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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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家人被氣得半死,但皇帝擺明了站在敵人那邊,他們也不好將這個事鬧大,總歸一個妾而已。 但這個仇他們記下了,皇帝這么不給世家面子,他們絕對會在別的地方,找回場子的! 這件事告一段落,但皇族與世家的隱患,卻在接下來的幾年里,愈演愈烈。 四年之后,這種矛盾幾乎到了劍張跋扈的程度。 一天。 郁郁蔥蔥的山間,跑出來一個小蘿莉,她穿著廟里才會有的僧袍,而且是量身定制款。 有上山的香客奇怪的看著她,這山上還有收留了女弟子? 而夜沐不顧其他人的眼光,鉆到后山就不見了。 “無聲,無聲,我又來了!” 四年時間,將無聲的面容刻畫得更加溫柔,他垂眸時,上挑的眉梢越發(fā)妖嬈,他睜眼時,澄澈的瞳孔更加分明,不少香客都是沖著無聲這張臉來的,即便知道他是個和尚,還是不能控制自己覬覦的眼睛。 聽到夜沐的聲音,無聲原本正在和一位老者下棋,聞言不由雙眼一亮,這棋……也有點下不下去了。 對方哈哈大笑,但他是知道無聲有一位比meimei還要親近的朋友,也就不多打擾了。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崩项^站起身來,“棋局保存,老夫下次再來。” “阿彌陀佛,貧僧這就派人送您下山?!?/br> 夜沐一進門,就看到一個矮小的老頭出去了,她朝對方笑了笑,就走了進去,“無聲,你看著是什么!西域進貢的佛經(jīng),孤本喲!” 無聲一聽,就伸手接過,雙眼微微發(fā)亮,顯然有些愛不釋手,“你怎么想到送我這些?” 他對夜沐,稱呼顯然隨意了很多。 夜沐道,“還不是看你把藏書閣的書都翻遍了,沒書可看,會覺得無聊?反正這東西,我和皇帝哥哥都不看的!” 夜沐一片好心,無聲也就接納了,將她引到內(nèi)室。 “如今才月中,你怎么就來了?” 原本她都是滿月才過來的,每個月都會來住幾天,這里都等于是夜沐第二個家了。 說到這個,夜沐有點揪心,她皺著眉悶悶說道。 “我感覺我好像躁動提前了……” 她嘆了口氣,“就算我將經(jīng)脈震斷,不用多久它就能復原,而且我今天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眼前的一切都帶著紅色重影,我的情況可能惡化了。” 夜沐的話讓無聲笑不出來了,拿在手里的孤本,也覺得有千斤重,夜沐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以為他,因為他當初的一念之差。 “你隨我來?!?/br> 他將夜沐引到室內(nèi),與她盤腿對坐,然后神情嚴肅的告訴她,“你的情況,和你從來沒有紓發(fā)過殺氣有關(guān),寂滅神功本來就是要不停殺人、吸食外力的邪惡功法,你一直壓抑它,它自然會反彈。”更何況,當初還被他催發(fā)過,夜沐體內(nèi)堆積的殺氣更是深重。 “那怎么辦?”夜沐心里苦啊,如果可以,她也不想總是弄斷自己兩根氣脈,真的很痛苦的說。 無聲慎重的說,“再等等,我一定會找到治好你的辦法的?!?/br> 其實,夜沐這種情況,若是能讓她不停的殺人,抒發(fā)掉體內(nèi)的殺氣,也沒事,或者他找來幾個和他一樣,修煉至純至善功法的人,一起給她凈化內(nèi)力,也可以。 只是和他修煉一樣功法的人十分稀少,他一直找不到。當然……而最好的辦法還是只有一個,就是廢除武功,做一個廢人。 但無聲心想,夜沐寧可忍受自斷經(jīng)脈的痛苦,也不自廢武功,或許武功對她來說很重要吧。 腦海中那些雜亂的念頭一閃而過,無聲開始專心的給夜沐疏導內(nèi)力,片刻之后,夜沐昏睡在他懷里,等她醒來的時候,眼前的紅色重影,應該就會消失。 看著她被汗水打濕的臉,無聲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額頭。 四年相處,小小的女孩,已經(jīng)不知不覺走到了他心里,他沒有過meimei,對夜沐就自然而然的延伸出了一種喜愛之情,同時,也無時無刻不在為過去的一念之差悔恨,若是能重來,他不會再為了殺墨臨淵,而做下那樣的錯事了…… 想到此,無聲深深皺眉,安靜的禪房內(nèi),只有一盞檀香在燃燒。 等夜沐在山上好好休息了幾天之后,回到皇宮,卻發(fā)現(xiàn)皇宮已經(jīng)戒嚴了。 “這又出什么事了?”她有些奇怪的問一直跟著她的文豐,這四年來,不僅墨臨淵一直在強大自己,三大世家和太后也沒有閑著,當年折損的實力,也在慢慢恢復。 文豐嘆了口氣,“不是別的,是太皇太后回宮了?!?/br> 夜沐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太皇太后確實該回來了,在宮外住著實在不像話,只是回來就回來,聲勢這么浩大,看來又要生事了。 果不其然,還沒到昭陽殿門口,都看到了黑壓壓的侍衛(wèi)。 大殿內(nèi),時光沒有在趙蕓琴臉上留下半點痕跡,她依舊美艷,帶著一些凌厲的模樣。 “陛下,哀家當初生病才離宮靜養(yǎng),如今病好了回來,你不會不歡迎吧?” 坐在上首,已經(jīng)十五歲的墨臨淵微微笑了。 四年時間,他為了坐穩(wěn)皇位,無時無刻不在充實壯大自己,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遇到難題,就需要六部共議的幼帝了,而是氣勢內(nèi)斂,寬仁睿智的帝王。 他的成長是看得見的,百官都認為墨臨淵得了天授,所以遇到難題,總能想到一些問若未聞,又分外好用的主意,而墨臨淵卻總是笑,沉淀和深度在他一個十五歲少年身上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又分外和諧。 “皇祖母這是什么話?您要回來,朕當然歡迎?!?/br> 反正他四年內(nèi)的政績擺在那里,太后想在和以前一樣,以皇帝年幼,處理不好國事為由,搶奪政權(quán),是不可能的了。 趙蕓琴現(xiàn)在也知道墨臨淵比起當年更加不好對付了,這時,瞧見夜沐進來,她不由瞇了瞇眼,隨即笑了。 “聽說皇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