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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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千尋聽到她的話,微微有些好笑,現(xiàn)在看來,孟冰比寶兒倒更像是一個小孩子了。 北尊大帝的馬車上。 “皇上,已經(jīng)查清楚了,鳳闌國的皇上并沒有生病,這只是讓三皇子回去的借口,不過,鳳闌國內(nèi)現(xiàn)在卻是非常的亂,二皇子,四皇子他們幾個,都在暗里明里的對付三皇子、。”前幾天被北尊大帝派出去的侍衛(wèi)將查到的消息稟報給北尊大帝。 “鳳闌國的皇上裝??!”北尊大帝的眸子猛然的一沉,神情間多了幾分凝重,“鳳闌國的皇上為了讓夜無絕回去,竟然連這樣的理由都用上了?!?/br> 本來,一個人可是最忌諱這一點的,特別是身為一國之君,但是鳳闌國的皇上竟然為了讓夜無絕回去,不惜慌稱自己重病。 “恩,可能是因為先前鳳闌國的皇上幾次傳信讓三皇子回去,三皇子都沒有回去,所以鳳闌國的皇上最后不得不用這樣的法子?!笔绦l(wèi)將具體的情況一一告知北尊大帝。 “如今,鳳闌國內(nèi)部的情形如何?”北尊大帝的眸子微微的一閃,再次問向身邊的侍衛(wèi)。 “回皇上,因為三皇子擔(dān)心著公主這邊的情況,不能全心的處理鳳闌國的事情,所以三皇子現(xiàn)在相對的有些被動?!笔绦l(wèi)如實在的稟報著自己查到的一切。 “也就是說,他回到鳳闌國,知道了鳳闌國的皇上生病是假,但是,現(xiàn)在,他卻在京城跟其它的幾個皇子周旋?在爭奪鳳闌國的皇位?”北尊大帝的眸子突然的變的深邃,不知道在他有想著什么,而這樣的問題,也隱隱的有些奇怪。 “對?!笔绦l(wèi)點頭回道,他覺的,這件事情很正常呀,三皇子回到鳳闌國,鳳闌國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三皇子肯定會想辦法對付其它的皇子了。 而且,鳳闌國的皇上有盡辦法,讓三皇子回去,很明顯是讓讓三皇子繼承皇位的,三皇子又是正宮所出,這皇位也本來就應(yīng)該是他的,他自然要爭皇位了。 李靈兒聽到他的話,眸子卻是微微的一閃,雖然此刻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神情,但是她卻明白他心中的想法。 “那現(xiàn)在,三皇子那邊是否得知了我們已經(jīng)出谷的消息?”北尊大帝的眉頭緊緊的蹙起,神情間多了幾分思索,再次慢慢的問道。 “關(guān) 于這個消息,公主說暫時不要讓三皇子知道,生怕三皇子著急,為難,所以,這件事,一直沒有透露出去,沒有人知道皇上跟公主已經(jīng)出來的消息,就連北尊王朝的 人也都不知道,三皇子更不可能得知消息?!笔绦l(wèi)有些不明白皇上為何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但是卻還是不敢有任何隱瞞的回道。 北尊大帝臉色微微一沉,眸子中更多了幾分深邃,略略的思索了片刻,然后快速的拿起了紙筆,快速的寫下了一封昭書。 就坐在他身邊的李靈兒自然看到他所寫的內(nèi)容,神情不由的微微一變,微微圓睜的眸子中帶著幾分明顯的錯愕。 她的唇微微的動了幾下,但是卻最終并沒有說什么。 “你把這個昭書公告天下?!北弊鸫蟮蹖懞玫恼褧f到了侍衛(wèi)的手中。 侍衛(wèi)微愣了一下,但是卻是快速的,恭敬的接了,因為北尊大帝并沒有將昭書折起,所以,侍衛(wèi)一低頭便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 等到看明白那意思時,整個身子猛然的僵滯,唇角也跟著狠狠的抽了幾下,臉上更是一臉的錯愕,一臉不可思議的驚憾。 皇上怎么會發(fā)出這樣的昭書,而且還要公告天下。 這昭書若真的公告天下了,那只怕要天下大亂了吧? “皇上,這?”他第一次對皇上的命令提出了異議,畢竟,他都覺的這件事,實在是太過讓人無法接受了。 “按朕說的去做?!敝皇?,北尊大帝根本就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再次冷冷的下了命令。 侍衛(wèi)只能將到口的話咽了下去,快速的轉(zhuǎn)身,想要去執(zhí)行主子的命令。 “對了,這件事,先不能讓公主知道?!敝皇?,他的腳步剛要邁開時,北尊大帝卻再次冷聲吩咐著。 侍衛(wèi)的眉角突然的跳了幾下,他真不知道主子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而且,他若是瞞著公主下了這樣的昭書,公主若是知道了,只怕也不會饒過他。 ☆、第153章 為她選駙馬,夜無絕的選擇 但是主子的命令,他是怎么都不敢違抗,更不敢有半點的差錯,所以,就算明知道瞞著公主,將來公主知道了,肯定會大怒,但是,他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選擇呀。 侍衛(wèi)握著昭書的手緊了緊,似乎感覺到自己的手在微微的輕顫著。 出了北尊大帝的馬車,他剛想要去執(zhí)行命令,卻偏偏看到孟千尋正帶著寶兒下了馬車,因為寶兒看中了路邊的一朵花兒,纏著她下來踩。 侍衛(wèi)看到她時,身子下意識的僵滯,平時極為冷靜的他,此刻卻忍不住的慌張了起來。 他的腳步也下意識的停住,直直地立在那兒。 “白容,你站在那兒做什么?”孟千尋看到直直地站在那兒的侍衛(wèi),微微的挑眉,有些奇怪的問道,而且看到他的神情間似乎有著幾分緊張,心中不由的多了幾分疑惑,“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回公主,沒有,什么事都沒有。”白容極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生怕讓孟千尋看出了異樣,畢竟剛剛皇上可是特別的交待,絕對不能讓公主知道這件事情的。 他握著昭書的手再次的收緊,暗暗的將昭書藏進了衣袖中。 “你手中拿著什么?”只是,偏偏孟千尋眼尖,看到他的小動作,更加的覺的奇怪。 “沒有呀?!卑兹葜桓杏X額頭已經(jīng)滲出了細汗,心中更加的緊張,但是表面上卻不得不極力的裝出一副無事般的樣子。 “沒有嗎?我明明看到你拿著什么東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孟千尋看到他的樣子,心中的更多了幾分懷疑,雙眸突然的一沉,冷聲問道。 她覺的,他肯定有事瞞著她? 但是,會是什么事呢? 她的心中不由的一驚,不會是夜無絕出了什么事了吧? “不會是鳳闌國出了什么事吧?難道是他出事了?”孟千尋一想到那種可能,心中也多了幾分緊張,連聲問道。 “沒有,沒有,三皇子現(xiàn)在什么事都沒有,只是鳳闌國發(fā)生了一些事情,必須要三皇子處理?!卑兹萋牭矫锨さ脑挘挥傻囊惑@,連聲的解釋著。 孟千尋是聰明人,看的出,他此刻的神情不像是在說謊,而且,她也很快明白了白容所說的鳳闌國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是指什么事情。 能夠讓夜無絕分不開身的事情,肯定是大事。 “我上次吩咐過過你,不能讓他知道我已經(jīng)出來的事情,這件事情,已經(jīng)沒辦法吧?”既然白容說此刻鳳闌國發(fā)生了一些事情,那么夜無絕就更走不開了,她就更不能讓夜無絕分心了。 “沒有,公主不讓說,屬下自然不敢說。”白容暗暗的松了一口氣,關(guān)于這件事情,他的確是做到了,不過,皇上接下來下的昭書只怕會立刻讓三皇子知道公子已經(jīng)出來的事情了。 “白容,剛剛父皇給你下了圣旨。”孟千尋的雙眸微閃,突然的轉(zhuǎn)變的了話語,剛剛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孟千尋卻隱隱的猜到,那應(yīng)該是父親下的圣旨吧,只是,為何白容似乎很怕讓她看到那圣旨,那圣旨上到底是寫了什么? 白容驚滯,沒有想到孟千尋又將話題饒了回來,而且還是這般直接的問,他若就不是,那就是明顯的欺騙公主,若說是,公主若問起上面的內(nèi)容,那他要如何回答? “是,那是父皇剛剛給他下的圣旨,北尊王朝發(fā)生了一點事情,父皇先讓他拿了父皇的圣旨回去處理一下?!倍∏≡诖藭r,北尊大帝從馬車上站了出來,一臉平靜的說道。 不愧是北尊大帝,那神情間,可是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白容暗暗的松了一口氣,不過那唇角卻是狠狠的抽了幾下,沒有想到皇上說起慌來,還真是臉不紅,氣不喘的。 明明就是關(guān)于公主的事情,卻說是朝中的事情。 皇上難道就不怕公主知道了這件事情后會生氣嗎? “是嗎?”孟千尋的眉頭微蹙,雖然北尊大帝親自解釋了,她卻仍就覺的這件事情有些可疑,她剛剛明明覺的,白容是在避著她的。 而且父皇此刻站出來解釋似乎也有著那么一點欲蓋彌彰的嫌疑。 “恩,父皇這么長時間沒有回去了,朝中肯定會有一些事情?!敝皇?,北尊大帝卻是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仍就不見任何的異樣。 然后,他望了一眼仍就直直地站在一邊的白容一眼,雙眸微瞇,沉聲道,“你還站在這兒做什么,還不快去?” “是,是屬下馬上就去?!卑兹萋牭奖弊鸫蟮鄣脑?,連連的轉(zhuǎn)身,快速的離開了,他覺的,再繼續(xù)留在這兒,肯定會被公主發(fā)現(xiàn)破綻。 孟千尋看到白容那略帶急促的動作,眉頭再次的皺起,白容跟在父皇的身邊已經(jīng)很多年了,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是極為的冷靜的,像此刻這般急促的樣子,正常嗎? 很顯然,不正常,所以,孟千尋覺的,他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瞞著她。 孟千尋的眸子慢慢的轉(zhuǎn)向了北尊大帝,明顯的帶著幾分質(zhì)問。 只是北尊大帝卻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轉(zhuǎn)向了寶兒,“寶兒,來,外公抱,跟外公坐一輛馬車?!?/br> 說話間,已經(jīng)抱起了寶兒,直接的上了他的馬車。 孟千尋知道,若是北尊大帝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她想從北尊大帝的口中問出來,那幾乎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孟千尋也沒有再繼續(xù)追問,而想著找個機會,問一下母親。 當(dāng)馬車停下,眾人休息時,孟千尋找了個機會,單獨的找到了李靈兒。 “娘親,父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泵锨ぶ苯拥拈_門見山的問道。 李靈兒微愣了一下,隨即微微一笑,“你指的是什么事情呀?” 李靈兒一臉的純凈,讓人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孟千尋直接的無語,她若是知道是什么事情,還用來問她嗎? “娘親,今天父親給白容下了什么圣旨?”孟千尋再次直接的問道,這一次,也不給李靈兒繼續(xù)回避的機會。 “哦,你說的是那件事呀?!崩铎`兒的眉角微挑,恍然大悟般地說道。 孟千尋的眸子中多了幾分希望,認真的聽著,想要聽到李靈兒說出那是什么事情。 “你也知道,我對那些事情,并不上心,而且朝中的事情,也不是我一個女子該管的,所以,我也沒有太留言當(dāng)時你父親的圣旨上寫的什么?”只是,李靈兒卻是再次一臉認真地說道。 那話說了,跟沒說一樣。 反正,孟千尋是什么都沒有問出來。 孟千尋的眸子直直地望著她,馬車就那么一點,當(dāng)時娘親肯定跟父親一起在馬車里,肯定就在父親的身邊,父親寫圣旨,娘親怎么可能會看不到。 孟千尋不相信,一點都不相信,但是李靈兒一臉的認真,一臉的無辜,卻容不得她不相信。 “尋兒,怎么了?”而李靈兒更是略帶不解的反問著孟千尋。 孟千尋怔了怔,突然覺的,來問娘親這件事情,是一件最大的失算。 娘親的話比父親更難套。 “沒事了,我只是隨便問問?!泵锨ぐ蛋档膰@了一口氣,然后帶著寶兒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上。 孟千尋的心中不由的暗暗郁悶呀,她怎么就有這樣的一對父母呢,一個比一個精,問句話,都這么麻煩。 在孟千尋轉(zhuǎn)身離開后,李靈兒也終于松了一口氣,隱在衣袖下的手,慢慢的松開,好險呀。 一邊是自己的夫君,一邊是自己的女兒,說真的,她的心中也有些矛盾,但是,夫君下了命令,不讓告訴女兒。 而且,白容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說不定,現(xiàn)在那昭書已經(jīng)公告天下了,這個時候再告訴尋兒。 那也只是讓她干著急,更何況,她知道尋兒的性子剛烈,說不定到時候會做出什么極端的事情了。 所以,她現(xiàn)在,只能瞞著她。 李靈兒望著孟千尋離開的方向,暗暗的嘆了一口氣,眸子中微微的帶著幾分歉意。 “怎么?她來逼問你了?”北尊大帝突然的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輕聲問道,那淡淡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笑意,“我早就料到她會來問你,那丫頭太聰明,太敏感,肯定是猜到了什么,不過,我也知道,我來問你,肯定是什么都問不出來,我的靈兒,可是一點也不差。” 李靈兒轉(zhuǎn)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略帶不滿地說道,“你不在這兒說風(fēng)涼話,你這么做,要是讓她知道了,到時候看你怎么收場?!?/br> “我這也是為她好呀,到時候,她一定能夠明白我的一份苦心的?!北弊鸫蟮勰樕系男σ馕⑽⒌臄咳?,多了幾分凝重,隱隱的似乎還帶著幾分害怕。 “我明白你的心思,我也明白你在擔(dān)心什么,但是,真的非要這么做嗎?”李靈兒看到他的樣子,神情間多出幾分矛盾。 “靈兒,我這么做,可是想的很清楚的?!北弊鸫蟮壅苏?,沉聲說道,他這么做,可不是一時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