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jié)
一連被兩人這么回答,執(zhí)事的臉也是有些掛不住了,不由將視線轉(zhuǎn)向了殿主們。這么多年來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一般新晉弟子哪個不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敢頂撞他的根本就沒有。 其他新晉弟子看著他們二人心中也是感慨萬千,瞧瞧人家再瞧瞧自己,這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連執(zhí)事的面子都不給,當然也有不少人心中嘲笑他們是傻瓜,得罪執(zhí)事絕對不是明智的舉動,畢竟殿主平日里很少機會見到,大多數(shù)見到的都是執(zhí)事。 對于這些,天兒和阿武卻是沒有絲毫的感覺,兩人只是看著身旁的慕芷璃,不知道她的傷勢究竟如何了。 見狀,寧致遠朝著執(zhí)事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算了。在這個世界上,實力最尊,既然他們?nèi)说膶嵙Χ既绱藦姾?,獲得一些特權(quán)倒也算不得什么。 他們不怕其他弟子心生不滿,只要他們也能夠達到這樣的實力,他們也能夠給他們特權(quán)。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就是如此。 在天玄銀針的治療下,眾人也是發(fā)現(xiàn)慕芷璃那蒼白的面色漸漸紅潤起來,那蒼白的虛弱感正在迅速的消逝,而她那萎靡的氣息亦是緩緩的提升起來,這種治療速度可真是讓人驚嘆。 四位殿主見到這一幕,在驚訝的同時不由感嘆這頭銜來的真是實至名歸。這樣的治療速度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神訣宮的頂級藥師也不一定能夠讓人在這么快的速度內(nèi)恢復。至少另一邊的宛韻至今都是昏迷不醒。 很快,慕芷璃便是睜開了雙眼。雖然外表還是那么狼狽,不過傷卻是比起之前好了很多,說話也有底氣了。 見狀,執(zhí)事也是出聲問道:“慕芷璃,你選擇進入哪個門派?”這個慕芷璃總不會也讓自己吃閉門羹吧?只要她回答了,那天兒和阿武也就不必再詢問了。 聞言,慕芷璃也是看向了四位殿主,正當她準備說話之時,四位殿主卻是率先說話了。 “慕芷璃,以你的實力我能夠讓你進入青龍殿的主殿。”青龍殿殿主寧致遠一開口就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使得慕芷璃原本準備說的話就這樣止住了。 眾弟子看向慕芷璃的目光頓時變換起來,竟然以新晉弟子的身份就被特批進入主殿修煉?他們修煉了這么多年都還在為這個目標奮斗,慕芷璃不過剛來便達到了? ------題外話------ 晚上二更。 06 選擇 然而驚訝并沒有在這一刻便停止,因為接下來的一幕是在場所有弟子從來不曾見到過的一幕! 繼寧致遠開口之后,江絕也是笑吟吟出聲:“我們白虎殿主殿也歡迎你?!奔热粚幹逻h都說的如此直白了,他也就不需要兜圈子。 聽到江絕的話,大家的面色已經(jīng)不再是驚訝而是驚駭!兩位殿主竟然都同意她進入主殿修煉?看這語氣還是由慕芷璃自己來選擇,這實在是太難以置信了! 轉(zhuǎn)念一想,慕芷璃所展現(xiàn)出的實力倒也的確有進主殿修煉的資格?;蛟S她的實力還不曾達到,但是她的潛力卻是大家都見到的,將來成長的空間也是大家能夠遇見的。 只是即便如此,這種待遇依舊是他們難以接受的。這樣的一幕甚至于在他們的夢中都不曾出現(xiàn)過,只要有哪一位殿主親自告訴他們可以進入主殿修煉,他們便是會無比激動了,而現(xiàn)在,這驚駭尚未停止…… “我們玄武殿主殿也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彼纠ばχ溃聪蚰杰屏У拿嫔铣錆M了和善,看起來就猶如一位慈祥的前輩一般,絲毫不復平日里的嚴肅。 在這四人之中最為郁悶的便是封翰了,看著這三只老狐貍那笑吟吟的模樣,他心里那叫一個恨??!否則自己也應該跟他們一樣才對,現(xiàn)在倒好,還未說話已經(jīng)輸了大半了。 雖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封翰還是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我們朱雀殿主殿一樣歡迎你,以你的潛力相信去哪個殿都會有不錯的發(fā)展,你自行考慮,我們不會反對?!奔热恢酪呀?jīng)沒有什么可能了,封翰說話也就格外的好聽起來。 不論慕芷璃選擇什么門派,她始終都是神訣宮的一員。這樣一來與另外三人倒是顯出了一些區(qū)別。 聽到封翰的話,其余三位殿主也是暗自感慨,這封翰果然好手段,使用這樣的方法使得他更上一籌。減輕慕芷璃的心理壓力,讓慕芷璃對他更有好感!高招,實在是高招! 聽到四位殿主的話,慕芷璃的面上也露出了謙遜的笑容,與天兒對視一眼之后便是回答道:“多謝四位殿主的賞識,我選擇進入朱雀殿?!甭曇舨淮髤s非常堅定,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聲落,三位殿主都是一愣!他們沒有聽錯吧,慕芷璃選擇進入朱雀殿?這怎么可能?只是他們亦能夠確定他們沒有聽錯,慕芷璃的確說的是朱雀殿。 “你選擇進入朱雀殿?”寧致遠雖然心中頗為驚愕,不過面上卻并沒有表露出來,依舊是之前那深不可測的模樣。 慕芷璃點頭:“沒錯”她已經(jīng)想好了,要進入朱雀殿。這一點在她療傷之后便已經(jīng)與天兒溝通過了。青龍殿有凌落塵坐鎮(zhèn),他們過去想要成為最優(yōu)秀的弟子有難度。 白虎殿有沈清茵坐鎮(zhèn),她們是好姐妹關系很好不錯,她去了之后想必青茵也會對她非常照顧,也正因如此,她才不想進入白虎殿。因為在一起就免不了要競爭,外部的競爭和內(nèi)部的競爭不同,若是在季比上成為對手倒沒什么大不了的,可在一個殿中說不定就會產(chǎn)生矛盾了。 為了不讓這份友誼變質(zhì),慕芷璃選擇不進入白虎殿,畢竟這四殿對于她而言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因而這也算不上什么。 在朱雀殿和玄武殿之中,慕芷璃則是因為朱雀殿殿主的那番話而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封翰站在原地先是愣住了,在看到寧致遠三人那難看的表現(xiàn)時,一股狂喜也是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上。慕芷璃竟然選擇到他們朱雀殿來?這真是在他的意料之外啊。 想著之前那三個老家伙嘲笑自己的局面,沒想到自己才是笑到最后的人,之前那被嘲笑的一切現(xiàn)在也可以通通換回來了! 寧致遠三人雖然心中有些不甘心,不過慕芷璃已經(jīng)這么說了,他們自然也不能再說些什么。這么一個好苗子就落到朱雀殿去了,唉,真不知道慕芷璃為何會這么選擇。 宛若聽著四位殿主的話再看著慕芷璃臉上的笑意,握著的拳頭一直都不曾松開過。慕芷璃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好待遇?還不都是因為他們姐妹?若是沒有他們的話,她能像現(xiàn)在一樣被四位殿主所招攬?根本不可能! 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宛韻,宛若對慕芷璃的恨意已經(jīng)達到了頂點。她的一切都是建立于他們姐妹二人的痛苦之上,她絕對不會這樣輕易的放過慕芷璃!絕對不會! 慕芷璃亦是感受到了宛若的目光,轉(zhuǎn)過頭去看著宛若,宛若亦是不曾回避視線,兩道視線就這樣在空中相遇,火花四溢。慕芷璃感受到了宛若對自己那強烈的恨意,卻是直接轉(zhuǎn)過頭來,她恨不恨自己都無所謂,就算她再恨自己亦是對自己產(chǎn)生不了什么影響。 她慕芷璃不是一個好人,恨她的人也不少。恨便任由她恨去好了,不過若是她試圖有什么舉動的話,她亦不介意斬草除根! 轟轟烈烈的季比就這樣結(jié)束了,慕芷璃和天兒等人先是回了琉莞殿。慕芷璃的選擇使得封翰贏回了面子,因而對她也是格外的好,讓慕芷璃先在琉莞殿將傷養(yǎng)好再回來也不遲。 對于這一點,慕芷璃亦是非常滿意,因為灰太狼尚未突破成功,現(xiàn)在她也無法將灰太狼轉(zhuǎn)移,能繼續(xù)在琉莞殿待一段時間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慕芷璃療傷之后便是再次進入了修煉狀態(tài),大家都在等著灰太狼成功突破。 天兒看著灰太狼那安靜不動的模樣也是不禁懊惱出聲:“季比都結(jié)束好幾天了,灰太狼怎么還沒有醒??!” 聞言,慕芷璃笑道:“應該快了,它的氣息已經(jīng)越來越強大,難道你感覺不出來嗎?”天兒顯然是跟灰太狼斗嘴斗習慣了,如今灰太狼不在她也是無聊的很。 “蠢狼就是蠢狼,突破的時間都比別人要慢的多。” 阿武聽著天兒的話不由解釋道:“我們嘯月天狼一族在突破的時候體內(nèi)會產(chǎn)生一系列的變化,所以突破的時間也會比較長?!边@是他們嘯月天狼族的所有共性,他們一族一直都很強大,或許只有突破的時候才是他們最脆弱的時候了。 聽到阿武這么說之后,天兒也是閉上了嘴,無聊的繼續(xù)修煉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一股劇烈的天力波動也是從灰太狼的身上傳出,下一刻灰太狼便是睜開了眸子:“剛醒就聽見你這傻龍罵我,你怎么就不能念我點好?” “你本來就是蠢狼,還總是不肯承認,連突破也需要花這么長的時間,你還說你不蠢?” …… 慕芷璃和阿武已經(jīng)無視了兩人之間的爭論,對于這些他們早已習慣,最近這段日子灰太狼不曾說話倒是讓他們很是不習慣啊。 韓家。 韓如烈看著面前的寒夜和寒風出聲道:“你們可查出什么了嗎?”他在離開之前便交代了這件事情給他們二人,手下的死士更是隨意他們二人調(diào)遣,若是還查不出些什么的話就真的是無用了。 “少主,我們查出丁小姐是剛出生的時候被家主抱養(yǎng)回來的,不過當時似乎大長老他們也都在。而且在丁小姐回來之后,大長老他們和家主都秘密的消失了一陣子,之后才出現(xiàn),對丁小姐也是愈發(fā)的好起來?!?/br> “這件事情似乎家族中的幾位重要長老都知道,但除了他們和家主之外就無一人知曉了。我們查了很多,卻查不到什么蛛絲馬跡,不過家主他們似乎前段時間去過西郊的一處地方,而且這舉動非常隱蔽,顯然是不想讓他人知道?!?/br> 聞言,韓如烈的眉頭也是皺了起來。他知道家主對丁淑儀那么好一定有原因,上次他也承認了,可是問題就在于這原因究竟是什么。西郊有什么東西如此神神秘秘的?連他都要小心謹慎。 前一段日子正好是天玄戰(zhàn)場開啟后,想來也是因為自己與家主所說的那一番話,所以他才會這么做,那也就意味著西郊的東西與丁淑儀有關! “今夜我秘密前往西郊看看,你們可知道大致位置?” 寒風點頭:“回少主,我們只知道是在西云山那邊,但具體的位置就不知道了。因為家主的實力高強,我們也不敢讓他發(fā)現(xiàn)?!彼麄兊母櫦记珊懿诲e,可是在面對家主的時候也得要格外小心,萬一被發(fā)現(xiàn)的話,那影響可就大了。 他們的下場很悲慘倒也算不了什么,怕就怕牽連了少主,那樣的話可就大罪過了。 “西云山?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有什么秘密!”既然家主不告訴他,他就只能自己去查看了。他想要解決丁淑儀不難,可也得要先了解這究竟是什么樣的秘密才行。 夜晚。 一道紅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西郊,身形猶如鬼魅一般,在這黑色的夜晚他依舊毫無所懼,一席紅袍在這夜的籠罩下倒也不是很顯眼。 并沒有讓其他人跟過來,他雖然對寒夜他們非常信任,可涉及到家族中連自己都無法知曉的秘密時,還是自己單獨前來比較好。 西云山并非一座孤山,在其身旁是連綿不絕的山脈,因為傍晚的時候,夕陽西下那火燒云而得名,不過西云山算不得高山,而且里面的妖獸之類的也相對較少,所以平日里去西云山的人也是非常少。 韓如烈仔細的觀察著西云山上的一切,心中卻在疑惑這不起眼的西云山究竟有什么秘密。若真是韓家的秘密的話,就呆在這無法控制的西云山豈不是太不安全了嗎? 一路走著,韓如烈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殊之處,不過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急切。若是這么容易就被找到的話,那這西云山的秘密也就不可能保守這么多年了。身為韓家的一份子,對于韓家的隱匿手段還是很了解的。 在花費了數(shù)個時辰之后,韓如烈終于找到了一處頗為奇特的地方。 咋一看去這就是普通的山不錯,可他卻是發(fā)現(xiàn)了韓家的慣用技巧,當下便是伸手準備撥開這一切…… 然而,就在韓如烈動手的時候,一只手拍上了韓如烈的后背,韓如烈也是一驚,當下便準備攻擊而去,而對方的話卻使得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烈兒,我是你爹。” 韓如烈轉(zhuǎn)過頭來,果不其然見到韓誠灝站在他的身后:“爹,你怎么在這?”心中卻是有些心虛,看來自己這次前來的事情已經(jīng)被他發(fā)現(xiàn)了。 韓誠灝嘆了一聲,道:“我知道你遲早會到這里來的,看來這個秘密已經(jīng)無法掩蓋下去了。你也不用試圖打開這里,這么多年來我和幾位長老都是不曾打開過,每次來只是確保沒有人發(fā)現(xiàn)罷了。 回去吧,我將事情的始末告訴你,身為韓家下一任家主的你也有資格知道……”韓誠灝的面上帶著一絲感慨,自己這個兒子的性格他是在了解不過的,既然他決心要這么做,即便他們再怎么阻止也一定會做的。 聽到韓誠灝的話,韓如烈知道韓誠灝不會騙自己,更何況騙自己也沒有用,兩人便是回去了。 書房中。 韓誠灝與韓如烈父子二人相對而坐,韓誠灝沉默了半晌后開口道:“淑儀只是一個被我撿回來的孩子,你想知道為什么我會對她如此之好,對她這樣栽培對嗎?” 韓誠灝一決定說出這件事就不再繞圈子,直接奔向了主題。 韓如烈點頭:“不錯。你和眾位長老對淑儀的照顧簡直比嫡系的子孫都要好,換做平時這根本就不可能。外人就算天賦再好,終究不是家里人?!表n家這些老頑固的思想他很理解,不是有原因的話絕對不可能會這么做。 “不錯,你說的很對。這一切都要從二十五年前說起……” 07 往事 韓誠灝的面上露出一絲追憶的神色,思緒翻飛:“當初我韓家與君家交好,建立了聯(lián)盟關系。因為當初不論是韓家還是君家都不足夠強大,在其他家族的面前始終是處于劣勢,而我們建立了聯(lián)盟關系之后,這一點也是有了改善。 為了使得兩家的關系更穩(wěn)固,兩家采用了聯(lián)姻的方式,當時我的jiejie韓誠靜就嫁給了君家當時風頭正甚,一表人才的君正昊。” 韓如烈靜靜的坐在一旁聽著韓誠灝的話,雖然目前的一切都沒有說到丁淑儀,但他卻知道這定然與丁淑儀有莫大的干系。 君家,在他尚未出世之前便已經(jīng)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不曾想韓家竟然與君家有過這般關系。 “本以為誠靜會獲得幸福,卻不曾想家族這樣的作法將她推入了火坑。這一點也是我們后來才知道的,君正昊的確是一個優(yōu)秀的男子,但是當時的他已經(jīng)有心上人,而這聯(lián)姻一事對于他而言無異于棒打鴛鴦,只是因為家族中的壓力而被迫娶誠靜。 若是我們事先知道的話,一定不會讓誠靜嫁給他的。誠靜一直以來都很聽話,對于這個不曾見面的夫君心中也抱著懷春女子的念想,在君家吃苦也從來不曾告訴我們。 直到那一天,我沒有給君家打招呼,準備悄悄去看望她,給她一個驚喜,卻不曾看到了那樣的一幕……”說到這,韓誠灝的拳頭也是不自覺的緊握起來,面上充斥著nongnong的怒意。 “誠靜在做著下人的事情,另一名女子丁佩雯和君正昊則是坐在石凳上甜言蜜語。平日里穿的光鮮亮麗的誠靜竟是穿著粗布麻衣,她的手上更是帶著鮮血。我愣在了當場,卻不想聽到了那女子對誠靜的呵斥,誠靜更是一副早已習慣的模樣。 顯然,這種狀況已經(jīng)很久了,而我們卻后知后覺。本想誠靜是我韓家的人,君家絕對不會虧待她,沒想到我們都想錯了。 當時有另一個家族正對我韓家有企圖,所以君家便認為是我韓家靠著他君家才能夠泰然處之,所以對我們韓家也不是那么在意起來。他們認為就算是我韓家知道了,也不敢對他們有什么意見,畢竟這種關系一旦破裂,腹背受敵的是我韓家,而他們也借著這個給我們一個下馬威,試圖讓我韓家當他君家的附屬家族?!?/br> 聽到這些,韓如烈的面上也是露出了怒意,沒想到當初竟然還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不過二十余年韓家現(xiàn)在的地位卻比以前高的太多,怎么可能發(fā)展的這么快?看來這與君家有脫不開的干系。 再想著那與君正昊一起的女子姓丁,韓如烈立馬便是想到了事情的某種可能:“淑儀是丁佩雯和君正昊的孩子?” 韓誠灝點頭:“不錯” 這下,韓如烈不但沒有明白反而更加疑惑起來:“那丁淑儀便是我們的敵人!那么為什么還要將她救回來,對她這么好?”身為韓家人,對韓家為人處世的態(tài)度還是很了解的,對于敵人他們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善心! 見韓如烈猜測出來了,韓誠灝也是點頭:“不錯,丁淑儀就是他們二人的孩子。我們并不是對她好,而是為了利用她?!?/br> “利用?”韓如烈的疑惑這才減淡了些,沒想到在家族對淑儀好的背后竟然還有這么多的理由,如此說來,大家羨慕的丁淑儀卻是最為可悲的。韓如烈對丁淑儀沒有絲毫憐憫的情緒,不論是當初他父母對他姑母所做的一切,還是如今丁淑儀對璃兒所做的一切,都讓他沒有憐憫的理由。 “我回來之后便將這件事告訴了家里人,從那時起韓家便開始準備對付君家的計劃。只是一切都沒有實行,表面上更是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對于君家對韓家的一些欺壓,大家都默默的忍讓,為的就是最后的計劃。 當我們將其他家族的隱患給處理完了之后,就到了韓家爆發(fā)之日。君家一直都欺壓著我韓家,不曾想我們竟然會突然攻擊他們。一時之間,君家亂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