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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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這件事情就先算了。”沒有辦法,獨塵道長最后無奈而又無力地說道,只是,那些圣果全部不見的,肯定是要有人來負(fù)責(zé)的。 他也不可能會讓這小丫頭去負(fù)責(zé),所以,這件事,也只有他來承擔(dān)了。 孟千尋想到了先前寶兒對她說的話,便明白了寶兒一定是故意的,雖然對于寶兒的這種做法不太贊同,但是誰讓獨塵道長用那么卑鄙的法子逼迫寶兒。 而且想到獨塵道長原本就有法子可以讓父親免除危險,但是他卻絕口不提,也就是根本沒有打算要幫父親的意思。 要不是因為寶兒,只怕他到最后都不可能會幫父親,想到這些,孟千尋的心中便忍不住的氣惱。 任何事情,都是先有因,才有果,若不是獨塵道長先逼寶兒,寶兒也不可能做出這些事情。 說到底也是獨塵道長自找的,活該,所以,孟千尋不打算同情他。 她也沒有去刻意的批評寶兒,她本來就一直堅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償還的原則。 所以,她也不希望,她的寶兒任人欺負(fù),還要忍氣吐聲。 更何況,如今也只是幾個果子的問題,那果子再珍貴,也只是一些果子,而剛剛獨塵道長竟然說算了,那么也就是有解決的法子的。 她知道寶兒做事,還是極為分寸的,絕對不會做出傷人什么的事情。 “既然獨塵道長說算了,那兒這么就沒有我們寶兒的事情了,寶兒,我們走了、?!北弊鸫蟮圻€真夠主動的,聽到獨塵這話,便抱起寶兒想要離開。 “等一下,這丫頭不能就這么跟你走?!敝皇仟殙m道長卻攔住了他。 “為什么?”北尊大帝臉色一沉,聲音中多了幾分冷意,“道長這意思是還要追究寶兒的責(zé)任?還要懲罰寶兒?” 若是那樣的話,他可是絕對的不允許,有他在,誰也別想動他的寶兒,就錯他的寶兒犯了天大的錯,他也絕對不允許外人來懲罰寶兒,更何況現(xiàn)在寶兒根本就沒什么錯。 “我不是要懲罰她,而是她還要跟著我學(xué)東西,所以現(xiàn)在還不能跟你回去?!豹殙m道長壓下心中的郁悶向他解釋著。 “不學(xué)了,我家寶兒只要開開心心的就可以,學(xué)那么多東西做什么?”只是,北尊大帝卻是根本就不給任何的面子,一口回拒了,不再理會他,抱著寶兒,便想要離開的。 “寶兒可是答應(yīng)了我,要拜我為師的?!边@一次獨塵道長再沒有去問北尊大帝的意思,而是意有所指的說道,很明顯,他是說給寶兒聽的。 孟千尋雙眸微沉,心中更多了幾分不滿,這個獨塵就為了要收寶兒為徒,每次都這么的逼她。 他越是這樣,寶兒心中肯定會越是不滿,肯定會想辦法搗亂。 她對獨塵道長的這種做法,極為的不滿,若不是因為父親的事情,寶兒根本就不會理他的。 而偏偏寶兒這丫頭最心疼人,為了北尊大帝不得不答應(yīng)了他,而且此刻為了不讓北尊大帝知道真相,便不得不再次的妥協(xié)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跟著你去學(xué)就是了。”小丫頭的唇角微微的瞥了瞥,神情間明顯的有著幾分不滿,但是卻扭動著身子,從北尊大帝的身上溜了下來。 北尊大帝的眸子猛然的一瞇,寶兒是什么性子,他是最清楚的,他認(rèn)識的寶兒,何時妥協(xié)過,但是此刻卻是這么順從的答應(yīng)了。 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他一定要查清楚。 ☆、第147章一老一小的完美配合 寶兒慢慢的走到了獨塵的身邊,小臉上帶著幾分不滿,畢竟還是一個小孩子,有什么情緒,都表現(xiàn)在小臉上。 孟千尋看著更是心疼,心中也更加的不滿,但是北尊大帝在這兒,她也沒有說什么。 北尊大帝此刻那微瞇的眸子中明顯的隱過幾分冷意,特別是看到寶兒跟著獨塵道長離開時,那冷意更加的明顯。 他知道,這里面肯定有另外的原因,他也隱隱的猜到,這件事情,有可能跟他有關(guān)。 再看到孟千尋臉上的神情,他更加的肯定,這件事情,千尋也是知道的,但是剛剛他問她時,她卻故意的隱瞞著他。 他知道,再問她肯定也問不出什么,所以,這件事情,他要自己來查清楚。 只是,當(dāng)獨塵道長帶著寶兒離開后,又過了大約一個時辰后,卻再一次的傳來了獨塵略帶絕望的慘叫聲。 這一聲,似乎比上次更加的恐怖。 這一次,因為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驗,孟千尋跟北尊大帝都沒有那么著急了。 北尊大帝的唇角似乎微微的上揚著,有些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不知道寶兒又做了什么事,把那老頭急成這樣?” 不過,說話間,卻還是向著發(fā)出慘叫聲方向趕去。 只是,這一次,并不是因為著急,而是完全一副去看熱鬧的心情。 他知道,他的寶兒是不會那么容易出事的,更何況,這兒的人本來就極少,不可能突然冒出一個人來傷害寶兒,而那些小動物們似乎也都對寶兒特別的好,更加的不會傷害寶兒,說不定若是有人傷害寶兒的話,那些小動物都會保護寶兒。 孟千尋看到北尊大帝的神情,徹底的無語,他這分明是要去看熱鬧的。 不過無語歸無語,她自然也跟著北尊大帝,連連的趕了過去。 畢竟心中還是擔(dān)心的,而且,她也的確有些好奇,不知道寶兒這一次又惹出了什么事。 這一次兩個趕到時,卻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極為的殘烈。 到處都是散亂的花草樹木,那些花草全部都是孟千尋不認(rèn)識的,她連一種都叫不出名字,她從現(xiàn)代到這古代,見過的植物也不少呀,此刻竟然一株都不認(rèn)識! 孟千尋知道,這些花草肯定不是一般的花草。 要不然,獨塵道長就不會那么的生氣了。 這一次,他受的刺激明顯的比剛剛那一次更大,或者是這兩次加起來,讓他有些承受不住了,總之,只見他此刻,全身發(fā)著顫,一雙眸子直直地望著地上的那些花草,唇微抖著,臉?biāo)坪跻参⑽⒌挠行┡で恕?/br> 北尊大帝看到眼前的情形愣了一下后,唇角卻是微微的扯出了一絲輕笑,帶著幾分明顯的幸災(zāi)樂禍,這就是惹了他的寶兒的下場。 他這是活該。 這老頭兒,竟然想逼迫他的寶兒,他的寶兒,是那么好欺負(fù)的嗎?所以,此刻北尊大帝的心情非常好。 一點歉意都沒有。 “寶兒,玩什么呢?玩的開心嗎?”北尊大帝一臉輕笑的走到了正在玩著那些花草的寶兒的面前,微微的半蹲下身子,笑的一臉的燦爛。 孟千尋的唇角微扯,她知道,北尊大帝絕對是故意,這一老一小兩個人是一個比一個腹黑。 “開心呀,外公美人,你看這是什么花呀,還挺香的,你聞聞。”寶兒將拔出來的一株植物拿起來,將那花采了下來,然后揉開了,讓北尊大帝去聞。 “別、、、”驚愕中的獨塵道長忍不住的驚呼,想要阻止她,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寶兒已經(jīng)把那花兒完全的揉開了,分開一片一片的了。 獨塵那叫一個心痛呀,這可是他畢生的心血,有很多花草都是他從不同的地方,費了很大的氣力,用很長的時間帶回來,好不容易養(yǎng)活的。 都是一些珍貴的,稀有的品種。 他本身就喜歡這些花花草草的,而且,這些花草有的還是很稀有的藥物。 結(jié)果,他只是轉(zhuǎn)了個身,去喝了點水,他這畢生的心血,就被這個小魔女全部的都糟蹋了。 “恩,這花兒還真是挺香的?!北弊鸫蟮劬谷灰舶攵自诘厣细鷮殐阂黄鸪吨菐讉€還殘余的花兒,將那花兒一一的揉開來。 獨塵道長看的全身發(fā)顫,眼睛發(fā)紅,一副狠不得吃人的樣子,“你、、、你、、太過分了?!?/br> 只是,不知道他此刻說的是寶兒,還是北尊大帝。 看著他的寶貝被毀,就連那殘留的小花朵兒也快速的被北尊大帝跟寶兒揉壞了,獨塵道長痛的心都碎了。 孟千尋站在一邊,唇角狠抽,這一老一小兩個人,當(dāng)真是氣死不償命呀,如今獨塵道長都已經(jīng)氣的快要吐血了,北尊大帝還在這兒火上加油,她此刻真的很擔(dān)心獨塵道長會一下子被他們氣暈了過去。 只是,她就不明白了,剛剛才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獨塵道長怎么又將寶兒一個人留在這些花草的面前呢? 他怎么就不能小心一點呢? 當(dāng)然,孟千尋不知道的是,這件事,其實就是寶兒先將獨塵道長支開,然后拔光了這兒所有的奇花異草。 “我讓你學(xué)認(rèn)藥草,你卻跑到這邊,把我這一生收集的名貴花草全部的毀了,你這丫頭,你、、你真是氣死我了?!豹殙m似乎這才微微的回過了神,找回了自己的語言,一臉憤怒,一臉沉痛的喊道。 不錯,他此刻的確是用喊的。他活了這么大把年紀(jì),從來沒有這么生氣過,從來沒有這么沖動吧。 這小丫頭真的可以把人逼瘋。 “師傅,我是在學(xué)認(rèn)藥物呀,我將它們拔出來,就是為了從頭到尾完全的認(rèn)識它們呀、。”小寶兒小腦袋一歪,說的頭頭是道的。 “你?你還有理了,我說的藥草明明是那邊,你、、、你卻故意的毀了我的花草,你是故意的,你分明是故意的。”獨塵道長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一雙眸子中更是狠不得將寶兒抓過來狠打一頓屁股的怒火,這小丫頭實在是太氣人了,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孟千尋這才發(fā)現(xiàn),在這些花草的不遠(yuǎn)處種著大批的藥草,原本獨塵是讓寶兒在這兒認(rèn)藥草,只是沒有想到,這丫頭竟然把他的花都給拔了。 小寶兒眉角兒微揚了一下,然后一臉天真,一臉無辜地說道,“我是覺的這邊的花兒漂亮呀,師傅這些花兒是真的挺漂亮的?!?/br> 寶兒這的確是氣死人不償命,明明知道獨塵心疼的要命,卻還故意的在他的這面前這么刻意的說道。 還故意的拿了一棵十分稀有的叫不出名兒的花舉了起來,一雙眸子望著那花兒,一臉欣賞地說道,“特別是這朵,好美,好香呢?!?/br> 獨塵道長看著她手中那已經(jīng)被她毀掉的花,不斷顫抖的身子,似乎不受控制般的向后退了一步,一雙眸子猛然的圓睜,胸口不斷的起伏著,似乎那怒火馬上就要噴射而出。 那可是他找了十幾年,最后在西域發(fā)現(xiàn)的一種極為稀有的花,當(dāng)時,他還是花了一萬兩銀子從一個商人的手中買過來的,一萬兩銀子,就那么一棵小苗兒,他帶回來后,培育了十幾年,才好不容易繁殖了這么幾棵,他可一直把它們當(dāng)寶貝一樣,天天的呵護著。 如今,竟然一下子全部的被這小丫頭給拔光了。 其實,這兒的每一種花草,都有著它的輝煌的歷史,都是他費近千辛萬苦得來的。 可是,如今全毀了,全部被這小丫頭給毀了。 “小寶兒,拔雜草拔累了吧,走吧,外公帶你回去休息?!倍弊鸫蟮鬯坪踹€嫌沒有氣死獨塵道長,更是火上加油般的說道。 還故意的把獨塵道長的這些花草說成雜草。 “好呀?!睂殐洪_心的答應(yīng)著,唇角是燦爛天真的笑,畢竟是孩子,玩心太重,被獨塵道長管束了一個上午,已經(jīng)有些待不住了。 獨塵道長怔住,一雙眸子中的怒火不斷的蔓延,唇角微動,似乎想要說什么,但是最終卻什么都沒有說出來,可能也是怕了寶兒了,只是眼睜睜的看著北尊大帝抱著寶兒離開。 孟千尋一直沒有說什么,她覺的這個時候不管說什么,對獨塵道長而言,似乎都是火上加油。 她覺的,還是讓獨塵道長一個人靜一靜吧,這些花草雖然稀有,但是卻也都只是一些供人欣賞的花草。 獨塵道長雖然心疼,卻也沒有太大的損失。 而且,她覺的,通過這件事情后,獨塵道長應(yīng)該會好好的考慮一下對待寶兒的問題,畢竟寶兒這丫頭不像一般的孩子。 她是十分的有主見的,而且,其實她是吃軟不吃硬的。 若是獨塵道長再繼續(xù)的這么逼著她,還不知道寶兒會再惹出什么事情來。 看著北尊大帝抱著寶兒已經(jīng)走遠(yuǎn),孟千尋便也連連的跟了上去。 “我的花呀?!敝皇O陋殙m道長看到眼前殘烈的情形,心痛,肝痛,rou也痛。 孟千尋邁開的腳步微微的頓了一下,突然覺的,寶兒這丫頭,就是獨塵道長的克星,這接下來的日子,只怕熱鬧了。 “寶兒,以后別跟那老頭學(xué)東西了,就跟外公學(xué),外公教你。”前面,北尊大帝抱著寶兒,有些隨意地說道。 只是,孟千尋知道,北尊大帝這是在側(cè)面的試探寶兒,想要問出寶兒為何要跟獨塵道長學(xué)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