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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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雙眸閃閃發(fā)亮的女孩子,臉頰上是兩團(tuán)誘人的酡紅,他忽然有些……后悔。腦子有些亂! 此時,剛才下藥的那個男人忽然提醒道,“三少,時間差不多了?!?/br> 頓時,有些心猿意馬的霍言信,一個激靈被打回了原型。他的腦子更亂了,他剛才在想什么?竟然想要放過她?他怎么會有這種念頭? 陌以安也忽然收斂了臉上的笑,“霍言信,你真的要這么做嗎?如果你現(xiàn)在后悔的話,還來得及?!?/br> 霍言信卻忽然瘋狂起來,“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你錯了,但凡是后悔,就永遠(yuǎn)都來不及了!你想讓我放了你?放了你之后讓何啟弘跟霍言昭給你報仇?放了你之后給我惹出無數(shù)麻煩?丫頭,如果你老老實實的,我不介意把你養(yǎng)在這兒,以后就為我一個人服務(wù),可如果你不老實,我只有殺了你!” “三少不成!她來稥港這段時間就跟你發(fā)生過沖突。一旦她失蹤,何少跟大少的人肯定會差到你頭上,到時候我們根本藏不住他!殺了她才是最保險的!” “是呀三少,不殺她的話,我們就會被她連累!何家的力量您也知道,想查出她的消息,并不難。如果我們給她來個死無對證,那即便是何少再懷疑,沒有證據(jù),活不見人死不見尸,誰都拿我沒辦法!而一旦她被發(fā)現(xiàn)或者是逃走了……我們,就只能死無葬身之地!” 霍言信緊緊地閉上眼,好像是在掙扎,可是很快,他就猛然睜開眼,此時,他眼中的憐憫和觸動已經(jīng)全然不見,只剩下了瘋狂,極致的瘋狂! 陌以安的眼神變冷,冷眼看著朝她圍上來的眾人。 第一個走上來的當(dāng)然是霍言信,陌以安迅速抄起一個開了口的紅酒瓶,朝霍言信掄砸過去。 霍言信的反應(yīng)慢了半拍,被紅酒瓶砸中了臉頰,頓時,嘴角鼻子就溢出了鮮血,而紅酒也撒了他一身。 后面的人見陌以安竟然動手,只是愣了一瞬,立刻就沖了上來。陌以安再也顧不了那么多,不斷地從身后的酒架上抄起酒瓶朝著沖過來的人砸去。 那幾個喝了陌以安酒的壯男,忽然覺得頭上昏沉得更厲害了,身上也沒勁兒,就好像是醉了的感覺,沒錯,就是醉了,而且還是很醉很醉!偏偏他們的腦子并沒那么醉! 沒有人知道是為什么,誰也不會想到,剛才的那杯亂七八糟調(diào)的酒,甚至并不是很辣的酒,后勁兒竟然會那么足! 那幾個人甚至連好好走路都不能,歪歪扭扭的,明明想要朝陌以安撲過來的,卻總是不小心撞上同伴。 霍言信也是一樣,被陌以安一酒瓶給撂倒摔在地上之后,竟然起不來了!好像渾身的肌rou都不聽指揮了! “給我……給我抓住那個小賤人!”霍言信氣急敗壞。 那幾個沒喝酒的,見霍言信和另外幾個同伴竟然倒了,立刻就聯(lián)想到了剛才陌以安給他們的那杯酒。 “臭婊~子,竟然敢算計三少算計我們兄弟,今天不cao死你我就不是虎門的人!” 四個男人蜂擁而上,陌以安就算是砸酒瓶的速度再快,也不是對手。 眼看一個人已經(jīng)沖了上來,陌以安頓時就急了,一把迅速轉(zhuǎn)身跑到了酒架邊上,身體爆發(fā)出了前所未有的潛力,竟然將酒架給推倒了! “啊——我的腿……” 沖上來的男人被砸在了酒架之下,慘叫連連。 陌以安卻沒處可躲了。 她迅速跑到了窗前,想要跳窗而逃,然而窗口上卻是有防護(hù)網(wǎng),根本沒辦法逃。 陌以安四處看,妄圖找到什么工具,然而,什么都沒有! 剩余的那三個人,雖然也掛彩了,但是沒什么大傷,他們朝著陌以安圍堵過來,“跑啊,你再跑啊?能耐不小啊!” 此時,霍言信也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滿眼憤恨地盯著陌以安,“就是你!就是你這種人!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裝乖巧,實際上總是不忘咬人一口!我最恨的就是你們這種人!兄弟們給我上,別他媽憐香惜玉,這種女人就是欠干,給我狠狠地折磨,往死里弄!” 陌以安的臉色瞬間發(fā)青,難道今天真的逃不掉了? 一瞬間,她的腦子里轉(zhuǎn)過了幾百道彎,可是此時,真的是沒有辦法!這房間太空了,什么有用的工具都找不到。 眼看著眾人朝她逼近,陌以安一口氣沖從窗口沖到了床頭,床頭邊上的梳妝臺上,有一面鏡子。她一拳打碎了鏡子,雙手各持一塊玻璃,對準(zhǔn)朝她逼近的人! “你們繼續(xù),我倒是要看看,誰先死!”陌以安的聲音中帶著一股殺伐之氣。 然而,這些人似乎是看慣了女人這般反抗,依舊不管不顧地朝著她逼近。 “你還有力氣嗎?我看你還是把力氣留著待會兒再叫吧。我的藥可不是凡品,這會兒是不是感覺渾身發(fā)癢,空虛,想要被充實?嘿嘿,待會兒你會更空虛的,一刻都不想讓我們離開你的身體!” 陌以安臉色一僵,再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fā)現(xiàn)什么感覺都沒有,這才略微放下了心。沒錯,剛才喝下那添加了藥物的水時,她立刻就運轉(zhuǎn)了體內(nèi)的靈力,沖洗著藥效。讓陌以安很無力的是,靈力對上這些藥效,耗費很大。甚至堪比治療中等創(chuàng)傷時的靈力耗費量!不過到底是能沖干凈,她也算是放心了。酒力也是一樣,被她的靈力稀釋過后,她體內(nèi)真正殘存的酒力,并不多! 她本來就已經(jīng)忘了被下藥這回事兒了,現(xiàn)在那人一提,她立刻就又想了起來。 眼看著三人朝她逼近,后面的醉漢也搖搖晃晃地?fù)溥^來,陌以安果斷地露出一臉的痛苦和扭曲,甚至身體都忍不住發(fā)顫,她整個人軟在地上,手中的玻璃也掉在地上碎成兩片三片。她的身體蜷縮在地上,扭來扭曲…… 這樣子,一看就是被人給下了藥,且藥效正在發(fā)作! 頓時,后面那幾個人就笑了起來。就是嘛,他們的藥已經(jīng)在無數(shù)女人身上試驗過了,焉有失效的道理?況且給眼前這丫頭下的還是雙份兒的藥呢。 不過個人的體質(zhì)不同,藥效發(fā)作的時間也不同。剛才這丫頭估計只顧著反抗打斗了,竟然沒發(fā)現(xiàn)自己藥效發(fā)作了,這會兒他們一停下來,她的藥效瞬間就全部發(fā)作,直接到了頂峰。 看著這個丫頭的身體在地上一抽一抽的,眾人都知道,時間到了! “三少,這丫頭現(xiàn)在藥效已經(jīng)完全發(fā)作了。因為下的是雙份兒的藥,得趕緊給她紓解紓解,不然的話,她立刻就會暈倒。您先來?給她消解一點藥效之后,咱們再慢慢玩!” 狗腿立刻扶著霍言信過來,霍言信看著陌以安那泛紅的皮膚,立刻獰笑。 緊接著,撕扯著拉出自己的襯衫,解開褲子。撲在了陌以安的身上! 豈料,原本藥效發(fā)作的陌以安,忽然之間抬手,她的手在霍言信的吼部一抹,頃刻間,霍言信的喉嚨就開始冒血。 “你怎么了三少!” 發(fā)現(xiàn)霍言信脖子出血,狗腿子們趕緊把他拉過來,給他看傷口! 然而,陌以安這一手,直接劃破了他的喉管,波及到頸動脈,此時,鮮血如噴泉一般往外噴涌! 這般出血,眼看就是活不成了啊! 狗腿們頓時就都怕了,霍三少要是死了……那他們可都完了??! “媽的,都是這個賤女人惹得禍,別管了,弄死她!把她跟三少一起處理了,不然咱們都得死!”負(fù)責(zé)下藥的狗腿冷靜地說道。 眾人面面相覷,確實,只有這樣,否則他們都得死! 于是,那些人也不管什么了,直接抄起一個床頭柜,就朝陌以安砸去。 陌以安滾到床的另一端躲開,然而卻被撲過來的男人給轄制住,反剪了她的雙手壓在背后! “你再鬧騰啊,你再繼續(xù)鬧騰??!想死了是不是!成全你!” 男人狠狠地給了陌以安一巴掌,頓時,她那白皙的臉蛋上,就腫起了一座五指山。 緊接著,下藥的那個男人也走了過來,一把拽住陌以安的領(lǐng)子,哧啦一聲,把她的上衣撕開,露出了里面穿著背心的身體。 男人臉上的笑容邪惡而恐怖,陌以安猛地抬起腿,膝蓋直接撞在了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嗷——”男人的身體迅速蜷縮起來站都站不穩(wěn)。 “媽的真不老實!”另外一個男人也已經(jīng)沖了過來,連通控制著陌以安手的男人一起,把她直接面朝地板壓在地上!這樣,她真的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媽的快點兒,今天廢了這么大勁兒,還弄死了三少,不嘗嘗味兒真是要憋屈死,快點!” “好。待會兒我按住她讓你來?!?/br> …… 就在此時,在陌以安甚至都絕望的時候,只聽“嘭”的一聲,房門被撞開! 緊接著,幾聲慘叫,她整個人被一件大大的風(fēng)衣給包住,從頭到腳。 屋內(nèi)甚至連什么反抗都沒有,來人除了腳步聲之外,甚至沒有一句話,安靜至極,只聽得霍三少一起的那些人在叫囂。 “你他媽的是哪兒的人啊,我們虎門的,我們老大不會放過你們的……” “兄弟,井水不犯河水,來我們虎門的地盤上也得有個交代吧……” …… 終于,有人說話了,還是抱住陌以安的人。 “虎門?”男人的聲音里帶著些許的疑惑。 聽到這個聲音,陌以安愣住了,段易?他怎么會來? 而還沒等陌以安問呢,邊上立刻就有人恭敬地回答,“易少,一個不成氣候的小幫派而已,霍家三少霍言信出錢組建的。那個躺在地上快死了的,就是霍言信?!?/br> 頓了頓,陌以安還以為他不會說話呢,豈料,段易忽然開口了,“別讓他死了。這些……給他們做火腿三明治吧?!?/br> “是!” 段易說完之后,直接抱著陌以安往外走,后面?zhèn)鱽砉Ь吹幕卮鹬暋?/br> 說來也奇怪,她此時真沒什么怕的,事兒已經(jīng)過去了!她這會兒相當(dāng)好奇,什么是火腿三明治。 然而在知道了火腿三明治的做法后,陌以安忽然覺得……陰影! 就在段易帶著陌以安離開之后,屋內(nèi)剛才回答段易話的人,陰冷地下命令,“火腿三明治的做法,誰懂?給他們解釋解釋!” 離開有人冷笑起來,“很簡單。你們這會兒誰也硬的起來?不行,硬的起來也得吃藥,免得待會兒嚇軟了麻煩。吃藥,讓你們徹底硬起來,然后,火腿三明治就要把火腿削成一片一片的剝片,加到面包里面咯。哦對了,加兩個蛋,味道會更好!季哥,說完了!” 那個聲音又響起,“很好,既然知道,就開始吧!” …… 105天門繼承人 事實上,到了車上,陌以安就已經(jīng)完全清醒過來了。 “段易?你怎么會來?!彼穆曇艉芷届o,絲毫不像是剛經(jīng)歷過那般惡劣之事的樣子。 她的腦袋從大衣領(lǐng)口露出來,看到她下巴上的那青紫的手印,段易的眸色瞬間又深了起來。 段易好像是不愿意說話一般,渾身散發(fā)著冷氣。 陌以安對此深感奇怪。 就在她都快要睡著的時候,段易開口了,“以后來稥港了,先告知我?!?/br> 陌以安迷迷糊糊地眨眨眼睛,“為什么?” “不想有人擔(dān)心。” 陌以安更迷糊了,這是什么回答,“什么意思?” 段易沒吭聲。 陌以安很無奈,又問道,“找到平叔了嗎?就是跟我一起的那個?!?/br> “他很好,放心?!?/br> 陌以安撇撇嘴,她這會兒確實是很困了,不但是身體上困,腦子也困。靈力是好用,但是用的時候,真的萬分費神啊。尤其是今天用的比較多,她這整個腦子都是昏昏沉沉的。 這會兒知道平叔沒事,她自己也已經(jīng)脫離危險,就再也堅持不住,沉沉睡去。 坐在她邊上的段易,看了眼已經(jīng)沉睡的女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陌以安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