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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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思語這時也不著急了,放輕松語調(diào),不緊不慢地說道,“那是因?yàn)椋n澤最喜歡的那個人叫安安!” 見蘇諾果然是一臉震驚,君思語怡然自得地笑了起來,“很吃驚對吧。韓澤竟然是個癡情種子,為了那一個女人,嘖嘖……他的所有產(chǎn)業(yè)都是在紀(jì)念那個女人。他的心里,也永遠(yuǎn)都只有那一個女人。我是那個女人的替身,你也是?!?/br> 蘇諾咬了咬唇,盯著君思語,“就算我是她的替身,那只要得到他,也無所謂了,不是嗎?最終我是贏家,而那個被他記在心里的女人,頂多就只能獲得他的紀(jì)念,難道不是嗎?” 君思語嘖嘖輕嘆,“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你以為你得到他了嗎?呵呵,小姑娘就是天真。我當(dāng)年也跟你是一樣的想法,我以為我得到他了,可是實(shí)際上,在他眼里,我什么都不是?!?/br> 蘇諾瞪大眼睛看著君思語,一言不發(fā)。 君思語深吸口氣,無比憂傷地說道:“當(dāng)年我為他付出了一切,甚至還懷了他的孩子,可是,又有什么用?他厭煩的時候,還不是一樣棄我如敝屣。連孩子都留不住他啊?!?/br> 蘇諾嘲諷地看了君思語一眼,“那是你,不是我。我跟你沒有共同語言,不好意思,我要上去了。上午工作半天,他應(yīng)該餓了?!?/br> 君思語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蘇諾,她……她怎么能這么淡然!絲毫不受她說的那些話的影響? 重新運(yùn)轉(zhuǎn)電梯之后,兩人很快就上了頂層。 韓澤就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當(dāng)蘇諾跟君思語一起往他的辦公室走去,在門口的時候被助理攔住的時候。助理看了眼兩人,那眼神,明顯是無比的震驚。 不過到底是韓澤的助理,那反應(yīng)速度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他立刻就恭敬地對蘇諾說道:“夫人,您請進(jìn),韓總在里面等你?!?/br> “夫人?” 君思語頓時就尖叫起來,聲音凄厲尖銳,絲毫不像是剛才那般的清冷高傲或者是溫柔恣意。 蘇諾沖君思語笑了笑,“感謝你告訴了我那么多事情。我去問問韓澤是不是這么回事。不過,無論如何,你都不應(yīng)該再來這里。我可不敢確定,自己若是吃醋了,會讓韓澤怎么對付你。所以,想走的話就快點(diǎn)走吧,我就當(dāng)是今天沒見到過你。” 君思語怎么可能受得了這種侮辱,況且她也認(rèn)定了所有的男人都討厭那些哭哭啼啼的女人,更討厭動不動就懷疑自己老公,且讓老公對自己身邊的女性朋友趕盡殺絕的女人! 況且,她本來就一無所有,哪怕是輸,也沒有什么可以再失去了。 如果眼前這個女人跟韓澤鬧的話,說不定還是她的機(jī)會呢。 于是,君思語冷哼一聲看著蘇諾,“是嗎?我的身份是不值一提,不過是他玩弄過后扔掉的女人而已。他對我當(dāng)然不會留情面。不過你敢確定,他對你就也是用了真心的?你信不信,如果現(xiàn)在那個安安來了,他立刻就會把你丟在垃圾桶里,一文不值!” 蘇諾挑眉,“是嗎?那真是多謝你告知了。既然你不肯走,那我可要吃醋了?!?/br> 說完之后,蘇諾直接猛地推開韓澤的辦公室們。 正在看文件的韓澤,立刻抬頭,一看到是蘇諾,臉上的表情立刻就緩和起來,帶著外人從不曾見過的溫柔笑意,“諾諾?!?/br> 他直接就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朝蘇諾走了過來,伸手接過蘇諾手里的食盒放下,才又抱住蘇諾,親了親她的唇。 蘇諾卻是猛然一跺腳,正踩在韓澤的腳背之上。 “呲——” 韓澤頓時就一臉迷茫地看著蘇諾,“疼,諾諾。” 這么大一個人,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呃,搞笑。外面的助理等人已經(jīng)看傻了眼,早知道自家老板寵妻如命,卻沒想到,竟然這么……這么奴?。?/br> 蘇諾根本不安慰,而是瞪了韓澤一眼,“外面有位自稱是君思語的小姐,說她跟我都是誰誰的替身。說你根本就不*我,說你只*那誰誰。還說只要那誰誰來了,我這個嬌妻立馬就會成為下堂妾。你會把我棄之如敝履等等的?!?/br> 韓澤臉色一變,銳利的目光瞬間投向門外,一下子就落在了君思語身上。 君思語只覺得渾身都打了一個冷戰(zhàn),好像是從沒想到韓澤竟然會有這般銳利的眼神,冰冷中帶著肅殺,只一眼就足以讓人渾身凍僵! 君思語原本想要揚(yáng)起一個凄慘的笑臉,顯示自己被他的現(xiàn)任女友欺負(fù)成什么樣子的。豈料韓澤根本就沒給她機(jī)會,這一個眼神,足以凍僵她全身的血液。 韓澤毫不遲疑,直接說道,“誰把不相干的人放進(jìn)來的?再有下次,就給我滾出‘安’集團(tuán)!” 說完之后,韓澤直接轉(zhuǎn)身,摟著蘇諾低聲安慰著,而外面的助理當(dāng)然知道老板什么意思,立刻就把君思語往外趕。 “君小姐你還是先離開吧,韓總現(xiàn)在也沒時間見你。他跟夫人在里面的時候,誰都不能打擾的?!?/br> 助理很委婉地說著,但是見君思語一動不動,助理沒辦法,只能叫保安來把君思語給請走了。他只是助理,哪怕是君思語再不對再怎么樣,他都不會直接惡言相向的,那樣只會顯得他很沒素質(zhì)。 同時,助理還很自覺地給韓澤關(guān)好了辦公室門。 韓澤已經(jīng)拉著蘇諾坐在他懷里了。 “沒生氣吧?”韓澤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么大一個男人,這般低聲細(xì)語地說話,還真是…… 蘇諾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沒,有時候看猴戲,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什么都知道,卻看這她在哪兒盡情表演,嘖嘖。” 韓澤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你呀,就是喜歡捉弄人?!?/br> “有嗎?” 韓澤笑著點(diǎn)頭,“當(dāng)然有?!?/br> “那我捉弄過你沒有?”蘇諾一雙眼睛璀璨如明珠。 韓澤一臉高深莫測,“讓我想想啊。你……” …… 因?yàn)橹绊n澤已經(jīng)把君思語的事情全部都告訴蘇諾了,所以這次,君思語出現(xiàn),并未對她造成什么影響。韓澤這樣的人,就算是要偷吃也絕對不是這樣子的。 況且,如果他真的想要偷吃的話,又何必為安安等了十年。 蘇諾曾經(jīng)問過韓澤,“你不覺得*陌以安很辛苦很累嗎?這么多年,這已經(jīng)不是*了,而是折磨。你有沒有想過,你對她可能只是執(zhí)念。這么多年你不斷地給自己施加心理暗示,告訴自己,你有多*她,多么得非她不可。其實(shí)你完全可以換一個人去*的,世間女人那么多,哪一個不比她簡單,不比她*起來更輕松?” 當(dāng)時韓澤只是很溫柔地看了她一眼,漆黑的眼眸中,有著深似海的繾綣,“不,諾諾。你還不知道,如果不是那個人,我寧肯不要。非你不可。這世間,越是珍貴的東西就越是難得,輕而易舉可以得到的,得到了也不會珍惜。越是難得到的,就越是珍貴,越是讓人難以割舍。諾諾,不用懷疑。從前我是個軍人,意志力超強(qiáng),認(rèn)定一個目標(biāo),不達(dá)成決不罷休,在我的世界里,絕對沒有放棄這個詞。而后來,我成了個商人,無論如何都不會做賠本的買賣。我在你身上付出了全部的青春年華,還有所有*的精力和勇氣,付出了我所能付出過的一切,甚至我敢肯定以后都再也不會這么付出了。如此大的付出和投資,你覺得作為商人的我,有可能會放棄嗎?” 韓澤的話說得很真誠,不是什么好聽的情話,可在她聽起來,卻是無比無比的真誠,亦無比無比的感動。 蘇諾當(dāng)時還非要再鉆一個牛角尖,看著韓澤質(zhì)疑道:“那如果你只是享受這種征服的快感呢?一旦得到了就不珍惜了。男人不都是這樣?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了就什么都不是了。” 韓澤當(dāng)時就抱住蘇諾悶笑起來,笑得蘇諾都不好意思了。 “你笑什么呀,我說的有那么好笑嗎?就算是說中了你的想法,也不用笑成這樣子吧!”蘇諾氣急敗壞地說道。 韓澤卻是又狠狠地親了她一通,最后才在她氣息不穩(wěn)的時候告訴她,“如果說一般女人是市面上常見的鉆石的話,那么你就是鉆石之王,咱們庫里的那顆天使之淚,價值超過三億美金!如果說一般女人是普通的a貨翡翠的話,那你就是玻璃種帝王綠,或者是玻璃種的福祿壽喜!你見過有人花了巨大的代價得到了天使之淚或者是帝王綠翡翠之后,會棄之如敝履么!絕對不可能的對吧,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每天擦拭好好侍奉。畢竟這可是價值連城的,萬一有所損毀,那損失的人可是他!所以,你對我來說,就是如此。我怎么舍得讓我花了那么多心血才拐回家的寶貝,受傷?” 蘇諾知道韓澤一向很聰明,可她沒想到,他就連情話都說得這么聰明! 完全沒有什么空洞的我*你,或者是我永遠(yuǎn)*你之類的。他用這種理智到讓人發(fā)指的想法,一點(diǎn)點(diǎn)地剖析,為何他非她不可。 有理有據(jù),有因有果。聽了他的分析之后,你完全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余地! 這樣的情話,難道不高明么! 可以說,這是蘇諾聽過的最為動聽的情話了。雖然這么多話語中,沒有一個我*你??删褪潜纫磺€一萬個我*你,都要動聽。 …… 時間過得很快。 蘇諾每天的日子悠閑又充實(shí)。辰辰越來越黏著陌老爺子,徹底迷上了跟老爺子下棋。很多時候晚上都不回來住,而是陪著老爺子。 老爺子雖然是老年癡呆癥,但是他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清醒的。而且就算是他不清醒健忘的時候,他也只是混亂了事件的前后順序,而不會混亂了思維方式的。 可以說,蘇辰跟著老爺子,能夠?qū)W到的東西太多了。蘇諾跟韓澤都很放心蘇辰跟著老爺子。再加上還有陌鋼川和安秋閣夫婦呢,四合院里還有保姆廚師醫(yī)生什么的,完全不用擔(dān)心蘇辰在那邊住會有什么意外情況發(fā)生。 這邊嘉華的復(fù)式公寓里就只剩下了蘇諾跟韓澤二人。 白天韓澤上班,蘇諾有時候也會跟去。到了韓澤這個地步,需要他親自出面的事情已經(jīng)很少了。他只用在大方向上決策一些事情,其他的直接交給下屬們?nèi)プ鼍托辛恕?/br> 所以,韓澤基本上都是待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蘇諾經(jīng)過了這么長時間思考,她終于想到自己要做什么了。韓澤給她的任務(wù)是花錢,她自己卻不想花錢,因?yàn)槭裁炊疾蝗保清X也沒地方花。 還是有一次,她在韓澤的桌子上看到了關(guān)于“安”集團(tuán)每年的慈善計劃之類的,她忽然靈光一閃,接著就讓韓澤把集團(tuán)里所有跟慈善有關(guān)的資料都找來了。 她在看過了之后,就拍板決定,她要負(fù)責(zé)這么大一個集團(tuán)公司的慈善事務(wù)。 韓澤起初不同意,因?yàn)樘哿?。況且慈善這一塊,做不好的話,麻煩會很大的。很多公司為了不沾染上麻煩,又達(dá)到做慈善的名頭,都是直接把錢捐給紅十字會之類的?!鞍病奔瘓F(tuán)的在慈善上的力度也不夠,關(guān)注度也不夠?,F(xiàn)在,韓澤已經(jīng)注意到這個問題了。 公司已經(jīng)足夠強(qiáng)大了,每年賺的錢也足夠多,盈利足夠。那么多錢,堆積起來只是數(shù)字,沒有什么別的意義。而且,這么大的一個公司,若是都不能做到回報社會的話,那么在社會上必然會起到反作用的影響。 所以公司確實(shí)打算在慈善這一塊加大力度了。但是慈善這一塊兒,一個cao作不好,就全都是黑幕,最后反倒是會好心辦壞事,只會肥了那些蛀蟲。因此,必須要慢慢規(guī)劃。這其中的事情絕對不好做! 尤其是,集團(tuán)打算是自己向國家申請一個獨(dú)立的慈善機(jī)構(gòu),財務(wù)完全公開接受社會各界的審查監(jiān)督。這等于是重新建立一個跟紅十字會差不多的慈善組織。萬事開頭難,這事情做起來絕對不輕松。 如果是上了正軌的話,單純只管理,還好一點(diǎn)。可現(xiàn)在這是要重新起步啊,韓澤可不想蘇諾累著。他每天都把她累得夠嗆,她白天還哪有勁兒工作呢。而如果她要保留體力白天好好工作的話,那勢必就要壓榨他晚上的夜生活了,這讓他這已經(jīng)餓了三十多年的熟男,怎么能承受? 不過顯然,蘇諾已經(jīng)打定主意了,誰也更改不了。韓澤哪怕是在外人面前再強(qiáng)硬,可是到了蘇諾跟前……也只能是低頭,她要怎么樣就怎么樣吧。大不了他找?guī)讉€得力的助手在邊上幫著。不是他不相信蘇諾的能力。蘇諾沒有了一部分的記憶,但是她的思維和知識完全沒有丟掉。她的頭腦還是陌以安的那個大腦。所以,像是“安”集團(tuán)這樣的高樓大廈都能平地而起,更何況知識一個慈善機(jī)構(gòu)呢! 于是,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這段時間,就是慈善機(jī)構(gòu)的準(zhǔn)備時間。要確定一個章程來,才能向國家審批。 比如說慈善機(jī)構(gòu)的資金來源,是全部來自于“安”集團(tuán)每年固定的撥款?還是要從社會上集資?,F(xiàn)階段內(nèi),國家的律法是不允許有私人的民間慈善組織,隨意向社會大眾公開籌集善款的。然后就是慈善機(jī)構(gòu)資助的對象。分為哪些類別。是固定這些類別,還是其他的也可以得到資助? 然后就是最重要的財務(wù)部分。財務(wù)部分是一定要公開公正透明的。其中必須要規(guī)定行政費(fèi)用不能超過多少比例,要保證絕大部分的善款,絕對要用在慈善事業(yè)上。像是曾經(jīng)某紅會,行政費(fèi)用竟然占到了善款比例的百分之六十以上! 這是多么驚悚的數(shù)字啊。大家捐款一百塊,有六十多塊都用在了行政費(fèi)用上。真正用到災(zāi)民或者是需要幫助的人身上的,才之后不到四十。這不到四十,還要再受到層層盤剝…… 也無怪乎當(dāng)年稥港捐助川省地震的時候,要求把善款由稥港派出去的機(jī)構(gòu)打理,而不是交給某會! 這些現(xiàn)象在官場上都很常見,體制內(nèi)就是這樣。 所以蘇諾從一開始就要杜絕這一現(xiàn)象出來。萬事開頭難,但是開頭卻是最難得的清楚。清清楚楚,沒有任何藏污納垢的地方。只要從一開始就嚴(yán)格遏制住所有貪腐亂用善款的源頭,那么后來就好做多了。從頭開始卡嚴(yán),可要比出了事情之后再治理,要簡單得多。 是以,這個開頭,必須要仔仔細(xì)細(xì),方方面面都要考慮清楚。 因此這段時間,韓澤上班處理自己的公務(wù),而蘇諾則是在韓澤的辦公室里處理關(guān)于慈善機(jī)構(gòu)的事情。當(dāng)然了,并不是只有蘇諾一個人在工作,還有韓澤配備給她的團(tuán)隊(duì),其中不乏從國外請來的一些慈善機(jī)構(gòu)實(shí)施方面的行家! 等把所有的基本內(nèi)容都給確定好了,讓不少專家看過草案覺得無誤,要上報的時候,蘇諾忽然想起來了,這些章程啊什么的,都敲定好了,可唯獨(dú)慈善機(jī)構(gòu)的名字,還沒敲定好。 韓澤正在簽文件,蘇諾從后面摟住韓澤的脖子,一下子,原本漂亮的簽名,最后一筆歪了。韓澤卻是毫不在意,轉(zhuǎn)身將人拉近懷里抱住,先是奪走一記深吻。 然后才給了蘇諾說話的機(jī)會。 蘇諾不禁后悔剛才不該招惹這人的。 每次招惹人家的人是她,可每次到最后求饒的人也是她。 也不知道是這么多年不鍛煉還是怎么的了,她的體力比他差遠(yuǎn)了?;蛟S是自從第一次之前的時候,她嘲笑過某人,當(dāng)初被她給做暈了,結(jié)果之后,每次他都要盡力努力用力地證明,被做暈的人是她,再不會是他! 于是,自此之后,回回吃虧求饒的都是她。不過,她倒是樂此不疲。誰說男人會越做越*的?其實(shí)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女人也是。 “喂,我要跟你說正事呢。慈善基金會取什么名字好?還叫‘安’?不過讀起來不太順口。”蘇諾說道。 韓澤想了一瞬,說道:“確實(shí)不順口。就叫‘辰諾’慈善基金好了。辰諾,聽起來像是承諾。很好的寓意。” 蘇諾卻是瞪了韓澤一眼,“你很喜歡用這些東西來紀(jì)念人?上次見到的那君思語還專門告訴我,哎,別告訴我那天的電梯監(jiān)控你沒看啊,所以你應(yīng)該知道當(dāng)時君思語跟我說了什么吧?這里也‘安’,那里也‘安’,嘖嘖。君思語還說,我在那個‘安’面前,什么都不是。一旦她回來了,你就要把我一腳踢開棄如敝履。是不是?” 韓澤瞬間一個頭兩個大。見過吃醋的,沒見過自己跟自己吃醋的。 蘇諾說完這話之后,還沒聽著答案呢,某個被刺激了的人,就獸性大發(fā),將她拖到休息室,翻過來復(fù)過去吃了無數(shù)遍。被吃了個干凈之后,蘇諾直接就睡著了,再沒力氣問前面的問題! 其實(shí)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釋懷了,正如韓澤說的那樣,哪怕她失去了記憶,但是過去的安安就是她。她只是沒有從前安安的記憶罷了,其他的,完全跟那個安安一模一樣。 習(xí)慣、動作、表情、性格、思維方式等等的,全部都跟安安是一樣的。所以,不管她承不承認(rèn),她就是安安,安安就是她。 而且,不說別的,單單是想想,韓澤足足煎熬了這么多年,相對于他所承受過的一切來說,她的那么一丁點(diǎn)兒糾結(jié),真的是太微不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