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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叔叔?林夏簡直要氣笑了。林夏神色漠然。 “我先走了?!?/br> “等等?!备岛阖S抓住對方的手,白嫩有彈性的手讓傅恒豐心猿意馬。 “或許你并不知道我,我是顧家的人,你或許并不知道,但你父親肯定知道顧家代表什么?!彼恼Z氣曖昧。 自從上次倒霉之后,他就一直不得意,甚至還被派到這種地方來,但沒想到,在這檔次如此低的會場上,還有這般漂亮的美人。 唯一可惜的就是對方是個男人。但這并不妨礙他嘗一次鮮,如果對方識相的話,說不定還可以留久一點。 沒有人不想攀上顧家,他有這個自信,或許對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慌亂了,然后默許他的行為。 林夏目光停留在對方的手上,手里出現(xiàn)一張便利貼,林夏另外一放在他手上。 傅恒豐笑意加深,舔了舔唇,然后手指被一個個掰開。 “老牛吃嫩草,可不是這樣吃的。” 傅恒豐驚訝于對方的力氣和不給面子,林夏回到了洗手間,一根一根面無表情的洗著,這讓傅恒豐十分難堪。 “希望你不要來求我?!备岛阖S放了狠話。 林夏依舊在洗手,他恨不得剁了對方。 “真話便利貼即將在十分鐘后生效。” 傅恒豐放完水,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其他人看出了他的不愉快,主動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惹傅總不高興?” 傅恒豐露出謙遜的笑意,道:“一個不長眼的小玩意兒?!彼谛⊥嬉馓匾饧又亓?。 其他人了然,估計是對方看上什么人了。 “那可要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打怕了,對方就不會如此了。” 傅恒豐剛想點頭,但嘴巴不受控制的說話了:“你們算什么玩意,還輪到你們教導(dǎo)我?勞資上的人,比這里的人數(shù)還多。” 其他人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不少人的目光都被這變故吸引,一貫帶著笑容的臉色,也帶上了些許驚訝。 “傅總可能是心直口快……” 其他人陪笑,道:“傅總總是難得的口快心直之人……” 傅恒豐想解釋什么,但話又變成了:“就你們這些人,以為自已是誰?還想攀上顧家?你們算什么玩意,勞資心情好,賞你們一個眼神就搖尾乞憐……” 林夏就是這個時候出現(xiàn)的。 周洲走了過來,身上帶著點酒氣:“老板你的手怎么紅了?” “剛剛在廁所手上掉了一條鼻涕蟲,多洗了幾次手。” 周洲覺得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道:“顧家來的人,話還真是囂張啊?!?/br> 林夏笑了笑:“看來在我去洗手間的時候,發(fā)生的事一定很精彩。” 圍繞在傅恒豐身邊的人,紛紛離開,臉上的笑容十分的勉強,心里已經(jīng)將對方狠狠的咒罵了一番,顧家的素質(zhì)就是這么低?泥人尚且還有三分火氣呢。 他們默契的堅定了一個想法,抵制顧家的擴張。 傅恒豐神色大變,但話卻是說個不停:“你們還有舔我的時候,顧家是你們承受的起的嗎?” 林夏坐在位置上看好戲,周洲道:“老板你好像一點都不意外。” “他的主子就不是什么好人。”林夏解釋了一句,之前惡心的粘膩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系統(tǒng)出的東西還真是厲害。 傅恒豐走的地方,所有人都默契的遠離,不敢觸對方的眉頭,收了一肚子的氣的傅恒豐也覺得奇怪,他怎么就把真心話全都說出來了。 傅恒豐看到了坐在一旁和周洲聊天的林夏。他還不信,治不了對方。 傅恒豐舉著久,帶著怒氣朝林夏走了過去。 周洲看到了,正想和林夏說一聲,然后避開對方。 傅恒豐道:“給你兩個選擇,要么做我的情人,要么家破人亡,選一個吧?!闭Z氣極為高高在上。 其他人神色古怪,不知道林夏身份的,露出憐憫的神色,知道的,則十分的驚訝。 居然敢惹地頭蛇荊家?顧家怎么會讓這么作死的人來談?wù)摵献鞯氖拢?/br> 周洲神色頓時變了,聯(lián)想到林夏說的那番話,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擋在林夏前面,道:“我家老板……” “你算老幾?我和你說話了?讓他陪我上一次床,我就答應(yīng)和你合作的事?!?/br> 林夏笑了,站了起來,讓周洲退開點,傅恒豐被對方燦爛的笑容吸引,不由地伸出咸豬手。 林夏抓住他的手腕,然后一扭,穩(wěn)當當?shù)陌醋Ψ降穆榻?,在對方痛苦的驚呼中,然后給了對方一個過肩摔。 傅恒豐被這個變故回不過來,林夏取下便利貼。 傅恒豐被摔懵了,臉色頓時盛怒起來:“你敢摔我?” 這一個一氣呵成的過肩摔,給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這一刻,所有的交談聲都消失了。 他們只有一個想法,人不可貌相。 另外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走了出來,笑瞇瞇的,林夏沒有認錯的話,對方就是浩然哥介紹的周董,周副會長。 他將人扶了起來,笑瞇瞇道:“傅總,要想合作的話,首先呢,得認清什么人不能得罪。” 然后對林夏道:“荊三少,這事我們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傅恒豐站了起來,被只比他大幾歲的人教訓(xùn),臉色露出不虞的笑容,但勉強露出笑容:“荊三少?”然后揚高了聲音,“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