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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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不要!” 呂伊皓撲了上去,沒想到自己竟然能抱住對方垂在身后的尾巴。然后咚的一聲,她跌到了地上,再抬頭就看到希曼變回人的樣子,正從她手里解救自己的尾巴。 男導師鼓起了掌,他對呂伊皓點頭示意:“你干的不錯,見習小姐?!?/br> 希曼像是從胸膛里發(fā)出了一聲怒吼,呂伊皓嚇得松開了手,她爬起來跑到了黑的身邊,有些擔心的看著他渾身的血跡。 黑還能正常的站著,那這些血應該不是他自己的。 但是呂伊皓還是很擔心,甚至連黑身上穿的是她剛給他買的校服都忘了。 男導師有些嫌棄的用手指捏著黑的領子,對著呂伊皓說:“見習小姐,你需要把你的主人清洗干凈,然后讓他好好地吃上一頓飯,睡覺,明天我會來接他上課。當然這個衣服最好也能換一身?!?/br> 呂伊皓點點頭,男導師滿意得揮手離開了。 呂伊皓聽到窗戶被打開的聲音,扭頭就發(fā)現(xiàn)屋子里已經就剩下她和黑了,她也顧不上自己渾身又濕又臟,就拉著黑來到了浴室。 黑這個時候,抓住了呂伊皓,以為是要給她洗澡,呂伊皓按住他的手,說到:“黑,你自己洗澡,我等你出來?!?/br> 把黑一個人關在浴室里,呂伊皓看著好不容易收拾出來的房間又重新被弄得亂七八糟,明明沒有發(fā)生過生死決斗,場面卻鮮血淋漓,看著可怕極了。 她站在她剛鋪好的床邊,看著床單上此時除了水漬,血跡,甚至還沾著希曼的jingye。她用拳頭錘了一下枕頭,壓抑住怒火開始了重新整理。 等到她把床附近的狼藉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黑也出來了,他渾身濕噠噠的,但是身上的血都被洗干凈了,他穿著呂伊皓放在里頭的睡袍,手里還抱著已經被洗干凈的校服。 呂伊皓走了過去,然后停住了。 “黑,你去了一個早上是不是長高了一點?” 呂伊皓踮起腳,湊過去想要比一下身高,卻被腳下的雜物絆倒,踉蹌了一下,結果一雙手攥住了她的雙臂。 “誒?” 抬頭看著波瀾不驚的黑的雙眼,呂伊皓呆住了。 洗干凈的衣服掉落在了地上,黑松開了她,蹲下去把衣服重新?lián)炝似饋怼?/br> “黑?” 對方站起來看向她。 “你知道我是誰么?” 少年沒有任何反應。 呂伊皓嘆了一口氣,仿佛前一秒還滲出光亮的門重新被人關上了。 直到天黑,兩人總算在雜亂的寢室里,收拾出了一大塊能活動的區(qū)域。 這個寢室,收拾干凈之后,看上去寬敞了許多。 大開的窗子朝向南邊,白天的時候太陽從外面探入房間,順便偶爾帶來裹挾著樹木清香的春風。呂伊皓在擦窗臺的時候,有感嘆過這么一個看似建筑十分擁擠的學院里竟然還有那么一大片森林,而且樹木茂盛,深入十米左右就看不到裸露在外的土地。 房間內足夠松軟的床和適合書寫學習的桌子,目前還用不到的火爐和一大片休息區(qū),擺著的書架上目前還沒有任何一本書。除了兩個人的行李以外,呂伊皓姑且把希曼的東西都整齊的堆在一起。 枕著手臂在著房間另一頭黑暗中隱約可見的另一張床,她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生希曼的氣,畢竟來了這個世界這么久了,這里大部分人的道德感和原來的世界差距太大,她無法改變任何人的想法,所以生氣了大部分時候也沒有結果。 她嘆了一口氣,翻了個身,看著黑已經合上的雙眼和沉靜的睡顏。 ——但即使是這樣,也不代表她會覺得別人違背她的意愿強迫她做什么就是對的。 陌生的昏暗房間里,好像下一秒?yún)我琉┚鸵缓诎低淌?,她縮回床邊的腳,環(huán)抱住自己,朝黑那邊靠了靠。 她現(xiàn)在名義上是個連自己的床都無法擁有的見習,幸好宿舍里的床足夠寬大。 而眼前熟睡的黑則是自己名義上的主人,呂伊皓感覺到了好笑,哪有主人會一直想堅持在休息室區(qū)的地毯上呆著。不過呂伊皓認為黑要改掉這種習慣,不然他以后在學校受到欺負怎么辦。 呂伊皓把頭靠了過去,聽著黑的呼吸。 ——不管怎么樣,她的生活終于朝著新的方向邁進了。 不知道何時入睡的呂伊皓驚醒了。 她此時還躺在床上,但是這明顯不是她和黑睡得那張。 有人單手圈著她的腰,嘴巴則被一張大手捂得緊緊地。 呂伊皓下意識想要掙扎,卻看到黑的脖子上出現(xiàn)了一道紅線,在昏暗的夜里,散發(fā)著危險的光。 “不安靜一點的話,他可能就再也醒不來了?!?/br> 呂伊皓僵住了,對方的聲音她從來沒有聽過,但她感受到了對方威脅話語中的惡意,她不再掙扎。 背上貼上來了炙熱的胸膛,對方的體型比她高大很多,從聲音和體型來看能感覺到是個男人。他的手從呂伊皓的嘴上移開,開始解她睡衣的扣子。 隱約猜到來意的呂伊皓急忙按住了對方的手。 “放開?!鄙砗蟮穆曇裘畹馈?/br> 接著對面床上的黑脖子上的紅光一閃,呂伊皓的手卸下了力氣,慢慢垂在了床上。 背后的人加快了動作。因為黑暗里看不見的緣故,所以她更能清晰的聽到一切動靜,布料摩擦的聲音,對方有些急促的喘息,還有自己胸膛里雷鳴一樣不安的心跳聲。 “你是誰?” 呂伊皓緊張得輕聲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br> 男人的手拂過呂伊皓的眼睛,她突然什么都看不到了,接著她聽到衣服褪去的聲音,她被人按著仰面躺在了床上,一副身體覆了上來,她被人褪去了上衣,雙手被拉過頭頂,捆了起來。 沉重的重量壓在自己的小腹上,呂伊皓感覺有些喘不過氣,她想要求救,但是不知道向誰求救。 ——對方到底是誰。 柔軟的嘴唇貼在了她的臉上,那個人竟然先吻住了她的額頭,接著是她的眼角,最后才是唇。 男人褪掉了呂伊皓的褲子,把她整個人都折了起來。而她在一片黑暗中,能夠明顯感覺得到,有東西抵在了她的yindao口上,和對方體溫一樣的炙熱,她被想要朝后躲去,卻被抱了回來。 ——如果失去第一次就代表著被迫成長,那她堅決不要當只會無助哭泣的那一個。 yinjing前端的guitou在摩擦她的細縫,生理反應下她的yindao開始滲出液體,對方嗅到了她開始動情的氣味,他停了下來。 黑暗中,呂伊皓無比清晰的感覺到了,男人的yinjing在進入她的身體。 她繃緊了全身,才剛進入了一點的對方卻因此低喘了一聲。 “不用綁著我,讓我看看你的臉,”呂伊皓這么說著,仰起頭,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放開我,我給你一切想要的。” 話音落后是一段沒有任何聲響的寂靜。 一只手卻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接著對方猛地用力,直接將yinjing插入了她的身體。 被強行破開的甬道,還有對方卡在喉嚨上的手,讓呂伊皓一時間沒有辦法思考任何事情。她張開嘴,想要痛呼,卻只能發(fā)出破敗風箱一樣的氣音。 她感覺到自己的最脆弱的部分正在被侵入,而且是一種完全被動式得,毫無尊嚴的侵入。 在她即將失去意識之前,對方松開了呂伊皓的喉嚨,雙手掐住她的腰,開始瘋狂的抽插,暴力的戳弄著她狹小的yindao,囊袋打在她的腿根上,每次都像是要一起塞進去一樣得用力。 猛烈的咳嗽后,疼痛讓她忍不住叫出了聲:“好痛、停下來!” 男人卻像是被這話刺激了一樣,埋在體內的yinjing又漲大了一些,他粗魯?shù)膭幼?,讓呂伊皓感覺到腔內火燎一般的疼痛,她想要躲開他的侵入,卻換來了對方掐住rutou的懲罰。 發(fā)育中的胸部對疼痛無比的敏感,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流出了和愛液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是鮮血。 呂伊皓聞到了空氣中一絲絲腥甜氣味,已經開始干涸的甬道,鮮血成為了兩人的潤滑劑。 ——好痛。 眼角有淚珠掉了下來,看不見世界的黑暗里,她的疼痛像是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席卷著她,讓她無法從痛苦中離開哪怕一瞬間。 同樣被呂伊皓股間流出鮮血刺激的還有正在抽插的男人,他停了下來,用手指沾了一點鮮血,然后摸在了他自己的嘴唇上,接著低頭吻住了呂伊皓。 ——說了你會屬于我。 黑在黑暗中睜開了雙眼,他側頭看向了身邊的呂伊皓,對方一臉蒼白、雙眼緊閉,在張嘴喃喃著什么卻沒辦法發(fā)出聲響,她的手攥著自己的胳膊,指甲已經插進了皮rou,甚至有血珠溢了出來。 他動了。 桑娜一巴掌掃掉了桌上的食物,然后抱著自己有些痛苦的喘息著。 ——這是? 自從五歲那年,就再也沒有感受到的。她把頭看向了西邊,想要穿透這里房間,看向那個她已經遠離的土地。 但是這里是一間沒有窗戶的房間,從地板到天定都是純白色的,她注定看不到想要見到的人。 ——難道她的jiejie還活著? “浪費糧食可不好,桑娜小姐?!蹦觊L的護工把掉在地上的面包拿起來在她的衣服上蹭了蹭,然后重新擺到了她的面前。 接著一雙被枯皮抓住桑娜頭發(fā),壓著她的頭,讓她的嘴唇碰到了面包上,單調古板的聲音傳來:“您需要記住,現(xiàn)在得來的任何一些,都是偉大國民們的稅金給您提供的。” 桑娜閉著嘴,護工的手越發(fā)使勁,明明他看起來即將踏入棺材一樣干枯,但力量卻大的可怕。就在她幾乎要窒息之前,護工把她從新拉了起來。 空氣再次涌入,桑娜張開嘴喘息著,護工趁機把廉價的面包塞了進去,他按著桑娜的下巴,強迫她咀嚼。 而被血絲包裹著的雙眼惡狠狠的看著護工,她金色的眼睛就像是刺眼的太陽一樣燃燒著怒火。 ——她會記住所有人。直到她憤怒的火焰,能將他們吞噬的一天為止,她絕對不會停止熄滅這憤怒的火苗。 呂伊皓從黑暗里坐了起來。 她大口的喘著氣,感覺自己渾身都是冷汗,甚至腦子里也一抽一抽的疼。 “抱歉,吵醒你了。”呂伊皓發(fā)現(xiàn)黑正坐在床上看著他,黑暗里的輪廓讓她感覺到了一絲安慰。 呂伊皓從床上爬了起來,有些踉蹌得朝著浴室走去。 推開門,呂伊皓卻被里頭的黑影嚇了一跳,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叫聲。 浴室的燈被打開了,呂伊皓看著把自己蜷縮在浴缸里的希曼。 希曼頭頂?shù)亩鋭恿藙樱麖脑「桌锾痤^看了看呂伊皓,然后又有些失落的把頭搭在了自己的手肘上。 ——希望他繼續(xù)老實呆著,不要搭理自己。 呂伊皓在心中默念,然后在洗面臺用水讓自己清醒了一點。 她剛想轉身離開,就被人攥住了衣角。 冰藍色的眼睛此時看上去有點霧蒙蒙的,黑發(fā)被撥到兩遍、完全露出一張臉的希曼竟然意外的長相沒有什么攻擊性。再加上他此時眼角耷拉下來,耳朵也垂著,看上去竟然有兩分可憐。 但這和呂伊皓又沒有什么關系,她從對方的手里扯過來自己的衣角,關掉燈,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沒想到希曼也跟了上來。 呂伊皓看著黑還坐在床上等著她,有些安心的說到:“睡吧,明天你去上課,我也要自己在學校里逛逛。” 說著她坐上了床,然后拉著黑一起躺了下來。 接著呂伊皓聽到了背后傳來的,類似野獸警告的低吼。 呂伊皓干脆抱住了黑,把頭埋到他的懷里,掩藏住自己的顫抖著的事實。 ——剛才好像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