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節(jié)
看著那黑乎乎,將整張臉都占據(jù)了的黑洞,白波竟是有片刻的驚慌失措,渾身上下顫抖的厲害,連尿褲子的心思都有了:“狗日的,老子給你拼了?!?/br> 說著,便是舉起了草雉劍,狠狠的刺向了黑洞。但是這草雉劍根本不會對式神產(chǎn)生傷害作用。那式神只是渾身顫抖了一下,而后便是忽然瞪圓了雙目,血紅色的光芒,盡顯無疑。 他的攻擊速度,只是遲緩了一步,便是繼續(xù)張嘴咬了上來。 而趁著她遲疑的瞬間,白波則是快速的倒退。一邊后退還一邊喊著:“張道長,您這草雉劍根本沒用,您還是給我想個靠譜點的法子吧。最好能一次性解決掉這六指琴魔?!?/br> “我……我也不知道六指琴魔會變成日本式神!”張鶴生道:“所以根本不知該用什么方法才能解決掉這中國版的式神啊。” “我嘞個乖乖!”白波的眼珠子瞪得溜達(dá)滾圓,傻了吧唧的看著張鶴生:“張道長,無論如何,您都得為我想想辦法,不看僧面看佛面,您不能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我去送死!” “要不……要不這樣吧。”最后,還是那張鶴生倒吸一口涼氣:“你用脫光衣服的方式來試探一下,這女人害臊不害臊?” 聽張鶴生這么一說,白波立刻就罵上了:“老雜毛,你這是擺明了讓我去送死啊。萬一我脫掉了衣服,被這女人看中了我的胸肌,我可咋辦?” “他娘的我管你咋辦?!北话撞ㄟ@樣罵著,張鶴生自然是憤怒,臉上的青筋都凸出來了,看著好像一條條的蚯蚓:“你他娘的愛咋著咋著,我管不著了?!?/br> 剛說完,六指琴魔已然是攻了上來,她柔嫩如水的雙臂,盡情的舞動著,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道柔和的曲線來,看著讓人心中震撼惶恐不安。 她柔嫩的手臂,不小心碰撞到了旁邊的一塊大石頭,結(jié)果是只聽到哐當(dāng)一聲響,那石頭竟好像泥塊一般,化為了碎末,四處飛揚,好像是漫天遍野的灰塵。 看著周圍的灰塵,白波的心涼了一大截,連石頭都被他當(dāng)成了豆腐,要是真的打到自己的身上,還不得把自己給碾成rou餅啊。 就在思考間,那玩意兒已然是攻了上來,嘴巴大大的張開,深邃的嘴巴,看著馬上就要把自己吞咽下去。 “狗娘養(yǎng)的。”看著逐漸逼近的家伙,白波的眼神都跟著變得惶恐起來,心中在快速的思考著應(yīng)對之策。實在是沒法,他才準(zhǔn)備用一下張鶴生剛才告訴自己的那個法子:“讓面前這個女人,感到羞愧?!?/br> 他快速的脫掉了自己的上衣,而后是在六指琴魔的面前亮了一下結(jié)實的肌rou。 真是山重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脫掉上衣秀著自己的肌rou的時候,那六指琴魔的攻擊速度,竟明顯緩慢了幾分。 “哎喲我草,這樣也行?”這一幕可把眾人給鎮(zhèn)住了,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的,他們都不肯相信所看到的這些都是真實的:“這怎么可能?這樣也能鎮(zhèn)住六指琴魔?” “草他娘的!”九筒忽然咒罵了一句,而后是猛然跳到了白波身邊,毫不猶豫的脫掉了自己上半身衣服:“狗日的,羞死你,羞死你?!?/br> 說著還拽著白波往前走。 盡管瘦高個陰陽師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意識,可是實在是沒想到,九筒和白波的肌rou竟如此威力,六指琴魔看到他們兩人的時候,竟都失去了移動能力,只是呆呆的在原地傻站著,并且時不時的隨著他們的前進,而快速后退。 “完了完了!”九筒的眼珠子瞪得老大,好像是兩顆黑光閃閃的寶石一般的亮麗:“老子的第一次,竟被這娘們給奪走了?!币贿呎f,還一邊秀著自己結(jié)實的肌rou,唯恐擔(dān)心楊開等人發(fā)現(xiàn)不了似的。 現(xiàn)場唯一的女性則是轉(zhuǎn)身,將臉深深的埋入了手掌之中:“他娘的,實在是太惡心了。” “八嘎!”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式神,竟是被兩個無知的家伙給調(diào)戲著,他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似乎隨時都可能爆破開:“狗日的,有種用實力說話!” “咋?老子這胸肌不結(jié)實?還不夠大?”九筒莫名其妙的看著瘦高個陰陽師,秀著自己的肌rou:“狗日的你敢秀出肌rou,和老子比試比試不?” 對于九筒的裝傻賣萌,瘦高個陰陽師根本就沒多加理會,只是咬緊牙關(guān),而后將注意力更集中,瞪紅了一雙血眼:“看老子今兒個弄不死你。” 話音剛落,瘦高個陰陽師快速的將六指琴魔收回,而后是彈奏的曲調(diào),驟然間,便是變得生澀了起來,兩個節(jié)奏之間的時間差,非常的遠(yuǎn)。 “吼吼,吼吼!” 在他彈奏出一個音符之后,古琴爆發(fā)出一陣瘋狂吼叫聲,接著是一個白森森的骷髏,嗷嗚一聲從里邊鉆了出來。 眼睜睜的看著這玩意兒瘋狂逼近,九筒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跳了出來。他有一種很不祥的預(yù)感,覺得面前這玩意兒,威力很大。 他用力的推了白波一下,結(jié)果白波的身子朝著旁邊撞了過去。同時自己也接著這股反彈力,離開了自己的位置。在兩人離開的瞬間,骷髏便是貼著兩人的身子從中間飛了過去,嗖的一聲,卷帶起了一股狂風(fēng)來。并且砰的一聲,正好砸在了后邊的山壁上,結(jié)果硬是將石壁給撞出了一個人頭骷髏的模樣。 “草!”九筒倒吸一口涼氣,要是剛才那玩意兒撞到自己身上,自己肯定早就已經(jīng)變成了兩截。 “快后退,快點后退!”楊開看到這些玩意兒的實力,非同小可,便是提醒著兩人快速的倒退??墒潜M管兩人已經(jīng)倒退了一定的位置,可是那陰陽師依舊是好不松懈的發(fā)動了攻擊,再次重重的撥了一下古琴的弦,結(jié)果那古琴竟是發(fā)出了叮嚀一聲巨響。 聽到這哐當(dāng)?shù)穆曇?,九筒便知道,肯定是有更厲害的玩意兒,從里邊鉆出來了。說時遲那時快,他的目光快速的集中到了古琴上邊,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古琴的里邊,竟是被硬生生的彈出了一個碩大拳頭的時候,驚的連連倒退。 這拳頭,足有一個人的腦袋大小,而且看他攻擊過來的勢力,竟是和空氣摩擦發(fā)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呼嘯聲。要是真的被碩大的拳頭給擊中的話,他就算不死,也得變成半個殘廢了。 “咋辦,我該咋辦?”九筒倒吸一口涼氣,臉上表情的惶恐不安,可見一斑。 “九筒,快過來!”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忽然一個攀山繩,套在了他的身上,而后他是用力的拽了一下,結(jié)果他的身子,是噗通一聲倒在地上。而拳頭的影像,則是貼著他的頭皮,飛了過去。他甚至感覺頭皮一陣發(fā)熱。 “他娘的?!边@一幕看的楊開是膽戰(zhàn)心驚,滿目都跟著有些不安起來,要是剛才的拳頭,打在他的腦袋上的話,這九筒肯定得變成rou餅。 那白波可就沒九筒這么幸運了,眼睜睜的看著拳頭砸上來,而自己根本沒有躲閃的余地和速度,結(jié)果是自己的手臂和拳頭擦肩而過。盡管只是輕微的摩擦,可是胳膊上的傷口,依舊是觸目驚心。 “狗日的,這下麻煩大了?!笨粗撞ǜ觳采系膫冢瑮铋_是倒吸一口涼氣。要是惹怒了白波的話,這家伙爆發(fā)起來,可不是一般人能對付得了的。 “老子跟你拼了?!惫?,白波被徹底的惹怒了,瘋狂的咒罵了一句之后,便是嗖的一聲攻了上來,而后揮舞著拳頭,朝著古琴陰陽師的方向,狠狠的砸了過去。 “完蛋鳥,完蛋鳥!”九筒小聲的嘀咕著,這白波哪是古琴陰陽師的對手,要是再彈出一個小手來,他就算不想結(jié)束自己的性命,也得被陰陽師強行搶走。 砰! 果不其然,在古琴陰陽師按住琴弦之后,一個兩倍于正常人腦袋的拳頭,從中激蕩而出,子彈之勢,朝著白波撞來。因為距離太近,所以拳頭在撞上來之后,他竟都是沒有了絲毫的反應(yīng)能力,只是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這玩意兒。 嗖!他的身子,也伴隨著拳頭,倒飛出去,最后是撞到了墻壁上。古琴陰陽師一擊得手,立刻醞釀下一次的攻擊,若是這兩次的攻擊,全都打在白波的身上,恐怕白波是回天無數(shù)了啊。 第五九一章 南張北梁(26) “他娘的,沒辦法了?!卑撞ㄊ堑刮豢跊鰵?,看著古琴陰陽師一次次的醞釀攻擊。他卻是根本沒有絲毫的辦法,就在他絕望,準(zhǔn)備等死的時候,卻是忽聽梁維揚怒吼一聲,同時,眾人看到梁維揚的身子,從地上猛然跳將起來,而后是一道亮光,在眾人眼前一閃,接著,那正在醞釀攻擊的古琴陰陽師的腦殼,竟是釋放出一團血紅色的腦漿來。 而他釋放出的拳頭,則是眨眼間便消失不見,已經(jīng)做好必死之心的白波,看到那攻擊而來的拳頭消失不見,才是終于長長的舒了口氣。 “這是……?”白波不知陰陽師被梁維揚解決,所以沒有詫異??墒瞧溆啾娙?,則都是愣住了,一個個的面面相覷,好像看到了某種不可思議的事一般。 這是起內(nèi)訌了嗎這?梁維揚怎么把自己的人給宰了?這陰陽師……我嘞個娘啊,這不正常啊這!眾人面面相覷,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最后還是那趙勇德跳了起來,罵了一句:“草他娘的,這狗日的起內(nèi)訌了啊,哈哈,好,起內(nèi)訌了,起內(nèi)訌了?!?/br> “八嘎!”看著自己的陰陽師戰(zhàn)友,徐徐倒在梁維揚跟前,最后一個陰陽師,則是氣得咬牙切齒,憤怒的咒罵了一句:“八嘎!” 說著,便是朝著梁維揚的方向,沖了上來,手中砍刀則是被他高高舉起,不要命的朝著梁維揚的腦袋上,兇猛的揮砍了下來。 “哼!”梁維揚眼神斜睨,冷哼一聲,罵了一句:“他娘的,敢在老子跟前耍大刀,看老子今日個不收了你?!?/br> 說著,便是雙手合十,念叨了起來。 念叨了一連串密密麻麻,也不知到底是什么的話語,一股陰森霧氣,卻是猛然從梁維揚的身體里邊釋放而出,幾乎眨眼間的功夫,便是組成了一條神龍的形象,而后是朝著前邊的家伙,兇狠的撞擊。 砰! 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后,那攻上來的陰陽師,卻是連連倒退了好幾步,最后撞在了墻壁上,結(jié)果是連吐好幾口鮮血,看著觸目驚心。 “哼!”梁維揚再次冷哼一聲:“和老子玩這招,你們還太嫩了。” “神龍式神?”看到這模樣,眾人是倒吸一口涼氣,真是沒想到,這梁維揚竟是收復(fù)了一個神龍作自己的式神。他的攻擊力,竟是輕易的解決掉了一個陰陽師??上?,若是他想對付楊開等人的話,那簡直是輕而易舉啊。 單單是想想,楊開都覺得渾身發(fā)顫,膽戰(zhàn)心驚。他們最大的殺手锏,竟是梁維揚。 “梁維揚,你這是?”眾人不解梁維揚的用意,趙勇德便是好奇的開口問道。 “張鶴生,你覺得,我們兩個人誰活的更有意義?”梁維揚用冷笑的眼神,看著張鶴生。 張鶴生猶豫了一下,最后毫不猶豫的道:“若是讓我說的話,我覺得各有千秋吧。” “哈哈,哈哈!”梁維揚忽然哈哈狂笑了起來,兩行熱淚,順著眼角流了出來:“各有千秋,各有千秋……哈哈,實在是太搞笑了,你說各有千秋?難道你沒覺得,我這輩子活的很失敗嗎?” “失???”張鶴生有些疑惑的看著梁維揚:“你終于覺醒了嗎?你終于明白自己所作所為是錯誤的嗎?” “不,我沒有錯?!痹趶堹Q生說到這兒的時候,梁維揚連連出聲阻攔,而后冷哼一聲:“放屁,你他娘的簡直是放屁,我的選擇,沒有錯誤,錯誤的是老天爺對我沒有照顧?!?/br> “老天爺沒有對你照顧?”九筒噗嗤一聲就樂了,而后是盯著梁維揚大聲笑道:“我說您跟我開啥玩笑,讓老天爺照顧你?拜托,老天爺也是有良心的主兒,你說一有良心的主兒,怎么會照顧你這個沒有良心的主兒呢,你想的未免也太離譜了點吧。” “至少這段日子,我在小日本的隊伍里邊,吃香的喝辣的,享盡了榮華富貴,不像你們,風(fēng)里來雨里去!” “哼,你這是自欺欺人,你的良心,有片刻的安靜嗎?你睡覺的時候,夢境里,張大帥都沒有找過你嗎?”張鶴生這一句話,正中梁維揚的軟肋。他的臉,瞬間煞白起來,連語氣也跟著變得虛弱起來:“你瞎說?!?/br> “我瞎說?”張鶴生咄咄逼人的等著梁維揚:“哼,若是我瞎說的話,你剛才為什么會殺死這幾個陰陽師?還不是你在最后關(guān)頭,痛改前非了,覺得以前做的不對?” “你……你這是放屁?!绷壕S揚支支吾吾的罵了一句:“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br> “梁維揚,我知道你骨子里不是壞人,你之所以臣服小日本,是因為小日本用武力來威脅你,用你的家人做脅迫。”楊開走出隊伍,沉聲道,沒有絲毫的責(zé)備之意:“梁維揚,若是你能為我的隊伍效勞,我一定不會讓戴笠追究你的責(zé)任。你放心好了?!?/br> 而那梁維揚的腦袋,卻是搖的好像撥浪鼓,眼角也流出了一絲同情的眼淚:“你們不會知道的,你們不會知道的,哈哈,哈哈!” “怎么樣,和我們合作?!睏铋_依舊是用誘惑性的聲音,小聲問道。 “和你們合作?”梁維揚頓了一下,而后看他們的眼神,有了變化:“哈哈,開玩笑,開什么玩笑,和你們合作?和你們合作,我的妻兒老小怎么辦,我的家人親戚怎么辦?你們賠得起嗎你們!” 看梁維揚這幅沖動的表情,眾人頓時怔了一下,那九筒卻是啞然失聲:“啥?梁維揚,您不是道長嗎您,您這開啥玩笑,還有妻兒老小……我草,您這玩笑開大了啊,您違背道家教義,估計活著也沒啥意思?!?/br> “你……你給我住嘴。”梁維揚怒目圓睜,死死的瞪著九筒:“少他娘的在我跟前提什么狗屁道家教義。我可清楚的告訴你,這兒和你家的狗屁教義,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行了,你就直說吧,到底愿不愿意,和我們合作!” “合作?我合作個屁!”梁維揚的眼珠子瞪得老大,吃人一般的表情,嚇壞了眾人:“我他娘的就算是死在這兒,也絕對不會連累我的妻兒老小。既然我活著沒法保住我的妻兒老小,現(xiàn)在看來,我只有死了,才能保住他們了?!?/br> “開什么玩笑?”九筒小聲誘導(dǎo):“若是你答應(yīng)和我們合作,我們也保證會把你的家人就出來。你一定要相信我們?!?/br> “哈哈,哈哈!”梁維揚的狂笑聲,在洞xue中,來回的回蕩,聽得眾人心中發(fā)寒。那梁維揚苦笑連連,握槍的手,則是橫在了腦門上:“以后我不會再相信你們了,我不會再相信任何人了?!?/br> 說著,便是閉上眼睛,而后是一咬牙,手指便是準(zhǔn)備扣動扳機。 砰! 一聲清脆的槍響,在空氣中彌漫充斥著,聽到這聲音,眾人頓時之間便是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滿臉的莫名其妙。 那梁維揚,并沒有隨著槍聲倒下,反倒是握在他手中的槍,則是哐當(dāng)一聲朝著后方飛了去,而后是重重的撞在了墻壁上。只聽一陣清脆的,零件散碎的聲音在眾人耳畔徘徊。 那梁維揚,同樣察覺出事情的不正常,緩緩的睜開眼睛。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到地獄的時候,雙目充滿迷茫。目光在楊開的隊伍中掃了一眼,這一眼便是讓他弄明白了眼前的真實性。 獨眼龍手中的狙擊槍,依舊是散發(fā)出nongnong的白霧。他知道剛才那一槍定然是獨眼龍開的,他的目的,便是不讓梁維揚自殺成功。 而梁維揚死意已絕,怎會因為獨眼龍的阻攔,而放棄自殺的念頭。當(dāng)下只是冷哼一聲,而后是低下腦袋,朝著旁邊的墻壁上,瘋狂撞了去。 “慢著!”張鶴生連連出聲阻攔,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梁維揚的腦袋早就已經(jīng)和石壁來了個親密接觸了。只聽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后,一行熱血,便是順著張鶴生的臉頰,緩緩的流淌了下來,劃出一道圓形的弧線,看著倒是挺精致。 “哎!”看梁維揚的身子,猶如抽骨般的柔弱,徐徐倒在地上,九筒是一臉的無奈:“真是可惜了啊,挺有本事的一哥們,要是能幫我們解決掉了陳三元那老痞子,就好了。” “哈哈,哈哈,你們想解決我?你們是什么人?”就在這個時候,卻忽聽一聲狂笑聲,從他們腳下傳來。聽到下邊傳來陳三元的聲音,楊開的神經(jīng),頓時振奮了起來:“下邊肯定有東西,快下去看看?!?/br> 說著,便是匆忙走到幾個被他們殺死的家伙跟前,在他們的身上搜索了一番。最后終于從山田蕙野的身上,搜出了三星拱月玉帛的最后一個殘片。 楊開命令其余人去尋找入口,只留白波和自己一塊觀察著三星拱月玉帛殘片。到得最后,白波和楊開兩人,終于是將上邊的地圖通道,拼湊在了一塊。從而找到了,蠶從真正的入殮之處。 就是在他們腳下。 這個認(rèn)知,讓楊開的大腦一熱,立刻將下一步的目標(biāo),定在了腳下的石室里邊。 “怎么樣,有沒有找到通到下邊去的通道?”楊開滿是期待的眼神,看著忙活的眾人問道。 “沒有?!本磐矡o奈的嘆了口氣:“這兒根本連個洞都沒有?!?/br> “我找到了,我找到了?!甭牭綏铋_的話,有些失望的楊開,忽然在此刻聽到趙勇德叫嚷的聲音。 之前還有些迷茫的眼神,頓時之間便是充滿無盡的希望:“老趙,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