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懸空的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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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能建立起如此反常識建筑的歌劇院當(dāng)然不會讓來客們自己走臺階。維爾特抬起他那帶著跟的皮鞋,踏上玻璃樓梯,發(fā)出一聲清脆聲響的時候,呂伊皓的也搭上了他伸過來的手。 “淑女在這種場合要挽著紳士,就像我以前教過你的那樣做?!?/br> “淑女”呂伊皓有些不太自在的將手套入了維爾特擺好架子的手腕里,然后下一秒她就感覺到腳下一股力量,她穩(wěn)住了身體,然后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腳下的樓梯動了! ——這是扶梯?! 沒有笨重的機身,也沒有履帶帶動,他們站著的兩米寬的透明臺階,緩慢勻速得帶著他們朝上方攀升了上去。 呂伊皓驚訝得轉(zhuǎn)頭四處張望,確認這樓梯確實是在上升。 “安靜一下,聽我說。因為劇院里只有演員才被允許裝扮,所以大家一進入劇院就會變成真實的樣貌,戴著面具是為了掩藏,而且來這里的人,沒人會想摘掉別人的面具。你在這里很安全,起碼我這么認為?!?/br> 維爾特的聲音并不大,但在無人的空中卻清晰可聞。 呂伊皓低頭,透明玻璃的臺階上,隱約倒映著自己的金色眼睛,垂在臉頰兩旁的銀白色頭發(fā)也擺蕩在視線兩遍。 “好的?!?/br> 挽住維爾特的手稍微用力了一些,并不完全放心的呂伊皓選擇把頭低了下來。 等階梯到了頂端,呂伊皓的頭埋得更低了,她聽到有不少人都在站在現(xiàn)在的平臺上,他們細密的交談聲,讓呂伊皓感覺到了不安。 挽著維爾特,呂伊皓簡直看遍了每一塊地磚,她的裙擺擦過純白色磚塊上的浮雕,她時不時冒出的鞋尖上的珍珠甚至不如磚塊的色澤光潤,余光里除了人群,最搶眼的就是平臺兩遍的白色巨大柱子,以及向外衍生出去的黑褐色土地。 ——總感覺這個建筑風(fēng)格,她好像在哪里見過。 呂伊皓一開始挖掘自己的記憶的礦山,腦子就有點疼。 在她用手揉著太陽xue的時候,維爾特已經(jīng)帶她踏進了建筑內(nèi),一瞬間周圍細碎的人聲都不見了。 而出現(xiàn)在腳下的紅黑色的地毯,和純白的石板形成了強烈的色差。 踩在地毯上每一步腳步聲都沒有聲音,呂伊皓她抬高了一些視線,發(fā)現(xiàn)從地毯到墻角,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擺,也再也沒有了其他人的身影。而目光從凹凸錯落的白墻一路向上,呂伊皓幾乎要仰著頭才能看到天頂。 ——這里太空蕩了。 走在高聳又寂靜的純白色空間里,呂伊皓感覺自己像石棺中的螞蟻,呼吸聲都放緩了些。 “到了?!?/br> 維爾特的聲音像是在山谷中回蕩一般,他們停在了一扇天鵝絨緞面的雙開門前,他伸手一推,呂伊皓忍不住朝里看去。 門里延伸出一塊看臺,腳踝高度亮著一圈暗黃色的地?zé)?,有她半人高的圍欄里,放著兩張高背靠椅,臺看上空間不大,但這不是重點。 看臺之外,是一片和宇宙一般,空洞幽深又帶著一絲神秘的美感的空間,中間散發(fā)著光亮的源頭,是一顆閃耀在被垂落帷幔蓋住的巨大原型舞臺上方的白金色光球。 和劇院外花田上漂浮的無數(shù)光球一樣,卻又不一樣,這顆光球巨大到,呂伊皓瞇起眼的時候,感覺自己看到了光暈。 光球能照耀到的地方里,也隱約有著無數(shù)和他們面前看臺一樣的橢圓形影子。 維爾特帶著呆立的呂伊皓踏進看臺。門跟著他們的步伐緩緩關(guān)上,最后鎖扣銜上的聲音讓呂伊皓震了一下,她松開挽著維爾特的手,再次推開門的時候,外面他們原本來的白色巨大走廊已經(jīng)不見了,取而代之的確是非常普通棕色木地板走廊。 唯獨沒有變化的是腳下的紅黑地毯,一直延伸向外,甚至在盡頭的樓梯處拐了一個彎。 “你是想去洗手間么?” 維爾特和她一起從門縫里朝外看去,在她頭頂上問到。 “啊,”呂伊皓被這么一提醒,確實發(fā)現(xiàn)了自己是有那么一點意思,她點點頭如實回答,“是?!?/br> 維爾特關(guān)上了門,他拽起一跟呂伊皓剛才一直沒注意到的繩子,拉動了一下。從頭頂上傳來轉(zhuǎn)盤的聲響,接著聽到了叮一聲,維爾特又重新推開了門。 “去吧?!?/br> 外面的木地鋪就的空間消失了,又變回了純白色的基調(diào),只不過這次周圍明顯寬敞熱鬧多了,高挑的天花板也看起來沒那么壓抑了。探頭探腦的呂伊皓甚至看到了一些人正在從周圍墻上的門里走出來,結(jié)伴在白色的大廳里欣賞著窗外的星空和無數(shù)藝術(shù)品。 “哇哦?!?/br> 呂伊皓忍不住小聲的感嘆著,她回頭發(fā)現(xiàn)維爾特已經(jīng)坐進了椅子,甚至連他的背影都被椅背擋著了,似乎一點也在意她接下來要干什么。 ——不就是去洗手間么,她一個人完全可以! 提起自己的裙擺,呂伊皓走了出去。 而幾乎是同時的,門側(cè)邊的白墻上,一個凸點參照著她的樣子,仿佛捏人一般,走出來了一個純白色的她,對方和她一樣高,穿著和她一樣的衣服,從頭到腳全是那種泛著珠光的顏色,和影子一樣。 呂伊皓嚇了一跳,白影沒有五官的臉朝她看了過來,然后恭敬地鞠了一躬。 呂伊皓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只有她身邊有這么一個白影。 呂伊皓有些無語,并不想引人注意的她不得不加快腳步,幾乎是風(fēng)一般,在白影的帶領(lǐng)下朝著洗手間走去。 和她一模一樣的白色小人在她進到洗手間之后就消失了,這讓她終于松了口氣。 劇院的洗手間布置成了休息室,有些不太適應(yīng)如此奢華環(huán)境的呂伊皓在快速解決生理需求之后,走到洗手臺前,扭開了水。 水流從手指尖穿過,她抬頭看著鏡子。 鏡子里她金色的眼睛正看著她自己,一瞬間她似乎看到了另外一個人,一個同樣帶著面具,銀白色的長發(fā)延伸到了鏡子外的人。 咚。 鏡子里的身影消失,呂伊皓的頭有些眩暈,她關(guān)上了水,忍著暈眩感朝門看去。 金色的把手轉(zhuǎn)動了一下。 ——她明明鎖了門。 扶著墻朝門口走去,呂伊皓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有些虛弱,她說到:“里面有人,等一下……” 門開了。 黑袍拂過地毯,戴著銀色面具的高瘦男人走了進來,他垂著眼,暗紅色的眼睛盯著呂伊皓,聲音溫潤的問道。 “讓我等什么?” 呂伊皓停下了動作,她皺著眉頭思索了起了這個問題。 “等我……” 還沒說完,呂伊皓的眼睛里的光彩黯淡下去。她突然委頓在地,白色的裙子像滴落水中的顏料綻開,在她跌倒在地板之前,被男人伸手攬住了。 他撐著女孩的側(cè)臉,讓她靠在了自己懷里,幫她把有些凌亂的碎發(fā)撫平了,懷里的人沒有道謝、沒有阻止,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男人把女孩抱到了沙發(fā)上,讓她背對著自己,把她的裙子解開。接著他蒼白的手褪掉了女孩下身穿著得襯底。已經(jīng)完全赤裸著的女孩,側(cè)躺在短絨緞面沙發(fā)上,像是躺在寶盒上的珠寶,純潔的軀體泛著誘人的光澤。 男人撥動了一下她胸前已經(jīng)半開的花,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女孩,這次卻皺起了秀氣的眉毛。 “森林里的生活還是太苦難了么?” 骨節(jié)分明的手劃過女孩身上的傷痕。即使是種子的能力,也無法讓她受過的所有傷痕都完全消失,何況她還總是因為自己的愈合能力而干出一些危險的事。 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里面是琥珀色一樣的液體,在鵝黃色的燈光下,就像是流金一樣的泛著光。 他拿掉了塞口,拉開了女孩的腿,將瓶口沒入了她粉色的yindao。 即使瓶子被自己的體溫已經(jīng)捂熱,還是有了感覺的女孩把手伸了過來想要抽出瓶子,男人抓住她了手,將毫無抵抗的雙手壓像了她的頭頂。 “你需要這些?!?/br> 他說話的聲音和他高大的外表不符,像是春天的風(fēng)一樣輕,他吻了一下她的鼻尖,然后用手按住瓶子底,讓它立了起來,而另外一只手,則開始揉搓起了她的陰蒂。 女孩嘴唇微張,輕輕的呻吟出聲。男人的喉結(jié)動了一下。 因為之前的重傷,女孩的身體經(jīng)過修復(fù),變得和比卡恩王族一樣會停留在了某個時期,但她其實在長大。尤其加上種子的催化,她現(xiàn)在的身體其實很敏感也理應(yīng)越來越有需求。 瓶子里的液體在逐漸沒入,女孩明顯動情了起來,她胸口的花像是獲得了最好的滋潤一樣,經(jīng)絡(luò)開始微微泛著光。 “卡洛斯很想你。” 男人吻住了女孩,她的涎水都帶著一股讓他感覺到挑動人瘋狂欲望的香氣,他離開了她的嘴唇后補了一句。 “這是替他吻的?!?/br> 女孩被水潤濕的嘴唇泛著光,他皺起眉頭,再次俯下身,吻住了對方。 ——這是為了誰在吻? 腦子里的鎖鏈聲響動了起來,終于在要失控之前,他停下了。 已經(jīng)空了的瓶子被男人拿走了,他將女孩的衣服重新穿好,然后將她擺正在沙發(fā)上,推門離開了。 關(guān)門聲驚醒了呂伊皓,她彈了起來,看著鏡子里同樣跳了起來的自己,有些想不起來自己剛才頭暈之后休息了多久。 她匆匆推門走了出去,再也沒有被從白色墻里走出來的純白的影子嚇到。 回到了看臺上,維爾特看了過來,他指著身邊的椅子說到:“坐下吧。” 有些疲憊的呂伊皓一坐下去就感覺到了椅子舒服的不可思議,她整個人都像是要陷下去了一樣,眩暈感再次涌上,她感覺到了困意和一絲惡心。 “你身上的味道又變強了?!?/br> 恍惚里,呂伊皓看到了維爾特站到了她面前,對方的黑色面具,和他的氣質(zhì)格格不入,確又似乎契合無比,明明和水差不多淡的瞳色,也可以看上去比冰還要冷。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好困,想睡覺……” 呂伊皓把手遮在眼前,給了自己一片絕對的黑暗。 “說好了要讓你看看的,不能睡?!?/br> 維爾特在拉開了她的手,但對方已經(jīng)沒了意識。他嘆了一聲,坐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面前的舞臺,緩緩升高的帷幔倒映在他的眼睛里,少年自言自語到:“竟然能跟到這里?!?/br> 帷幕完全被拉開了,一個女人立在了中央,她頭戴純黑色王冠,無論是發(fā)色還是瞳色,都像是被抽離了色彩一樣,白到近乎透明,她突然抬起手,場上全部暗了下來。 天頂上先是有一顆星亮起,接著無數(shù)顆星星慢慢從純黑色的夜幕中亮起。它們用微弱的光,重新照亮了舞臺。那個昏暗中女人身下,此時多出了一個黑影,她坐在黑影上,手里握著形態(tài)扭曲的權(quán)杖,她一抬手,星星從天空中流淌下來,滑落進了她的手里。 空靈的笑聲傳來,女人再一抬手,星星們又重新回到了天上。 ——這是她的游戲。 桑娜靠在山崎的懷里,安靜的看著眼前的戲劇。 山崎圈著她的腰,貼在她的而邊上,親昵的說著。 “這幕劇說的就是你的祖先——暗夜女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