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好事不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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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呂伊皓他們被攔了下來。 “抱歉,前面是私人沙灘,您和您的同伴不可以過去?!?/br> 雖然說是私人,但是和眼前這位穿著工作服的男人卻并沒有攔下別的路人。他在目光看到希曼和菲的時候,都下意識靠遠了一些。 和賽場那邊只有懸崖和礁石不同,這里綿延的海灘吸引了吃完飯出來散步的呂伊皓一行,但是當他們想往點綴著彩燈的海灘上更近一步的時候,卻被攔了下來。 布萊克瞪著工作人員,呂伊皓也察覺到了逐漸有其他工作人員朝著他們這里聚集。 四人一看就是參加比賽的選手。希曼和菲兇猛的外形和呂伊皓、布萊克兩人明顯和休閑度假人有區(qū)別的衣服,讓他們在來的路上逐漸成為了異類。 呂伊皓沒有多想,因為在她的眼里,希曼是不會襲擊別人的。 但游客們并不知道,而且也不是人人都是為了血腥的競賽而來,他們警惕的眼光和拉著孩子躲開的樣子讓呂伊皓感覺到了抱歉。 “抱歉,我們回去?!?/br> 拉著布萊克,呂伊皓看見他有些不舍的扭頭看向沙灘。 突然想起可能她覺得這些沒什么值得可惜,但布萊克從來都沒見過。 “我有個好主意。” 呂伊皓笑了一下,她還夾在頭上的向日葵晃了一下布萊克的眼,讓他的臉有些發(fā)熱。 山崎拿起沒了向日葵的帽子,卷了卷丟進了垃圾桶,從更衣室里出來的桑娜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稍晚一點,你會收到更好的。” 男人長長了一些的頭發(fā)被整潔得梳到腦后,綁了起來,他帶著圓形的眼鏡,穿著修身的黑底金邊禮服,氣質被襯托的很儒雅知性。 他伸出手,桑娜把戴著白色手套的手搭了上去。 “出發(fā)!” 喬裝打扮后的呂伊皓一行人,變成了再正常不過的游客組合。夜晚也很好的遮掩了希曼和菲塞在衣服里的尾巴和縮在了頭發(fā)里的耳朵。 “再堅持一下!” 呂伊皓用從地上蹭來的灰給希曼涂上了有些假的胡子,看見對方時不時就想打噴嚏的樣子,扭著他手上的皮。 幾人繞過了幾波工作人員之后,步伐快了起來。布萊克甚至直接松開菲的手,跑向了海灘。 已經落了有一段時間的太陽,并沒能把炎熱留在海灘多久,晚上的風舒適中帶著點夏天的溫度,希曼的耳朵莎的一下立了起來。 在菲去追布萊克的時候,希曼拉起了呂伊皓的手。 呂伊皓又感覺到了渾身的血液在加速,她的臉有點紅。 因為約好了匯合地點,所以并不擔心和布萊克他們走散,呂伊皓干脆和希曼朝著沒什么人的方向走去,就想和他一起散散步。 難得平靜的時光,讓呂伊皓有些恍惚。 勝利帶來的快樂是短暫的,越是晉級,就越是危險,但她需要錢。從海選晉級就意味著她已經得到了一些獎金,但她還想要再接著試一試,拿到更多的錢。 賽場雖然危險,但有醫(yī)生,而且這樣賺錢也是她能被允許的范圍內,做出的最好選擇。 ——等她拿到了錢。 呂伊皓看向比自己高出了很多的希曼,他還在忍耐鼻子上的灰,看上去有些滑稽。 她拉住了對方:“希曼,我從菲爾特那邊——” “有人墜樓了!” 尖叫聲打斷了呂伊皓的話。 令人神經一緊的內容,讓呂伊皓迅速就找到了離他們十幾步外,正臉朝上尖叫個不停的路人,她跟著看向上方。 一個白色的身影急速得從空中墜落,大概是個女性,因為她裙子的裙擺像是白色的羽翼在空中劃過一道白光,她細弱的四肢像是被折起來的紙。 不知道為什么,呂伊皓的心突然如同擂鼓。 “希曼,快,救救她!” 她話都沒有說完,希曼就化成了巨狼沖了出去,被撐裂了的衣服碎片落在了呂伊皓的腦袋上,她精神有些恍惚的拿手扒了下來,連頭上的向日葵被一起帶落了下去都不知道。 建筑外幸好有不少凸起的地方作為落腳地,希曼在還剩幾米的時候,接住了穿著白裙子的女性。 呂伊皓有些腿軟。 希曼跳回了地上,他朝呂伊皓跑來。 等靠近了,呂伊皓才看到他背上的竟然是一個白色長發(fā)的少女,對方不知道被吹散到了什么地方的頭飾只剩下了夾子,頭發(fā)亂糟糟的看不清臉,但胸前還有起伏。 心臟從來沒有那么激動又安穩(wěn)的跳動著,不知道是因為救人的成就感,還是因為別的什么。 呂伊皓的手顫抖得摸了上去,結果腳前的地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冒著煙的黑色小洞。她抬頭,就發(fā)現(xiàn)十幾名帶著獵槍和獵犬的高大守衛(wèi),正站在十幾步外的地方,警惕得拿槍對著她。 “請放下那位女士,不然下一槍會打在你們的腦袋上?!?/br> 心里騰的一下冒出了火,但黑色槍口讓她冷靜。呂伊皓把少女從希曼的身上扶了下來,讓她枕在了希曼上衣的碎片上。 對方似乎已經要恢復意識,她的睫毛在顫動。 “我們走吧?!?/br> 被十幾把槍指著,呂伊皓快速騎上希曼離開了,他們一頭扎進了黝黑的森林,身后送別他們的是地上新的一排彈孔。 “隊長,還活著?!?/br> 桑娜聽到別人這么說,她瘋了一般想要睜開眼睛。 那個人撫摸在她皮膚上的觸感,讓她的心臟簡直要蹦出來。 ——讓她看一眼! “恩,客人追究下來,我們可以用從野蠻嗜血的參賽野獸中救下了這位小姐來請求原諒?!?/br> “是?!?/br> 桑娜唯一能動的左手,攥住了手邊還剩了點體溫的碎步它蓋著的什么東西。 再次醒來的桑娜,她身上蓋著毯子,山崎站在她旁邊。 “太好了你醒了。” 桑娜被山崎抱進了懷里,但她并沒有感覺多欣慰,反倒是看向了周圍。 ——沒有,哪里都沒有。 和山崎對峙的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體型魁梧的中年男人,對方是傳統(tǒng)茲莫拉赫帝國英挺男人的長相,掛著微笑的臉上甚至帶著一條刀疤。 “醒了就好,”男人側身,把被自己擋住的另一個有些胖的青年推了出來,“不過是孩子們的玩鬧,這位……” 男人故意停頓了一下:“助教小姐,沒事就好?!?/br> 剛醒來的桑娜想起來了,她攥著手里的毯子,不知道應不應該現(xiàn)在就表達出憤怒,對方的態(tài)度和氣勢并不像剛才那個胖子盛氣凌人時一樣虛假。 毯子下的白紗裙,胸口處被撕裂了一個口子。而她當然也不是因為“玩鬧”跌下了樓。 對面的胖子在惡狠狠地瞪著她,甚至不怎么掩飾威脅的眼神。 ——山崎,會不會幫她? 她第一次有些期望的,抬頭去看對方。 希曼扭過頭去。 呂伊皓捧著他保持著巨狼模樣的頭,把臉靠了過去,笑著說。 “你干的很好,雖然我們損失了去海灘的機會,但是總比有人在眼前砸成rou醬好吧?!?/br> 希曼當然介意的不是這個,他的尾巴有些掃興的垂在身后,他拿鼻尖蹭了蹭呂伊皓,讓她的味道填滿自己的鼻腔。 在樹木掩映的草地上,呂伊皓隨意地朝地上一坐,看向離兩人稍遠的喧鬧沙灘。那里的彩燈已經變成了芝麻大小,燃起的篝火甚至不如指甲蓋那么大,人們歡快的笑聲也根本傳不過來,她意外的喜歡這里的安靜。 “希曼,那個女孩好年輕啊。原本以為我因為救她,讓你變成狼,然后又被那群護衛(wèi)誤會會很生氣,但我現(xiàn)在竟然感覺幸好讓你去救了她。啊,是不是因為感化了布萊克那家伙,讓我驕傲到忘記自己是什么情況了,竟然助人為樂了起來。哈哈哈?!?/br> 希曼在她旁邊臥下,尾巴輕輕的拍了起來,為呂伊皓驅趕附近的蚊蟲。 把視線抬到天空,已經晴朗的夏日夜空中,無數(shù)星星裝點著墨色的夜幕,這里和原本的世界不同,似乎連熟悉的星體都看不出來幾個。 “希曼,茲莫拉赫國不承認你的種族和人類一樣是文明種族,我們還是攢夠錢了就離開吧。守衛(wèi)們沒有一槍打中你,其實是害怕被發(fā)現(xiàn)讓我們混進了沙灘吧?!?/br> 希曼哼了一聲。 “別生氣,那些槍根本就打不中你?!?/br> 呂伊皓摸著希曼的頭,打算告訴他一個好消息活躍下氣氛:“另外,我有件事要告訴你。佛倫迪的特倫巴特學院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 這時候,海灘突然炸響了煙花。 一時間,呂伊皓的目光和注意力全被吸引了過去,以至于沒有注意到希曼僵住的身體。 窗外的煙花印在了山崎帶著笑容的臉上,桑娜的腿上擺著一個小盒子。精致,做工考究,甚至還印著特殊的家族紋章。 ——這是歉禮。 她不想打開,甚至覺得這個東西都不如她手上的一塊碎布和里頭的花,她把它們攥得太緊了,有些揉壞了,等到她一個人了,她一定要好好把它們變回去。 大人們互相寒暄的聲音,在她耳朵里甚至不如被窗戶隔在外面的煙花聲。 親手撕了她裙子的胖子正在她面前伸手,然后趁著大人們看不見的間隙,用手在下體做出了taonong動作。 “快點牽起我的手,你這個下賤的小婊子?!?/br> 對方的口型在這么說,眼睛卻一直沒能離開她的臉和胸。 桑娜把手伸了過去。 ——她選擇忍耐。 山崎扶著桑娜回到了房間,對方一關上門就把謝禮從手上砸了出去。 “傲慢的老畜生?!?/br> 他低聲唾罵著,然后把桑娜橫抱起來,走進了浴室,把她放進了浴缸。 身上的白色紗裙已經有些臟了,但這根本無法掩飾少女的美麗,反倒是凌亂中隱約露出的皮膚,顯得更加潔白無瑕了。 “他對你做了什么么?” 桑娜沒說話。 山崎有些急,他在浴缸前走了兩圈。 “那個老畜生明明私生子無數(shù),卻對這個嫡子特別的看重,這小子明明要進軍隊了,還因為要看破比賽來這種海灘上度假,也不看看他那個挺出來的肚子,上了戰(zhàn)場甚至還不如一頭豬跑得快?!?/br> 停下的男人俯視著,躺在浴缸里,充滿了脆弱感的女孩,他忍不住更加憤怒了。 “他有對你做什么么!”山崎幾乎是吼出來的,他的脖子上的青筋爆了出來,破壞了他今天彬彬有禮的打扮。 桑娜沒有回話,就靜靜的看著她。 眼前的桑娜仿佛又和瞳重迭了,一個是從來都不會責怪他的溫柔女人,一個是幾乎時時刻刻都在掩藏冷淡的聰明女孩,他幾乎要發(fā)瘋。 “為什么!為什么從來都不好好得呆著!” 山崎伸手撕裂了白紗裙,少女的胴體逐漸暴露在空氣中,她躺在白瓷的浴缸里,冷漠的看著男人用手捏著她的身體一寸寸檢查過去。 直到他的眼神停留在了她一直都捏緊的手里。 “這是什么?” 他問了一句,卻沒有等桑娜回答,強行去掰她的手。 桑娜抱住了對方,她把自己的rufang貼在了山崎的臉上,用嘴親吻著他的發(fā)頂。 “是你給我的賀卡,我太害怕他們了,就一直捏在手上?!?/br> 少女帶著白色手套的手松開了,里面躺著一張捏皺了的紙。 珠光色、來自奇白國特殊工藝的紙,是桑娜拿到山崎給她的新帽子上的賀卡。 山崎把紙拿了起來,有些小心翼翼的攤開了,他落在額前的一些碎發(fā)被桑娜用手輕輕攏了上去。 ——送給我的乖女孩。 “我不怪你,他沒來得及對我做什么。為了你,我誓死抵抗了?!?/br> 桑娜說完吻上了山崎,她甚至都不用看對方的臉,也知道自己在一步一步將所謂“愛”的毒液,注射進他的大腦。 而她另外一個白色手套里,正塞著她迫不及待想要攤開的嫩黃色的花,只要想到那朵花,她就忍不住心情好了起來。 ——是誰? 追-更:sou87.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