬在了程尚德的肩膀上。 “乖,放松,一會兒就不疼了?!背躺械碌穆曇魩Я藥追中奶?,手上動作也沒停,一手還是盡掌山巒,一手則是在周邊揉揉捏捏,再次調(diào)動溫瓊?cè)A的情緒。等溫瓊?cè)A的臉色恢復(fù)了幾分粉潤,他這才開始動作。 大概是憋得時間有點兒久,那第一下,差點兒沒將溫瓊?cè)A給撞的直接飛出去,幸好程尚德眼明手快,掐住了溫瓊?cè)A的腰,這才避免了她在腦袋上長個包的命運。 然后就是來來回回翻來覆去,溫瓊?cè)A又累又困,伸手拍第三次開始打樁運動的某人:“快歇了吧,我要累死了。” 程尚德很認(rèn)真的保證:“這是最后一次了,做完就不做了?!?/br> 溫瓊?cè)A只能打起精神哼哼唧唧,配合著完成最后一次運動,因為太累,連洗澡都免了。程尚德索性也不管了,好不容易娶上媳婦,這洞房花燭夜,自然是要珍惜時間抱著老婆睡覺才對。 這一晚溫瓊?cè)A是睡的十分安穩(wěn),安穩(wěn)到早上都需要別人叫才能起床了??粗鴱坢ama領(lǐng)著憤青天青以及翠藍霧藍進來,溫瓊?cè)A正要掀被子,猛然醒悟過來,這會兒自己已經(jīng)是成親了,和之前不一樣了。 臉色一紅,溫瓊?cè)A趕忙吩咐道:“張mama,你先帶了她們到外面等著,我和世子換了衣服你們再過來?!?/br> 張mama頗為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溫瓊?cè)A,又偷偷的瞪了一眼程尚德,這才點了點頭,領(lǐng)了天青她們出來。溫瓊?cè)A正要起身拿衣服,又想到自己和程尚德都是裸著的,這會兒出來,必定要被程尚德圍觀,所以,伸手捏程尚德的鼻子:“你去拿衣服?!?/br> 程尚德笑瞇瞇的點頭,大大方方的掀開被子,神態(tài)自然的到床尾,打開柜門,拎出來兩套內(nèi)衣,分了一套給溫瓊?cè)A。然后,面對著溫瓊?cè)A,一邊遛鳥,一邊穿上了衣服。再然后,盯著溫瓊?cè)A笑。 溫瓊?cè)A呆了呆,看看衣服,再看看程尚德,果斷的拿著衣服鉆進了被子,在被子里也是能穿衣服的! 149、敬茶 收拾妥當(dāng),程尚德就帶了溫瓊?cè)A往正堂走,一邊走,一邊低聲給她介紹永安侯府的建筑構(gòu)造:“咱們現(xiàn)在住的院子,是在永安侯府的東邊,叫做錦墨居,往西邊走,是花園?;▓@前面是二進院子,父親的書房什么的,都是在那邊?;▓@后面是母親住的長春堂,花園的西邊,是二弟住的錦書居,錦書居后面是meimei住的錦畫居,長春堂后面還有三個院子,一個和meimei的錦畫居挨著,是兩位庶妹住著的院子,一個是和母親的院子隔著個小花園,是姨娘們住的地方,另外一個,和知語院挨著?!?/br> 程尚德伸手指了指:“咱們的院子旁邊,也是有個小花園的,隔著一個小花園是知語院,以后咱們?nèi)羰怯辛撕⒆印?/br> 溫瓊?cè)A臉色微紅,瞥了他一眼,程尚德微微笑了一下,繼續(xù)說道:“知語院挨著的那個小院子這會兒還是空著的,并沒有人住?!?/br> 之前也是打聽過永安侯府的人口的,永安侯只有兩個嫡子,一個嫡女,兩個庶女,孩子不少,但是子嗣不多,這個年頭,能算的上子嗣的,只有男孩子。 “你若是想多看看風(fēng)景,從這邊走,到花園中間,再走大路,能直接通向母親的長春園,若是想快些過去,就走咱們現(xiàn)在走的這條路,一炷香的時間就能到了。” 永安侯府雖然沒有像是永平侯府那樣單獨開辟出來一個特別大的花園給姑娘們住,但是,院子里的花園也是不小的。溫瓊?cè)A身上酸軟的厲害,走動間只覺得那地方被摩擦的生疼,若不是天青和粉青一人一邊,扶了她大半的分量,估計這會兒都能直接躺地上去了。 程尚德見她面色微微有些發(fā)白,走的就更慢了:“都是我不好,若是我……” 溫瓊?cè)A瞪他一眼:“說什么呢,我只是擔(dān)心去的晚了母親會著急?!?/br> 程尚德趕忙將沒說話的話換了一句:“不用擔(dān)心,母親很是和善可親,你也應(yīng)該知道,母親在外的名聲一向很好,就是等一會兒,也不會太生氣的。” 這是變相的告訴溫瓊?cè)A,永安侯夫人很是注重名聲,輕易不會對溫瓊?cè)A發(fā)火的,只是溫瓊?cè)A對這一點兒表示了十二分的懷疑,若是永安侯夫人注重名聲,那外面關(guān)于她只看重小兒子,十分不喜大兒子的傳言是打哪兒來的? 正腹誹著,一抬頭就瞧見程尚德臉上帶著幾分狡黠,還趁人不注意,偷偷的對溫瓊?cè)A眨了眨眼:“母親多次在外面贊你是個賢淑懂禮的,怎么會責(zé)怪與你呢?” 之前為了表示自己不是特意為大兒子找了個死了爹娘的孤女,永安侯夫人可是逢人就贊賞溫瓊?cè)A,表示她自己是個看重女孩子品性的,而不是看重女孩子出身的。溫瓊?cè)A這人的品德足以勝任世子夫人的位置,至于出身,就別太計較了。 所以,這新婚的前段時間,永安侯夫人是肯定不會自打嘴巴的。 溫瓊?cè)A忍不住笑了笑,不過到底沒聽程尚德的,要知道這會兒等著他們過去請安敬茶的可不光是一個永安侯夫人,還有一個永安侯。若是一次性兩尊大佛都得罪了,她以后絕對沒什么好日子過了。 為長久計,這次還是不能給程家的人留下壞印象。 長春堂這會兒是中門大開,溫瓊?cè)A從外面都能瞧見里面坐了一圈兒的人,上首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大叔,長相和程尚德有幾分相似,很是儒雅,留著一把胡子,給人印象挺可親的。旁邊是永安侯夫人,這個是見過的,今兒永安侯夫人穿了一聲深紫色衣服,看著很是端莊富貴,配上臉上那笑容,卻又顯得很是和善。 左邊坐著的是一個年輕人,不用猜溫瓊?cè)A就知道,這個應(yīng)該是程尚德的親弟弟,程家的嫡次子程尚文了??粗故潜瘸躺械赂∶酪恍?,只是,臉上那笑容確實帶著三分痞氣,兩分玩世不恭,還有一分漫不經(jīng)心,完全不是溫瓊?cè)A喜歡的類型,反而是有些不太喜歡。 幸好,大嫂和小叔子以后見面的機會也不多。 右邊則是坐了三個姑娘,其中一個,是溫瓊?cè)A昨晚上見過的,就是穿著月白色衣衫的程家嫡女程思思,今兒她倒是換了一身衣服,雖然不是特別喜慶的,卻也是粉色的,只是臉上那表情,卻不是太高興。 她下首的兩個小姑娘,一個木訥訥的像是石頭人,別說是表情了,連動一下都沒有。另一個則是笑的諂媚,時不時的轉(zhuǎn)頭和程思思說兩句話,只可惜,從溫瓊?cè)A瞧見她們,到溫瓊?cè)A進門,程思思一句都沒回,反而是很不耐煩的轉(zhuǎn)頭和永安侯夫人說話去了。 “爹,娘?!背躺械侣氏壬锨?,給永安侯和永安侯夫人彎腰行禮,永安侯放下手里的茶杯,笑著微微托了他一下:“起吧,等會兒有你們行禮的時候,夫人,讓孩子們先敬茶?” 永安侯夫人笑著點點頭:“自是先敬茶,不過我瞧著瓊?cè)A這臉色有點兒不太好,可是不太舒服?” 溫瓊?cè)A趕忙搖頭:“不是,多謝夫人關(guān)心,我只是剛換了地方,有些不適應(yīng),一會兒就能好了。” 永安侯夫人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是昨兒沒休息好。對了,既然你已經(jīng)嫁給了尚德,以后,就跟著尚德叫我們爹娘吧?!?/br> 溫瓊?cè)A趕緊點頭應(yīng)了,之前她在家的時候,總是聽二嬸娘她們叫老太太為老太太,還以為是這個世界的習(xí)俗,卻沒想到,原本各家有各家的習(xí)慣。 永安侯夫人朝身邊的丫鬟點了點頭,那丫鬟趕忙繞到溫瓊?cè)A和程尚德身邊,在他們面前擺放了繡著團花錦簇的跪墊。夫妻倆先是給永安侯磕頭,又有丫鬟端了托盤出來,三個響頭之后,夫妻倆各自端了茶水,奉到永安侯面前。 永安侯先后接過去,一個茶杯抿一口,然后掏出來兩個紅包:“日后你們就是夫妻了,要夫妻齊心,好好過日子?!?/br> 兩個人齊聲應(yīng)了個是,起身,等丫鬟再次將跪墊換了方向,然后再次下跪,永安侯夫人是給了程尚德一個紅包,給溫瓊?cè)A的卻是一套首飾:“你日后就是程家的媳婦了,要將程家當(dāng)做你自己的家,要體貼關(guān)心尚德,要孝順長輩,愛護幼弟幼妹,尚德今年年紀(jì)也不小了,你們要努力些,早日讓我抱上孫子?!?/br> “是,多謝娘?!背躺械逻@次是不用回答了,基本上婆婆們說的,都是對兒媳的訓(xùn)誡,所以只要溫瓊?cè)A應(yīng)下來就行了。 接著是見弟妹,程尚德領(lǐng)著溫瓊?cè)A介紹:“這個是二弟。” 程尚文吊兒郎當(dāng)?shù)钠鹕?,捧拳沖溫瓊?cè)A做了個憶,溫瓊?cè)A微微笑著點了點頭,還了半禮:“二弟。” 叔嫂之間,并不用給見面禮。 程尚德轉(zhuǎn)到右邊,再次介紹:“這個是大妹?!?/br> 程思思撇了撇嘴,見上面娘親瞪了她一眼,她這才起身,給溫瓊?cè)A行禮:“大嫂?!睖丨?cè)A笑著還了半禮:“大妹,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意,是我親手做的,還請大妹別嫌棄?!?/br> 程思思低頭看了看那荷包,沒說話。 程尚德直接往下:“二妹程雪,三妹程靜。” “二妹,三妹?!睖丨?cè)A這次不用還禮了,只微微點頭,送的是帕子。一圈轉(zhuǎn)完,永安侯點頭說道:“既然已經(jīng)敬過茶了,也見過家里人了,就擺了早膳吧。” 永安侯是領(lǐng)著兩個兒子在外面吃,永安侯夫人則是領(lǐng)著三個女孩子在里面吃。溫瓊?cè)A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姑娘了,而是小媳婦,按照規(guī)矩,是要站在永安侯夫人身后伺候的。 她在家里的時候也伺候過老太太,但是終究不一樣。老太太是她親祖母,她只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偶爾起身繞到老太太身邊給老太太夾菜或者端湯就能讓老太太一疊聲的贊賞她了。 可是現(xiàn)在,溫瓊?cè)A不能再坐著了,而是不挪地兒的站在永安侯夫人身后,瞧見永安侯夫人的視線往哪個盤子上落,她就得趕緊伸筷子給永安侯夫人夾菜。 吃到一半,永安侯夫人都沒有讓她坐下的意思。程思思忽然哼了一聲:“大嫂,我要吃那道糯米丸子。” 溫瓊?cè)A頓了頓,見永安侯夫人并未出聲,就繞了過去,給程思思夾了一個丸子。她這輩子是專門練過夾圓溜溜的東西的技術(shù)的,別說是一個糯米丸子了,就是換了更光滑的蓮子,她都能不出差錯的給夾回來。 見溫瓊?cè)A沒出丑,程思思略顯不滿的將丸子推到一邊,換了別的菜去夾。 永安侯夫人看了程思思一眼,笑著說道:“她小孩子脾氣,你別和她計較。” 溫瓊?cè)A笑著搖頭:“大妹十分可愛,我怎么會和她計較呢?娘,這個魚您多吃點兒,魚rou可是十分滋補的。” 永安侯夫人點了點頭,然后示意道:“你也坐下用膳吧,你也別怪我剛才讓你站那么久,畢竟今兒是頭一天,我若是一會兒都不讓你伺候,傳出去怕是對你的名聲也不好。” “我明白娘的苦心,謝謝娘。”溫瓊?cè)A趕忙笑道,心里實在是想罵人,永安侯夫人果然道行不低,既折騰了自己還得讓自己心存感激。只是,這么一個精明人,怎么養(yǎng)出來的閨女這么缺心眼呢? 別說溫瓊?cè)A是世子夫人了,就單單用程家媳婦這個身份,溫瓊?cè)A也是當(dāng)嫂子的,還是大嫂,程思思竟然就這么理直氣壯的指使,這姑娘不會只真的缺腦吧? 150、新婚 因著是在永安侯夫人面前,溫瓊?cè)A也錯過了半頓飯,剩下的半頓也沒吃安穩(wěn),回去的時候,就趕緊又讓天青去大廚房拿了點心。還不敢驚動大廚房的人,生怕落個太能吃的名聲。 雖說能吃是福,但是一個小媳婦,太能吃了也不好。還容易有不滿永安侯夫人的嫌疑,要不然,怎么就伺候永安侯夫人一次,回頭就要了飯菜?難不成永安侯夫人就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虐待兒媳不給兒媳飯吃的? “你也太過于小心了,母親那邊,其實你只要不是真做了什么,就不用太過于擔(dān)心。再說了,咱們府上,可沒誰敢隨隨便便嚼舌根?!背躺械侣犓f了一大堆,頗有些愕然,隨即笑著揉揉她腦袋:“母親是很注重名聲的,你不用太擔(dān)心?!?/br> 想了想,又忽然笑道:“你若是是在不想去大廚房要飯菜,咱們就趕緊要個孩子,等你有了身子,就能讓母親答應(yīng)給咱們院子里放個小廚房了?!?/br> 溫瓊?cè)A瞥他一眼:“生孩子的事情是我說了算的嗎?” “是咱們兩個說了算的。”程尚德笑著在溫瓊?cè)A臉頰一側(cè)親了親,看她吃了五六塊點心,終于停下喝茶了,就起身說道:“咱們到花廳去吧,以后這院子就是咱們兩個的了,院子里的人,正好你也認(rèn)識認(rèn)識?!?/br> 溫瓊?cè)A有些驚訝,她原本以為,程尚德是不會這么快說這事情的。沒想到,這頭一天早上,就說了出來。程尚德伸手拉她:“快起來吧,上午將這些做好了,下午你就能休息一個下午了,明兒咱們還要去拜祠堂,見親戚,事情忙的很,你今兒要好好休息才行?!?/br> 溫瓊?cè)A苦了一張臉:“見親戚不能在祠堂那兒見嗎?” “見四叔父倒是能的,但是其余的,還有二嬸娘三嬸娘四嬸娘等人,你是不能在祠堂見的?!背躺械滦χf道,永安侯一母同胞的弟弟只有一個四叔父,永安侯要上朝什么的,忙的很,顧不上打理祠堂,所以這祠堂就交給四叔父看管了。 當(dāng)然,程家的族祠不是在這邊的,和溫家一樣,永安侯這一支,雖然也是程家的嫡支,但是距離老家比較遠,所以族長是另外一支程家人擔(dān)任的,族祠自然也是在老家那邊的。 溫瓊?cè)A跟著程尚德到花廳,張mama領(lǐng)著天青粉青翠藍霧藍站一邊兒,另一邊站著摘星攬月,還有一個mama,四個丫鬟,溫瓊?cè)A都不認(rèn)識。 “這個是我的奶娘,是李家的,你叫她李mama就行了?!背躺械孪冉榻B了那mama,那mama趕緊上前,將懷里抱著的賬本已經(jīng)鑰匙遞出來:“見過世子夫人,給世子夫人請安,世子夫人,這是錦墨居的賬冊和庫房鑰匙,世子夫人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盡管問老奴。” 溫瓊?cè)A點了點頭,笑著指了指張mama:“這是我的奶娘,是張家的,張mama是剛到永安侯府的,還有很多東西不明白,李mama以后還要多教教她。” “不敢不敢。”李mama謙虛了兩句,代替程尚德繼續(xù)往下介紹:“這是個攬月,是管著世子爺?shù)囊路惖?。是?dāng)年老太太留給世子爺?shù)?,最是忠心不過了。這個是摘星,是夫人給世子爺?shù)?,管著世子爺平日里的日常生活端茶倒水什么的。?/br> 李mama也沒評價那個摘星,接著往下說:“這四個,都是二等丫鬟,分別叫做念春念夏念秋念冬。”李mama每說一個名字,就有一個丫鬟上前行禮。 “她們四個是平日里負(fù)責(zé)燒茶,端水,以及給世子爺做衣服什么的。”李mama笑瞇瞇的說道:“院子里還有四個粗使丫鬟和四個粗使婆子,世子夫人要見見嗎?” 溫瓊?cè)A搖搖頭:“這幾個以前是誰管著的?” “都是摘星管著的?!崩頼ama趕忙說道,溫瓊?cè)A點了點頭:“那日后還讓摘星管著吧,我就不見了?!?/br> 摘星趕忙出來行禮,那態(tài)度,還是有些卑微的過分。溫瓊?cè)A雖然心里還是有些不自在,但是,進一家的大門,就要守一家的規(guī)矩,她自然也不會胡亂提什么意見。不過,私下里倒是要囑咐天青她們一下了,她們跟著自己自在慣了,現(xiàn)在卻不是自己在溫家當(dāng)家做主的時候了,萬一要是因為態(tài)度問題惹怒了誰,那可就是一件兒麻煩事了。 程尚德見她看過了這些丫鬟,就又笑著問道:“我身邊還有兩個小廝兩個長隨,你今兒也一并見見吧?以后你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吩咐了他們幾個去做。” 溫瓊?cè)A也不反對,很快那小廝和長隨就過來了。小廝是貼身伺候的程尚德的,長隨則是在程尚德出門的時候跟著的。 那兩個小廝也都是十七八的年紀(jì),長的都很是機靈,一個叫立春一個叫立夏,然后兩個長隨順下來,一個叫立秋,一個叫立冬。 “以后世子夫人說的話,就等于是我說的,你們要將世子夫人也看做我?!背躺械抡J(rèn)真的說道,那四個人趕忙行禮,表示一定忠心。 不過,溫瓊?cè)A也知道,他們的忠心,是針對程尚德的那一番話的,真的遇上事情,自己還是要拿出本事,讓他們佩服了,才能獲得和對程尚德一樣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