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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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過來!”失去耐性,水色大吼一聲,他的神經(jīng)真快被撕裂了。 “不要,我要去告你虐待兒童,嗚嗚?!毙|西就像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耍起潑來誰拿他都沒招。 大的變態(tài),小的吃里扒外,水色的胸脯在火氣的沖撞下劇烈起伏,他瞧著撲在一絲不掛的全三懷中的兒子久久不語,最后氣結(jié)的轉(zhuǎn)身沖出了大門,如果再帶一秒,他一定會瘋。 清風(fēng)襲來一陣幽香,下意識的水色抬起頭朝天望去,可無論他怎么努力都無法阻止眼淚的洶涌澎湃,一顆顆一滴滴的豆大的眼淚流落出來,沒了兒子……他覺著孤獨,生活無所快樂………… 低著腦袋疾步朝著農(nóng)家院的大院門走去,只是,才走了幾步男人腳下的速度就慢了下來,他這是在和誰置氣?他能去哪里?難道真的不要小草了嗎? 調(diào)轉(zhuǎn)方向,心里頭始終擔(dān)憂著小人兒的水色拐到了屋后的園子,然后挑了一雜草叢生的地兒坐下去,他只想一個人待著靜一靜,同時還可以隨時聽著屋里面的動靜,要是全三敢在拐著他的寶貝走他也能立即知道。 肚子不舒服,四肢無力,總想上廁所,水色知道他拜全三所賜到現(xiàn)在還在拉肚子。 不過再怎么生氣待男人冷靜下來后心中的怨氣也就慢慢平息了,小草畢竟是個孩子,誰小的時候都一個樣,何況現(xiàn)在生活水平提高,孩子一個個都古靈精怪的鬼著呢,孩子都是大人的孽,都是父母上輩子欠他們的,所以這一世才要生下他們來討債。 腦海里想了很多事情,最后水色只得黯然的咧嘴苦笑,日子就算過的像笑話也還是要繼續(xù)過下去的,畢竟大家都還活著。 大概過了兩個來小時,恢復(fù)了平常心的水色緩緩起身,沒面子就沒面子吧,里頭是他的兒子不是他的仇人,小草是四歲的娃娃可他不是,他是小草的父親,就應(yīng)該有擔(dān)當(dāng)。 只是水草有點愁,愁怎么才能討好里面那頭小倔驢,小草是他兒子,他最了解這崽子了,真要擰起來能把水色氣的一抽一抽的,現(xiàn)在好了,明明不是他這個當(dāng)?shù)腻e,卻偏得是他拉下臉去哄那小祖宗,不管怎么樣,水色討厭小草接觸全三,孩子都有一顆好奇的心,模仿力特強,水色害怕小草跟了壞人學(xué)壞人。 無聲無息的推門進(jìn)屋,水色的臉色不太好看,小東西正挨著全三坐,而全三正在收看鳳凰臺的新聞,就聽著小家伙好奇的瞪大眼睛問黑面神似的全三說:“大叔,電視里面說什么?” 全三沒有應(yīng),小家伙不死心的瞪大眼睛又問了男人一遍電視里面在說什么,然而全三油鹽不進(jìn),儼然沒有水色那般慈眉善目笑容可掬,根本就是不搭理小東西的提問。 水色在一看自己的兒子,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濕了色澤,整個小臉也垮了下來,他最了解小東西,小家伙這種表情就是委屈加失落的表現(xiàn),水色根本看不了自己兒子這種小動物似的可憐神情,急忙忙跨進(jìn)屋去耐著性子接話說:“這是一個新聞,就是給大人講的故事。” 小水草見是爹地,大眼睛立馬亮了起來,繼續(xù)接茬問:“那故事里面講什么?” 水色走進(jìn)一看電視,正播放著伊拉克的新聞,標(biāo)題是“聯(lián)合國秘書長派遣特使出訪伊拉克商談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事宜”。 在男人從門口走到床邊拉過兒子坐下的時候,反反復(fù)復(fù)研究了標(biāo)題里的每個詞,發(fā)現(xiàn)沒一個能跟一個不到五歲的孩子說明白的。 想了半天,只能說,“有一個老爺爺,叫一個叔叔到一個伯伯家里去,看看他家里有沒有不好玩的玩具。” “那有沒有?”小東西來了神,磨蹭著小身子往水色的懷里頭靠,就跟先前完全沒跟水色爭執(zhí)得面紅耳赤似的。 “還沒有找到。”水色垂下頭,彎著眼睛細(xì)聲細(xì)語的回答著兒子的提問。 “哦,伯伯把它藏起來了吧?!毙∪藘赫UQ?,純良的像只小綿羊,也是眉眼彎彎。 水色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輕輕地嘆口氣,他就是欠了這小祖宗的,這輩子認(rèn)了。 霸氣總裁的雙性情人 唯一卷:緣來如此 第056章:兩只蝴蝶 慈眉善目,伸手揉弄著小孩子的腦瓜頂,澄澈的眼里溢滿了寵溺之色,面色祥和,眉目間一片端靜,氣質(zhì)嫻雅,可他微微發(fā)紅的眼還是泄露了他剛剛有偷偷哭過的痕跡。 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眨呀眨,然后小東西小老虎似的鉆進(jìn)爸爸的懷里拱飭起來,好像一條小蚯蚓,他看出爹地眼睛紅紅的,他也知道他剛剛把爹地氣到了,雖然他還是不認(rèn)為他做錯了什么,可是他看見爹地傷心他就也傷心。 小人兒會撒嬌賣萌,小手抓著水色的衣領(lǐng)用rou嘟嘟的臉蛋來回磨蹭男人的胸膛,然后賊小聲的咕噥著說出來:“爹地爹地小草知錯了,不要生小草的氣好不好?小草以后都乖,長大了孝順爹地的?!编馈懏?dāng)當(dāng)已吃軟不吃硬的主兒。 “乖?!睖仨樀纳ひ魩е澏?,水色緊緊將兒子摟在懷里,極力控制著自己不爭氣的眼淚。 小人兒嘟著嘴,爹地的力氣怎么這么大?都快把小草勒得喘不上氣了,哼哼哼。 “爹地爹地你要把小草勒死了?!苯K于,扛不住的小家伙不滿的抗議起來,然后在水色的懷里掙扎著離開。 水色嚇一跳,光顧著稀罕兒子都忘記了手臂的分寸,生怕勒壞了兒子急忙松開手,就瞧見小家伙嗖嗖朝著床里爬進(jìn)去,然后美滋滋的拿起一件件玩具向水色炫耀起來:“爹地爹地你看這個,還有這個,那個,還有那個那個和這個,咯咯,都是大叔給小草買的,咯咯。” 這是剛和兒子化敵為友,水色實在不想太過死板的要求兒子什么,便沒在呵斥兒子怎么可以隨便收陌生人的東西,彎著唇淡淡的笑,小人兒見爹地沒說他,喜上眉梢,撅個小屁股繼續(xù)在床上玩起他的寶貝來。 兒子的事兒總算塵埃落定,那么接下來便是全三這個男人的事兒了,他想說跟我來,可眼角余光卻瞄到全三的一絲不掛,嘴角微微抽動,水色起身走到太師椅前,忍著心中怒意抓起散落在那處的唐裝甩手丟在全三的身上。 這樣不成,他必須想個辦法把這個難纏的人解決掉,否則他不會睡踏實。 “臟了?!标幊恋恼Z調(diào),鷹眸直視側(cè)身站著的水色來回掃視,就跟要把男人解剖了似的。 臟了?你以為我會給你洗?臟了?臟了就是你不穿衣服隨便在孩子跟前亂晃的理由嗎? 水色本不是這種容易生氣的庸俗男人,什么寧靜什么淡泊碰上了全三全都消失不見,寒著臉,水色說出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話語來:“捂著你的臉跟我出來,我們談?wù)?。”是吶,丫的還捂什么鳥啊?直接把臉捂上就好了,不丟人。 雖是這么說,這樣不過是水色的氣話,全三他不要臉?biāo)策€要呢,沒成想全三下流成這樣,真的就大搖大擺的起身往門外走,當(dāng)然,男人也沒有捂臉什么的。 水色驚詫,這不是三更半夜,現(xiàn)在太陽還沒落山呢,難道他就真能穿著皇帝新裝出去招搖過市???你到底是自戀還是暴露狂? 急躁,煩悶,突然腹部一陣翻江倒海,水色捂著肚子就奔出了屋,于是,從太陽沒落山開始,水色就反反復(fù)復(fù)在茅廁里進(jìn)進(jìn)出出,拉的他都快虛脫了,兩條腿直打飄,難受的要死,根本沒有任何戰(zhàn)斗力與全三抗衡,只能漠視男人的存在,然后等他肚子好了在從長計議。 后來全三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腹瀉藥,晚飯也是他外叫的,全是一些適合腹瀉者吃食的清淡小菜。 水色餓是餓,可他都拉成啥樣了?哪里還有心思吃,屁洞火急火燎的疼,一抽一跳的都快被他拉禿擼皮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天賦異稟,別人拉肚子他不知道啥樣,反正他一拉肚子那兒就冒油,他不是零,自然不懂擁有此等銷魂屁股的好處,那就是以后他和一號做的時候連ky這種東西都可以省了。 小水草有點鬧覺,撅屁股趴在床上來回打滾,都說人有起床氣,這孩子連睡覺都有睡覺氣,誰也沒惹他,他就是不痛快,一會摳腳丫一會揮拳頭,夾著被子來回滾,眉頭蹙著,嘴巴撅起,哼哧哼哧的不知道和誰在生氣。 水色本想哄著兒子睡覺,可他的肚子實在給力,總是咕嚕嚕不停的翻滾,剛吃下藥估計還沒起效力,忍不住的他又掀開被子跳下床沖進(jìn)廁所,背后聽著小鬼頭不滿的抱怨聲:“爹地你怎么回事啊,怎么總是進(jìn)進(jìn)出出的,好討厭?!毙∪藘簲Q著八字眉,一副小老頭的樣兒,那意思在說爹地你不這么來回瞎折騰小草早就睡著了,哼哼哼! 男人在茅坑里這一蹲就是半個鐘頭,頭重腳輕、頭暈眼花的,每每一起身就突然又有了要拉的沖動,起起落落的不下三個來回,簡直折騰掉了水色半條命。 最后打掃利索的水色扶著門框進(jìn)屋,借著昏暗的小燈看進(jìn)去,瞧見兒子纏著全三給他唱歌才肯睡覺,開始全三不搭理死小孩,小家伙不依不饒、虛張聲勢的苦惱著。 水色皺緊眉頭,還沒等他沖進(jìn)去發(fā)話,就看見全三不知是不是腦袋開竅了,突然低頭問小水草:“你想聽什么歌?爸爸給你唱!” 門外的水色簡直無語凝噎,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原來打的這個主意,想要水草叫他爸爸,簡直做夢。 杏眼瞪圓,看見小水草歪著腦袋想了一下說:“我要聽《兩只蝴蝶》!” 其實愣了一下,隨即唱道:“兩只蝴蝶,兩只蝴蝶,跑得快,跑得快……” 水色:“…………” 眼前畫面說不出的滑稽,只是,對于全三,水色不但排斥還防范,他始終討厭這般被男人糾纏,他與小草的生活里不該有這么一個人出現(xiàn)來破壞。 他今天擅自帶走了小水草,保不準(zhǔn)以后還會干出這樣惡劣的事情來,這個男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他的存在時刻都危害著他的小草,不行,他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把這個男人‘解決’掉。 “大叔,怎么聽著感覺很奇怪?”鬧覺的小鬼迷迷糊糊著倒在床上仰頭問一臉兇神惡煞的全三。 這是要干嘛?唱都唱了就別裝緊了,又沒有人非逼你唱,還不是你全三少爺自己愿意的! 男人一臉的窘迫,特后悔此刻干的事,但愿除了上帝他給死小孩唱歌的事兒不會在被第三個人知道?。。。。?/br> “這是兩只蝴蝶嗎?”小人閉著眼睛嘟著嘴,似是睡了又沒睡實誠,渾渾噩噩的發(fā)表他的見解,又咕噥了幾聲翻了個身,撅屁股趴在被子上的姿勢是他的最愛:“兩只蝴蝶……兩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好像應(yīng)該這么唱喔……”末了沒了聲音,只有孩子平緩的呼吸聲,小人兒已經(jīng)進(jìn)入了甜蜜的夢想,還保持著撅趴在被子上的姿勢,活像一團小rou球。 全三棱角分明的輪廓,在瞧著他眼皮子底下睡去的死小孩后突然柔化下去,兇殘的眼莫名地盯著撅屁股睡著了的小人兒看著,似乎,有那么幾秒的出神,而后全三好像懂了,為什么三爸遲嵐會很喜歡這個死小孩。 他算不得是一個粗人,但也絕對不是一個做父親的料,全三的腦袋里沒有給死小孩捻被角蓋被子的意識,他覺得他能心生喜愛便是最大的仁慈。 突然的一轉(zhuǎn)頭一回身,在對上同樣愣在門邊的水色后,全三立即有種殺人滅口的沖動,剛剛的窘迫被小野貓瞧了去?這真是丟人!有損他全三的面子。 那股子嗜血的沖動在水色端靜的眉目下很快散去,兇眉兇目毫無柔情可言,就那么直不棱登的死死盯著人家看,就跟要把人生吞活剝了似的。 棚頂?shù)投葦?shù)的燈泡散發(fā)著昏黃的光線,使得整間屋子都略顯暗昧,窗外月朗星稀,屋內(nèi)靜謐無聲。 水色收了目光,離著全三遠(yuǎn)遠(yuǎn)的,貼著墻邊繞著全三走過去,而后繃著臉輕手輕腳的把被小水草卷到屁股底下的被子扯出來,然后給孩子蓋好被子,一套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啪嗒兩聲,水色心驚rou跳,他能不怕全三嗎?一切的鎮(zhèn)定全是他強裝出來的,有點風(fēng)吹草動他就心跳的不行。 眼角余光偷瞄,落在他手邊的是兩管藥膏,一管是外傷擦傷的藥膏,一管是…………騰地臉紅,不是羞赧,而是窘迫,那是一管肛門給藥的外擦藥膏,不傻不瞎,雖然全三是好意,卻還是沒在水色這里討到好,因為男人打心底反感他,所以還是那句話,水色討厭全三不是因為某件事,只是因為他這個人。 上到下面的藥水色不會接受,就是那應(yīng)該涂在手掌上的藥膏他也同樣沒有接受,他鋪好了床,隔著小水草躺到了里面,剛剛的一瞬間,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要全三永遠(yuǎn)消失的好計謀。 霸氣總裁的雙性情人 唯一卷:緣來如此 第057章:驚心動魄 他關(guān)了燈,全三又把燈點開,他再關(guān),全三再開,如此反復(fù)幾次,水色索性也不與全三對著來,閉著眼不在動彈。 然后是長時間的沉默,清秀的眉微微擰起,泄露了水色表面的鎮(zhèn)定,他根本睡不著,即使燈光在明亮也無法睥睨全三赤裸裸盯著他看的那兩道炙熱眼神。 不敢大聲的喘氣兒,水色始終憋著口氣息,一直到他的手腕突然被全三捏住,他騰的睜開雙眼對上了全三那雙陰騭的鷹眸。 心慌意亂不是假的,他受不住與全三肢體的接觸,他想要掙脫卻又不得不這么逆來順受,他的寶貝疙瘩會被嚇到的。 他的眼中盛滿厭惡之色,死死地咬著唇,沒人告訴過他,他咬唇的動作其實是一種致命的誘人利器,看著了就想伸手捏開那張嘴,然后狠狠地吻下去,肆意妄為的玩弄男人的唇瓣勾勒男人的舌型。 安靜的室內(nèi),突然起了兩聲男人因為口干舌燥而滑動喉結(jié)的咕噥聲,順著水色的角度向上看去,全三的大脖筋像浮突的鋼筋,彎曲出猙獰的力量。 男人的輪廓棱是棱、角是角,霸氣側(cè)漏,盛氣凌人,那雙帶著點灰藍(lán)的眸子正赤裸地吞噬著他的理智。 以為自己是在劫難逃,結(jié)果令水色意外,全三不過是十分粗魯且毛躁的親手給他往被石頭子擦破的掌心上藥。 呆愣愣的盯著自己的手掌看,心里頭七上八下的,一點點感覺著那冰涼的凝固體在自己的手心化開、滲入。 手被松開了,水色悄悄地吐出一口氣來,然而下一秒他卻條件反射的緊緊扯住自己的被子,用一種既厭惡又驚怕的眼神看著垂首與他對視的全三。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水色的兩鬢以及額角滲出一層層的熱汗,他在緊張,他在害怕,他不想再被男人碰觸狎玩,他也是個男人。 全三在低頭審視著這樣的水色,他心里頭有數(shù),知道水色的底線在哪里又能承受到何種地步,他可不想把人徹底搞崩潰了,那樣很無趣。 松開了手,由著那被子被水色緊緊扯在手中,全三擰開藥膏的蓋子,然后抓起水色的手,將里面冰涼的白色凝固體擠在了水色的指腹上。 要他自己上?當(dāng)著全三的面?這不可能! 啪嗒,全三拉了燈繩,室內(nèi)一片漆黑,而后水色感覺男人上了床,隔著小水草睡在了最外面。 這到底算什么?怎么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種樣子?為什么他會和小草睡在全三的身側(cè)?這很怪異,要水色抑郁。 被擠上了藥膏的手在被子外冰冰涼,眼前伸手不見五指,水色愣了好久,最后終是把手塞進(jìn)了被子中,摸索到自己的褲腰把手指插了進(jìn)去………… 翌日,水色帶著小水草去了虎跳峽,即便小家伙不吵吵嚷嚷著繼續(xù)去游玩,水色也早在心底打定了主意,他要借這虎跳峽把全三解決了。 金沙江劈開玉龍雪山和哈巴雪山,形成世界最深的大峽谷——虎跳峽。虎跳峽全長17千米,上下落差200米,兩岸雪峰高出江面3000多米,其勢驚險奇絕,懾人魂魄,在虎跳峽上游的金沙江入口處,有一巨石橫臥江心,激流從僅有30米寬的巨石兩側(cè)穿流而過,濤聲震天,白浪翻滾,傳說猛虎常靠江心巨石躍上對岸,故名虎跳峽。 水色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他怕小水草太淘,虎跳峽對于一個孩子來說實在太過危險了,所以這一路上他都緊緊盯著小家伙一刻也不松懈,若不是他孤注一擲,他與兒子此趟之行根本沒有虎跳峽這一站。 一把聲音突然把水色的腳步攔下來,是一年輕的男子正向他問路,那旅人說:“請你告訴我,最近的銀行在哪里?” 估計是手頭的現(xiàn)金不夠用了,這才找人問路看看哪里有銀行可以提錢的吧? 還在水色心中暗暗猜測的時候,就聽著小水草欠蹬的揚起小臉沖著那人奶聲奶氣的說:“可以!只要你肯付100元?!?/br> 全三斜眼,水色無語,好是尷尬,這孩子怎么這么市儈???到底像誰???? “為什么要這么多?”那人似乎覺得小水草挺討喜的,沖水色笑笑便故意彎下腰去逗弄小家伙。 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眨呀眨,小東西氣定神閑的插腰說:“因為金融方面的指導(dǎo),價格都是很高的?!?/br> 噗~聽小人兒這么一說,三個大人都笑了,就連一旁冷眼旁觀的全三都忍不住聳動唇角,這個死小孩………… 在水色耐心的給那旅人指點了方向之后,這段小插曲算是過去了,彎下身將兒子抱在懷中,水色心情凝重,他要做傷天害理的壞事,所以一顆心怦跳不停,手心全是汗。 慢慢的,他們先到了上虎跳。 上虎跳一道跌瀑高坎是為惹目??矁蓚?cè),絕壁擎天,構(gòu)成兩扇巨型石門,當(dāng)中屹立著三角狀的虎跳石,金沙江巨流從此奪路而出,躍過高坎,以雷霆萬鈞之勢摔砸下來,高坎下,千波萬濤沸沸揚揚,回旋翻滾 水色看著這場面,心驚膽戰(zhàn),手心里的汗更多了,緊緊抱著懷里的小水草,生怕一個大浪把他懷里的寶貝疙瘩給卷走,這太危險了。 看著這湍急的水流,水色的眼睛大瞪,若是……若是全三從這里掉下去的話…… 猶猶豫豫間,抱著小水草的水色就錯過了第一道適合發(fā)生旅游意外的殺人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