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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品夫人:重生金牌財女在線閱讀 - 第299節(jié)

第299節(jié)

    這說明了什么,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而相爺給出的解釋,也很好理解,無非就是跟蕓姨娘和六少爺達成了一致,要維護那個動手的人,等等的。

    顯然,陌以安的判斷是相當正確的,據(jù)說相爺在此后的一個月時間里,除了去蕓姨娘跟六少爺那兒幾趟之外,全都歇在書房。而太太,竟然也沒有任何異議。

    陌以安算是看了一出現(xiàn)實版的宅斗劇,她原以為太太會對她救人的事情,來個報復(fù)啊什么的,就算不是明年上的報復(fù),可暗地里使絆子也很正常啊??商谷皇裁炊紱]做,反倒是也給她請大夫,還給她了不少藥材之類的。當然,蕓姨娘跟六少爺那邊給的更多。頗有些息事寧人的意思。

    總之,這次落水時間,讓整個相府的人都看清楚了這新來的蕓姨娘跟六少爺在相爺心目中的地位。雖然蕓姨娘跟六少爺都很低調(diào),下人們卻也不敢怠慢的,總之,是比陌以安這邊的情況好太多了。

    只不過,自從蕓姨娘跟六少爺?shù)纳眢w好了,可以出門了之后,他們來得最多的就是她的院子。而且一呆就是一天。

    蕓姨娘還好,做作女紅,偶爾跟她聊幾句,話里話外都是對她救了六少爺?shù)母屑?。而六少爺則是一言不發(fā),比她還沉默,每天除了看書就是看書。

    陌以安剛開始不習慣,不過時間久了,看這兩人也沒有給她找別的麻煩,她也懶得管了。

    而且,最讓陌以安興奮的是,陌瑾乾手里總有新書,比陌瑾彥給她找的那些書籍的層面可高了不少。甚至比從前她跟齊麟討論的書籍內(nèi)容還全面新穎。

    陌以安看老書早就看煩了,有新書看當然開心。在跟陌瑾乾要求了之后,每次過來她院子里,陌瑾乾都會給她帶書。兩個人的相處,就是一個坐在書桌前,一個躺在軟榻上,一起看書。看書就是看書,根本就沒有什么多余的交流。

    后來熟悉了,陌瑾乾好像是知道陌以安在躲齊麟,他雖然不說話,卻也默默地幫著她。有好幾次,齊麟都被絕少說話的陌瑾乾給噎得一個字都反駁不出來,也讓她消停了好一陣子。于是,陌以安也不吝嗇給這個六弟幾個笑臉。

    可是一味的躲避顯然不是辦法,很快,齊麟就給她來了個釜底抽薪。直接讓雍王來相府提親了。

    得到這個消息之后,整個相府后沸騰了,盡管一早就大致了解了雍王世子的意思,畢竟他跑相府跑得那么勤嘛??墒侨藗兌家詾椋和跏雷右嵊H的人是四小姐,誰都沒想到,雍王世子要娶的人,竟然是毫不起眼的五小姐!

    沒辦法,五小姐的存在感實在是太弱了,若非是上次她舍身救了六少爺,府里的人甚至都會忘記還有她這個五小姐。

    如今,這平日里不聲不響的五小姐,忽然之間就一夜成名了,沒人知道,雍王世子為何要防著端莊賢淑才名在外的四小姐不娶,偏要娶一個籍籍無名的五小姐。哦也不是籍籍無名,這呆傻的五小姐最大的名聲就是兩年前兇殘地給一條狼開膛破肚。

    外面都翻天了,陌以安卻很頭疼。

    陌瑾乾跟她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近了很多,兩個人之間的話題不少。陌瑾乾算是除了齊麟之外,唯一能跟她談得來的了。陌以安很清楚,陌瑾乾絕對不僅僅是相府庶出的六少爺這么簡單,不過她只是個過客而已,管那么多干嘛?所以她根本不在乎陌瑾乾是不是心機深沉,也不在乎陌瑾乾是不是老謀深算。

    當她現(xiàn)在正頭疼的時候,陌瑾乾來了。

    “五jiejie,嫁給齊麟不好嗎?他可是跟你承諾了,一生就只娶你一個人,只愛你一個人。”陌瑾乾面無表情地問道,一雙黑眸深不見底。

    陌以安聳肩,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你能控制自己喜歡誰嗎?”

    陌瑾乾搖頭,語氣低沉,看向陌以安的目光中透著別樣的光彩,他頓了片刻,才回答道:“不能?!?/br>
    陌以安輕笑,“那不就結(jié)了?齊麟現(xiàn)在可能是喜歡我的,但是誰能保證他會喜歡我一輩子?特別是,他承諾了只能娶一個,那萬一日后他碰上了另一個比我更能讓他喜歡的人,那他要怎么辦?遵守原來的約定只要我一個,他會痛苦。從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于是,他就會拿我跟那個她比較,然后他會不斷地發(fā)現(xiàn)我的缺點,發(fā)現(xiàn)她的優(yōu)點。漸漸的,從十分喜歡變成八分再變成五分,最后變成零!而對我的厭惡則會從零,漲到五分八分乃至十分。最后必將成為一對怨偶。苦了他也害了我?!?/br>
    大概是陌以安分析的話太露骨太大膽,陌瑾乾的臉色微微一變,好半天才又問道:“那五jiejie,你要嫁給誰?你又怎么能知道,有一個人會一直愛你,且永遠不會愛上別人?正如你說的,人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喜歡誰。所以,五jiejie,這不是主要原因,對嗎?”

    陌以安忍不住笑了起來,對陌瑾乾刮目相看,“不錯呀乾弟弟。你說的沒錯,剛才的那些理由,也就只是理由,是我不愿意嫁給他的理由之一。只不過,那些都是可有可無的理由。真正的理由是,我自己不愿意。人不能控制自己喜歡誰,所以,我也沒辦法控制自己像那樣喜歡他。如果只是作為朋友的話,我還挺喜歡他的。但是成親的這種喜歡,就沒有咯?!?/br>
    陌以安的臉上帶著舒緩的笑意,好像是有些遠。

    陌瑾乾沉默一會兒,又問道,“五jiejie,雖然根據(jù)你的分析,齊麟不一定能夠愛你一輩子,但是至少他能夠保證一輩子只要你一個人。要知道,這天底下大概找不出第二個人,能給你這樣的承諾了。按照你的分析,誰都不可能保證愛你一輩子的,那么為什么不選一個有責任心的,愿意給你一生一世一雙人這個承諾的人呢?總好過其他從一開始就想要三妻四妾的人吧?!?/br>
    陌以安又笑了,微微搖頭看著陌瑾乾,“乾弟弟呀,你怎么這么關(guān)心jiejie?放心吧,這天底下大概也找不出另一個跟jiejie有一樣想法的人了,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以后會有jiejie這樣的女子來磨你。不過你要想知道呢,我也會告訴你的。來,再叫一聲jiejie聽聽?!?/br>
    陌以安笑著逗陌瑾乾,態(tài)度相當親昵。

    她的沉默和冷漠本就不是本質(zhì),只是一層偽裝。而陌瑾乾卻是從骨子里冷靜自持內(nèi)斂的人,陌以安基本上也沒見他笑過幾次,而且他對什么事情都好像波瀾不驚一樣,陌以安有時候無聊了,總是很惡趣味地想逗他變臉!這種年紀這種長相的小孩,就該萌啊萌的,整天板著臉跟大人一樣,有什么意思。

    陌瑾乾最討厭她叫他乾弟弟了,每次她這么叫,他立刻扭頭就走,根本不給她檢驗勝利果實的機會。同樣,他也只有在求她回答問題,或者說別的事情的時候,才會叫她五jiejie。而每次他叫她jiejie的時候,臉上那副表情,簡直別扭死了。他越別扭,越是激發(fā)她的惡趣味啊。

    這會兒見陌瑾乾這么孜孜不倦,連乾弟弟這個惡心的稱呼都承受下來了,陌以安如何能不乘勝追擊。

    陌瑾乾盯著陌以安,面無表情地開口,聲音冷硬無比,“jiejie!”

    陌以安撇撇嘴,“我本來就是你jiejie啊,叫聲jiejie就這么勉強么。哎。好吧,既然你已經(jīng)叫了,我就勉為其難地告訴你。其實你說的也對,也不對。對,是相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的。不對,就是相對于我來說的。如果一個人娶了我,可是后來他又喜歡上別人的話,就代表著他的心已經(jīng)走了,不在我這兒了也回不來了。如果他可以把那個喜歡的人娶回去,那至少他也不會恨我,說不定還會因為我的大方而感激我。可如齊麟那般,明明又喜歡上了別人,卻因為之前跟我的誓言而不能娶。最后必然要跟我反目成仇的。所以你說,是要前者好呢,還是后者好?”

    陌瑾乾聞言,盯著陌以安看了半晌,才說道,“兩者都不好?!?/br>
    陌以安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似笑非笑地說道:“是呀,兩者都不好。誰要娶我,首先必定要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如果以后,他又喜歡上別人的話,我既不喜歡大方地讓他娶了那個別人,也不想他跟我一路擰到底,成為反目成仇的怨偶?!?/br>
    陌瑾乾低聲問道,“那你想要如何?”

    陌以安的雙眼亮晶晶地看著陌瑾乾,“我想要能簡簡單單地一腳把他踹開,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你想和離?”陌瑾乾驚呼出聲。

    陌以安眨眨眼睛,“都不喜歡了,還非賴在一起干嘛?”

    陌瑾乾的眼神頗為復(fù)雜,“你怎么就知道他不喜歡了?他或許只是貪圖新鮮,玩玩而已,他最喜歡的還是你。”

    陌以安冷笑,“看吧,這就是問題的關(guān)鍵。他貪圖新鮮,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貪圖新鮮?我也可以說,那些只是玩玩而已,我最愛的還是他。可能么!”

    陌瑾乾的臉色不好看了,“這怎么能一樣,你是女子……”

    這次,不等陌瑾乾說話,陌以安直接擺手,“不用多說了。這就是問題的關(guān)鍵,我是女子!所以,就注定非得委屈求全,非得以男人為中心。非得跟太太那樣,即便是恨得咬牙切齒,卻一樣要忍受那么多姨娘,還有你我這樣的庶子庶女!就因為,我是女人!”

    陌瑾乾很震撼,他從前只是覺得這個五jiejie不聲不響不驕不躁,學問還很淵博,無論是鄉(xiāng)野趣聞還是廟堂之事,亦或者是行軍布陣、工事經(jīng)商,她都能信手拈來,甚至很多想法,都新穎至極,讓他茅塞頓開。好像她的眼睛中所看到的,完全是一個更為開闊更為廣袤的世界!

    他總是在想,這樣的五jiejie,生為女子只能圈在內(nèi)宅,真是可惜了,她怎么就不是男兒身?或者,他還在慶幸她是女兒身?

    可他竟然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五jiejie的心里,竟然是這么想的。她也不甘,不甘身為女子。

    陌瑾乾的心中微微泛酸,他喃喃道:“可自古以來,不都是如此么?!?/br>
    陌以安笑了起來,“是呀,自古以來都是如此,以后的很長時間,還會如此。這就是我不甘的原因,也是我對齊麟毫不動心的原因。齊麟自以為給我一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就算完了?殊不知,能夠撐起這種承諾的前提是,他跟我之間,不分性別不論身份的平等!我跟他之間,他是男我是女;他是世子未來的雍王,我是相府的庶女。我們之間根本就不平等,也不可能平等。所以,他又憑什么自以為能夠真正給我那個承諾?以后他違背承諾了呢?我跟他和離,只怕是會被戳著脊梁骨說妒婦不守婦道吧。甚至,連他自己也會這么認為?!?/br>
    說道這兒,陌以安又輕笑,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陌瑾乾,“在我心里,我跟你和齊麟,并無任何高低貴賤之分。所以這個世界上能配得上我的人,一個必要的條件就是有著跟我一樣的認知。真正從心底認同我跟他是絕對平等的。滿足了這一點嘛,剩下的就要看他長的合不合我的要求了?!?/br>
    陌以安的語氣輕松至極,說這些離經(jīng)叛道的東西,對她來說好像是完全沒有任何負擔。這些,完全就是她的心里話,是她印在骨子里的東西!

    這樣的她,那一顰一笑,都瀟灑恣意,風華絕代!

    任何人都無法模仿,這世上就只有一個這樣的她,也唯有一個這樣的她!

    這一刻,陌瑾乾心里有種沖動,這個世界上,唯有他一個人,能夠給她想要東西。讓她站在他身邊,盡情地施展她的才情,其他的流言蜚語,都由他幫她擋著!

    而他雖然不能向世人明說,可他愿意在心底,給她這樣的地位!

    說的這些話,陌以安毫無心理負擔,這些東西對于任何一個現(xiàn)代人來說,都簡單至極,想都不用想。如她那種獨立自尊自信自強的女子,即便是在古代住個十幾年,也絕對不可能改變她骨子里的那種傲氣。

    只是她不知道,這些話對陌瑾乾這個少年的沖擊力,有多強大。

    陌瑾乾在她面前站了許久,才轉(zhuǎn)身離開。

    而他在院子里站住,靜靜地回頭看向陌以安的屋子,許久他才低聲說道:“五jiejie,你不要齊麟,最好不過?!?/br>
    ……

    事實上,陌以安對于齊麟求親的這件事情,并沒有太困擾。她有的是辦法攪黃這門親事。不過看四小姐的那種酸得倒牙的樣子,她就知道,這件事情不用她出手,就完全有人給她搞定!

    陌瑾乾從陌以安的院子里回去之后,沒多久,就有一個平日里看起來毫不起眼的丫頭出了落霞居,去了相爺?shù)臅俊>o接著,就有人去通知六少爺,相爺要見他。

    六少爺一臉驚慌地去了相爺書房,出來的時候,表情很不好看,好像是被訓(xùn)了一頓。只不過沒人看到,六少爺那難看的表情下,嘴角卻是翹起的,低垂的眼皮下,眸子黑得發(fā)亮,熟悉他的人都懂,他現(xiàn)在很興奮。

    而就在六少爺去了相爺書房的時候,四小姐也哭哭啼啼地去了太太的房間。四小姐在太太房間待了許久,出來的時候,眼睛又紅又腫,但卻是在笑,笑得很開懷。

    果然,沒過多久,相府就答應(yīng)了雍王府的求親,而且雙方很快就交換了庚帖,上面寫著姑娘的八字和小名。

    雍王府請人去批的八字,結(jié)果非常好,天作之合。

    于是,兩家的親事就正式說定了。然而,只有少數(shù)的幾個人知道,跟雍王府世子交換庚帖的,不是五小姐,而是四小姐!其實,只要齊麟看一眼那庚帖,就會知道跟他定親的人是誰,可惜,他沒看到。這說明了什么呢?

    相府跟雍王府的親事敲定之后,齊麟終于不再來煩她了。不過他還特意讓陌瑾彥給她傳話,說是再過兩年她及笄的時候,就能成婚了,在成婚之前,不宜見面。讓她不要胡思亂想,好好保重自己。

    陌以安根本連回信都懶得回。齊麟到底是太自信了,還是太無能了呢?連自己的妻子被掉包了,都不知道!而且,就這樣看來,那個所謂一雙人的雍王夫婦,也不是好相與的,雍王府,大概更不是京城女子們夢寐以求的好去處。

    自此之后,陌瑾乾跟陌以安走得更近了,兩人在一起的相處模式,依舊是大段大段的安靜,偶爾會就一個問題展開討論。兩個人相處起來,倒是輕松。

    只不過陌以安偶爾覺得,陌瑾乾看她的眼光很怪,可是他那完全漆黑的眸子,就好像是濃得化不開的墨,完全看不清楚他的情緒。陌以安也懶得想太多。

    一轉(zhuǎn)眼,又是一年過去了。

    如今她十四,陌瑾彥十七,陌瑾乾十三。她已經(jīng)進入這個幻境四年時間了!陌以安有些迷茫,不知道這幻境是不是要把這個五小姐的一生過完,才會結(jié)束。那樣的話,可就太悲催了。

    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這幻境中的時間跟現(xiàn)實時間有什么差別,萬一她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七老八十了,那怎么辦?

    哎,嘆氣過后,她卻是毫無辦法。眼下根本就沒有任何出去的線索。

    如今她跟陌瑾乾還留在府里,而陌瑾彥已經(jīng)去領(lǐng)了差事,經(jīng)常外出辦差了。陌以安很疑惑,陌瑾乾竟然沒去外面上學,而是請了個師傅在前院,每天給他上課。而陌以安這邊,也早就有人讓她跟著女先生學女紅。

    陌以安以前覺得她肯定不可能有耐心學女紅,但是真學了之后,她發(fā)現(xiàn)還挺有意思的。同樣的畫,不同的針法繡出來的效果完全不同,而且還有雙面繡,一張綢緞上,前后繡出來的畫竟然是完全不同的。不僅是繡花,還有做衣服的技巧,做鞋子的技巧等等的。

    陌以安第一次給自己做成了一套衣服之后,竟然也很有成就感。她甚至在想著,她要是給韓澤做這么一身古裝,他穿上會是什么樣子!越想越是可樂,她索性就真的弄來了月白色的暗紋錦緞,回憶著韓澤的尺寸,開始做起來。

    此時的陌以安還不知道,有一天,她竟然需要靠這種技能活命!

    如今,陌瑾乾每天去跟先生上課回來之后,都會到她這兒吃過晚飯才回去。

    這天,陌瑾乾正巧看到她在做一件男裝,他那一向看不出來情緒的黑色眸子,立刻就雀躍起來,閃閃發(fā)亮。

    “我不喜歡月白色,我喜歡銀色。不過看在你第一次給我做衣服的份兒上,我就勉為其難不嫌棄了。下次你再做的話,就選用銀色的吧,還有,我不喜歡這種料子,我喜歡云錦。”陌瑾乾嘴角上揚,心情很好。

    陌以安眨眨眼睛,不解地看著陌瑾乾,“嗯?你在說什么?”

    陌瑾乾大概是心情太好了,那嘴角一直在翹著,平常最懶得說一句廢話的他,又把剛才的話給重復(fù)了一遍。而且聲音里,滿是傲嬌啊。

    重復(fù)完了,他還又特別加了一句,“雖然你這手藝差多了,不過我可以勉強不計較,你可以慢慢練習,我不嫌棄你做的不好的?!?/br>
    陌以安大概是明白陌瑾乾的意思了,原來他以為她手上的這衣服,是做給他的啊!

    她一臉無辜地看著陌瑾乾,“你可以繼續(xù)嫌棄的?!?/br>
    陌瑾乾臉上的笑意收斂了,狐疑地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陌以安眨眨眼睛,“你怎么會認為我這衣服是給你做的?”

    瞬間,陌瑾乾好像就明白了,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簡直就是從晴天直接轉(zhuǎn)成了暴風雨前夕,咬牙切齒地瞪著陌以安:“不是做給我的,那是做給誰的!”

    陌以安撇撇嘴,忽然就眉眼彎彎地笑了起來,“做給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的。”

    “白馬王子?那是什么東西!王子就王子,為什么要是白馬王子?養(yǎng)白馬的王子?”陌瑾乾迷惑不解。

    陌以安的惡趣味又上來了,“當然不是養(yǎng)白馬的王子,我要的又不是馬夫。白馬王子么……就是英俊高貴的白馬,成精了之后,變成的王子!”

    陌瑾乾嗤之以鼻,“英俊高貴的白馬?哼,再白的馬,出去跑一圈兒也成灰的了。還高貴?”

    陌以安嘴角一抽,懶得再理陌瑾乾,“反正這衣服不是給你的。你就嫉妒吧。乖弟弟,你的衣服還是等弟妹給你做吧。”

    陌瑾乾氣得磨牙,可想說的話都卡在喉嚨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猛地奪過了陌以安正在做的衣服,一看,果然尺寸比他的身量要大得多!果然不是他的!

    陌瑾乾把尚未成型的衣服丟給陌以安,轉(zhuǎn)身就走。

    陌以安才沒空去哄別扭的小孩子呢,反正這小孩兒經(jīng)常別扭。別扭著別扭著就已經(jīng)習慣了。反正他自己別扭夠了,就自己又好了。

    不過這次,等陌瑾乾回來跟她和好,卻要了比平常更久的時間。

    而且最讓陌以安皺眉的是,這兩天,她發(fā)現(xiàn)相府不太安靜啊。

    往日,相府周圍也是有一些隱藏在暗處的守衛(wèi)的,不過那些都是相府的常規(guī)暗衛(wèi)。她知道自己可以很輕松地從這些暗衛(wèi)手中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