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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注視著對方泛起薄紅的眼尾,謝易聯(lián)想到讓青年哭的沈躍,兩塊白斑樣的眉毛相當(dāng)人性化地皺在一起。 有了戀愛對象還敢拈花惹草,光用膝蓋想都知道沈躍并非良人。 像陳晨這樣善良且單純的小兔子,合該配個…… 配個誰呢? 默默把腦內(nèi)叫得出名號的適齡小輩過了一圈,謝易眉峰緊縮,只覺得哪一個都不能讓他滿意。 與此同時,熬夜在廚房把湯熱了一遍又一遍的白嘉佑也終于等到沈躍回家。 因得注重血脈傳承的沈家二老對親兒子找的男媳婦很不待見,所以他們只是在外買了一套公寓,并沒有搬進沈家老宅。 盡管很清楚對方消失這段時間是去了哪里,但考慮到先前在咖啡店的爭吵,白嘉佑終究選擇了忍氣吞聲裝不知情。 瞥了眼任務(wù)面板上直直跌落回85的好感度,他頂著系統(tǒng)的催促上前:“回來啦,我在廚房給你留了湯。” 作為成年后才被親生父母找回的沈家少爺,從小在普通家庭長大的沈躍在面對圈內(nèi)人時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自卑,再加上骨子里多少還藏著點大男子主義,私下相處時,對方素來很吃他這份溫柔小意。 然而今天的沈躍卻很是反常,沒有理會對方遞過來的湯碗,他松了松領(lǐng)帶向樓上走去:“我累了,你自己喝吧?!?/br> 累? 聯(lián)想到對方這大半個晚上的去向,怕崩人設(shè)的白嘉佑用力捏著瓷碗,直把手指燙得通紅—— 好一個陳晨,好一朵愛裝柔弱的小白蓮。 不就是長著張炮灰臉的路人甲嗎? 左右沈裴早都上了西天,難道他這個銀牌攻略者還會怕一個替身? 什么白月光,什么朱砂痣,像沈躍這種典型以自我為中心的性格,只要把陳晨弄臟,對方自然就不會再起旁的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 沈裴:這人不行,沒勁兒,不撩了。 謝易:那可由不得你。 謝總風(fēng)評被害,0049怕是要被胖揍一頓233333 日常比心,啾啾。 第9章 一清早醒來就腰酸背痛得不像話,黑發(fā)青年懶懶癱在床上,分別向咖啡店和酒吧的老板請了病假。 發(fā)現(xiàn)某只狗子果然老老實實地在自己身邊守了一晚,沈裴滿臉遺憾:【哎,真希望小爺腰酸是因為點別的……】 【沒有別的,】實在受不住這個剛睜眼就sao話不停的辣雞宿主,0049偷偷在心底道了聲歉,【你死心吧,謝易他不行的?!?/br> “阿嚏?!?/br> 剛剛放下新買來的早餐就打了個噴嚏,謝易脫掉四爪上的小鞋子,氣度優(yōu)雅從容地走進屋里。 ——作為一只擁有人類靈魂的近成年二哈,開門關(guān)門以及下樓買東西這種小事對他來說完全不在話下。 沒想到自己有天還能成為被寵物照顧的病號,難掩興奮的青年踩著拖鞋噠噠噠地洗漱,又美滋滋地?fù)炱鹆吮粚Ψ椒旁陂T口的小布袋。 香甜軟糯的南瓜粥好端端地呆在塑料杯里,沈裴最愛吃的奶黃包也還冒著熱氣,意識到自己以后再也不用頂著冷風(fēng)下樓買飯,黑發(fā)青年撈過一旁正在細(xì)致順毛的狗子,啾咪啾咪地親了對方幾下。 ……笨蛋。 身形僵硬地收到一連串帶著水果牙膏味的香吻,謝易突然很想敲開對方腦殼看看,里面是不是全然沒有一種叫做防狼的意識。 雖然自己大部分時間都會維持在二哈形態(tài)沒錯,但歸根結(jié)底,他也是個審美正常生理健全的男人。 像對方這樣全無防備之心的兔子性格,怪不得會被沈躍那種渣男盯上。 思及此處,嗅到青年身上藥味的謝易不由蹙眉,愈發(fā)覺得沈家的行事作風(fēng)讓人厭煩。 老話常說生恩不如養(yǎng)恩,這話反之亦然,大半年前沈家的抱錯風(fēng)波他也略有耳聞,為了一個沒相處過的親子放棄優(yōu)秀的養(yǎng)子,這在謝易看來絕對是筆虧本買賣。 更何況沈家親子剛剛認(rèn)祖歸宗養(yǎng)子便出了車禍,兩者相加,任誰都不會覺得這只是意外。 然而位于輿論中心的沈家卻說什么都沒有繼續(xù)追查,匆匆下葬舉辦追悼會,沈氏夫婦很快就用眼淚堵住了質(zhì)疑的嘴。 窺一斑而知全豹,正是因為先前聽過這樣的傳聞,謝易才會在可能和沈家有合作時格外謹(jǐn)慎。 現(xiàn)如今一看,他這份謹(jǐn)慎果然沒錯。 萬萬沒想到沈躍合作案的失敗里還有自己的功勞,借口養(yǎng)傷的沈裴花了點小錢淘了個二手電腦,興沖沖地開啟賺錢大業(yè)。 股票有風(fēng)險,投資需謹(jǐn)慎,深知金融行業(yè)水深易翻船的謝總阻攔無果,只能借著二哈形態(tài)賣萌,盡量自然地給予對方指點。 都說這得不到的永遠(yuǎn)在sao動,接連一周都沒能在咖啡店和酒吧見到青年的身影,誤以為對方要永遠(yuǎn)和自己劃清界限的沈躍心中不甘,再三猶豫之下,終究還是開車去了那棟他曾經(jīng)去過的居民樓。 特意留神過哪盞燈曾在青年上樓后亮起,沈躍衣冠楚楚地站在四樓右側(cè)平臺,強忍著從樓道破窗戶吹進的冷風(fēng)敲起了門。 清楚地從貓眼里看到外面站的是誰,自覺時機未到的青年小心翼翼地蹲下,同時還不忘用手捂住狗子的嘴。 “噓。” 鼻尖頂著青年香香軟軟的手心,謝易無奈又不自在地晃了晃頭,突然理解了對方愛捏自己rou墊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