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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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賀奶奶也一直希望她能夠賀延霄復(fù)合,這讓她很難辦,干脆就不見。 所以這次,她毅然拒絕了賀云汐。 放下手機,司婳裹緊被子。 “唉……” 肚子又不舒服了。 ======================== “賀、延、霄?!?/br> 冷清的辦公室里,言雋手拿著一疊厚厚的資料,無聲念出那個名字。 上次追查偷窺癖蔣明凱,他把司婳住在小區(qū)那段時間上班、回家路上能取到的監(jiān)控都看了一遍,意外發(fā)現(xiàn),“跟蹤”過司婳的不止蔣明凱。 那天晚上,司婳允許過那人進屋。 他順手一查,卻發(fā)現(xiàn)對方身份并不簡單。 耗費了幾天時間,他讓信得過的裴域著手去辦,從榕城調(diào)來那份資料。 他的初衷并非探查司婳的隱私,但在得知那個男人身份時,有那么一刻失去理智。 那個叫做賀延霄的男人,是司婳的前男友,他們曾經(jīng)在一起,整整三年。 那場為時三年的戀愛并不高調(diào),但賀延霄從未隱藏,要查不難,從榕城那個圈子里的人口中也探聽到不少信息。 賀延霄對外宣稱女朋友,但他那些“兄弟”對其評價卻并不怎么美妙。 友善一點的說不太了解,但在一起三年應(yīng)該挺喜歡;性格惡劣的,嘴里直接蹦出“包養(yǎng) ”“爬床”這類污穢的詞語。 總之 ,那是一場非常不平等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 翻看完那份資料,言雋一直沉默,裴域第一次感覺自己嘴笨不曉得說什么,就坐在最角落把自己當隱形人。 最先查到這些消息,他都不太敢說。但言雋托他辦事是因為信得過,無論真相如何,他都會一五一十傳達給言雋,于是這份厚厚的資料出現(xiàn)在辦公桌上。 不知多去多久,落地窗外天色大變,烏云籠罩。 裴域終于起身打破沉默,“哥,看這天色快下雨,我先走了?!?/br> 說完,又補充道:“要是還有什么事,你盡量找我。” 言雋抬眸,“這份資料上的內(nèi)容,保密。” 裴域拍著胸脯保證,“哥,這你放心,我只記得司婳現(xiàn)在是我嫂子!” 管她是誰的前女友,既然言雋喜歡,那肯定沒錯! 裴域走后,辦公室只剩下一人。 他回想起許多這一年來發(fā)生的事,司婳去濱城散心,正是跟賀延霄分手之后。那段時間她很不開心,臉上幾乎不見笑容,也是因為賀延霄。 他不禁想,賀延霄找來景城那天,進屋說過什么話呢? 淅淅瀝瀝的雨點落下。 “下雨了……” 他想起那個討厭雨天的女孩。 言雋拿起遙控,關(guān)上落地窗的窗簾,片刻后,拿起外套離開辦公樓。 - 司婳睡得朦朧,腦子昏昏沉沉的不愿醒。 這大概是她經(jīng)歷過最冷的冬天,加上生理期的不適,整個人都沒精神。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也不知道醒來幾點,就聽到窗外嘩啦啦的雨聲。 又下雨了? 她最討厭下雨天。 被子一扯,直接蓋過頭頂。 被子里捂著不舒服,一會兒又自己掀開,只露出腦袋,瞇著眼睛睡去。 她開始做夢。 夢見跟賀云汐、柯佳云他們在學(xué)校的生活,又夢見賀延霄,但她開始排斥那段記憶,不斷往前逃跑,直到再也看不見那人。就在她以為自己成功逃脫時,前方忽然出現(xiàn)一道黑影,再仔細一看,賀延霄的臉在她眼前突然放大,夢中的人驚恐不已。 她在夢中逃跑,現(xiàn)實也很煎熬。 司婳睡得很不安穩(wěn),更不知道有人守在她身邊。 - 言雋趕回來時,電話沒人接,門鈴沒人應(yīng),他怕司婳出事,不得已直接開門闖進來。 發(fā)現(xiàn)她只是躺在床上睡著,心里的大石頭才落下。 司婳睡得極其不安,他擔(dān)憂得很,一直握著她手,卻忽然聽見一個名字,是今天在他腦海中縈繞一整天的那三個字。 他終于知道,曾經(jīng)聽司婳在夢里呼喚的名字,叫做阿延。 以前是阿延,現(xiàn)在賀延霄。 無論愛與恨,都與那人有關(guān)。 突然有些不甘心,明知她睡著,明知她不會回應(yīng),卻還是忍不住,牽著她的手貼近自己的臉頰。 “那我呢……” “婳婳?!?/br> 你的夢中,可曾有過我的存在。 他閉上眼睛,掩去眸中的苦澀。 關(guān)于她跟賀延霄在一起的三年,比起嫉妒,更多的是心疼。 他想捧在心尖的女孩,曾被別人那樣對待。 她那么的好,那個愚蠢的男人卻不知珍惜,任由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對她評頭論足,甚至侮辱。 真的,好不甘心。 如果能早一點重逢,就好了。 他沒睡著,卻也陷入夢魘一般。 忽然聽見,耳邊傳來一道極輕極細的聲音,“言雋?!?/br> 他驀然睜開眼。 司婳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正看著他,瞳仁漆黑,眼神有光。 原本被他握在掌心的手,輕輕張開,與他十指相扣。 第42章 言雋醉酒 伴著窗外雨聲, 司婳做了場噩夢。 夢里賀延霄的表情依然很冷漠,卻如毒舌般死死地盯著她,無論她怎么逃, 都躲不開那張令人恐懼的臉, 她害怕極了。 就在她痛苦絕望之時,忽然聽見一道聲音在呼喊她的名字。 “婳婳?!?/br> “婳婳……” 明明很輕, 她卻聽得一清二楚, 那道聲音在安撫:“不用怕,有我在。” 她拼盡全力掙脫噩夢,想找到那個人。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終于,穩(wěn)穩(wěn)地抓住了那抹令人無比安心的溫暖! “言雋?!?/br> 她記得, 那個聲音的主人叫言雋。 手掌張開, 滑入指間細縫,沒有意識到十指相扣是多么曖昧的動作。 坐在床頭的男人, 心率加快。 上一個問題, 他似乎已經(jīng)得到答案。 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司婳,她的手抓了一會兒就失去力氣,最后還是被言雋握住, 重新塞回被子里, “肚子還痛嗎?” “還有點?!泵鎸ρ噪h,她現(xiàn)在幾乎都說實話。 其實她平常不怎么生病, 來例假也不會覺得痛,這次是意外。 “要不要吃點藥?”言雋無法想象那種感覺,只想替她做些什么緩解痛楚。 司婳輕輕搖頭,“不用的,沒到那個程度?!?/br> 那種感覺不是一陣一陣的痛, 而是持續(xù)性的不舒服,讓人感覺精神疲憊,什么事都不想做。 “那你蓋好,不能讓身體受涼?!毖噪h替她牽扯被角,以免灌風(fēng),這才想起來問:“今天吃飯了嗎?” “早上吃了點……” 后來就沒什么胃口,現(xiàn)在一覺醒來已經(jīng)度過最饑餓的時間段,可能麻木了。 “想吃什么?我去做。” “想吃……”她停頓了下 ,細細數(shù)來,“紅燒排骨、麻辣兔丁、水煮rou片、麻辣小龍蝦……” “司婳,討罵是不是?”就算他是男性,也知道女孩來例假不能吃辣,故意逗他呢? 司婳:“?” 討罵? 罵她?言雋會嗎? 那可真是太稀奇了! “不如,你罵兩句來聽聽?”胳膊靈活的鉆出被窩,她豎起兩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