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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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尊大帝沒有理會她,只是一雙眸子中更多了幾分陰沉,雖然剛剛李逸風(fēng)什么都沒有說,但是從李逸風(fēng)的神情上,他便看的出,目前的情形有些復(fù)雜。 所以,此刻他的眸子直直地望著李逸風(fēng)。 李逸風(fēng)制住長公主后,一只手,搭在了長公主的手腕上,雖然精神失常的病從這拔脈上很難查出來,但是,隱隱的,還是能夠發(fā)現(xiàn)一些異樣的。 而且,他覺的,此刻的長公主似乎太過瘋狂了一些,似乎不僅僅是精神失常那么簡單。 他懷疑,可能是有人對長公主做了什么。 更何況,剛剛北尊大帝的意思里明明說長公主是裝瘋的,但是現(xiàn)在長公主的樣子又不像是裝瘋的。 一個人是不可能就那么無緣無故的瘋掉的,就算皇上突然的把長公主趕出了皇宮,長公主受到了打擊,也不至于一下子瘋了。 此刻,所有人的眸子都直直地望向李逸風(fēng),不過都沒有出聲,都靜靜的等待著李逸風(fēng)的結(jié)果。 就連孟冰此刻雖然是一臉的著急,一臉的緊張,但是卻也沒有再追問,生怕打擾了李逸風(fēng)。 一時間,因為長公主也安靜了下來,所以,房間里極為的靜寂,沒有一個人再出聲,隱隱的只聽到眾人呼吸的聲音。 李逸風(fēng)的臉上突然的多了幾分陰沉,一雙眸子中慢慢的也多了幾分陰冷,神情間更多了幾分凝重。 眾人看到他的反應(yīng),不由的都暗暗驚滯,看他的樣子,情況似乎十分的嚴(yán)重。 “逸風(fēng),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孟冰再也忍不住了,急聲問道,她都快要急死了,她能夠忍這么久,已經(jīng)是她最大的極限了。 眾人望向李逸風(fēng)的眸子也都多了幾分擔(dān)心,此刻著急的可不止孟冰,其它所有的人都想聽到李逸風(fēng)的回答。 “她這一次是真的瘋了?!崩钜蒿L(fēng)唇角微動,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聲音雖然很輕,但是卻是十分的肯定。 沒有把握,他是絕對不會說出那樣的話的。 “這瘋病可不是那么好可的,而且,僅僅是通過拔脈,只怕很難確定的?!崩铎`兒的眉頭緊蹙,聲音中隱隱的帶著幾分沉重,雖然她的醫(yī)術(shù)并不是太好,但是以前,也跟著師傅學(xué)過一些,而且,也聽師傅說起過這種情況。 “瘋病的確是不好查出。”李逸風(fēng)的眸子愈加的瞇起,隱隱的更多了幾分冷意,唇角微微的輕扯,似乎隱隱的多了幾分讓人驚顫的冰冷,然后再次接著說道,“但是,長公主卻是被人下了毒,所以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br> 眾人聽到李逸風(fēng)的話,都徹底的驚住,竟然是有人給長公主下了毒,那么到底會是誰竟然給長公主下毒? 而且,那個人到底是什么目的?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那下毒的人,會不會就是劫走了寶兒的人呢? 一時間,眾人都找不到答案,因為,此刻長公主真的瘋了,就更加問不出什么了。 “什么?被人下毒?是誰那么大的膽子,竟然敢給長 公主下毒?”劉玉周一聽說是有人給下的毒,頓時急了,不由的大聲驚呼,“那娘親到底是在皇宮里中的毒,還是在、、、” 此刻,劉玉周這話,也是眾人心中的疑惑,孟千尋與北尊大帝他們也同樣的想知道,這長公主到底是在哪兒中的毒。 “這種毒發(fā)作很快,中了毒,不久便會發(fā)作,所以,很顯然,長公主在皇宮中的時候還沒有中毒,長公主應(yīng)該是在駙馬府中的毒,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在從皇宮中回駙馬府的路上。”李逸風(fēng)微微思索了一下,然后下了結(jié)論。 具體的時間,他不敢說,但是,以毒發(fā)的情況來算,絕對不會是在皇宮里中的毒。 “駙馬府中都是我自己的人,不可能會給娘親下毒的,這一路上,又都是皇宮中的馬車送回來的,應(yīng)該也沒有人敢那么做呀?而且,那人為何要給娘親下毒呀?”劉玉周的臉上多了幾分疑惑,再次小聲的說道。 他覺的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奇怪了。 “很顯然,是有人利用了長公主,利用她引開眾人的注意力,然然劫走了寶兒,但是又怕長公主會泄露了此事,恰恰長公主又一直在裝瘋,所以,便利用這一點,將長公主給毒瘋了,不得不說,這個人真的是太過狡猾,算計的還真是滴水不漏。”孟千尋的眸子微微的瞇起,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 只是,這個人會是誰呢? 很顯然,當(dāng)時長公主在皇宮的時候還沒有瘋,所以,長公主很顯然自愿的為那人去做事情的,所以,長公主肯定是認(rèn)識那個人的。 長公主認(rèn)識的人,而且,又跟她有仇的人? 孟千尋的雙眸猛然的一閃,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快速的轉(zhuǎn)向劉玉周,冷聲道,“最近可有人找過你,讓你聯(lián)系長公主的?” 劉玉周微微的怔住,神情間隱隱的多了幾分猶豫。 “現(xiàn)在,長公主中毒,極有可能會跟那個人有關(guān)系,你還想要包庇她不成?”孟千尋看到他神情間的猶豫,雙眸一沉,聲音中更多了幾分冷意。 “我不是要包庇她,而是我真,而是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誰,她來找我的時候,全身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什么都看不到,只露著兩只眼睛,她說,她認(rèn)識娘親,然后給了我一封信,讓我交給娘親,然后我也沒有多想什么,便讓人給把信給娘親送進(jìn)皇宮中了,其它的事情,我就都不知道了?!眲⒂裰軐ι厦锨つ潜涞捻?,驚滯,然后連聲說道、 孟千尋微瞇的眸子中,隱隱的多了幾分絕裂,果然那人是認(rèn)識長公主的,所以,她的心中更多了幾分肯定。 只是,為何她來找劉玉周的時候,要全身的包裹起來呢? 是怕被劉玉周認(rèn)出嗎? 但是,她既然來找劉玉周,自然就不應(yīng)該怕被劉玉周認(rèn)出的。 那個女人,可是向來都是以自己的美貌而自傲,狠不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看到她的美麗,怎么可能會自己蒙起來呢? “她當(dāng)時,可有什么異樣?”孟千尋再次問道,隱隱的總是感覺到有些奇怪。 “哦,她好像是受了傷,應(yīng)該是不能見人,才會把全身蒙起的,我想,可能是被燒傷什么的,因為她的咽喉也明顯的受了傷,那聲音十分的難聽,十分的恐怖,而且,她似乎還少了一根腿,若不是從她的衣服上辨認(rèn),我還真的看不出她是個女人?!眲⒂裰芪⑽⑺妓髁艘幌?,然后再次說道。 這個時候,劉玉周自然不敢再有任何的隱瞞了,更何況,若是真的是那個人給他的娘親下的毒,他也絕對的不會放過那個女人的。 “女人,你說她是個女人?”孟千尋聽到他的話,雙眸微微的一睜,神情間,隱隱的多了幾分詭異,如此說來,她心中就更多了幾分肯定了。突然想起了,她離開京城的時候,夜無絕還是留在京城的,那么以夜無絕的性格,是絕對的不可能會放過段紅那個女人的。 所以,段紅傷成那樣,也是極有可能的。 “尋兒,你想到是誰了?”北尊大帝的眸子微閃,連連望向孟千尋,聽她的語氣,似乎是猜到了什么了。 “應(yīng)該是她,不會錯的?!泵锨さ奈⒉[的眸子寒意猛射,一字一字狠聲說道,此刻地語氣極為的肯定。 段紅與長公主本來就有著極為親近的關(guān)系,兩年前,段紅進(jìn)宮的時候,長公主可是極力的護(hù)著段紅的。 所以,長公主極有可能會幫著段紅。 而且,她也知道,段紅是恨她的,而且是恨之入骨的。 更何況,還有花斷塵的事情,花斷塵先前只是一味的進(jìn)宮,請她的原諒,但是,突然間,卻突然的變了一個人似的,再次進(jìn)宮,竟然是要置她于死地的。 而且,那一步一步卑鄙的安排,原本也不可能是花斷塵想的出來的,更何況,花斷塵前幾天還在纏著她,那么短的時候內(nèi)不可能會查到她當(dāng)時在皇浦王朝的事情。 所以,花斷塵的事情,肯定就跟那個女人有關(guān)。 其實,她當(dāng)時就有些懷疑的,也讓人去查了,但是回來的人,卻說沒有她要找的那個人,而且也沒有發(fā)現(xiàn)花斷塵最近跟什么可疑的人來往。 再加上這幾天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孟冰成親的事情,她招親選駙馬的事情,都積在了一起,所以,關(guān)于花斷塵的事情,她也沒有分出神來細(xì)細(xì)的調(diào)查。 “你說的是當(dāng)初在皇宮中害你的那個女人?”夜無絕的眉角微閃了一下,然后沉聲說道。 “恩,除了她,沒有別人了,當(dāng)初,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么?”孟千尋微微點頭,快速的望向他,沉聲問道。 “我曾命令初也,殺了那個女人,初也明明說,那個女人已經(jīng)死了?!币篃o絕的神情間多了幾分凝重,只是,初也的能力,他還是相信的,初也竟然說她已經(jīng)死了,那個女人只怕就活不成了。 “尸體呢?”孟千尋的眸子微瞇,聲音中隱隱的多了幾分冷意,那個女人可是狡猾的很,沒有看到她的尸體,她就能完全的相信。 夜無絕唇角微抿,沒有再說什么,當(dāng)時,初也只說那個女人死了,因為相信初也的能力,所以,也并沒有多問。 不過,突然想起,當(dāng)時初月也趕去了,而剛剛劉玉周說,那個女人全身包裹著,極有可能是當(dāng)時初月想要折磨那個女人,所以給她下了毒。 想到此處,夜無絕的臉色猛然的一沉,唇角微動,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肯定是那個女人?!?/br> 想到那個女人的殘忍與狠絕,如今寶兒落在她的手上,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 “千尋,你們說的是誰呀?不過現(xiàn)在既然知道是誰了,那還等什么,快要找人呀?”孟冰一臉的不解,卻更是一臉的著急。 “那個女人太過狡猾,只怕不好找?!币篃o絕的眸子再次的瞇起,神情間更多了幾分擔(dān)心,而隱在 衣襟下的手,更是下意識的不斷的收緊,收緊、他的身子也是不斷的繃緊著。 眾人聽到夜無絕的話,心中都不由的更多了幾分擔(dān)心,若真是那樣,那要找到寶兒就更難了。 “那她為何要抓寶兒呢?”孟冰再次忍不住的問道,“寶兒只不過就是一個小孩子,那個女人也太狠了吧。” 孟千尋的身子猛然的一僵,那個女人豈止是狠,簡直就是殘忍到了沒有人性的地步,那個女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 她現(xiàn)在劫走了寶兒,會不會傷害寶兒? 這一顆,孟千尋只感覺到自只感覺到自己的心似乎突然的被挖空了一般,全身更是忍不住的驚顫著。 段紅帶走寶兒,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而且,段紅現(xiàn)在到底會在哪兒呢? 孟千尋的眸子猛然的一閃,她突然的想到了花斷沉,她明明讓人一直監(jiān)視著花斷塵的,為何,侍衛(wèi)卻沒有發(fā)現(xiàn)花斷塵跟段紅的來往。 他們就算行動再隱蔽,那么多的事情,花斷塵總要去見她吧,而且應(yīng)該不止一次吧? 但是,她派去的人,卻一點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那么,便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段紅本來就住在花斷塵的府中,而且,應(yīng)該是府中比較隱蔽的地方。 想到此處,孟千尋的猛然的轉(zhuǎn)身,快速的向外走去。 “尋兒,你要去哪兒?”孟冰見孟千尋快速的轉(zhuǎn)身離開,不由的急著喊著,不過,卻也快速的追了上去。 眾人并沒有多問,都是快速的跟了上去,此刻,她肯定是想到了什么。 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亂問一些問題,只會耽擱時間,只怕會耽擱了救寶兒的最好的時機(jī)。 “皇上,皇上,你就這么走了,那這件事情?!眲⒂裰苡行┘绷?,他的娘親中毒這件事情,可是還沒有解決呢,皇上這么走了,難道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 “你最后給朕安分點。”北尊大帝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聲音中帶著明顯的警告,他知道劉玉周對于這件事情,并不知情,而且平時劉玉周也沒有做出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所以,他只是給劉玉周一個警告,至于長公主,現(xiàn)在是真的瘋了,也是她自食惡果,惡有應(yīng)得。 劉玉周驚滯,哪還敢說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眾人離開。 孟千尋快速的趕到了花府,花斷塵的父母早就便去世了,如今花斷塵又一去不還,所以花府中此刻是沒有了主人,所以眾人都有些散亂。 “花斷塵已經(jīng)死了?!崩钜蒿L(fēng)看她來到花府,雙眸微蹙,“若知道會這樣,就先留著他,說不定他還能夠幫的上忙?!?/br> “他幫不上忙?!泵锨さ穆曇糁惺亲屓梭@顫的冰冷,那個男人已經(jīng)被段紅利用,也是對她恨之入骨,他若是活著,只怕會幫著段紅,斷然不會幫她的。 “進(jìn)去搜?!北弊鸫蟮垡呀?jīng)快速的下了命令,將剛剛駙馬府中的侍衛(wèi)全部的帶了過來。 花府的人竟然見沖進(jìn)來一大群的人,然后便搜索起來,一個個都不由的驚住,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現(xiàn)在府中又沒有主子,他們這些下人們,自然做不了主,而且看著陣勢他們也不敢攔。 “管家呢?”孟千尋看到那些快速搜索著侍衛(wèi),但是卻并不存太大的信心。 她對段紅是了解的,那個女人竟然這么做,當(dāng)然想到她有可能會找到這兒,自然是做好了準(zhǔn)備的,所以那些侍衛(wèi)只怕根本就搜不到什么。 “在,小的在,不知道這位小姐有什么事情?我家主子前不久進(jìn)宮,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聽說受了重傷,不治去了、” 那管家聽到孟千尋找他,連連向前,略帶輕顫地說道。 “那可知道這花府中可有什么密道,或者暗室什么的?”既然是府中的管家,對府中應(yīng)該是了解的,或者會知道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