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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沈裴只能自力更生,主動且熟練地向前伸手,迷迷糊糊地抱住床邊男人的腰。 就像他之前睡覺時抱著狗子那樣。 然而這個動作卻完全沒有讓怒意爆表的男人消火,在他看來,青年所依賴的只是那條乖巧靈性的毛茸茸二哈。 沒有情|欲,也無關(guān)謝易。 沒興趣當一個慫包渣男的替身,他左手緩緩順過青年的發(fā)尾直到后頸,然后輕輕在那片還未消退的淤青上按了一下。 沈裴沒忍住打了個顫兒。 清晰地感受到懷中青年的微微顫抖,謝總好整以暇地問道:“醒了?” “剛剛夢見什么了?” “謝易……?”仿佛剛剛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處境有多危險,睜開眼的青年下意識地后縮,“你怎么……” “我突然覺得你之前的提議不錯,”早就料到對方會想著逃離自己,謝易一個用勁兒將青年拽回懷抱,“陳晨,我們做吧?!?/br> 沈裴沒法回答。 誰讓他的鼻尖恰巧撞在了駕駛桿上,稍一張嘴就是天雷地火。 誤以為對方是在用沉默拒絕自己的邀請,謝易自嘲勾唇,一把將青年挖出被子抱到腿上捏住下巴。 “現(xiàn)在才知道要后悔?”垂眸望進對方那雙驚慌失措的眼睛,他冷冷一笑,“晚了?!?/br> 既然懷柔政策只會讓青年在自己床上想著沈躍那個人渣,那么他總要用些更強硬的方式,把沈躍從對方心里挖掉。 被翻紅浪。 沈裴第一次知道謝易還是個吹毛求疵的細節(jié)控。 明明彼此都燥熱到箭在弦上,對方卻還有耐心逼著他一遍遍重復(fù)那個不存在的夢…… 然后一板一眼地按照細節(jié)在現(xiàn)實來過。 要害受制,被迫剎車的沈裴不上不下又疼又癢,便故意說些小黃蚊里的火辣橋段去氣對方,生生把謝總聽得青筋直跳。 數(shù)不清總共喝了多少瓶炸掉的雪碧,黑發(fā)青年在被對方抱到浴室里清洗的時候,只覺得整個肚子都是滿的。 偏生某個惡趣味爆表的男人還死活不肯讓他解放,故意壓低嗓音說著懷孕的梗。 盡管心里很想一巴掌糊在對方臉上,可累到話都說不出來的沈裴,只能隨波逐流地任由對方折騰。 大抵是謝總恢復(fù)正常后偷偷在網(wǎng)上找過教程的緣故,沈裴這次雖然也疼,但卻沒疼到像上次事后一樣抵觸。 所以等被關(guān)了許久小黑屋的0049被放出來時,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宿主的滿面春風(fēng)。 0049一臉遺憾:【……怎么就沒浪死你呢?】 ——虧它還特意隱去了積分商城里的特殊型號小雨傘和菊花靈,可現(xiàn)在看來,自己為和諧做出的努力根本沒用。 雪白細膩的脊背上盡是點點斑駁紅痕,黑發(fā)青年慵懶地趴在床上,漂亮的蝴蝶骨好似下一秒就會振翅而出。 “咳咳?!?/br> 徹底啞掉的喉嚨完全說不出話,天知道他為了昨晚那個突發(fā)奇想的惡作劇,到底叫了多少遍謝易才被放過。 剛一進門就聽到青年壓抑的低咳,謝易反手鎖門,快步把擺著碗筷的托盤放在床頭桌上。 “難受?” 渾身上下像是被車碾過一樣泛著酸疼,黑發(fā)青年偏過頭去,微微上挑的眼角卻又緩緩滑下一抹水光。 尤其是那顆顏色淺淡的淚痣,更襯得他有種我見猶憐的韻味。 **間被粗暴扯開的睡衣半遮半露地搭在青年腰間,謝易瞧著青年那副抿唇和自己撒嬌的委屈樣,頓時忘了是誰在床上把他氣得半死。 老父親似的把對方滑落下去的睡衣重新扯回肩頭,男人彎腰,輕輕用手背碰了碰對方的額頭。 壓抑在心底的委屈瞬間因這個體貼且溫情的動作爆發(fā)出來,黑發(fā)青年忽地抬手勾住男人脖頸,金豆子一滴一滴地?zé)o聲砸落。 沙啞腫痛的喉嚨只能發(fā)出幾聲貓似的氣音,他手上的動作極其用力,圓潤整齊的指甲整個兒陷進對方rou里。 謝易卻完全沒有喊疼的意思。 因為他知道昨晚確實是自己不對,也是自己半強迫地要了對方。 更別提他之前在盛怒下還做出了一些出格的事,在**方面十分單純的青年,定然會感到無比羞恥。 但倘若時間重新?lián)芑刈蛱焖M門之前,謝易仍會毫不猶豫地做出同樣的選擇,身體力行地給對方一個教訓(xùn)。 淚水決堤,真情實感地哭了許久,沈裴納悶:【他怎么還沒反應(yīng)?】 按理說以謝易那種一見到他哭就心軟的性格,就算再怎么不情愿,對方應(yīng)該也會先開口放他自由。 “累了嗎?”敏銳地注意到青年的啜泣有一瞬間的停頓,謝易扶著對方坐直,隨手拿過一杯溫水,“要不要喝點東西繼續(xù)?” 眼眶紅腫的沈裴:…… ???這人是魔鬼嗎? “我不會放你走的,”強忍著不讓自己為了青年的眼淚而心軟,謝易眼神淡漠,“哭吧,我會一直陪著你?!?/br> “直到你哭夠為止?!?/br> 頭一次見自家宿主翻車翻得如此慘烈,0049笑得滿地打滾,一張毛色銀白的臉上盡是掩不住的幸災(zāi)樂禍。 沈裴哭不動了。 倒不是因為被謝易嚴肅正經(jīng)的說辭唬住,而是他眼睛真的有點干。 任由男人用手指仔細摩挲他嵌著黑曜石的耳垂,黑發(fā)青年沒心思再演戲,干脆賭氣般地撞進對方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