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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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奇怪的是,白奕辰并沒有像往常一樣,見自己沒有下班,便來診所接他,甚至在這段時間內(nèi),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很反常! 白二哥該不會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安然想起昨晚那個奇怪的女人,再想想時候自己等人在飯店外受到的襲擊,突然有些擔(dān)心了起來。他連忙撥通了白奕辰的電話,可是一連打了幾個,都無人接聽,甚至連辦公室的電話都沒人應(yīng)答。 安然見狀便有些坐不住了,他急匆匆的關(guān)上診所的大門,跑回家拿車鑰匙,想要去白奕辰的公司看看??墒且贿M玄關(guān),他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白奕辰的鞋子和隨身物品居然都在家里,手機也被扔在沙發(fā)上,可是人卻不見蹤影。 他趕忙跑上二樓,打開白奕辰臥室的房門,房間里沒有開燈,一股刺鼻的酒味卻立刻撲面而來。 安然先是心里一沉,然后沒有急著往里走,他只是借著小區(qū)外面路燈的光,仔細打量著屋里,直到看見坐在床邊的那個模糊而熟悉的身影時,他懸了半天的心,才慢慢的放回了原位——不管怎么樣,只要人沒事就好! 于是,他邊慢慢的向床邊走去,邊輕輕地出言提醒道:“白二哥,我是安然,你沒事吧?” 突然, “咚”的一聲悶響,好像是安然一個不小心,踢到了什么東西。他張大眼睛仔細辨認,卻發(fā)現(xiàn)自己踢到的,是一個瓶子,而且一股刺鼻的酒精味傳了過來,他見狀不由得更為擔(dān)心。 安然知道,白奕辰雖然人在商界,但是平日里的生活卻極為自律。他不但極少在外面應(yīng)酬,而且在家里的時候,更是滴酒不沾。可是此刻,他居然一個人悶聲不吭的,坐在房里喝了一整瓶白酒! 想到這里,他小心翼翼的去查看坐在床上的人——自己已經(jīng)進來這么半天了,如果是正常情況的話,白二哥應(yīng)該早就有所反應(yīng)了。可是此刻,他卻是沒有察覺一般的低著頭,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實在讓人有些擔(dān)心。 于是安然邊伸手去碰他的肩膀,邊擔(dān)心的問道:“白二哥,我是安然,你沒事吧?你怎么喝了這么多酒?” 一直仿佛泥塑一般,低著頭不動的白奕辰,在聽到“安然”兩個字的時候,突然間有了反應(yīng)。他有些吃力的抬起頭,努力的想看清眼前的少年那模糊的輪廓,嘴里還有些茫然的重復(fù)道:“安然,小安?” 安然見他有了反應(yīng),這才放下心來,他知道,白奕辰是真的喝多了,才會有這樣的表現(xiàn)。于是他也不去追問對方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雙手扶著他的肩膀微微使力,想先讓白奕辰躺下,嘴里還輕輕的哄道:“嗯,是我,我先扶你躺一會……” 誰知道剛才還有些茫然的白奕辰,此時的動作卻十分迅速。他反手一把抓住安然的手腕,使勁往回拉,安然在淬不及防之下,被拽的撲到在他身上,隨即白奕辰一個翻身,將安然牢牢的覆在身下,有些模糊的視線慢慢在他的臉上聚焦,眼神專注而灼熱,而且嘴里還喃喃地道:“小安,小安,別離開我,我只剩下你了……” 說著,便仿佛怕他跑掉似的,更加用力的樓緊了身下的人,對著安然重重的吻了下去。 白奕辰此刻的吻,帶著nongnong的酒氣,他先是用舌頭描畫著對方的唇部輪廓,然后有些強硬的撬開安然的牙齒,用舌尖勾引著安然,纏繞,嬉戲。似乎是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配合,他便放開了安然的舌頭,轉(zhuǎn)而細細的舔舐過對方的每一顆牙齒,在對方的口腔到處探索,并一再掠奪對方口中的味道,仿佛只有這樣,兩個人的氣息才能交融在一起,永不分開。 安然一開始被他的動作驚呆了,直到對方的舌頭開始在自己嘴里到處探索,這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開始掙扎??墒遣恢朗遣皇且驗楹攘司频木壒剩邹瘸降牧獗绕綍r要大很多,無論安然怎么掙扎,白奕辰都始終用手臂,將他的身體牢牢的禁錮在懷里。而安然又害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弄傷了對方,一時之間竟然毫無辦法。 直到白奕辰似乎覺得光是親吻還不夠,開始轉(zhuǎn)而在安然的脖子上吮咬,甚至騰出手來開始解安然的扣子,嘴也順著他白皙的脖頸開始下滑的時候,安然實在忍不住了,他伸出雙手,在白奕辰后腦某個xue位上重重一按,白奕辰便立刻軟倒在他身上,不動了。 安然趕緊推開身上的人,起身按亮了屋里的燈,這才發(fā)現(xiàn)整個房間已經(jīng)被弄得一片狼藉,入臺風(fēng)過境一般。而罪魁禍?zhǔn)咨砩系囊路t皺巴巴的,此刻正一身酒氣的躺在床上,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 安然先是平息了一下自己散亂的呼吸和心跳,然后走進浴室,拿了一條濕毛巾出來。他先是坐在床邊輕輕的幫白奕辰擦凈了臉和手,然后想了想,又紅著臉,幫他擦干凈了身體,直到覺得他身上沒有了酒味,這才滿意的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在整個過程中,白奕辰一直熟睡著任安然擺布,并沒有一絲轉(zhuǎn)醒的跡象。 安然直到此時,才有時間仔細的打量著床上的白奕辰。這是他第一次看見白奕辰睡著時的樣子,和平時一臉微笑的白二哥不同,他此時的睡顏很平靜,可能是因為白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此時即使在睡夢中也輕輕皺著眉頭。 安然見狀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的撫平他眉間的豎紋。他突然覺得,平日里那個總是微笑著,似乎對所有的事情都心中有數(shù),勝券在握的白二哥,也有脆弱的一面。 安然心里突然有些難受——他不喜歡看見白二哥皺眉,即使是睡夢中,也不喜歡…… 他輕輕嘆了口氣,開始輕手輕腳的收拾起亂七八糟的房間來,在這個過程中,他還不時抬頭的看看床上人的動靜。直到將一切都整理的差不多,他才又回到床邊,用手背試探著白奕辰額頭上的溫度,見他沒有發(fā)燒,才放下心來。 隨即,安然暗暗搖頭,嘲笑自己關(guān)心則亂,這明明是喝醉了才會臉紅,自己居然會以為他生病了…… 不過宿醉還是會頭痛的吧,不如把那個解酒的藥丸拿過來,放在床頭,正好明天早上他醒來的時候可以直接吃。 想到這里,安然準(zhǔn)備起身回房間拿藥,可是卻沒能成功的站起來。他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角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白奕辰緊緊的攥在手里。他輕輕地扯了扯,白奕辰的手便跟著動了動,不但沒有放開,反而抓的更緊了。 怎么會這樣?安然見狀有些傻眼,他再次試著用了用力,白奕辰則不滿的動了動,攥著衣角的手是松開了,但是兩只手卻順著衣角,爬上了他的腰,順勢將安然拉到在床上,摟在懷里。 這人是真睡著了嗎? 安然有些無語的看著某人近在咫尺的俊臉,要不是對自己的剛才的手法有信心,他都以為這人是裝的了。他試探著輕輕掙扎,某人卻下意識的摟的更緊了,不但如此,他還得寸進尺的動了動身體,索性將頭埋在安然的肩窩里,滿足的找了個地方蹭了蹭,繼續(xù)呼呼大睡。 安然被白奕辰的動作,弄得哭笑不得,無奈又舍不得弄醒他,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的任他摟著——不然又能怎么辦呢?跟醉酒的人講道理有用嗎?總不能打他一頓吧?用師父教的手法欺負普通人,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安然似乎忘了自己正是剛才把這人弄昏的罪魁禍?zhǔn)?,在心里理直氣壯的給自己找借口:反正都是男人,抱一下又不會少一塊rou,再說自己剛剛那一下,他至少要一覺睡到明天早上,也不用擔(dān)心他會有什么別的舉動。 他就不信白二哥一晚上都不會換個姿勢睡覺的…… 至于解酒藥嘛……明天再拿也來得及。安然百無聊賴的看著天花板想道:也不知道白二哥出了什么事情,居然一個人喝成了這樣子,等明天他醒了以后,一定要問問他,有沒有自己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唔……完了,今晚說好下副本開荒,看來時趕不及了……手機也沒拿過來,不能通知孫鵬了……自己還沒吃晚飯呢……而且今天看了好多病人也好累好困啊…… 于是這天晚上,白奕辰睡得很好,在睡夢中,他摟著屬于自己的小狐貍,溫暖而貼心;這天晚上,安然卻睡的很不好,因為他夢到自己被一只白色的大狗狗纏上了,怎么甩都甩不開…… 60、季景番外一 季景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他上學(xué)的時候并不是乖孩子,他脾氣很倔,而且因為自己出色的容貌沒少跟同學(xué)打架——你不是說我長得好看,像女人嗎?好啊!讓你嘗嘗被長得像女人的人胖揍一頓的滋味。 因此,在15歲之前,他一直是那片學(xué)區(qū)的無冕之王——他不招惹別人,也沒人敢招惹他。后來,不愿再念書的他,在院長的建議下,參了軍。并以火箭般的速度被某師特種部隊選中。 其實最初給唐寧當(dāng)保鏢,季景心中是不愿意的。 他原本理想中的生活,屬于軍隊,屬于綠色,他喜歡刺激,喜歡出任務(wù)時的驚險,并享受任務(wù)完成后的成就感。而非是給上司的兒子當(dāng)保鏢,每天無聊的開著車在京城轉(zhuǎn)悠。 唐寧似乎也看出了他的不愿,他對季景說:“你跟著我一年,如果到時候你想回去,我?guī)湍阆朕k法?!?/br> 季景同意了。 反正只有一年——他這樣對自己說。 在京城的日子很平淡,平淡到季景幾乎都已經(jīng)想不起曾經(jīng)的日子是怎樣的,他每天充當(dāng)司機,按時接送在京城團委工作的唐寧上班,下班,偶爾幫他在暗處解決一兩個前來尋釁的不長眼的家伙——這就是他全部的生活。 于是他煩躁的開始抽煙,喝酒,無聊的時候也會去泡吧,他在心里一天天的數(shù)著日子,不斷告訴自己,就快了,季景,你就快自由了。 但是有一點,讓季景對唐寧嗤之以鼻:唐寧優(yōu)秀的太假了,他不抽煙,不喝酒,假到簡直不像個衙內(nèi),假到明明是26歲的人,卻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不過那不管他的事,季景狠狠地將煙掐滅,看著向他走來的唐寧——只要他不要忘記自己的承諾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