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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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十四章 “唔,別這樣?!睂τ谕蝗怀霈F(xiàn)在自己身上有些不太熟悉的器官,珈兒用手撐住呂伊皓的頭,想要阻止她。 這個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也骨節(jié)分明了起來,雖然依舊和女孩子的皮膚差不多,但他能感受到自己力量的變化。 呂伊皓抬起頭,把他的手拉到了嘴邊,她張開嘴巴把他的手指含了進(jìn)去。 “嗯……” ——這就是他內(nèi)心深處最想要得到的么。 呂伊皓的舌頭伸了出來,舔上了珈兒的手心,她的熱度和觸感,都讓他忍不住想要呻吟出聲。 身上的yinjing慢慢的立了起來,他捂住自己陌生的性器官。 而呂伊皓此時也注意到了,她站了起來。 呂伊皓慢慢得靠近了他,金色的眼睛里再也沒有了防備和排斥,她抱住了珈兒,墊腳想要索吻。 珈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也成長到了成年人的模樣,他低下頭,吻住了呂伊皓。 她應(yīng)該是生澀的,所以夢里的呂伊皓的吻也是生澀的。 變成主動的珈兒圈住了呂伊皓的腰,他用舌頭抵開了對方的齒間,把舌頭伸了進(jìn)去。 纏繞著對方的舌頭,品嘗著她的味道,珈兒縮緊手臂讓呂伊皓貼在自己身上,她胸前已經(jīng)立起來的乳尖蹭到了他的皮膚上,這讓他再次感覺到血液都朝著下面涌去。 “我可以嗎?” 放開了有些氣喘吁吁的呂伊皓,珈兒在她的耳邊問道。 銀白色的長發(fā)隨著她輕緩的點頭擦在了他的手上,珈兒胸膛里仿佛被幸福填滿了,他抱起呂伊皓,朝著床走去。 把呂伊皓輕輕的放在床上,看著她潔白的酮體和黑色床單造成的視覺差距,珈兒的喉嚨緊縮,他壓了上去,再次吻住了呂伊皓。 他的另外手伸到了她的下面,開始揉搓起來私處。 “我會讓你快樂的。” 他側(cè)躺在了呂伊皓旁邊,用嘴含住了她的耳垂。 對方小聲的叫了出來,耳朵瞬間變紅了。 “你很喜歡?” 他很高興自己發(fā)現(xiàn)了她興奮的點,再次含上了透著粉色的耳垂,用牙齒磨了起來。 “嗯……” 呂伊皓的腿夾住了珈兒的手,他笑了出來:“很喜歡啊。” 接著珈兒伸出舌頭,舔舐起了她的耳朵,舌尖從耳垂一路向下來到了她的脖間,他輕輕咬了一下對方,然后撐起手,在她上面欣賞起了她有點迷離的表情。 呂伊皓看著對方,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珈?!?/br> 聽到了對方的聲音,珈愣住了,他的心仿佛被一瞬間填滿了一樣,仿佛以前的所有快樂都比不上呂伊皓看著自己,用她的聲音喊出自己的名字。 珈把臉埋在了呂伊皓散落在床上的長發(fā)里,他喃喃道:“所以說,男魅魔真是不好生存?!?/br> 他抬起頭,紫色的眼睛里泛出了幽光,他吻住了呂伊皓,這次沒有了溫柔,他有些粗暴,甚至弄痛了對方。 “如果我愛上了你,你會同樣愛我么?”耳朵開始變尖的珈兒問道,他盯著對方的臉,想要在夢境里的虛假里看到一絲真實。 被問到的呂伊皓,皺起了眉頭,她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疑惑的神色,她的金色眼睛不聚光,也不知道有沒有在看著珈兒。 “愛我?” 她歪著頭,重復(fù)到。 珈兒摸上了她的臉,問到:“你會愛上我么?” 呂伊皓沒有回答,她抿起嘴,抬起頭,咬上了珈兒的喉結(jié)。 填滿了他心臟的女人的主動投懷送抱,珈兒感覺到了自己屬于男性的地方被取悅了,他伸手用yinjing上滲出的液體,擦在了guitou上,然后他抬起了呂伊皓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他看著她,啞聲說到:“雖然想要利用你,但我會回報給你更多?!?/br> 說著他用yinjing抵開了yindao口,腰一挺,將自己的欲望送了進(jìn)去。 呂伊皓甬道的緊密和濕熱讓珈兒的手臂上的肌rou都鼓了起來,但中途遇到的一絲阻礙讓他停了下來,有些意外地問道:“你是第一次?” 被疼痛刺激到眼睛里彌漫上了淚水的呂伊皓盯著珈,她的十指捏著他的手臂,看上去有點委屈,但是臉上的潮紅又有一種想要讓人把她弄哭的欲望。 珈移開視線不再去看呂伊皓的哭態(tài),他俯身吻住她,用手揉上她的胸部,忍住繼續(xù)插入的想法不停地挑逗她身上的快感神經(jīng)。 直到他聽著對方的低喘聲中帶上了一絲甜膩,他才將欲望送到了最里面。 呂伊皓昂起頭,微張的嘴巴里似乎想要說出什么,但快感已經(jīng)無法讓她發(fā)出聲音了。 ——她是如此迷人。 眼前這個突然闖入自己生活,打亂了自己一切計劃的人,如今雌伏在了自己的身下,珈第一次感覺到了命運這種東西的不可捉摸。 此時蕯蒙回到了屋子里,他手上端著餐盤,盤子里放著兩碗粥。他走到床邊,發(fā)現(xiàn)黑坐在讓他坐下地方都沒有移動過,他嘆了口氣,把黑拉了起來,把他牽到桌子上,把粥和勺子放在他手里,然后對著他的眼睛說:“喝了它,明白么?我來給你的小姑娘喂飯?!?/br> 說著蕯蒙坐回了床邊,把枕頭立了起來,讓呂伊皓靠了起來。 “喂,起來吃飯?!彼牧伺膮我琉┑哪槪粗驗樗叨褐】导t色的臉蛋,有些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 呂伊皓的睫毛顫動了幾下,慢慢得睜開了眼。 同一時間,珈兒也醒了過來,他大叫一聲,坐了起來。 他掀開了自己的裙子,然后伸手一摸。 “啊啊啊啊?。 ?/br> 珈兒沖到了鏡子面前,迅速地把自己扒光了。一個清瘦白皙的少年身影讓他忍不住絕望的扯住了自己的粉色長發(fā)。 他撲到了自己的床上,把枕頭下的書拿了出來,然后熟練地翻到了某一頁,他變得有些骨干的手指在了一段話上。 “魅魔的分化期,是他們最脆弱的一段時間,但有些喜好特殊的魅魔,會強(qiáng)行打斷分化,讓自己停留在人類少年期的外形,這樣他們在一年之內(nèi)會再次迎來一次分化,但,這也意味著,他們沒辦法用成熟的身體去擁抱自己的愛人們,但或許他們的愛人也正好喜歡這樣的他們呢?” 珈兒把書一合,砸到了地上。 他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手臂,小腹和大腿。 “要怎么辦?” 他有點絕望的喃喃道。 他再次沖到了鏡子面前,他的手覆上了自己已經(jīng)平坦的胸上,又伸手晃了晃自己還在勃起狀態(tài)的yinjing。 “好不容易才接近了她一點!” 臉上通紅的珈拿起浴巾沖進(jìn)了浴室里,水流聲掩蓋住的微弱喘息從里面飄了出來。 呂伊皓頭上搭著毛巾,穿著新衣服得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粗诠ぷ髋_前忙碌的蕯蒙,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生氣。 他贈送給了客人的試作品被對方強(qiáng)行得塞進(jìn)了呂伊皓的嘴里,結(jié)果他出現(xiàn)救下了自己,還給她喂下了解藥。 “我洗好了?!?/br> 工作中的蕯蒙抬起頭說到:“嗯,你這幾天就在這里住著吧,樓下偶爾還是會有一些精蟲上腦的家伙們的?!?/br> 呂伊皓想起對方可是這家店的店長,不太想這么做。 “我想搬到外面找一家安全一點的地方?!?/br> “可以啊,” 蕯蒙并沒有阻止她的意思,“只不過現(xiàn)在是春天,很多落腳的地方價格都很貴,你不是馬上也要入學(xué)了么,真的承擔(dān)得了么?!?/br> 呂伊皓站到了工作臺前面,抬頭問:“外面大概需要多少錢啊。” “這里的十幾倍吧?!?/br> 說著不再管呂伊皓,開始用小刀切割手里的根莖。 為了能作為見習(xí)入學(xué),呂伊皓已經(jīng)有些為金錢頭疼了,她總不能一口氣把錢全部花光吧。 糾結(jié)了一會,呂伊皓說到:“那、那我還是住下來吧,他們真的不會上來么?” “不會,這里好歹也是我的種植園,怎么會隨便讓客人進(jìn)來。你也是因為我想要賠禮所以才把這塊區(qū)域?qū)δ汩_放的,單身漢的樂園,可不輕易對外開放?!?/br> 呂伊皓看著把胡子刮掉的男人,仿佛一下子年輕了很多,她輕輕道了聲謝,然后輕聲說到:“我叫呂,他是黑,以后還請多多關(guān)照?!?/br> “‘愛神’茶館的蕯蒙,樂意為您效勞?!?/br> 說著對方把放大鏡眼鏡摘了下來,朝她有模有樣行了個禮。 搬了個板凳坐在工作桌旁邊,呂伊皓爬了上去,終于讓自己的視野超過了大部分器材,她不是很怕眼前的男人,大概對方商人的一面讓他的行為都在可以理解和控制的范圍之內(nèi)。 “我能問些事情嘛?” 正在等著藥劑成功混合,有些無聊的蕯蒙點了點頭。 “為什么春天就會有點危險?不是說晚上是最需要防范的時間嗎?” 對方撓了撓頭:“珈兒應(yīng)該也和你說過了吧,5 號城邦這里有很多非人和混血,他們大部分都有種族遺留,春夏是發(fā)情高峰期,你不要看最近的‘愛神’生意很冷淡,秋冬的時候這里經(jīng)常滿客。但是現(xiàn)在的季節(jié),他們根本就不需要催情?!?/br> 呂伊皓點點頭,意外得覺得這個解釋竟然非常合理。 “和小小姐你這樣的人類不同,大部分非人和混血的性成熟比較早,所以要是被不小心急紅了眼的家伙拉到哪條巷子里,可能連尸體都找不回來。” 呂伊皓僵住了。 “這、這么危險的嗎?” 看到被自己嚇到的小姑娘,蕯蒙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畢竟這里是‘自由’的 特倫巴特的附屬城邦嘛,無論是正確還是錯誤的事,都沒有嚴(yán)苛的規(guī)定說不可以?!?/br> “學(xué)校里也會這樣么?”呂伊皓直起了身子,有點擔(dān)心的問道。 “當(dāng)然不會,學(xué)校還是會對學(xué)生做最基本的保護(hù),安全什么的不用擔(dān)心?!?/br> 呂伊皓松了口氣,如果學(xué)校里也要提心吊膽,菜雞如她可能就要非常丟臉的想辦法聯(lián)系幽了。 “不過小小姐你明顯就是古人類吧,來自七大古國之一,看身型很像是東邊的人。東邊的國家、比卡恩和阿拉坎爾?帶著一個冬國的男仆,所以更大概率是阿拉坎爾人?銀白色的頭發(fā),但是眼睛對不上呢……” 呂伊皓一僵。 “我不是……” “在黑塔聯(lián)邦里說謊可不是什么好事哦?!?/br> 蕯蒙把試管里已經(jīng)變成了墨綠色的藥水倒了出來,他用鑷子把無色的茶葉形狀的東西泡了進(jìn)去,藥水被吸干在上面,變成了呂伊皓見過的店里賣的東西。 “為什么要突然張口猜客人的身份,我不是付錢了嗎?!?/br> 呂伊皓有些生氣的從椅子上跳了下來,不想再理對方。 “因為我就是阿拉坎爾國的人啊,小小姐?!?/br> 蕯蒙突然的自白讓呂伊皓停下了腳步。 “而且我還贏過一個比賽,太早了有點忘了自己是哪一屆了,就是選出‘太陽勇士’的那個全國賽事?!?/br> 呂伊皓轉(zhuǎn)過身,皺著眉頭聽他繼續(xù)說了下去。 “——阿拉坎爾人,一激動身上什么地方就會熱到發(fā)燙,小小姐你啊,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鏡片不耐溫。下面的金色的眼睛很漂亮,但是你越是激動,金色就越和太陽一樣閃耀啊?!?/br> 呂伊皓突然想起了,無論哪個她見過的阿拉坎爾人都會在身上的某一處纏上布,就連卡洛斯那家伙,手腕上也永遠(yuǎn)帶著護(hù)腕。 ——該死,這些事情為什么老嬤嬤都不愿意教她,這些致命的知識她到底還欠缺多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