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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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 不知道為什么,陳嘉樹感覺連寶不開心。 “逗你的,當時我們都很喜歡你,你知不知道你白白嫩嫩的,一舉一動都像個公主,其實你就是公主。” 陳嘉樹想起那時候的連寶,小小一只,精致得像芭比娃娃。他們起初是惡作劇看笑話,后來一個個都看呆了,日?;顒幼兂筛偛逻B寶身上的某件飾物值多少錢。真公主也沒連寶有錢。 “你就胡扯吧。” 她那會兒才多大,估摸著都在心里嘲笑她,媽寶爸寶哥寶全家寶。 “真的,你還記得周棠雨有次跟你借手表,他自己準備的有一塊,結(jié)果陸騫慫恿他問你借,他就真找你借了。” 連寶楞了下,周棠雨比她大五歲,要是那時候就盯上她……畜生就是畜生。 “還多虧你那塊表,刀疤男最后不是罪有應(yīng)得了嗎?”陳嘉樹發(fā)現(xiàn)連寶臉色不太好,以為是他提到了陸騫,陸騫那貨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時候明明最喜歡連寶,每次去看連寶他都最積極,“陸騫以后礙不著你了,他原來不是陸家的私生子嗎,后來查出來,呵,他不是陸家的種,不知道他媽跟誰生的。前段時間不知道被誰打了,在醫(yī)院里給我打電話叫我去看他,我沒去?!?/br> 連寶不高興,陳嘉樹就講點讓連寶高興的。 連寶不在意陸騫,不過陳嘉樹講得高興,她就配合著笑了笑。 陳嘉樹說到興頭上:“哎,連寶,你現(xiàn)在在福布斯的排名又前進了吧,沈家這次發(fā)了,你怎么不考慮考慮我?” 連寶:…… 活該陳嘉樹屢戰(zhàn)屢敗。 連寶走的時候已經(jīng)后半夜,小a把賬一算,“哥,咱們?nèi)齻€月咱們不用愁了,就算一分錢不掙也能撐過去。” 陳嘉樹照小a腦袋上來了一巴掌,“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小a跟著他也變成了不求發(fā)財,只求生存的德行。陳嘉樹忽然想到,“她消費了多少?不是讓你給她打折嗎?” 小a說了個可觀的數(shù)字,“那姐不讓,我才說是你說的,她那倆大眼一掃……你能頂?shù)米???/br> 頂不住,老周都頂不住,他能頂?shù)米。?/br> 陳嘉樹靠著柜臺看連寶消費的酒水明細,老實說,他根本沒想到連寶會來捧場,而且還這么大方。 “哎,哥,那美女什么來路啊,她是不是有事求你?。俊?/br> 不怪小a沒眼力,是陳嘉樹平時吹的太大,小a被忽悠瘸了。 “求什么求?”陳嘉樹白了小a一眼,突然愣住,連寶用不著求他,但有個人值得她求啊。 “哥,你干嘛去,后半夜了!”陳嘉樹提著衣服就走把小a嚇了一跳,然而陳嘉樹擺了擺手,頭也沒回地跑了。 陳嘉樹果然沒猜錯,他到的時候,裴博文正一個人對著兩個醉鬼發(fā)愁。賀雲(yún)還好些,那位外頭風光無限,令人羨慕的大佬流浪漢一樣躺在地上,嘴邊就是一灘嘔吐物,這情形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我艸,你能不能把他拉一邊?。俊标惣螛湔f著過去拽周棠雨,結(jié)果“嘔——”,看著自己沾滿了嘔吐物的鞋子,陳嘉樹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最終還是把周棠雨弄沙發(fā)上,“你知道剛才誰來找我了嗎?寶meimei,哦,不,連寶,你心心念著的寶寶,她肯定是想你了,后悔了,你快點醒醒啊!” 周棠雨眼皮終于動了動,陳嘉樹還沒高興起來,就聽他道,“寶寶?哪個寶寶?” 陳嘉樹再搖周棠雨,被裴博文推到一邊,“你算了啊,你不知道他因為什么喝成這樣?那個女的要是有點心會轉(zhuǎn)頭就跟人結(jié)婚了?陳嘉樹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陳嘉樹被裴博文吼得楞在一邊,突然想起來,連寶和沈行云結(jié)婚了,兩家都不是小門小戶,怎么會輕易離婚? 歪在沙發(fā)上的周棠雨突然直起身子,可惜沒能如愿,下巴重重撞到茶幾邊角上,手卻死抓著酒瓶子…… 夕陽透過窗欞照在陳嘉樹臉上,陳嘉樹睜開眼,閉上,再揉揉眼,不敢相信一天就這么完了,想到昨天晚上,陳嘉樹還是不愿意相信,他越想越覺得連寶當時的表情就是欲言又止,那兩個人里面一定有什么誤會——雖然陳嘉樹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但他總不能看著周棠雨這么醉生夢死下去,照他那種喝法,遲早去見閻王爺。 但他也不能直接去找連寶,陳嘉樹琢磨了兩天,終于想出個辦法。 連寶正坐著和沈行云爸媽說話,沈父沈母的意思是老太太剛過世,短時間內(nèi)不好給他們倆辦婚禮,家里的氣氛太悲傷了,不適宜他們信任住在這兒,所以給他們訂了機票,讓沈行云帶著連寶去國外玩幾天,既散心又休息了。 這當然是好意,連寶沒理由拒絕,剛答應(yīng)了沈父沈母,手機響了。 “什么事?”沈行云問,沈父沈母都不是啰嗦的人,見媳婦沒意見就走了。 “陳嘉樹寫了個劇本,他不好拿給范英看,讓我?guī)退舆^去。” 陳嘉樹這人沈行云知道,干啥啥不行,“那你就給他捎過去唄!” “嗯,那我去了?!边B寶吧唧了一口沈行云,開門走了。 連寶還擔心堵車,誰知今天一路順暢。 “今天心情這么好?”阿布從后視鏡里斜了連寶一眼。 “有嗎?我就是想起了件高興事。”連寶立馬摸臉,“范英找到一個好劇本?!?/br> “嗯?!卑⒉家詾檫B寶說的是真的。 …… 陳嘉樹把東拼西湊的“劇本”交給連寶,連寶翻了翻,“這就是你寫的劇本?”一共才五頁,粗略一掃,牛頭不對馬嘴。 阿布在樓下,樓上就陳嘉樹和連寶兩人,陳嘉樹按住劇本,“連寶,周棠雨小時候被綁架過你知道嗎?” “知道啊?!边B寶笑容漸冷。 “那你肯定不知道那場綁架是老周自導(dǎo)自演。”陳嘉樹趕緊道,“那一年周棠雨一共見他爸一面,見他媽半面,他覺得自己不是親生的,就自己把自己藏了起來,等著看他爸媽的反應(yīng),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 之所以說見顧婉華半面是因為那是過年,大年三十見了一次,大年初一顧婉華就走了。周棠雨那時候才十三四歲,他冒出這個念頭就得到了賀雲(yún)、裴博文的支持,陳嘉樹那時候還小,跟在后面幫忙把周棠雨的書包扔了,幾個孩子藏在一個廢棄的工廠里,等啊等啊等,顧婉華和周建國誰也沒來。后來是周棠雨自己出去的,餓的受不了了,半路遇見顧茹華,跟顧茹華說自己掙脫繩子跑出來了,顧茹華就信了,都沒報警。 這件事對周棠雨打擊非常大,他從來不信什么家庭、婚姻,他的父母那樣,他也不希望自己有個那樣的家庭,所以他不是不愛連寶,只是覺得沒必要搞形、式、主、義。 “說完了嗎?”連寶翻翻手指,給陳嘉樹看結(jié)婚戒指,“我結(jié)婚了,他過得不幸不是別人也需要陪他不幸的理由。” 陳嘉樹一時無語,這女人還真夠狠心的。 陳嘉樹哪知道這些周棠雨從來沒對連寶提過,所以不是連寶不給他機會,而是他從來沒向她敞開過心扉。 如果當年他解釋的話,連寶也許會等。但直到她離開,他都是傲慢專行的,既沒有把她當人看,也沒有把她放在平等的位置上。 陳嘉樹沮喪地看著連寶向樓下走去,連寶忽然停了下來,“他身體還健康嗎?” “健康,健康,還活著?!标惣螛涓吲d了一下下,又接著沮喪,因為他看出連寶絕對沒有回頭的意思。 “那你別說我問過這些,不想多事?!边B寶交待道。 已經(jīng)說過了,不過對方可能壓根不記得,陳嘉樹還是懂得掩飾的,“我送你下去?!?/br> “再有,你可以直接和范英聯(lián)系?!边B寶走出“長發(fā)飛揚的日子”。 “連寶?” 陸騫停下摩托車。 連寶沒什么反應(yīng),陳嘉樹立馬往前走了一步,有意無意擋住陸騫視線,“你怎么來了?不是在醫(yī)院嗎?” “起開,老子早出院了。上次是你把我打進醫(yī)院的是嗎?”陸騫推開陳嘉樹,不過阿布立即擋在了連寶前面。 “對,你需要我?guī)湍銚艽?10嗎?”連寶從阿布身后微微探出身子。 陸騫死盯著連寶,今天的陸騫也很潦草,大冷的天他穿了一件皮夾克,褲子膝蓋上沾了不少油污,頭發(fā)長到快飛起來了,很有農(nóng)民工的風范。 “連寶,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喜歡你,但你太高不可攀了。你那么高貴為什么投入周棠雨的懷抱,你來找我不好嗎?不過周棠雨命中注定得不到你,你現(xiàn)在是沈太太了,恭喜?。 ?/br> 陸騫說著恭喜,但他的話卻讓人惡心。 連寶不好開口,陳嘉樹立即開罵,“你發(fā)什么瘋呢,你他媽照照鏡子,看看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曾經(jīng)也是兄弟,陳嘉樹說不清楚陸騫是什么時候變了,越來越偏激,陰狠狡詐,毫無底線。要不是他狠毒,陸家說不定不會趕他走,他不把蘇甜打流產(chǎn),蘇家也不會對他趕盡殺絕。吸上后就更沒救了。所以不是陳嘉樹不顧兄弟之情,而是誰現(xiàn)在理他,誰就會被他一塊拖入地獄。想到這兒,陳嘉樹把小a也叫了出來,趕陸騫滾蛋。 “陳嘉樹,你也敢這么對我?我要你們一個一個的拿命來還!”陸騫猙獰道。他今天大概還沒吸上,神志還算清醒,知道討不了好,一邊罵一邊往回走,突然停了下來,“我愛你,你和姓沈的結(jié)過婚我才發(fā)現(xiàn)我愛的是你,我一直得不到你愛就變成了恨,蘇甜那賤|人算什么東西,我愛的是你。你等我東山再起,早晚你都得落在我手心里?!?/br> 陸騫沒說愛誰,但誰都知道是對連寶說的,他說第一遍的時候大家以為他是為了侮辱連寶,第二遍雖然瘋言瘋語,卻都瞧出來了,這可能是陸騫的心里話。 陳嘉樹臉都白了,敢情你以為你是郭芙呢? 陳嘉樹怕連寶嚇到,特意去看連寶的臉色,見她很平靜才松了口氣,但這口氣沒吐出來完,連寶雙目陡然睜大。 不遠處,不到十米,“砰”的一聲巨響,陸騫連人帶車飛到半空,落地轉(zhuǎn)了半圈,正好一輛卡車駛過,輪子沒有半點遲疑地碾過陸騫。 剛才還揚言要陳嘉樹的命,要東山再起,把連寶搞到手的人瞬間變成了rou泥。 第104章 漫漫旅途第1彈 那就是命了………… 連城也是出車禍死的, 連寶趕到的時候,連城已經(jīng)碎的撿不起來。相似的一幕令連寶的胃陡然扭成一團,劇痛向四肢百骸擴散, 她不由跪在地上開始嘔吐。 幸而沈行云及時出現(xiàn),帶走了連寶。 …… “陸騫死了?!?/br> “先被車撞飛,又被大車碾了一道?!?/br> “他要不吸那些東西也死不了。” “這次可真不賴他, 他沒吸, 撞他那小車是酒駕?!?/br> “那就是命了……” 周棠雨朦朦朧朧聽到些聲音,坐了起來。 “老周,你可醒了,陸騫死了, 以后你別喝那么多了。” 這話聽起來好像陸騫的死和周棠雨喝酒有關(guān)系,周棠雨晃了晃頭, 扶著裴博文站了起來, 腦子里突然閃過什么, 但沒抓住。 “昨天誰來了?” “陳嘉樹唄, ”裴博文看見周棠雨慘白的臉色, 心里忽然一動,沒往下說,“你難受嗎, 我給你弄碗醒酒湯喝?!?/br> “嗯。” 周棠雨去衛(wèi)生間洗臉, 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名字, 寶寶……陳嘉樹晃動的臉浮現(xiàn)在周棠雨腦子里。 “是不是連寶出事了?”周棠雨甩掉毛巾。 “啊?”裴博文在周棠雨面前沒法掩飾, 生氣地站起來,“你管她干嘛,她能出什么事?你醒醒,她現(xiàn)在是有夫之婦!” 裴博文的話喚醒了周棠雨的記憶, 她結(jié)婚了,那么輕易、隨便、快,隨便抓一個都不愿意跟他在一起。周棠雨的頭劇烈地疼起來,裴博文見他按著頭趕緊扶他坐下,知道這是聽進去了,滅了去找連寶的心。 裴博文趕緊打電話叫人送湯進來,卻見周棠雨“轟”地站起來,頭也不回地往外沖。 “老周!” “我去找陳嘉樹,不找她!” 騙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