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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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甚爾從馬場里走了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鈴木家的人待得久了,身上也傳染上了微妙的賺錢天賦,他這次進(jìn)去,非但沒有輸錢,反而用鈴木美佳子給他的午飯錢賺了百多倍回來。 他兩手抄兜,絲毫沒有賺錢的快樂,只有莫名的煩躁。 低著頭,腳步擦地,吸著從馬場里買來的廉價煙,心情的說不出的壓抑。 這不應(yīng)該。 畢竟,他剛剛才難得的賺到了錢,這本是個足以開心的事情的。 但現(xiàn)在,他只有滿心的不快。 他該怎么讓鈴木美佳子及時止損?現(xiàn)在提出自己已經(jīng)有錢了不需要她了怎么樣? 或者說,他找了其他的女朋友? 但是這么做的話,以鈴木美佳子的性格,八成是要傷心的吧。 畢竟她始終都是真心待人,結(jié)果卻得到這樣的結(jié)果。 那要怎么樣? 讓她知道他是個爛人,最好及時止損。 抽煙喝酒賭牌,他樣樣都會,學(xué)業(yè)工作房產(chǎn),他是樣樣都沒。 鈴木美佳子是瞎了嗎?隨隨便便路邊找到一個肥宅說不定都比他要好。 或者說…… 他要怎么讓鈴木美佳子明白,他們不適合? 找個專業(yè)的牛郎讓她明白,什么才是專業(yè)的嗎? 可是牛郎這種存在,說到底不就是要用花言巧語把她這樣天真又有錢的小姐的錢包掏空? 以她的性格,說不定不超過三天就被花言巧語的那些家伙騙的簽了財產(chǎn)轉(zhuǎn)讓合同,還要被賣出去聯(lián)姻…… 仔細(xì)想想,這種事情越想越有可能。 禪院甚爾長長的吸了口煙,緩緩的把煙圈吐出。 總之,得找個合適的家伙過來接盤。 不對,接什么盤?鈴木美佳子這種身家,能夠當(dāng)她男朋友是看得起,赤司跡部這種的雖然勉勉強強及格,但是說到底對她還是發(fā)小一樣的兄弟之情,怎么能對鈴木美佳子好? 更何況,他畢竟出來的早,勉強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商場之上,有些家伙心臟的可怕,為了能夠繼承富婆遺產(chǎn),在目標(biāo)達(dá)成之前主動接近,花言巧語,讓富婆給他生下三五個孩子之后,就開始在家養(yǎng)孩子,然后他就能順理成章的接手富婆的家產(chǎn)和富婆,過上花天酒地的日子…… 這種人還少嗎? 好點的有良心的,讓富婆享受一輩子的榮華富貴,沒良心的,外面找個小情兒,然后富婆能不能活下來,都要看對方的心情了。 嘖。 怎么想都覺得,以鈴木美佳子這個性格,又是這個身份,能夠活到現(xiàn)在實在是上天的奇跡。 果然還是…… 不,他是最差的選擇。 禪院甚爾走了半截,停下腳步,向著一邊的小巷走了過去。 那里有著幾個不小的鐵皮垃圾桶,現(xiàn)在正空著。 他暴躁的一腳踢了上去,那鐵皮的垃圾桶就像是可樂瓶子一般,凹陷下去一個深深的大坑。 因為看到他賺錢,就跟在他身后的幾個不良看到這個情景,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 小混混看向老大,‘好兇的樣子,有點危險啊老大’ 老大倒是不慌‘八成是看到我們了,故意演給我們看的,不慌。虛張聲勢而已。’ 兩人動作停止了一瞬,還是再次出現(xiàn)在了禪院甚爾的面前。 “喂,前面的那個小白臉,把錢交出來。” “???” 禪院甚爾轉(zhuǎn)過頭。 他的眼神兇厲而暴虐。 兩個尾隨的人被嚇了一跳,小混混當(dāng)即就想要直接逃跑,老大卻不同。 他并非不知道怕,只是說到底覺得面子重要,被打一頓也好過因為這個在小弟的面前失了顏面,于是挺起了胸。 “裝什么傻,我們一路跟著你過來的,你身上有錢吧,交出來,我們就饒了你?!?/br> 說著,他從地上找到一個被放在一邊的拖布桿,對著禪院甚爾筆畫了一下,然后握住兩頭,膝蓋用力上頂。 空心的拖布桿質(zhì)量過硬,硬是沒有產(chǎn)生半點彎折。 老大的臉上有些掛不住,卻還強撐著,“看到?jīng)]有,就這么硬的棍子,一會可就打到你身上了。識相的,把錢交出來!” 禪院甚爾看著那邊的人,咧嘴。 “行啊,要錢是吧,過來。我給你們?!?/br> 小混混不疑有他,樂顛顛的跑了進(jìn)來。 老大雖然緊張,但是他的小弟都已經(jīng)進(jìn)去了,他就在外面看著也不合適,也只能捏著棍子跑了進(jìn)去。 然后,三秒都沒過去。 小混混被塞在了垃圾桶里,而他則是被剛剛還握在手里的拖把桿挑著,掛在了半空搖搖晃晃。 禪院甚爾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了錢。 “垃圾,敢堵我,就你們這個能耐?你們的水準(zhǔn),也就值這么點了?!?/br> 他嫌棄的將兜里的累贅丟到了兩人的臉上。 混混和老大被錢砸了個懵,看著隨風(fēng)飄散的紙幣,以及隨著紙幣的飄落向前行進(jìn)的那人,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那個,老大,這錢我們還要嗎?”垃圾桶里的混混小聲問。 “要,怎么不要?這是我們的醫(yī)療費!” 說完,老大就掙扎了起來。 衣服的質(zhì)量再過硬,也扛不住他奮力掙扎,就在衣物發(fā)出撕裂聲的時候,巷子口傳來了聲音。 禪院甚爾轉(zhuǎn)頭,看向那邊像是某種大型垃圾的兩人。 犀利的眼神,與身上的痛,將掛在上面的老大刺了個對穿,正顫巍巍試圖把自己從垃圾桶里□□的混混也停止了動作。 原本以為還有什么的吩咐的小白臉,對著他們問出了兩人從未想過的問題。 “你們說,要怎么讓一個女人對你死心?” “哈?” 兩個混混,發(fā)出了有志一同的聲音。 然后,他們兩個被禪院甚爾拎到了一邊的咖啡店里。 “你們兩個,臭死了,給你們?nèi)昼姲炎约呵謇砀蓛簦駝t我就……” 禪院甚爾還沒想好要怎么處理這兩個就算挨打的角色都當(dāng)不好的廢物,面前的兩個已經(jīng)麻利的消失不見。 片刻之后,借用了保潔阿姨的水管,把彼此兩個沖了個透心涼的兩人,乖巧的坐在了禪院甚爾的對面。 禪院甚爾的眉頭抖了抖。 面前這兩個家伙可是坐在皮質(zhì)的卡座上,一身滴滴答答的水如果滲進(jìn)去,就會很難干燥。 他煩躁的看著面前兩人,“你們坐這里,咖啡店的員工要怎么處理卡座?” “是,我們就是垃圾?!?/br> 兩個兜里現(xiàn)在揣滿了濕漉漉的錢的老大撲通一聲,跪在了走廊上,他和小弟一起,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挺直著身體,好讓禪院甚爾可以看清自己的面部表情。 太變態(tài)了,這個小白臉,太變態(tài)了! 早知道就不挑這樣的人了! 禪院甚爾的話被噎了回去。 但是他也懶得多說糾正什么,保持著這樣被人矚目的姿態(tài),開口詢問兩個混混,“你們說,怎樣能讓一個富婆對我死心?” 兩個混混彼此對視了一眼。 就這樣的伸手,被富婆盯上,那還有的說? 直接干唄。 有一說一,混混之所以是混混,當(dāng)不了老大是有原因的。 “你就像是打我們兩個一樣,把富婆打一頓吧?!?/br> 禪院甚爾危險的眼神看了過去。 老□□利的一巴掌扇在了混混的頭上,“怎么能叫打我們一樣呢?” 他諂媚的看著面前的禪院甚爾,“那當(dāng)然是,像處理垃圾一樣,把富婆也處理一下吧?!?/br> 禪院甚爾:…… 危險指數(shù),升高了! ※※※※※※※※※※※※※※※※※※※※ 其實這會甚爾應(yīng)該去替美佳子上課去了。 但是他心煩,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