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大敗而歸
大力的槍箭摧毀了頭排的騎兵攻勢,常遇春趕緊下令再一輪爆射! 當?shù)诙螛尲淞顺鋈ズ?,益州騎兵馬上就要沖了過來! 眼看沒有時間再安裝槍箭了,常遇春趕緊領軍后撤找掩體。 冷苞直接沖向后陣車弩,到達距離十余步處,這一萬騎兵拉開馬弓,射向車弩。 成片箭雨遮蓋陽光,籠罩車弩的士卒。 “噗,啊~” 數(shù)百荊州士卒來不及逃跑就被射殺,渾身密密麻麻插滿了羽箭。 一部分車弩被催毀,僥幸活命的荊州軍士慌忙地往南奔逃。 冷苞的上萬騎兵沖殺過來,太史慈大驚失色,點了五千騎兵沖了過來! 太史慈長槍前指,五千騎兵快馬加鞭沖了過來,不管怎么樣,不能讓常遇春出事! 五千軍馬殺來,太史慈沒有使用長槍,而是拿出雙戟,上下翻飛,一個個頭顱沖天飛起! 冷苞冷冷看了一眼太史慈,眼中滿是殺意! 于是領軍殺過去。 兩方騎兵再度呼嘯而至,冷苞大喝一聲,一刀砍翻一名騎兵。 太史慈單槍匹馬沖進敵陣,無人能擋他一合,慘叫聲連片響起。 冷苞大喝一聲,胯下戰(zhàn)馬徑直朝太史慈飛奔而去! 兩人眼神交匯,殺氣騰騰。 太史慈揮動雙戟,同時催動戰(zhàn)馬迎了上去。 兩匹戰(zhàn)馬交錯而過,冷苞大吼一聲揮刀劈下。 太史慈橫擋,雙戟擋下一刀。 緊接著一戟橫斬,再一戟豎劈,冷苞暴喝,連舞兩下大刀擋開。 二人連斗了數(shù)個回合,不分勝負。 花榮一槍刺死一名益州騎兵,反手拉弓瞄準冷苞。 “咻”的一箭,冷苞應聲痛叫。 “啊~” 太史慈找準時機,一戟削過,將冷苞斬殺! 三軍齊上,將張任這支騎兵殺的損失慘重,丟盔卸甲。 經(jīng)歷了數(shù)個時辰的大戰(zhàn),張任吳懿領著數(shù)百殘兵逃回益州。 常遇春把虎頭湛金槍插到一邊,坐在一具益州戰(zhàn)馬尸體上。 太史慈黃忠?guī)兹俗吡诉^來,坐在一邊氣喘吁吁。 “殿下真是神機妙算!這劉璋真他娘的不是個東西!” 常遇春把頭盔摘了下來,深深吸了一口氣。 “殿下乃是真龍,仙界之人,當然不是這些凡人能比!” “走吧,收拾收拾,這劉璋一時半會不敢來了!” 荊州江陵。 劉辨把密信猛拍到桌案上。 “這劉璋果然是狠毒,還好我們預料到了!” 胡惟庸輕聲說道。 “我們和益州這么打,最后只會兩敗俱傷,如今天下蒼生飽受戰(zhàn)火摧殘,民不聊生!這劉璋也太不負責任了,這種人竟然這樣,狼子野心,跟劉表一個樣?!?/br> 劉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都是劉家子弟,為何會要手足相殘,唉!真是造孽!” 胡惟庸拱手說道。 “殿下,臣打聽到了一個消息?!?/br> “你說?!?/br> “那吶甘令人準備了兩千毒罐,貌似…” 劉辨眉頭一皺,看向胡惟庸,說道。 “這是要扔到常遇春大軍中,然后傳染!” “正是!” 劉辨大怒,氣的脖子上青筋暴起! “這個混蛋!” “使者到?jīng)]到!” “還沒!” 劉辨來回踱步,說道。 “護龍閣!護龍閣先去給我預備,如果沒有談妥,就讓護龍閣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毀掉這批毒罐?!?/br> “是!” … 益州成都。 “啪” 劉璋把竹簡一摔,大罵道。 “你給我出的主意,說的頭頭是道,結果呢?結果給我三萬騎兵精銳打沒了!整個益州就這三萬精銳騎兵!你叫我怎么辦!” 張任低頭說道。 “主公!是我的錯!末將甘愿受罰!” “罰!我罰你有什么用!能補償那些死去的士卒嘛!” “如今沒有辦法了,臉皮都撕破了!” “主公,末將愿為先鋒,再度征討!”張任說道。 “如今也只能這樣了,全線開戰(zhàn)!” “是!” “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了,要是再敗,你就別回來了?!?/br> 張任咬牙應諾。 次日,護龍閣二十人潛入蠻族領地。 劉辨的使者和蠻族首領討論了好幾個時辰,蠻族首領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那個狗賊是騙我的!該死!” 使者沉重說道。 “大王,為了不讓您族內的士卒戰(zhàn)死,就將他們召回吧!我們的大軍隨時會攻破那里!” 吶甘急忙點頭,說道。 “請殿下寬恕,我也是為了部落。日后我們一定服從殿下的命令?!?/br> 使者拱手說道。 “多謝吶甘大王,這等情義大漢不會忘!” 說罷,使者趕緊回去復命。 護龍閣沒有撤退,如果這毒罐沒有收回,那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 此時的劉璋已經(jīng)調集糧草,兵力,全線部署在邊境。 而在益州邊地,兩軍已經(jīng)摩擦碰撞了數(shù)次,但不是什么大戰(zhàn)。 一片又一片尸體堆積,殘檐斷壁般的支離破碎。 倒下的益州士兵,隨意的丟棄在了那里。 腐爛,發(fā)臭。 不停的有揚州和荊州鐵騎疾馳,混戰(zhàn),砍下一個個益州騎兵的頭顱! 李存孝提槍上馬,率五千蛟龍營不斷獵殺! 手中禹王槊出神入化,無人是他一招之敵! 禹王槊血跡斑斑,李存孝的蛟龍營兇狠無比,經(jīng)常在益州騎兵松懈的時候突然殺出! 幾番屠殺后,蛟龍營竟然沒有損失一人! 張任領軍視察前線,看著滿目瘡痍,橫尸遍野的戰(zhàn)場,眉頭緊皺。 血腥味彌漫在戰(zhàn)場各處,幾具被戰(zhàn)馬踩爛的尸體貼在地上,一個個死去的益州騎兵沒有一具尸體是完好的,那斷了的長槍插在地上,全場竟然沒有一個敵軍的尸體。 張任麻木的站起身來,瞇著眼睛吸了一口血腥味。 “真是一支魔鬼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