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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唐風(fēng)流在線閱讀 - 第104節(jié)

第104節(jié)

    劉祎之往日在朝中素以能言善辯而著稱,此番遇到了更勝一籌的李顯,登時便相形見拙了起來,直著脖子支吾了好一陣子,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直急得面色通紅如血,額頭大汗狂涌不止。

    “來人,將侯善業(yè)請下堂去!”

    李顯沒再理會面紅耳赤的劉祎之,一拍驚堂木,高聲斷喝道。

    “下官自己走,是非曲直自有公道,殿下如此肆意妄為,下官定要上本彈劾于你!”

    侯善業(yè)甚是硬氣,眼瞅著李顯拿下自己的決心已定,自不愿平白受辱,這便憤然而起,丟下句場面話,便大步向堂下行了去。

    想彈劾老子,那也得你小子有命在才成!李顯不屑地瞥了侯善業(yè)一眼,心里頭早已為其判了死刑,自是懶得跟一個將死之人多計較,這便掃了眼吊兒郎當(dāng)?shù)毓蛟谔弥醒氲馁R蘭敏之,沉吟著開口道:“武敏之,涉案之侯善業(yè)已被孤拿下,爾可以實話實說了。”

    “嘿嘿,殿下還想知道啥,問罷,某無甚不可說的。”

    賀蘭敏之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起來,滿不在乎地昂著頭,大刺刺地應(yīng)答道。

    “如此甚好,孤且問你,彈章第一條:持寵而嬌,身為朝廷命官,屢次不經(jīng)請諭,擅離職守,可謂是佻橫多過失,爾可認(rèn)罪否?”李顯并未計較賀蘭敏之的輕佻之舉,而是不動聲色地開始了正式問案。

    “認(rèn),為啥不認(rèn),左右某不認(rèn)也有史官在,查查便可知分曉,何必費那么多事,十大罪某全都認(rèn)了!”賀蘭敏之一歪嘴,不耐煩地回了一句,干脆利落地將十大罪一口氣全都認(rèn)了下來。

    我勒個去的,這小子還真是破罐破摔到底了!賀蘭敏之的無賴勁李顯自是早就領(lǐng)教過多回了,可此時見其當(dāng)庭耍潑,心中還是不免有些個又好氣又好笑,實是懶得跟其一般見識,這便微微地?fù)u了搖頭道:“爾既是十罪皆認(rèn),那就簽字畫押好了,來人,上口供、筆墨!”

    “殿下且慢?!?/br>
    眼瞅著一場原本該是曠日持久的審問就要這么兒戲一般地收了尾,劉祎之可就急了,不顧先前剛被李顯整治得狼狽不堪,強行出言阻攔了一把。

    “劉大人又有何高見了么,嗯?”

    這一見又是劉祎之冒了出來,李顯可就沒啥好氣色了,冷冷地譏諷了一句道。

    “不敢,下官只是有些淺見罷了,還請殿下姑且一聽?!?/br>
    若是可能的話,劉祎之是十二萬分地不想與李顯面對面打擂臺的,奈何侯善業(yè)已被拿下,眼下就只剩下他一人孤軍奮戰(zhàn),事關(guān)全局,劉祎之就算再不想,也只能是硬著頭皮跟李顯再搏上一回了。

    “講?!?/br>
    李顯眉頭一揚,似乎極為不耐地從口中蹦出了個字來。

    “殿下明鑒,下官以為武敏之所認(rèn)諸般罪行或皆屬實,然第三條所涉朝臣眾多,恐非光憑其一面之詞便可妄立者,茲體事大,還需慎重些為妥?!眲⒌t之盡管頭皮發(fā)麻不已,可說起話來倒是依舊順暢得很,頗有些不亢不卑之氣度。

    “哦?那依劉大人之意,此事又該如何行去方妥?”

    李顯若有所思狀地點了點頭,一派真心求教的樣子地追問道。

    “非是下官妄言,此事終歸須得有圣上明詔方可徹查,下官建議暫且擱置審案,待得稟明了陛下之后,再做定奪方好。”李顯的態(tài)度顯然有些出乎劉祎之的意料之外,在鬧不明白李顯究竟是怎個想法之際,劉祎之也只能是謹(jǐn)慎地出言解說了一番。

    “嗯,劉大人所慮有理,要盤查諸臣工,無父皇旨意自是斷不可行,然,一碼事歸一碼事,孤領(lǐng)旨徹查監(jiān)察御史蕭明彈劾蘭臺太史令武敏之一案,今武敏之既已招認(rèn),自是當(dāng)就此結(jié)案,至于后續(xù)手尾該當(dāng)如何,劉大人不妨隨小王一道面圣去好了?!崩铒@謹(jǐn)慎地沉吟了片刻之后,這才給出了個答復(fù),旋即,也不管劉祎之面色如何難看,高聲便下了令:“來啊,即刻讓武敏之畫押!”

    “諾!”

    李顯既已下了決斷,數(shù)名負(fù)責(zé)記錄的英王府文書自是不敢稍有怠慢,各自高聲應(yīng)了諾,拿著分頭整理出來的口供便行到了賀蘭敏之的面前,由著賀蘭敏之逐一簽名畫押不提。

    “殿、殿下,這……”

    劉祎之先前聽李顯說得順溜,還真以為李顯同意了他的建議,卻不曾想李顯話鋒僅僅只是一轉(zhuǎn),便化解了他的理由,不僅如此,順勢還將一套子毫不客氣地罩了過來,登時便暈了頭,一時間都不知該說啥才是了的。

    “稟殿下,口供皆已簽押,請殿下過目?!?/br>
    李顯沒再理會劉祎之,也沒去跟太子等人交談,只是面色肅然地端坐在大位上,宛若泥雕木塑一般,直到一名英王府文書前來回令,李顯這才挺了下身子,也不多言,伸手接過了那名文書手中的一疊子口供,飛快地翻動著,一目十行地過了一番,見并無絲毫差錯,懸著的心頓時便放下了一大半。

    “太子哥哥,臣弟幸不負(fù)父皇重托,如今案情已大明,請?zhí)痈绺缑魇??!?/br>
    李顯不動聲色地將口供整了整,雙手捧著走到了端坐在一旁的太子面前,一躬身,很是恭敬地請示了一句道。

    “好,七弟立大功了,父皇想來已是等得久了,事不宜遲,我等當(dāng)即刻回稟父皇,掃清jian佞,還我大唐之寧靖,閻相、樂相,二位老大人對此可有甚見教否?”

    期盼了多年的契機終于出現(xiàn)了,饒是李弘生性沉穩(wěn),卻也一樣有些子沉不住氣了起來,伸出去接口供的手竟不由自主地顫抖個不停,好一陣子微喘之后,這才算是穩(wěn)住了心神,匆匆地翻看了下口供,笑容滿面地問了閻、樂二相一聲。

    “老臣等謹(jǐn)遵太子殿下之令?!?/br>
    閻、樂二人來此便是這么個目的,此際一聽李弘開了口,自是不會反對,各自起了身,恭敬地應(yīng)答道。

    “七弟,走,一道覲見父皇去!”

    大勢已成,李弘恨不得趕緊行逼宮之事,自是一刻都不想多呆,這便拍案而起,招呼了李顯一聲,便要向外行去。

    “太子哥哥請先行一步,容小弟處理完此案手尾再去與太子哥哥會合可好?”

    李弘急得不行,李顯卻是四平八穩(wěn)得很,他可不想忙中出錯,萬一要是武后那頭再次鋌而走險,那樂子可是小不到哪去的,李顯自是不能不防。

    “這……”

    一聽李顯如此說法,李弘不由地便是一愣——李弘是很迫切想要一舉擊破武后一黨,眼下手握的證據(jù)也算是足夠了的,然則沒有李顯的配合,李弘心里頭還是不免有些子發(fā)虛,再者,李弘也擔(dān)心李顯會在自個兒背后玩上一把陰的,自是不肯讓其脫離開自個兒的視線,略一猶豫之下,還是強按住了即刻起行的沖動,一派隨和狀地說了一句道:“這樣好了,左右也不差這點時間,孤便在此陪著七弟罷。”

    “那好,太子哥哥請稍候?!?/br>
    以李顯的智商,自是一眼便看穿了李弘的小心機,不過么,李顯本心就沒有借此機會算計李弘的意思在,卻也懶得跟其多計較,這便客套地應(yīng)了一聲之后,自顧自地下達著將令,將該處理的手尾一一交代個分明。

    這一頭李顯有條不紊地下著命令,那一頭劉祎之見大勢已不可逆轉(zhuǎn),趁著無人注意之際,悄悄地退到了一旁,溜達著出了大堂,乘上馬車,向皇城方向疾馳而去了……

    第二百五十七章聯(lián)手逼宮(下)

    “七弟,都如此久了,你看會不會……”

    牌子是早就遞進了宮了的,可所有人等在則天門外都已等候了足足大半個時辰,卻始終沒見高宗的旨意出來,向以沉穩(wěn)著稱的李弘不免有些子沉不住氣了,側(cè)頭看了看一臉平靜的李顯,低聲問了半截子話。

    “不好說,再等等罷?!?/br>
    宮內(nèi)是何情形還真不好說得很,饒是李顯智算過人,也不敢輕易下個斷言,當(dāng)然了,多少還是能猜到一些的,十有八九是武后在其中攪風(fēng)攪雨罷了——眼下聚集在宮門處的朝臣已有近半,除開太子與李顯兩位皇子之外,還有閻、樂以及聞訊趕來的郝處俊、裴行儉一共四位宰相,就高宗那個懦弱的性子,不驚疑交加才怪了,這就給了武后從旁關(guān)說的機會,至于高宗會不會給武后的說辭打動,李顯還真沒有太多的把握,此時面對著李弘的焦急,李顯也實是不知該如何解說起,也就只能是平淡地回答了一句道。

    “唔,也罷,那就再等等好了?!?/br>
    好不容易抓住這么個能將武后一黨掃地出門的良機,李弘自是不想錯過,心中的急火可謂是滔天,然則急歸急,李弘頭腦還算清醒,并不敢有所盲動,本還有心慫恿著李顯出頭去鬧上一番,可一見李顯那淵渟岳峙的氣度,這等小算計也著實拿不出手,沒奈何,也只能是長嘆了口氣,隨口應(yīng)了一聲之后,皺著眉頭接著往下等了去。

    “來了?!?/br>
    “看,來了,來了?!?/br>
    ……

    天已近了午時,一眾朝臣們盡皆被烈日曬得汗流浹背,個個痛苦不堪,正自心焦萬分間,突見司禮宦官高和勝領(lǐng)著兩名小宦官從則天門里行了出來,一眾人等精神盡皆為之一振,便是連沉穩(wěn)異常的太子與李顯都因之暗松了口大氣。

    “陛下有口諭,宣英王李顯乾元殿覲見?!?/br>
    高和勝一反往??偸切呛堑男蜗螅逯樋觳阶叩搅吮娙嗣媲?,也不跟眾人寒暄,直截了當(dāng)?shù)乇阈烁咦诘闹家狻?/br>
    “兒臣遵旨!”

    一聽這么道旨意,李顯便已猜到了背后的蘊意何在,左右不過是武后說服了高宗,這是要跟自己這個主審官過過招,以求將此案的影響壓制到最低限度罷了,然則清楚歸清楚,這當(dāng)口上,李顯卻也無法抗旨不遵,只能是恭敬地領(lǐng)了旨意,抬腳便要向?qū)m門處行去。

    “且慢!”

    這一見李顯要走,太子可就急了,不管不顧地站了出來,斷喝了一聲,攔在了李顯的身前,一雙眼里滿是怒氣地瞪著高和勝,一派噬人之惡形惡狀。

    “太子殿下,您這是……”

    高和勝原本打算一宣完了旨便走人,不給群臣們抗議的機會,可此際見太子怒氣勃發(fā)之狀,心立馬便虛了,遲疑了一下,還是強自憋出一絲笑容,假做糊涂地問道。

    “高公公請了,本宮與一眾臣工們都是為了賀蘭敏之一案而來,天已近午,日頭正烈,久等恐傷了元氣,父皇乃圣明之輩,斷不愿見此事發(fā)生,還請高公公將實情稟明父皇,請父皇多多體恤諸臣工之不易?!崩詈氲降撞皇菍こV?,怒氣只是為了震懾住高和勝,此際見其已開了口,李弘自是不為己甚,迅即地?fù)Q了副笑臉,煞是和藹地吩咐了一聲,語氣雖平淡,內(nèi)里卻是不容置疑的堅決。

    “這,這……,也好,請?zhí)拥钕律院?,老奴這就去回稟陛下。”

    一聽李弘如此說法,高和勝心里頭暗自叫苦不迭,結(jié)巴了幾下,拼命地對著李顯使眼色,企頤李顯能自覺地跟其一道進宮,可惜李顯雙目低垂,半點反應(yīng)全無,眼見事不可為,高和勝也只好強笑著丟下了句話,急匆匆地領(lǐng)著幾名小宦官轉(zhuǎn)回宮里去了。

    “七弟,多謝了。”

    李弘恨恨地瞪了高和勝的背影一眼,長出了口氣,側(cè)頭看了李顯一眼,似乎是有頭無尾地謝了一聲。

    “無妨?!?/br>
    旁人不曉得李弘話里的意思,李顯卻是心中有數(shù),可也沒跟李弘多客套,畢竟此等領(lǐng)旨而又不遵的事兒一出,李顯少不得要吃掛落,縱使值此群情激奮之際,高宗不好拿李顯治罪,可保不定將來應(yīng)景兒便是李顯的一條大過,這等事李顯都能扛得住,自是當(dāng)?shù)闷鹄詈胍宦暤乐x的,當(dāng)然了,這也是因李顯本心便是要借此機會打垮武后一黨,算是與李弘有著共同的目標(biāo),若不然,李顯可沒那等為李弘兩肋插刀的興致。

    “怎樣?顯兒人呢,嗯?”

    乾元殿的寢宮中,一聲盛裝的武后端坐在榻上,而高宗則心事重重地在榻前來回踱著步,待得聽到腳步聲響起,高宗立馬便條件反射般地望了過去,一見僅有高和勝一人到來,高宗的臉色登時便有些子耷拉了下來,冷冷地哼了一聲。

    “回陛下話,老奴已宣了口諭,只是,只是……”

    一見高宗面色不善,高和勝心中不但不慌,反倒有一絲的竊喜,但卻不敢?guī)У侥樕蟻恚w快地與武后交換了個眼神,疾步搶到近前,作出一派為難的樣子,結(jié)結(jié)巴巴地吐出了半截子話。

    “只是個甚,說,你給朕說清楚了,快說!”

    高宗今日偷閑睡了個懶覺,心情原本不錯,用過了“早膳”,本打算到御花園里去消暑一番的,卻沒想到尚未動身,就聞太子與李顯領(lǐng)了一大幫朝臣堵上門來了,原也沒甚在意,卻不料武后跟著便到了,言及太子領(lǐng)著諸臣工是來逼宮的,心情登時便壞到了極點,待得聽完了武后的分說之后,這才驚覺朝堂的黨爭居然已是烈到了這般田地,又氣又惱之下,險些就此暴跳如雷,也就是武后溫聲勸解了良久,方才消了些火,百般不愿見朝堂分裂的高宗遂接受了武后的提議,打算將李顯獨自叫了來,以便將此事的影響降低到可以接受的程度,可萬萬沒想到李顯居然敢奉旨不遵,心中的怒氣一勃發(fā)之下,幾乎就是吼著喝問了起來。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非是老奴不用心,實是太子殿下,啊,太子殿下言及諸臣工皆是為武敏之一案而來,當(dāng)一同見駕,以辨是非,老奴不敢強勸,還請陛下明斷?!备吆蛣俦揪褪俏浜蟮男母?,自然不會為李弘去打掩護,這便故作驚慌之狀地回了話,雖無加油添醋之處,可卻明擺著是在斷章取義。

    “嗯?哼!廢物,都是廢物!”

    李弘此話雖極之不中聽,可卻是屬實之言,高宗并非昏庸之輩,自是知曉此理,有氣也無處撒去,只能是氣惱萬分地拂了下大袖子,恨恨地罵了一嗓子,焦躁地在榻前來回踱步不已。

    “陛下,時已近午,日頭甚烈,總讓朝臣們等著怕也不妥,依臣妾看,就請?zhí)优c顯兒一并前來好了,至于其余臣工么,不妨先行散了,左右后日便是早朝,有事早朝再議也罷?!毖鄢蛑咦诿黠@已亂了分寸,武后眉頭先是微微一皺,可很快便舒展了開來,款款地起了身,走到了高宗身旁,溫聲勸說道。

    “唔,也罷,就這樣好了?!备咦诒揪褪莻€無甚主見之輩,這一聽武后所言頗似有理,立馬便同意了下來,側(cè)頭看了高和勝一眼,一揮大袖子,沒好氣地呼喝道:“愣著作甚,還不快去宣旨,真沒個眼力架!”

    “奴婢遵旨,奴婢這就去辦?!?/br>
    一聽高宗如此說法,高和勝自是不敢怠慢,緊趕著應(yīng)答了一聲,轉(zhuǎn)身便疾步向?qū)m門外奔了去。

    “陛下有旨:宣太子殿下、英王殿下乾元殿覲見,其余諸臣工且先各歸其職,有事后日早朝再議,欽此!”高和勝一路小跑著出了則天門,連口大氣都來不及喘,急忙忙地便將高宗的口諭宣了出來。

    “臣等領(lǐng)旨謝恩?!?/br>
    一見高和勝這等正式傳旨的口吻,諸臣工盡自心中有著十二萬分的不滿,可也只能是先行領(lǐng)旨不迭。

    “高公公,本官有要事要面奏陛下,還請代為通稟一聲?!?/br>
    眾人謝恩方畢,閻立本已率先站了出來,拿出右相的架子,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開了口。

    “高公公,本官亦有要事要奏,刻不容緩!”

    “我等有要事要奏,還請高公公代為通稟!”

    ……

    閻立本的話便是信號,樂彥瑋等一眾朝臣們?nèi)几鹆撕?,場面一時間大為混亂,群情激奮之下,高和勝的臉都嚇得有些子綠了起來。

    “七弟,你看此事該當(dāng)如何?”

    李弘沒有跟著起哄,而是側(cè)臉看了看李顯,低聲地探詢了一句道。

    該當(dāng)如何?這個問題李顯也在心里頭不停地問著自個兒,說實話,高和勝尚未宣旨之前,李顯便已算到了可能會有這等場面出現(xiàn),也在心中反復(fù)推演了一下各種可能之結(jié)果,然則卻始終不敢下一個定論——群起逼宮無疑能實現(xiàn)利益最大化,只是如此一來,勢必會引起高宗的猜忌之心,可謂是得到的多,后患也多;單獨去見駕么,很難畢其宮于一役,打虎不死,恐遭虎傷,同樣是后患無窮,要想取得一個平衡顯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李顯一時半會也難有個確鑿的決斷……

    第二百五十八章進退之間

    適可而止,過猶不及!李顯飛快地算計了一番之后,終于有了決斷,他可不想因此事而被高宗記恨——此番案子可是李顯主審的,出了這等逼宮的大事,李顯是怎么也脫不開關(guān)系的罷,一旦太子玩完之后,李顯也斷難逃覆巢之禍,而這顯然不是李顯所樂見之結(jié)果,再說了,李顯也不敢肯定武后那頭沒有脫身的后手,萬一要是逼宮逼得太狠,被武后暴起反擊一把,那樂子可就大了去了的。

    “太子哥哥,一并見駕去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