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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唐風(fēng)流在線閱讀 - 第121節(jié)

第121節(jié)

    “是,奴婢遵命?!?/br>
    高邈一刻都不想在潞王府里多呆,這一聽李賢如此說法,自是不愿再多啰嗦,緊趕著應(yīng)答了一聲,便即匆匆轉(zhuǎn)回英王府去了……

    “殿下,車已備好,您可是要先進宮去?”

    張徹的手腳相當(dāng)?shù)穆槔咤銊傄浑x開,他便已將諸事盡皆安排妥當(dāng),這一見李賢在二門廳堂上來回地踱步個不停,便已猜到了李賢的矛盾心理,有心提醒自家主子一句,這便湊到近前,小心翼翼地稟報道。

    是先進宮還是先去英王府?這道選擇題已在李賢的腦海里不知轉(zhuǎn)了多少回了,卻始終無法做出個選擇——于李賢來說,不管是要爭奪太子大位,還是要表示一下對太子之死的哀痛,這宮都是必須搶著進的,可問題是如今情形不明,李賢對進宮有著一種莫名的恐懼,再者,他也不想冷了與李顯的兄弟情分,當(dāng)然了,能從李顯處得到些準(zhǔn)信也是好事一樁,可又擔(dān)心李顯那頭會玩些花活,畢竟太子之位只有一個,而嫡親兄弟卻有三人之多,哪怕李顯已是信誓旦旦地說過無數(shù)次要保的人是他李賢,可李賢還是不免有些莫名的擔(dān)心,只因李顯不僅多智近妖,更兼勇冠三軍,李賢自忖真要平手相爭的話,自己除了年長之外,便再無其余優(yōu)勢可言了的。

    “進宮!”

    李賢面色變幻了好一陣子之后,突地一跺腳,咬著牙,幾乎是吼著下了令。

    “諾,奴婢遵命!”

    一聽李賢選擇了先進宮,張徹立馬來了精神,緊趕著應(yīng)答了一聲,轉(zhuǎn)身便要向外沖去,可還沒等其跑下廳堂,背后又傳來了李賢的呼喝聲:“回來!”

    “殿下,您還是……”

    李賢有令,張徹自是不敢不從,忙不迭地轉(zhuǎn)身跑了回來,這一見李賢面色紅一陣、白一陣地變幻個不休,不由地便有些沉不住氣了,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待要再出言勸諫一番,卻見李賢猛然抬起了手,不得不將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去英王府!”

    李賢沉吟了良久之后,最終還是改了主意。

    “殿下……”

    這一聽李賢不先進宮,張徹立馬便急了,不管不顧地便要強行勸阻。

    “混帳,愣著作甚,還不快去準(zhǔn)備!”

    李賢這個決心下得極為勉強,自是唯恐聽了張徹之言后,再起了動搖,自是不愿讓張徹再說將下去,這便一瞪眼,毫不客氣地喝斥了起來。

    “諾!”

    這一見李賢發(fā)了飆,張徹自不敢再多糾纏,趕忙應(yīng)答了一聲,一路小跑地沖出了廳堂,高聲喝斥一眾隨侍人等準(zhǔn)備出行事宜,須臾,潞王府的大隊人馬便轉(zhuǎn)出了王府門前的照壁,浩浩蕩蕩地向英王府方向趕了去……

    英王府的書房中,李顯早已換下了吉服,穿上了白衣,帶上了表示哀喪的黑紗,長跪坐于幾子后頭,手撫琴弦,一曲《蒿里》從指尖幽然而出,琴聲凄婉,如泣如訴,極盡哀婉之絕唱,英挺的臉上滿是悲意,眼中卻無淚花,有的只是錐心的仇與恨——李顯與李弘倒真談不上有多少的兄弟之情分,可畢竟是親兄弟,血脈終究是相連的,對于其的死,自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傷感,然則相比于對武后的恨意來說,這點傷感卻又算不得甚事了——往日的事便不說了,前世的仇怨不提也罷,光是今日險些被武后借機干掉的恨便已是難消,更別說接下來李顯注定將會是武后必除的首要目標(biāo),而這將是場你死我活的征戰(zhàn),不說為了大唐之社稷江山,即便是為了自家的性命安全,李顯便絕對輸不起,也斷不能輸了去,對于這等生死大敵,李顯除了仇與恨之外,再無其余的感情可言,這一切的一切都必須用鮮血來獻祭,不是對手的,便是自己的!

    殺意在心中愈釀愈濃,琴聲漸漸轉(zhuǎn)急,不經(jīng)意間,已從哀婉的《蒿里》轉(zhuǎn)到了《十面埋伏》的殺伐之音,手指狂撥中,幻影無數(shù),一聲脆響之后,堅韌的琴弦竟已擋不住李顯指尖上的暴戾,弦斷聲歇,唯有殺氣在房中不可遏制地彌漫了開去,直沖得剛從屏風(fēng)后頭轉(zhuǎn)出來的高邈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渾身上下一片如墜冰窟的透心之涼,一時間腦袋竟為之空白一片,木訥訥地站在原地發(fā)起了呆來。

    “嗯?”

    李顯抬頭掃了高邈一眼,氣勢微微一收,輕吭了一聲,瞬間便將傻愣著的高邈驚醒了過來。

    “稟殿下,奴婢已見到了潞王殿下,轉(zhuǎn)達(dá)了殿下的邀請,只是……唔,只是奴婢看潞王殿下怕是不會來了?!?/br>
    高邈猛打了個哆嗦之后,總算是鎮(zhèn)定了下來,趕忙行到李顯面前,躬身稟報道。

    “哦?是么?”

    李顯對高邈的稟報顯然并不在意,無所謂地聳了下肩頭,隨意地問了一句道。

    “殿下,奴婢去時,潞王殿下關(guān)心的只是宮里的消息,渾然就沒問過殿下之情形,依奴婢看……”高邈偷看了一下李顯的面色,遲疑了一下,還是咬著牙出言抨擊了李賢一把。

    “不必再說了,記住,這等話孤不想再聽爾說起,若不然,王府的規(guī)矩你是知道的?!崩铒@自是知曉高邈的忠心,然則卻不想讓其卷入正事過深,這便一瞪眼,面色肅然地打斷了高邈的話頭。

    “是,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不敢放肆?!?/br>
    高邈跟隨李顯多年,自是知曉李顯這話不是在開玩笑,自不敢再多進言,忙不迭地認(rèn)了錯,小心翼翼地退到了一旁。

    “罷了,記住就好,走罷,隨孤這就到門口處迎接六哥大駕好了?!?/br>
    李顯尚未娶親之前便立下了王府的規(guī)矩——后院不得干政,哪怕高邈素來忠心,李顯也只是派其辦事,而不是讓其參與決策,此乃死規(guī)矩,誰犯了都不行,當(dāng)然了,念在高邈的忠誠上,李顯也不會過于己甚,警告了一句之后,便算是將此事揭了過去,微笑著起了身,隨口吩咐了一句,而后,也沒管高邈跟沒跟上,自顧自地便向大門處行了去,高邈見狀,疑惑地?fù)u了搖頭,滿臉的不信狀,可卻沒敢再多說些甚子,只是亦步亦趨地跟在了李顯的身后……

    第二百九十三章兄弟之約(中)

    清晨的街道上行人極少,也就只有些早起的貨郎在游逛著,疾馳著的馬車自是暢行無阻,速度快得驚人,當(dāng)然了,因之而起了些顛簸也就是難免之事了的,然則端坐在其中的李賢卻絲毫不曾抱怨,實際上,這會兒他也沒那個心思去抱怨,滿心眼里只有兩個字在不停地晃悠著——東宮!只因太子之位就一張,夠資格坐上去的屁股卻有好幾個,自由不得李賢不為之焦慮萬分的。

    親王與太子之間似乎就差了一點點,可這一點點就是天與地的差別,一個是君,盡管只是半君,可位份擺在那兒,不出意外的話,將來便是帝王了,至于親王么,聽起來尊貴,卻依舊不過是臣下罷了,滿大唐里,親王、嗣王、郡王海了去了,隨便算算都有百余人之多,真不值啥錢的,若不能登基為帝,最好的結(jié)果也不過就是成為一上州刺史罷了,又能頂啥用場,要知道大唐可是有著三百六十余州的,多一個刺史,少一個刺史的,還不就是那么回事兒。

    太子大位啊,一想起來,李賢便心熱不已,說是垂涎三尺也絕不為過,這么多年的努力說穿了不就是為了這個位置么?而今機會已是來了,盡管來得很突然,可李賢卻并不感到有多意外,只因李顯早已對此多次預(yù)警了的,他自是不會因此而心焦,真正讓李賢心神不寧的只有一條,那便是李顯的真實態(tài)度,一想到自己那個妖孽一般的弟弟,李賢的心便不免暗自發(fā)虛,好幾番都想改道直奔皇城,以爭取先機,可到了底兒,卻還是沒敢下這么個決心,說到底,李賢內(nèi)心深處還真是怕了李顯的能力與智算。

    “殿下,殿下,英王殿下已在府門外候著了?!?/br>
    就在李賢浮想聯(lián)翩之際,馬車不知何時已停在了英王府的照壁前,張徹等了好一陣子,也沒見車廂里有甚動靜,不得不趕忙湊到車簾旁,小聲地提醒了一句道。

    “啊,哦?好,好。”

    聽得響動,李賢總算是從迷糊狀態(tài)里醒過了神來,胡亂地應(yīng)答了幾聲,手一抬,輕掀動了一下車簾子,自有邊上候著的仆役們忙著將車簾子卷了起來,李賢一哈腰下了馬車,入眼便見一身白袍的李顯正站在王府門前的臺階下,自不敢擺甚兄長的架子,忙疾步便行了過去。

    “六哥?!?/br>
    這一見李賢已到,李顯立馬迎上了前去,拱手行了個禮,招呼了一聲,只是無論是神情還是語氣都極之淡然,淡得讓人看不出絲毫的端倪,既無哀痛,也無喜悅,有的只是一味的冷靜。

    “七弟,你……,啊,那事竟是真的了?”

    一見李顯如此神情,李賢的心沒來由地便是一慌,手指著李顯衣袖上的黑紗,吶吶地出言問了一句道。

    “嗯,走罷,進宮去!”

    李顯并沒有多言,只是淡然地點了點頭,旋即便一擺手,示意李賢上車再說。

    “哦,好,好,可……唔,為兄尚未備好喪服,這……”

    李賢怕的便是李顯要與自己爭鋒,此際見李顯表情冷漠,自是打心眼里便慌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了些甚玩意兒,只怕他自己都不曉得了。

    “無妨,小弟已為六哥備好了,換上即可,走罷?!?/br>
    李顯不想多廢話,一擊掌,自有一名仆役手捧著一套白色喪服從后頭行了上來,跟在李賢身后的張徹見狀,忙搶上前去,將喪服接了過去,但卻并沒有直接遞給李賢,而是趁著退后的機會,飛快地檢查了一番,這才抖開衣袍,殷勤地披在了李賢的身上。

    “七弟,請?!?/br>
    喪袍本就易穿得很,只需將衣襟合攏即刻,李賢這會兒心思正重,自是不在意當(dāng)眾更衣有甚不妥的,任由張徹為其穿戴整齊了,這才一擺手,道了聲請。

    “六哥,請!”

    李顯沒再多客套,擺手示意了一下之后,便行向了李賢的馬車,李賢一見之下,先是一愣,而后便即加快了腳步,繞過馬車,從另一頭上了車轅,與李顯幾乎同時哈腰鉆進了馬車廂之中。

    “啟行!”

    一見李賢兄弟倆已上了車,張徹忙指揮著數(shù)名仆役放下了車簾子,旋即,扯著嗓子,呼喝了一聲,大隊人馬便轉(zhuǎn)出了照壁,向皇城方向疾馳而去。

    “七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廝真的去了?再有,七弟不是在宮里么,怎地又出來了?”李賢到底性子急,實在是沉不住氣,這馬車方才啟動,便已忍不住一迭聲地追問了起來。

    “六哥還記得元月十四夜間小弟曾言之語么?”

    李顯沒有急著回答李賢的問題,而是語氣平淡地反問了一句道。

    “啊,這……,難不成那廝真是母后她……”

    李賢微微一驚,眼立馬瞪得渾圓,結(jié)結(jié)巴巴地吭哧著。

    “嗯,小弟雖不曾親眼目睹,但確信不會有假,若非小弟當(dāng)機立斷,只怕下場也該是與太子哥哥一般無二了的?!?/br>
    李顯并沒有欺瞞李賢的意思在內(nèi),言語極為肯定地回答道。

    “竟有此事?這,這,這如何可能?為兄方寸已亂,七弟莫要賣關(guān)子了,且詳細(xì)說與為兄一聽罷。”

    一聽李顯也險些身陷其中,李賢登時便大吃了一驚——沒錯,李賢確實是將李顯當(dāng)成了太子之位的唯一潛在對手,然則心里頭卻清楚他若是沒了李顯的幫襯,即便是入了東宮,也未必能有甚好下場可言的,換句話說,如今的李賢既希望李顯出點意外,以致無法入主東宮,卻又不希望李顯就此玩完,這等矛盾心理之下,李賢驚詫還是有點真心在內(nèi)的。

    “好叫六哥得知,事情是這樣的,小弟昨日大婚,酒喝得高了些,頭一疼,醒得便早……”

    李顯何等智商之人,哪會猜不出李賢如今在想些甚子,可卻并不以為意,壓根兒就不屑與其一般見識,概因李顯心目中的大敵只有武后一人,至于李賢么,不過是手中的一張牌而已,當(dāng)然了,這張牌極為重要,李顯可是舍不得隨意舍去的,為了讓李賢對武后的陰狠有個清醒的認(rèn)識,李顯自是不會有所隱瞞,這便將今日凌晨所發(fā)生的事情詳詳細(xì)細(xì)地描述了一番。

    “呼……,原來如此,母后實是太過了,唉,可憐太子哥哥就這么去了,七弟,此事該當(dāng)如何應(yīng)對才?為兄心亂矣,你便拿個主意好了,為兄自當(dāng)附于驥尾?!崩钯t默默地聽著李顯的陳述,臉色卻是變幻個不停,末了,長出了口大氣,搖頭嘆息了起來。

    “此事終究還是得看父皇的意思,依小弟看來,再追究也不過是節(jié)外生枝罷了,于事無補不說,反倒有中人暗算之可能,目下最要緊的便是六哥您能順利入主東宮,其余諸事不妨押后在議也罷?!崩铒@自是知曉李賢心中所思所想,也懶得再多廢話,直截了當(dāng)?shù)氐莱隽俗约旱臎Q定。

    “啊,我?這……,七弟,為兄……”

    李賢盼著的便是李顯的這個承諾,可真等李顯說將出來,他卻有不自安了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想要出言推辭,可謙虛的話卻又打心眼里不愿說出口,直尷尬得滿口支吾了起來。

    “東宮之位非同小可,當(dāng)今之世,除六哥外,再無一人配坐,誰若不服,小弟定不與其干休!”

    李賢那么點小心眼自是早在李顯的意料之中,此際見其在那兒支吾個不休,心中暗自冷笑不已,可臉上卻是一派堅毅之色地表態(tài)道。

    “七弟此言叫為兄如此自處,論賢論能,為兄皆不如七弟遠(yuǎn)甚,竊居此大位,安可服人心?非為兄不敢為,實不能為也,若是七弟有此意,為兄自當(dāng)鼎力相助。”

    一聽李顯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李賢的心里已是安穩(wěn)了下來,話便說得流暢而又漂亮,宛若真有讓賢的意味一般,可謂是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不過么,也就是假謙虛罷了,倘若真要他就此讓位,只怕李賢投繯的心都有了。

    “六哥,話不是這么說的,東宮大位乃社稷之根本,唯有德者方可居之,此事毋庸再議,小弟之意已決,唯六哥馬首是瞻,若違此誓,當(dāng)天誅地滅!”李顯面色一肅,一手指天,一手比地,賭咒著表明了態(tài)度。

    “七弟,這……,這叫為兄如何當(dāng)?shù)闷穑諡樾秩羰堑梦?,斷不會忘了六弟之功,若有違此誓,叫為兄不得好死!”

    事已至此,李賢已是完全相信了李顯的誠意,激動得簡直難以自持,微顫顫地舉起了右手,跟著賭咒了一番。

    “六哥之言小弟信得過,只是眼下之局勢,六哥要想順利上位,卻尚有不少礙難之處,若不謹(jǐn)慎,恐有太阿倒持之禍矣,還請六哥千萬小心則個?!?/br>
    在李顯看來,誓言這玩意兒就是個屁,壓根兒就沒啥用處,真要是李賢登基之后,只怕第一個要開刀的人便是他李顯無疑,這一點李顯心里跟明鏡似的清楚,不過么,李顯卻是一點都不在意,只因他很清楚李賢壓根兒就走不到登基的那一天,左右不過也是個武后野心的犧牲品罷了,自是懶得去跟李賢多計較,當(dāng)然了,該提醒的話,李顯也不會不言,這便出言點醒了一句道。

    “啊,這,這是從何說起?”

    既已搞定了李顯,在李賢看來,諸事已是板上釘釘了的,正做著入主東宮的美夢,被李顯這么一說,登時便有如冷水澆了頭一般,心都涼了半截,滿臉子驚疑地望著李顯,愣是搞不懂李顯所言的礙難究竟是個啥玩意兒……

    第二百九十四章兄弟之約(下)

    太子之位是甚?于李賢來說,是天大的誘惑,不獨李賢,怕是滿天下的人也大多不例外,可對于李顯來說,那位置就是個死地,理由?很簡單,李弘的死便是前車之鑒——就武后那等野心勃勃之人,又豈能容得太子在朝堂里礙手礙腳,越是強勢的太子便死得越快,要想制止住武后的野心,只有一條路可走,那便是學(xué)太宗來個“玄武門”之變,否則的話,在武后挾天子以令天下之勢面前,誰登上了太子的位置,那也就離死不遠(yuǎn)了,很顯然,李顯是絕對不會在沒準(zhǔn)備充分的情況下去接手太子之位的,至于李賢想要上位么,李顯倒是樂見其成的,不過么,此事要想辦得穩(wěn)當(dāng),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對此,李顯早就有了充分的思想準(zhǔn)備,自是不擔(dān)心李賢不乖乖聽令行事。

    “六哥明鑒,除你我兄弟外,還有何人能入東宮者?”

    李顯沒有回答李賢的問題,而是撇了下嘴,淡笑著反問了一句道。

    “這……,唔,八弟尚小,該不是最佳人選罷?”

    一聽李顯這話問得蹊蹺,李賢登時便是一愣,猶豫了一下,這才遲疑地回答道。

    “八弟雖幼,卻也是嫡子,莫忘了父皇亦不過是嫡幼子耳,再者,除八弟外,六哥莫非忘了外頭還有三位哥哥在么?”

    李顯冷笑了一聲,毫不客氣地點出了李賢話里的漏洞。

    “這個,這個……,莫非母后還敢冒大不韙選八弟不成?諸臣工怕是不會同意罷?”

    被李顯這么一說,李賢的冷汗登時便狂涌了出來,一張臉皺得跟苦瓜似的,提出的反問有氣而無力,顯然連他自己都不信。

    “不敢?有甚不敢的,太子哥哥都敢就這么殺了,還有甚事是母后不敢做的,嘿,群臣?群臣若是有用,當(dāng)初長孫無忌、褚遂良等不也都是權(quán)傾朝野之輩,結(jié)果又如何?”李顯哈哈一笑,隨口便將李賢的話駁斥得一無是處。

    “為兄,為兄心亂矣,七弟你拿主意罷?!?/br>
    李賢越想越是心慌,越想便越是擔(dān)憂,到了末了,冷汗已是流淌得滿頭滿臉都是了,苦笑著搖了搖頭,干脆無比地將決定權(quán)交給了李顯。

    “六哥也無須擔(dān)心過甚,依小弟看來,母后絕對不敢選外頭那三個哥哥,道理很簡單,那三位皆已開府多年,手下各成體系,立為太子,久后必亂,母后不敢冒這個險,再說了,父皇也斷不會讓母后如此行事的,這一點小弟可以擔(dān)保,至于八弟么,倒是有可能,只是可能性也并不高,概因選八弟于母后來說,倒是好控制了,可你我兄弟要是聯(lián)手鬧將起來,母后也未見得能撐得住,魚死網(wǎng)破之局母后怕不愿入也?!?/br>
    李顯賣夠了關(guān)子之后,轉(zhuǎn)過頭來,卻又將先前提出的種種假設(shè)一一推翻,將諸皇子之事好生點評了一番,卻獨獨不提他自己。

    “嗯?七弟可是說母后屬意之人便是七弟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