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不明不白的表白
因為在警隊表現(xiàn)特別優(yōu)秀,李文非獲準參加飛虎隊遴選。 當年110個優(yōu)秀警員一起參與遴選,經(jīng)過一系列自由搏擊、長途游泳、托大杉木長跑等比拼,只留下7個人。這7人再經(jīng)過業(yè)界稱為hell eek地獄周的考驗,選出最有能力、心理素質(zhì)最強的2個人。 留下的2人要參加為期八個月的反恐訓練課程,包括戰(zhàn)斗技巧、攀爬技巧、駕駛車輛直升機技巧、水上攻擊技巧、處理核生化武器技巧等等。 訓練完成還要經(jīng)過半年試用期,才能成為真正的飛虎隊成員。 與其說李文非憑借驚人的毅力,完成了所有非人的考驗,不如說他喜歡這些體驗,喜歡把身體cao練到盡的感覺。每一次累到腳趾頭都動不了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是個真實的,有血有rou的人。而不是一個被自己親生父親丟棄的可憐蟲。 訓練越嚴酷,李文非越興奮,他的心也越冰冷。他的同伴都覺得他是一部殺傷力極大的人形機器,只要訓練得當,就能做到任何事情。 但沒有人知道他的這些經(jīng)歷,因為整個訓練期間他不能與外界聯(lián)系,也不能跟任何人透露自己的身份。 如果不是一次意外讓他找到外婆的老傭人蓮姨,知道了一些關于外婆死的真相,也許現(xiàn)在他還在飛虎隊里懲惡除jian。 站在花灑下,李文非任由冷水打在自己身上。從十歲開始,他就沒有再洗過一次熱水澡,越冷的水讓他越清醒。 一顆一顆扣好襯衫紐扣,李文非走出臥室。 張智翔和王維德正在吃早餐,陳漫漫正端著一碗麥片粥走出來,看到李文非她的臉立即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燒起來了,不好意思地轉(zhuǎn)身回了廚房。 “喲吼~有情況??!”張智翔撞一撞王維德的肩膀。 王維德不為所動,伸手拿桌上的黃油餐包。 李文非不理睬無聊的人,逕直走向廚房。 陳漫漫正一只手撐著大理石流理太,一只手扇風。 媽呀,太尷尬了,要以什么表情面對總裁?! 抬頭,只見李文非從門口一步一步朝她走來,每一步都踏在她的心跳上。早晨的陽光照在李文非身上,映出一個淡金色的光圈,白色襯衫、黑色西褲、黑色皮鞋、微濕的頭發(fā)、嘴角的痞笑,這就是天使的標配吧! 陳漫漫捂住胸口,試圖安撫那顆快要跳出喉嚨的少女心。 天使伸手穿住她的腰間。 陳漫漫微揚起頭,閉上眼。 “呵呵~” 又是這個暗啞的笑聲。 陳漫漫微睜開眼,看到李文非正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她的囧樣。 “咳,我拿一碗粥。”說著,李文非從陳漫漫身后端起一碗粥。 陳漫漫:“……” 蒼天吶,上帝吶,各方神明吶,讓我去死一死吧! 再待下去一定會原地爆炸吧。 她立刻轉(zhuǎn)身沖進臥室,“啪”一聲關上門,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都是夢!都是夢! 醒來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出租屋的小床上! 張智翔疑惑地問李文非:“阿姐怎么了?”他指指自己的頭,“是不是一早沒吃藥?” 李文非:“你的藥吃了嗎?” 張智翔抱住李文非的胳膊:“哎呀,我的藥不就是你嗎?菲菲~” 李文非:“滾!”他甩掉張智翔,拍拍自己的袖子,繼續(xù)說,“以后離我一米遠!” 張智翔抓住李文非衣袖,大喊:“菲菲吶,你是有了新人換舊人,不顧我們往日的情分了???” 李文非:“住口!” 張智翔不依不饒,對著臥室方向繼續(xù)喊:“你就是個負心漢吶,當年叫我小翔翔,現(xiàn)在叫我滾!分手禮物也沒有一份?。。∥揖鸵惴坷锏哪翘讘?zhàn)斗機模型?。 ?/br> 李文非掏出手機,“我數(shù)1,再不住口,我就錄下來發(fā)給吳君柔?!?/br> 張智翔立即放手,“別別,我就是開玩笑。笑一笑十年少,菲菲你要多笑笑,不然比阿姐看起來還要老!” 李文非狠狠瞪他一眼,張智翔在嘴巴上做一個拉拉鏈的動作,表示就此封口。 房間里的陳漫漫此時很疑惑。 總裁和張智翔和吳君柔到底是神馬關系? 總裁對我到底是在做什么? 喜歡嗎? 我比他大,又離過婚,又沒有吳君柔的大長腿,又沒有黎雅子的仙女長相,喜歡我什么? 調(diào)/戲嗎? 心里太寂寞,調(diào)/戲一個失婚婦女能讓他得到變態(tài)的滿足? 太重口味了吧! 不過總裁確實挺重口味的,從同性戀“啪”一下掰直到異性戀,又“啪”一下卷入三角戀,每一段都不同凡響。如果有天,有人告訴我,總裁和張智翔和吳君柔三個人一女配二夫,我應該也不會驚訝。他們可不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 …… 不得不說陳漫漫越想越離譜了。 直男往往以為一吻就能定情,我都親你了,這就算在一起了,沒有再表白的必要。而女生一定需要男生明確告白,“我喜歡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她點頭說好,才算正式在一起。除此之外,就算親嘴了,就算上床了,還是不能確定戀愛關系。 女生總會東想西想,你親我又不表白,是不是在玩我?你是不是吊著我,在外面腳踏幾條船? 尤其是失婚婦女陳漫漫,本來就覺得李文非高不可攀,如果他不表白明確心跡,給她十個膽也不敢自作多情往這上面想。 因此,還沒表白的李文非悲劇了,他不知道陳漫漫根本就沒有確定他的心意。 …… 回到香港,幾人一輛車開到中環(huán)中心大廈,搭電梯到54樓,進入霆威國際保安公司。 公司所有人都穿著黑西裝,看起來五大三粗的樣子,他們一進門就全體起立向他們致意,一行人逕直走進總裁辦公室。 李文非直接坐到總裁椅上,王維德拿出文件給李文非簽字。 “這個還有這個是最近需要辦的,這個和這個是不那么急的。” 張智翔也拿出電腦指給李文非看監(jiān)控影像。 “李智誠名下所有的會所、酒吧都已經(jīng)裝上了我們公司的安保攝像頭,李氏集團還沒聯(lián)系我們,需不需要再跟他們的保安公司聯(lián)系?” “好,再聯(lián)系,必要時給他們最低折扣,一定要讓李智誠所有出現(xiàn)的地方都裝上我們的攝像頭,讓他一舉一動都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 陳漫漫自從下車就一直云里霧里。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在做什么? 為什么他們說的我一句都聽不明白? 感覺好像黑幫電影,會不會被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