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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某暴君的手作勢要往他的肚子上摸, 黑發(fā)青年都沒閃躲, 僅僅是有氣無力地謝了恩。 這下性格惡劣、沒能看成好戲的皇帝可不滿意了。 隔著衣服輕輕在對方的小腹附近揉了兩下,他一本正經(jīng)地感慨:“確實胖了。” 自覺冤枉的沈裴頓時很想咬人。 抬抬眼皮,他假笑兩聲:“這就是陛下懷疑臣妾有孕的理由?” 要不是某人天天不分場合地拉著自己往床上躺、又變著花地送美食,他, 一個天下皆知的病秧子,又怎會墮落至此? “那皇后呢?”縱然心中早已決定不留任何血脈,但這并不妨礙蕭弋以此調(diào)侃,貼在青年小腹的掌心微微一頓,他故意擺出一副極嚴肅的表情,“皇后可愿為朕生個孩子?” 默默咬牙的沈裴:生,都可以生。 你倒是能把小爺做懷孕了算。 偷偷在心里吐槽幾句找回了點平衡,黑發(fā)青年慢慢把湯婆子往前一推:“陛下,還是先暖暖手吧?!?/br> ——這么個天然的大冰塊往肚子上一放,他就是真沒病,也能被摸得胃疼。 “皇后在逃避問題,”定定地瞧了對方幾秒,蕭弋若有所思地挑眉,“而且還嫌棄朕?!?/br> 沈裴立時喊冤:“臣妾沒有?!?/br> “你知道嗎?”完全沒理會那個從進門起就被推來送去的湯婆子,蕭弋抬了抬手,隨意地在青年長而卷的睫毛上撥弄兩下,“每當皇后說沒有的時候,這里總在唱著反調(diào)?!?/br> “其實挖人眼珠這種事朕也做過,只是血腥得厲害,徒手而為呢,便更加麻煩……” 一秒聽懂這明晃晃的威脅,黑發(fā)青年飛速改口:“臣妾愿意?!?/br> 主動握住男人緩緩描摹自己眼型的手,他揚起一個真誠到不能再真誠的微笑:“臣妾特別愿意。” 識海里的0049登時笑到捧腹。 榻上的惡龍也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莫名覺得自己此刻像極了一個被逼良為娼的小可憐,得到暗示的沈裴瞧著男人敞開的懷抱,終究慢吞吞地蹭了過去。 許是先前的答案暫時滿足了對方愛捉弄人的惡趣味,蕭弋接下來都很老實,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說著前朝的事。 因得忙著和自家皇后睡覺的帝王最近脾氣收斂許多,個別假裝老實的官員心思便活絡(luò)起來,蕭弋今天上朝聽了一耳朵沒用的嘴仗,便干脆選了幾個跳得最歡的大臣開刀,直接把人拖下去斬了,尸體也掛在了皇城外。 “他們叫朕征收重稅給你修個避暑行宮呢,”給寵物順毛似的把玩著沈裴的頭發(fā),蕭弋青白的指尖在烏黑的發(fā)絲中緩緩穿梭,“怕熱畏寒的名聲都傳到了皇宮以外,你說你是不是嬌氣得厲害?” 無辜躺槍的沈裴:……好家伙,這群大臣還真想把他培養(yǎng)成亡國妖后? 難道他們都以為蕭弋是個極好蒙騙、只知殺戮享樂的傻子不成? “他們顯然把朕當成了一個沒腦子的蠢貨,”腦回路完美同步,蕭弋慢悠悠道,“還有你父親,雖未直接開口,今天命喪議政殿的幾位,可都是他的門生。” 所以這是來找我秋后算賬的? 對一直將自己當做棄子的丞相府沒有任何好感,沈浪浪飛速甩鍋:“臣妾自小住在京郊別院,與家中長輩并不親近?!?/br> “那沈瑜呢?”抱著美人在床上討論朝政大事,蕭弋端地是一副昏君模樣,“你的兄長,聽說這段時日,他和安親王府走得很近?!?/br> 瘋狂被拖后腿的沈裴:…… 不是,這屆攻略者到底行不行啊?說好的密謀造反呢?要被逼宮的正主都知道了嘿! “既然入了宮,臣妾便是皇家的人,”想起劇本里最后那個描寫含糊的結(jié)局,沈裴仰起頭,用今早剛剛學(xué)會的安撫方式親了親對方下巴,“無論如何,請陛下一定要保重自己的安危。” ——換而言之,自暴自棄是不可取的,快給小爺努力宮斗啊混蛋! “這次親的倒是認真,”坦然接受懷中青年突如其來的討好,蕭弋眸色深沉,“看來皇后是真的不想朕死?!?/br> 怕什么來什么的沈裴連忙抬手捂住對方的嘴:“呸呸呸,陛下福壽綿長,萬不可說這種晦氣的話?!?/br> 神情晦暗,望著眼前那張難得寫滿認真的小臉,蕭弋心下一動,竟鬼使神差地,順勢吻了吻對方溫?zé)崛彳浀恼菩摹?/br> 電流般酥酥麻麻的癢意自那一小塊皮膚迅速蔓延,專注于生死大事的青年顯然沒料到對方會突然偷襲,瞳孔微縮,像是只被捏了爪墊的貓,他想都沒想地收手…… 然后重重摔在了男人身上。 箍在腰間的大手鐵鉗一般難以撼動,脊背發(fā)涼的青年干巴巴地張嘴:“陛下……” 全然不知自己此刻略帶沙啞的尾音只能起到火上澆油的作用,黑發(fā)青年話未說完,便被對方按著后頸堵住了唇。 微張的貝齒半點沒有起到推拒阻攔的作用,最擅把握時機的男人抓準最后一個音節(jié)的破綻,輕而易舉地攻陷了城池。 有了晨間廝磨的一番經(jīng)驗,蕭弋知道對方怕疼得厲害,便刻意放緩了力道,誘哄般地順著那線條流暢的脊背。 得了帝王吩咐的寢殿里早已燃了暖炭,饒是沈裴再怎么怕冷,身上衣物也比今早輕薄了許多。 隔著一層滑而軟的布料,充滿探索精神的男人無意識地在那觸感明顯的腰窩上一按,瞬間便讓強撐冷靜的青年悶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