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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唐風(fēng)流在線閱讀 - 第56節(jié)

第56節(jié)

    “哦?”

    李顯一聽人選尚未定下,緊繃著的心自是稍稍放松了些,可眼神里的厲芒卻是就此亮了起來,隱隱有煞氣在涌動著……

    第一百五十二章無毒不丈夫(一)

    “陛下有旨,宣周王李顯、殷王李旭輪及太平公主乾元殿覲見?!?/br>
    李顯等人到了洛陽宮前,遞上牌子后不久,司禮宦官高和勝便領(lǐng)著兩名小宦官匆匆從宮門里行了出來,拖腔拖調(diào)地宣了高宗的口諭。

    “兒臣等領(lǐng)旨謝恩?!?/br>
    雖說只是口諭,李顯與李旭輪卻還是按照接圣旨的規(guī)制一絲不茍地謝了恩,可太平公主卻是不管那么許多,也不等李顯站直了身子,便小鳥依人一般地賴在了李顯的胳膊上,小嘴兒不耐地翹著道:“七哥,快,走,進(jìn)宮見父皇、母后去?!?/br>
    這丫頭還真是被寵壞了!李顯看了眼跟葫蘆似地掛在自個兒胳膊上的太平公主,無奈地苦笑了一下,卻拿這個恃寵而驕的小丫頭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實在是搞不明白不過太平那小丫頭為何如此黏乎自己,索性不加理會地任由其在自己的胳膊上胡亂扭捏著,滿臉歉意地對著高和勝點了點頭道:“有勞高公公了。”

    “不敢,殿下您請?!?/br>
    高和勝顯然也不明白一向淘氣的小太平為何會如此親近李顯,這一見小太平跟頑皮猴子一般地掛在李顯身上,自是感到好笑不已,可當(dāng)著這幾位主子的面,高和勝哪敢放肆,只能是強忍著笑意,比劃了個“請”的手勢道。

    “真啰嗦,快走,快走?!?/br>
    小太平不滿地白了高和勝一眼,沒好氣地撇了撇嘴,也不管李顯惱是不惱,拽著李顯的胳膊便沖進(jìn)了宮門,一路跟只小喜鵲一般嘰喳個不停,生生吵得李顯的頭都險些要炸開了,可也沒轍,只能是苦笑不已地敷衍著,好在走的是玄武門,緊挨著內(nèi)禁,離乾元殿并不算太遠(yuǎn),忍一忍也就算是過去了。

    “兒臣拜見父皇,拜見母后?!?/br>
    剛一行入乾元殿,入眼便見高宗與武后正并肩高坐在前墀之上,李顯自是不敢怠慢,輕輕一抖手,掙脫了太平公主的拉拽,急步搶上前去,恭謙無比地大禮參拜道。

    “顯兒來了好,好,好啊,來,快快平身,平身罷?!?/br>
    一見李顯人已到了,高宗蒼白的臉上瞬間便涌起了一團(tuán)團(tuán)的紅暈,興奮異常地從胡床上站了起來,抬著手,一迭聲地了起。

    “兒臣謝父皇隆恩。”

    感受到高宗的激動之心情,饒是李顯生性沉穩(wěn),卻也情不自禁地雙眼濕潤了起來,哽咽著謝了恩,緩緩地站起了身來,神情激動地看著高宗。

    “顯兒長大了,媚娘,你看,這孩子幾年不見,都已是昂然漢子矣,好,好啊?!?/br>
    高宗本就對兒子們疼愛得很,這一見李顯身材高大壯實,陽剛之氣十足,自是十二萬分的喜愛,笑呵呵地打量了李顯好一陣子,這才側(cè)了下臉,笑著對一臉平靜的武后說了一句道。

    “是啊,有此佳兒實是福份也。”高宗方已回頭,武后的臉上立馬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附和了一句之后,突地話音一轉(zhuǎn)道:“陛下,顯兒既已年長,是該到了婚娶之時了,所謂擇日不如撞日,趁著顯兒初到的喜慶勁兒,不若就此湊個雙喜可好?”

    “好,好,媚娘之言甚合朕意,就這么辦了!”高宗向來就懼內(nèi),甚少有敢反駁武后之言的時候,再者,在高宗看來,給李顯定親乃是好事,自是不會反對,這便笑呵呵地下了定論。

    “陛下,如今合適的人選有三人,皆可為顯兒良配,還請陛下定奪為荷。”武后見高宗應(yīng)允了所請,臉上的笑容立馬更加燦爛了幾分,溫柔無比地出言說了一句道。

    “啊,這事情還是皇后拿主意好了,朕一概準(zhǔn)了便是。”高宗興致很高,可對于選媳婦卻自忖不在行,索性將責(zé)任干脆利落地推給了武后。

    “陛下信任之情妾身感激在心,只是此事重大,倘若人選有差,那豈不是誤了顯兒一生,妾身實不敢擅自做主?!蔽浜蟛]有立馬應(yīng)允,而是欲擒故縱地推辭道。

    “無妨,媚娘的眼光朕信得過,就這么定了?!备咦诠笮Φ匾粨]手,一派豪邁狀地下了定論。

    “也罷,既是陛下所托,妾身也就勉力為之了?!蔽浜筮@回沒再推辭,笑著點頭應(yīng)允了下來,而后,假作思考狀地沉吟了片刻,這才接著說道:“陛下,三個人選皆是內(nèi)侍監(jiān)精挑細(xì)選出來的,家世品貌皆不差,只是依妾身看來,起居郎王承家的次女王萍兒落落大方,頗具雍容富貴像,身子骨也強健,有宜男之相,不若就定下此女可好?”

    “好,媚娘覺得好便好,朕自無異議?!备咦诒揪褪莻€沒主意的人,武后既然如此說了,他自無不準(zhǔn)之禮,同意得倒是很快,不過話一出口,卻又覺得有些不踏實,這便掉頭看著李顯道:“顯兒對此可有甚意見否?”

    意見?意見大了去了,李顯這會兒想殺人的心都有了——早在一得知候選人的消息,李顯便已傳令洛陽的心腹手下展開徹查,早已將三家的根底連同三女的品貌為人全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了的,自是知曉那個王萍兒是何等樣人,武后說其身子骨強健,那是美譽,說不好聽點,那就是頭肥豬,至于性子么,更是潑辣到了極點,真可謂是極品垃圾一個,真要娶回家去,別說其余了,便是看著都得被惡心個半死!

    誠然,政治人物的婚姻一般都是種手段而不是目的,尤其是皇子、公主們的婚姻更是如此,這一點李顯自然是早就有了思想準(zhǔn)備的,可再怎么著,李顯也不能找一個無鹽回家罷,偏生這位貌似無鹽,卻又沒半點無鹽的能耐,更惶論王承家其人本就是武后豢養(yǎng)的一條狗罷了,跟這么位主兒聯(lián)姻,不單無法借用到親家的勢力,反得小心提放這位親家背后使壞,再怎么找不自在也不是這么個找法的。

    反對?有用么?顯然無用,在這等大事上,李顯本就無甚發(fā)言權(quán),更別說武后既然敢在此時提出這么個惡心人的建議,自然是挖好了坑,就等著李顯自個兒往下跳了,若不出意外,只要李顯敢當(dāng)場反對,接下來的后招足以令李顯脫上幾層皮的,這等明擺著的圈套李顯怎可能會去鉆。

    “回父皇的話,古人有云:娶媳當(dāng)以侍奉父母為要,兒臣能得母后幫著選媳,實乃天大的榮幸,豈有它意可言?!崩铒@乃城府極深之輩,縱使心中怒火狂燒不已,可臉上卻是一派受寵若驚的樣子,激動不已地謝恩道。

    “哦哦哦,七哥要娶媳婦嘍!”

    李顯話音剛落,早已獨自跑上了前墀的太平公主立馬雀躍了起來,小巴掌拍得山響,一張小臉笑顏如花一般。

    “哦?哈哈哈……”這一見太平公主興奮如此,高宗不由地哈哈大笑了起來,一伸手,愛憐地?fù)崃藫崽焦鞯念^發(fā),興意盎然地調(diào)侃道:“月月,要不朕也給你找個婆家好不?”

    “不嘛,不嘛,人家才不要呢,父皇壞,母后,您看,父皇又欺負(fù)人家了。”太平公主其實并不太清楚所謂的婆家是啥意思,可一見高宗笑得壞壞的,自然知曉這并不是啥好話來著,立馬嘟起了嘴,小身子一扭,鉆進(jìn)了武后的懷中,可憐兮兮地撒起了嬌來,那副委屈的小模樣兒登時便惹得殿中諸人全都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

    “陛下,顯兒一路遠(yuǎn)來該是辛苦了,事既已定,今日便先到此可好?”

    武后顯然是沒想到李顯如此好說話,眼瞅著安排好的后手已渾然沒了用武之地,自是不想李顯再多跟高宗親熱,這便款款地說了一句道。

    “嗯,媚娘不說朕倒是忘了,顯兒這幾日便好生歇著,過幾天,朕給爾旨意,將這門婚事定將下來罷?!备咦谝宦犖浜蟠搜裕砸灿X得有理,這便笑著揮了下手,示意李顯告退。

    “多謝父皇、母后垂愛,兒臣告退了?!?/br>
    李顯心中有事,自是不想再多逗留,這便順勢請了辭,一旋身,推出了大殿,徑自向?qū)m外行了去。

    “七哥,慢走,等等小弟。”

    就在李顯剛行出宮門之際,后頭卻傳來了李旭輪的呼喝聲。

    “八弟,有事么?”

    李顯此際正急著回府布置相關(guān)計劃,自是不想再多生事端,然則卻也不好不理會李旭輪的呼喊,眉頭微微一皺,還是站住了腳,一轉(zhuǎn)身,已是滿面春風(fēng)般的笑容,和藹無比地問了一句道。

    “七哥,那王家女,唔,那女子實是那個,那個……啊,八哥還是親自去看看好了,倘若不如意,父皇處可讓小妹去說,小弟,小弟也愿為七哥幫言?!崩钚褫啔獯跤醯嘏艿搅私埃t著臉,鼓足了勇氣,嘶嘶哎哎地述說了一通。

    “勞八弟費心了,為兄相信母后的眼光,呵呵,過幾日,等為兄好事臨了,八弟還請到為兄府上多飲幾樽可好?”李顯并不敢全信李旭輪的好意,這便溫和地笑了起來,一派風(fēng)輕云淡地回答道。

    “七哥,您……”李旭輪見李顯并沒將自個兒的話聽進(jìn)心里去,面色不由地便是一白,待要再言,可一時間又不知說啥才好,就此愣在了當(dāng)場。

    “八弟留步,為兄先行一步了。”

    李顯實不打算在這等敏感時分多跟李旭輪親近,這便笑著點了點頭,也不給李旭輪再次出言的機(jī)會,一轉(zhuǎn)身,大步行到了等候在小廣場對面的馬車旁,一哈腰,無言地鉆進(jìn)了車廂,車簾子剛一放下,李顯的臉色已是徹底陰霾了下來,煞氣瞬間便蒸騰而起……

    第一百五十三章無毒不丈夫(二)

    辰時三刻,日頭早已升到了半空,洛陽城里人聲鼎沸,到處熙熙攘攘的行人,叫賣聲此起彼伏,端得是熱鬧非凡,然則在賀蘭敏之聽來,卻是一派的噪雜之音,尤其是在昨夜又與三女“奮戰(zhàn)”了一宿的情況下,更是頗覺這聲響刺耳得緊,恨不得拿把刀將那幫子吵吵嚷嚷的商家伙計們?nèi)伎硽€精光,當(dāng)然了,他也就只能是想想罷了,做卻是不能如此去做的,所以他也只能是重重地往地上“呸”了口濃痰,低低地咒罵了幾聲,一哈腰,上了早已??吭谂_階前的馬車,隨口吩咐了一句道:“去皇城!”

    賀蘭敏之其實十二萬分地不想去皇宮,只因他實在是不想去聽武后那沒完沒了的嘮叨之詞,若是可能的話,賀蘭敏之寧愿躲自個兒府上發(fā)呆,也不愿要這等常人看來是大到了極致的榮耀,可惜他卻不能不去,概因武后的yin威不是賀蘭敏之能抗拒得了的,故此,哪怕賀蘭敏之有著再多的不滿,也只能是強撐著酒色過度的身子“一大早”地從溫柔鄉(xiāng)里爬了起來,心中的怨氣之濃烈自也就可想而知的了。

    “晦氣,真他娘的晦氣!”

    賀蘭敏之在車廂里發(fā)了好一陣子的呆,越想便越是氣悶,這越是氣悶痰便越是往上涌,喉頭一癢,便想著吐痰,這便氣惱地罵了一嗓子,一掀車簾子便要向外吐痰,可方一掀開車廂左側(cè)的小簾子,立馬驚覺不對——馬車壓根兒就不是走在去皇宮的路上!

    “混帳行子,走的是甚路,作死么?還不……”

    賀蘭敏之大怒之下,一邊破口大罵地掀開簾子,一邊擼袖子便打算給馬車夫來上一記狠的,可罵人的話尚未說完,突覺眼前寒光一閃,一把雪亮的匕首已架在了其脖子上,登時便被嚇得一個哆嗦,話說到半截子便嘎然而止了。

    “你,你是誰?別,別亂來……”

    別看賀蘭敏之在朝野間橫行霸道,其實膽量并不算多大,這一見到那明晃晃的匕首寒氣森森地嚇人得緊,腿立馬便軟了,再一看來人面相兇惡異常,自是嚇得膽都破了,顫著聲,結(jié)結(jié)巴巴地胡亂說著。

    “賀蘭公子請坐好,若不然,小的可不敢保證手不會發(fā)抖,萬一不小心傷到公子,那可就不好玩了?!眮碚哧幧剡肿煨α诵?,將手中的匕首輕輕地往下壓了壓,調(diào)侃了賀蘭敏之一句,而后也沒管賀蘭敏之的臉色有多難看,空著的左手輕輕一推,已將賀蘭敏之推回了原位,緊接著身形一閃,人也跟著進(jìn)了車廂,坐在了賀蘭敏之的身旁,而匕首依舊穩(wěn)穩(wěn)地架在賀蘭敏之的脖子上。

    “別動粗,要多少錢財盡管開口,但凡某家有的,定不叫閣下失望便是了?!辟R蘭敏之見對方?jīng)]有立刻下殺手,便以為來者不過是勒索錢財?shù)慕壏肆T了,心中自是稍安,為保命計,趕忙表明了合作的態(tài)度。

    “閉嘴,老實坐著!”

    賀蘭敏之倒是慷慨,可惜對方壓根兒就不領(lǐng)情,冷哼了一聲,怒叱了賀蘭敏之一句,嚇得賀蘭敏之脖子一縮,再不敢多言,只能是膽戰(zhàn)心驚地靠坐在車廂壁上,眼珠子狂轉(zhuǎn)個不停,顯然是在盤算著脫身的路子,只可惜對方顯然是老手,壓根兒就不曾有一絲一毫的松懈之意,握匕首的手始終沉穩(wěn)得緊,賀蘭敏之無法可想之下,也就只能是面色灰敗地認(rèn)了命。

    “下車!”

    就在賀蘭敏之忐忑不安地琢磨著對策之際,馬車不知何時已停了下來,其身邊那名漢子見狀,單手從懷中取出一個頭罩,毫不客氣地套在了賀蘭敏之的頭上,而后一壓匕首,冷冷地呵斥了一聲。

    “壯士莫要如此,某家……”

    賀蘭敏之這回是徹底嚇壞了,死活不肯下車,口中呢喃地討著饒,可惜對方壓根兒就不理會,單手一提,已當(dāng)胸將賀蘭敏之提溜了起來,不管不顧地便跳下了馬車,大步如飛地走進(jìn)了一棟住宅,一路穿堂過巷,直入后院的一間廂房,將早已軟得如同爛泥一般的賀蘭敏之隨手丟在了地上,而后對著名背著手站在窗臺前的高大青年一拱手道:“報,人已帶到?!?/br>
    “嗯?!?/br>
    那名高大青年并沒有轉(zhuǎn)回身來,只是揚了下手,輕吭了一聲,那面目兇狠的漢子見狀,也不多話,手一伸,一把拽下了賀蘭敏之頭上的黑頭罩,對著高大青年的背影躬身行了個禮,不吭不聲地退出了房去。

    “這位朋友請了,不知將某家喚來此處有何貴干?”

    賀蘭敏之驟然從黑暗中見到光明,眼睛自是有些不適應(yīng),搓揉了好一陣子之后,這才勉強看清了室內(nèi)的情形,見先前綁架自個兒來此的兇惡漢子已不見了蹤影,心中稍安了些,左右環(huán)視了一下,末了將視線投向了那背立之人,遲疑著出言問了一句道。

    背立之人沒有應(yīng)答,只是緩緩地轉(zhuǎn)過了身來,露出了張英挺的臉龐,賀蘭敏之一見之下,眼珠子立馬瞪得渾圓無比,如見了鬼一般地怪叫了一聲,用哆嗦的手指著那人,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道:“你,你,你是小七?”

    “表哥,好久不見了,這一向可好?”

    這一樁綁架案的幕后主使正是李顯,此際見賀蘭敏之已認(rèn)出了自己,李顯卻渾然不在意,笑呵呵地反問了一句道。

    “哈,還真是小七,我就說么,看著便眼熟,嗯,不對啊,哥哥也就是因著瑣事纏身,不曾去迎接小七罷了,不致便要將哥哥如此這般地捉了來罷,這玩笑可開得過了些嘍?!边@一見李顯滿面的笑容,賀蘭敏之懸著的心就此落了地,大大咧咧地走到一張幾子后頭松松垮垮地坐了下來,嘻嘻哈哈地扯了幾句道。

    李顯沒理會賀蘭敏之的瘋言瘋語,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走到幾子邊,盤腿坐了下來,伸手取過幾子邊正燒滾了的茶壺,斟了兩杯,將其中之一推到了賀蘭敏之的面前,自個兒端起一杯,慢條斯理地品著。

    “小七,你倒是說句話啊,將哥哥拽來作甚?不會是耍著好玩的罷,嗯?”

    賀蘭敏之呆愣了好一陣子也沒見李顯開口,不由地便急了,羞惱地喝問了起來,那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渾然忘了自個兒階下囚的身份。

    “表哥稍安勿躁,且先飲杯茶去去火氣再議罷?!?/br>
    李顯連看都沒看賀蘭敏之一眼,只是平淡地說了一句,話音里滿是不容辯駁之意。

    “好,好,好,喝,不就是杯茶么,哥哥喝又如何,唉喲……”

    賀蘭敏之無端端的被綁架了來,心里頭自是惱火得很,可又不敢當(dāng)著李顯的面撒野,這便氣鼓鼓地嚷嚷了一嗓子,一把抄起幾子上的茶碗,仰頭便往口里倒,卻忘了這茶可是剛燒開的,登時便被燙得直叫喚。

    白癡!李顯懶得去理會賀蘭敏之的狼狽勁,翻了個白眼,在心里頭鄙夷了賀蘭敏之一句,可人卻依舊端坐著不動,既不笑話賀蘭敏之的狼狽,也不出言安撫,就宛若沒瞅見一般地端著茶碗,有滋有味地細(xì)品著茶水。

    “小七,你,你太過分了,如此熱的茶,想燙死哥哥啊!”賀蘭敏之羞惱成怒之下,終于忍不住爆發(fā)了起來,叉指著李顯便發(fā)起了火來。

    賀蘭敏之的火氣不小,可惜李顯卻壓根兒就不加理睬,自顧自地飲著茶,任由賀蘭敏之跟小丑一般地蹦達(dá)個不停,直到賀蘭敏之無力地坐到于地之后,李顯這才一臉平靜地將手中的茶碗擱置在了幾子上,凝視著賀蘭敏之道:“孤今日請表哥來此,確有一事相托,還請表哥萬勿推辭才好?!?/br>
    “小七,你搞沒搞錯,請人幫忙是爾這般請法的么?不幫,不幫!”

    賀蘭敏之一聽李顯如此大費周章居然是要請自個兒幫忙,登時便氣炸了,跳將起來,氣惱萬分地?fù)]舞著雙手,大嚷大叫了起來。

    “真不幫么?”李顯絲毫不為所動,冷冷地一笑,追問了一句道。

    “不幫,小七有甚勾當(dāng)自己耍去,哥哥我沒空!”賀蘭敏之大袖子一拂,賭氣地拒絕道。

    “嘿,那好,孤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幫孤的忙,孤虧待不了你,多的不敢說,三五千貫還是有得拿的,第二么……”李顯微微一笑,不以為意地將茶碗擱置在了幾子上,而后突地冷哼了一聲,一抬手,一道亮光突地閃過,原本完好的茶碗瞬間便被劈成了大小相同的八瓣,而幾子面絲毫不曾有丁點的破損。

    “你,你,你要做甚?我,我,我……”

    賀蘭敏之雖品行極差,可好歹是練過幾天武的,原本身手相當(dāng)不錯,只是這些年來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不過眼光還在,自是知曉李顯這突如其來的一刀有多犀利,臉色瞬間便煞白如紙,驚恐萬狀地看著李顯,口中結(jié)結(jié)巴巴地不知所云了起來……

    第一百五十四章無毒不丈夫(三)

    “表哥請坐?!?/br>
    李顯沒管賀蘭敏之臉色有多難看,心平氣和地擺了下手,指著幾子對面,淡淡地說了一句道。

    “你,你……”

    賀蘭敏之大喘了幾口氣,頹然地坐了下來,旋即又不甘地怒視著李顯,可著勁地磨著牙,一副想要跟李顯拼命卻又不敢之狀。

    “表哥可愿幫孤一個小忙么?”

    李顯渾然不在意賀蘭敏之的小動作,溫和依舊地問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