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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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眼簾徑自沉默,越想越漏洞百出,怎么會這么巧?怎么會這么巧?兄弟倆一塊得病,遺傳?他這是關心則亂。 好一會兒,遲嵐輕描淡寫的對倆男人吩咐了句:“幫我把家庭醫(yī)師叫來,我有些不舒服?!?/br> “好?!比\搶先應道,隨后又用嚴謹?shù)难凵駫吡松砼缘娜屢谎邸?/br> 半個鐘頭后,派出去的車子將他們的家庭醫(yī)師請了來,遲嵐揮退了全部人也包括全靄與全釋,就單獨的要醫(yī)師留下來。 遲嵐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切入主題,用冷靜淡漠的眼神注視著他面前的醫(yī)師說:“請你告訴我,最近一次大全先生和小全先生的身體檢查的結(jié)果,我要你對我說實話?!?/br> 遲嵐沒有眨眼,不愿錯過醫(yī)師臉上的任何表情,只見被問到話的醫(yī)師下意識的一愣,隨即展開笑顏回答說:“好,很好?!?/br> “真的?”遲嵐狐疑,試探的問道:“身體一點毛病沒有嗎?” “沒,沒有,很健康,一點毛病沒有?!贬t(yī)師的神色看起來有些慌張,可他還是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回答遲嵐的問話。 “……”遲嵐沉默著一言不發(fā),他在尋思事情,醫(yī)師的話明顯作假,一點毛病沒有?前段日子全靄還因為心臟病進了醫(yī)院,怎么可能說十分健康?所以,他對他撒了謊。 喀嚓子彈上膛,還在醫(yī)師毫無思想準備的情況下,被遲嵐從枕頭底下摸出的手槍頂上了醫(yī)師的太陽xue,遲嵐冷聲呵斥:“想好了,給我重說一遍?!?/br> 仔細看醫(yī)師的面色,青紅不定,有些慌,但還沒慌到自亂陣腳的時候,素素嗓子,醫(yī)師說:“有,有點小毛病,心臟,血壓,就這些,真的就這些,其他的都很好遲先生?!?/br> 遲嵐笑了,他一面給手槍安裝消音器一面悠然的對醫(yī)師說:“你是醫(yī)生,給自己止血應該沒有問題吧?嗯?”冰冷的槍管頂在醫(yī)師的太陽xue上,竟而緩緩的向下滑動,很慢很慢,最后頂在了醫(yī)師的大腿上,遲嵐冷笑著說:“你放心,我手下有準,只會要你流血不會要你的大動脈崩開。” 遲嵐冷哼著就要扣動扳機,醫(yī)師渾身一個激靈吼道:“我說,我說遲先生,但請您一定替我保密?!边t嵐收回了手槍,那醫(yī)師已然嚇出了一身冷汗,伸手擦擦額角上的濕汗對遲嵐娓娓道來:“事實上,大全先生和小全先生的身體在半年之前就出了問題,兩位,兩位全先生是家族遺傳,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用藥物控制住,只要放寬心思是一定能戰(zhàn)勝病魔的。” “肝癌?真的是肝癌嗎?”遲嵐的震驚難以附加,當一個人數(shù)著天數(shù)過日子,那會是怎樣一種生不如死的心情? “遲先生,兩位全先生都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身體狀況,這個我很抱歉,當初兩位全先生死活不肯要我告訴你,所以,所以遲先生請您……”醫(yī)師嚇得腿都軟了,奶奶的,幫著兩位全先生做戲全靠演技,一個溜神兒沒準小命就嗚呼了。 “我懂,你不用擔心,我會當什么都不知道的。剛剛,對不住了?!边t嵐了解全靄與全釋的行事風格,不告訴他是他們能干出來的事,他以為他們收買了醫(yī)院的醫(yī)師,看來是他想錯了。 醫(yī)師出去后,遲嵐拿起電話就給大兒子撥了過去,具體的沒有對遲聘說,就是要全大把全靄這次在醫(yī)院的檢查報告給他拿來,特意囑咐了句不要驚動任何人,按規(guī)矩來就成,另外還要全大把這次負責給全靄主治的醫(yī)師電話號碼要來,他還需要親自跟這位醫(yī)師溝通一番,不然他不安心。 又過了兩日,全家兄弟逮住了上次醫(yī)院內(nèi)外伏擊全三的兇徒,至于兇徒是何人簡直要眾人大跌眼鏡。 一眾人順著[藍池]的后門進入頂層的包廂,他們沒有把人帶回幫里的刑堂,全都是看在江小魚的面子上。 韓頁的事兒眾人完全沒有放在眼里,不管是沖著韓暮石的面子還是看在黑木的關系,或是韓暮石看著韓美珠的情面上,韓頁買兇槍擊他們的事全三沒有插手,全權(quán)交給了黑木去處理,至于韓頁,黑木是打是殺還是對其拘禁,那都是他們的家務事了,但是追加了一億歐元破了世界最大暗花來買全三性命的人,他們不能輕易放過。 氣急敗壞的是江小魚,男人抬腳就是一腳,毫不留情的踹在了綠茶的胸口,致使身體單薄的綠茶內(nèi)臟一陣激痛,噗哧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匪氣的漢子暴跳如雷,追過去扯起綠茶的衣領子低吼著:“你他媽的,綠茶,哥給你一次機會,給老子說清楚,到底是不是你?是你哥就要你走的舒坦點。” “不是?!本G茶滿嘴的血,可他的眼神卻堅毅如石,有人陷害他,以他的名義追加了一億歐元破了先前那個最大的暗花,想要全三性命的人不是他。 “還狡辯?是不是上次全三踢你下車你他媽的記仇了和我說實話?。?!”江小魚睚眥欲裂,綠茶是跟在他身邊最得力的助手,如果可以,他是怎么都要保全綠茶的,可這事如果真要是綠茶干的,那么他就親自送他上路。 “不是,我沒有。”口供不改,綠茶就是不認罪,失去理智的江小魚揪著他的衣領就是一頓暴虐的踢打。 鼻青臉腫的綠茶執(zhí)拗的從冰冷的水泥地面爬起來,吃力的睜開眼睛看著江小魚,一字一句說:“小魚哥,我是被冤枉的,不是我,我沒有?!?/br> “還狡辯。”下意識里江小魚是相信綠茶所說的每一個字,但是,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是他下意識或者出于本能就能保全誰的。 霸氣總裁的雙性情人 唯一卷:緣來如此 228二大爺與大侄子 電光火石間,綠茶忽然起身撞開身邊一個桎梏他的小弟,又隨手從另外一個小弟的腰間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眾人驚訝之余,江小魚眼中積聚起風暴,他在心里頭吶喊著綠茶千萬不要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來。 結(jié)果綠茶自切手指的行為要江小魚松了一口氣,這種場面大家早已司空見慣,因為是自己手底下的人,江小魚多少有袒護之情。 滿頭大汗一身狼狽的綠茶揮起手中的利刃就照著自己的小尾指砍下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江小魚嘶吼著:“小魚哥,我綠茶這輩子都跟定你了,背叛你背叛幫里的事我做不來,這罪我不承認,別人也甭想把屎盆子往我綠茶的腦袋上扣。” 一刀下去,血淋淋的小尾指飛甩出去,綠茶的眼一眨沒眨,手起刀落,綠茶還要來第二刀,未等江小魚出手,快人一步的是笑面虎似得全老大,男人出手一把攔住了綠茶,柔笑著說:“不管是不是你,這事兒與你都脫不了干系,給我好好想想,誰這么不待見你會嫁禍于你?!币话阉﹂_一身血的綠茶,全大起身道:“拖下去,關起來?!?/br> 待綠茶被帶下去后,室內(nèi)一陣沉默,只剩下全家三兄弟以及滕子封和焦躁暴怒的江小魚。 沒錯,哥兒五個心知肚明,不管是不是綠茶干的,這事都與他脫不了干系,事情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借刀殺人,二是抱打不平,無論是哪一個,這事都與綠茶脫不了干系。 現(xiàn)在把綠茶關起來,就是想證實是第一個可能還是第二個,所以,全大故意放水,將綠茶關在防范疏松的地兒,如果他想,憑綠茶的本事完全可以自己逃出去,這叫引蛇出洞。 “國際刑警已經(jīng)介入此事?!睌Q著眉頭的全二把剛剛收到的消息公布出來。 “‘銷毀’?!痹趯Ψ絹砺凡幻鞯那闆r下,一切應以保守的方式為最佳,靜靜的躲在暗處以不變應萬變。 “不用,過倆天我會請國際刑警總督察喝茶,一切小心行事便是。”開腔的是江小魚,綠茶的事的確要他煩,要說最看不上綠茶的他知道是誰,就他媽的是他家的冰娘娘,但是,這不可能,他知道是他多心了。 “小魚?!比筮诌值囊徽婆脑诮◆~的肩膀上:“你他媽的想多了?!笔种妇o了緊,給予他好哥們一絲力量,后者扯唇笑笑,一臉的苦悶。 之后,兄弟幾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落在始終坐在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的全三,老半天,被眾人審視了半天的全三抬起頭來看向大伙說:“我,等不及了。”目光像刃,待著疾風呼嘯而至:“提前行動。”說罷,全三沒有給幾個兄弟反駁他的機會,直接起身離去。 晚上全三回去的時候,他把那枚婚戒拿了出來,打開水色的手心將閃閃發(fā)亮的戒指塞進水色的掌中,男人眉目柔和,語調(diào)輕柔,笑看著水色說:“小草,有消息了,明天,明天,我就,帶他,回來。” 水色,水色,你若能答應留守在家中等著我回來,那么,我便可不必再走一段彎路,如果你不依,那么,這一切都是天意。 “我,答應了,死小孩,咱們,三個,永遠好?!陛p輕的托起水色的下頜,溫柔的吻上去,他的決定不是孤注一擲,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他要對水色一擊即中,要水色一輩子再也離不開他。 “嗯。”反手摟抱住男人寬厚的脊背,水色向后仰著脖頸方便男人落吻在他的頸子上親吻,嗚咽著說:“明天,我……我跟你一塊去全三?!敝刂氐囊宦暣ⅲ奈且硭致?,他閉著流淚的眼睛小聲地說:“帶著我,帶著我全三,別要我離開你?!痹僖矂e要我離開你,一刻也不要,就讓我永永遠遠待在你身邊好不好…… …… “混小子,記好臺詞了嗎?嗯?”敲打著小人兒腦瓜殼的是全二爺,小肚雞腸的那個樣兒,真跟個六歲娃娃似的。 “哎喲,你干嘛敲小草的頭?!毙〖一锉е约旱哪X瓜不滿的抱怨著,老大的不樂意,可是還撇著眼睛瞪著他二大爺半信半疑的問:“真的嗎?是真的嗎?只要小草演得像,臺詞記得熟,爹地就能和大爸復婚嗎?” “廢話,你二大爺難道還能忽悠你這崽子不成?”全二作勢就想伸手把死崽子撈到懷里,卻被眼尖的小家伙給躲過去了。 還闖蕩世界,瞧見街頭藝術倆眼睛都直了,還拜個流浪孩為師跟著學跑酷和b-box,早把他離家出走的宗旨給忘到后腦勺去了吧? 混賬的玩意,跑去慫恿小豁嘴跟他一塊闖天下,多虧那崽子不甩死小孩,不然真是逆天了。 全二的桃花眼閃了閃,覺著瘋子家的小豁嘴是塊料,才五歲的娃心眼就這么好使,知道指使家里司機拉著他暗地里跟蹤流浪的小水草,要不說孩子就是孩子,把這當成了一種游戲或是消遣?不然怎么會暗地里跟著小草三天后才后知后覺的把這事兒告訴他老子仁莫灣? 最后在一間爛尾樓里找到了快變成小流浪孩的小水草,算是被那些半大的流浪少年給半拘禁了,身上的東西全部被搜刮,還扣著人不要走,竟指使他去干一些偷雞摸狗的違法事。 最主要的是小水草不但毫無半點防范意識,對此還挺樂此不疲的,那意思他也加入了幫派成了一方大哥手下的小弟了,艾瑪,雷的全二真想口噴鮮血。 找出了管理那幫流浪孩子的小頭目,全二喝令他們立即遣散,那人嚇得差點尿褲子,一千一萬個的對全二說他們有眼不識泰山,全二懶得和他們糾纏,抱起自己的大侄子就走了。 沒回家,而是半路被來人給劫持住,直接把全二哥和小水草一塊送進了郊區(qū)的廢棄公房里。 這是臨時改變的計劃,決定還是不要讓小水草知道事情的真相比較好,恐怕這崽子哪天一個心情不好,在對水色把事情給說了,說他全三故意找到兒子不給水色領回去,偏還要做一場苦rou戲要水色愧疚之下再也無法逃離他,那他全三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一切全都按照計劃來,簡直堪稱天衣無縫,這回連帶著把全二都給綁架了,兄弟們手里拿的都不是真槍實彈,都是用來到山上打鳥的氣槍,彈夾里的也都是鉛子彈。 為了把戲做足,還在全二的影視基地里拿來一些個血包,槍擊不流血哪成啊。 大胡子導演是全二娛樂公司的,還專門為今兒這批群眾演員場外指導,編劇和武術指導還特么的像模像樣的給排了劇情走了位置,那家伙,不知道的還以為某某劇組來這里外景拍攝呢。 幫派里的小弟們一個個精神抖擻,怕被待會要來的水色看出破綻,都特么是從另外兩城區(qū)借調(diào)過來的生面孔,一伙演綁匪,一伙兒演手下,真刺激嘿。 被黑眼罩蒙住眼睛的小水草跟全二背靠背的綁在了一塊,聽著外面紛雜的腳步上,小人兒氣定神閑的問背后的二大爺:“二大爺,我們是真的被綁匪劫持了嗎?” “那當然,不然你以為呢孩子?”全二這廝腦袋少根筋,也不想想他這口吻他這份迫切聽在大侄子的耳朵里有多假。 “哦?!毙∪藘嚎谖堑骸八阅悴胚@么高興嗎?” “必須的啊。”全二還真就是說話不經(jīng)大腦,心里頭光顧合計著導演給他自己的那份劇本了,丫的待會水色來了,他應該表現(xiàn)的英勇無畏一點還是驚慌失措一點啊,媽的,他也沒有被綁架過的經(jīng)驗,實在難以揣測被綁架者的心態(tài)啊。 “這樣啊,那就是其實我們都在演戲?qū)Σ粚??大家都是自己人是不是?”小家伙扭扭小屁股,似乎坐的他有些咯屁股了?/br> “嘿,你這機靈鬼說什么胡話呢?都是自己人那你二大爺跟你擱這干嘛呢?演員???” “那你快救我出去啊,笨蛋二大爺,哼!” “急什么急,二大爺這不是在這慢慢想辦法那嘛,看看能不能找塊碎玻璃把繩子解開。”全二玩心大起,在這百無聊賴的跟自己大侄子溝通溝通也不錯,他喜歡和他一樣下面帶把的,孩子香火啥的他壓根就沒指望,倒是挺指望水色的肚皮的,再給他們?nèi)叶嗌鷤z窩,到時候他求三爸去做說客,要水色給他過繼個孩子來直接當爸,多爽。 “乖侄子兒,跟二大爺說說,你班上你跟誰要好啊?有沒有喜歡的小蘿莉???啊哈哈哈哈。” “小蘿莉是什么?”死小孩不恥下問。 “孫潔就是小蘿莉?!比埧诰蛠恚骸澳氵@樣的叫小正太?!?/br> “哦哦哦,那你就是猥瑣大叔嘍,咯咯~”死崽子,鬼精靈,噎的全二啞口無言。 “嗚嗚,二大爺,我想爹地了和大爸了,也想三爺爺,還有二爺爺和大爺爺,三爺爺給小草買的滑輪鞋不見了,你賠給小草好不好?”小人兒換了個話題,一副委屈的口吻,開始半段倒是煽情,可是喂喂喂,什么叫三爺爺給買的滑輪鞋不見了你二大爺賠給你行不行啊死小孩??? 霸氣總裁的雙性情人 唯一卷:緣來如此 229人算不如天算 經(jīng)不住鬼精靈的軟磨硬泡,全二最終不但答應給小人兒重新買一雙限量版的滑輪鞋,還要額外再給他買一塊滑板,另外的打賞還不算在內(nèi),全二這么掐指一算,少說賠進去小的溜的幾萬塊啊。 伸手指捅捅小人兒的小肚子,全二逗弄著小家伙問:“和二大爺說說,你們班里的班花是誰?班草又是誰?” “當然是我和孫潔啦?!币宦牬嗽?,小人兒洋洋得意,小脖子立馬就梗梗起來。 “喲,還挺自戀的呢。”全二忍不住的和個六歲大的娃娃逗趣,可見他是有多么的沒素質(zhì)。 “你不信拉倒,哼!” 看著如此可愛的小家伙,全二忍不住的笑出來,又欠蹬的伸手捅捅孩子,小聲問他:“告訴二大爺你害怕嗎?” “你才害怕,我大爸最厲害,他一定會來把小草救出去的?!?/br> “成,你二大爺閉嘴不說話了,咱就在這等著你大爸來把咱們救出去?!?/br> “哼!就知道不能指望你,笨蛋的二大爺?!?/br> 小家伙這面聲音才落,那面就有人吆五喝六的拉開大門走進來,聽著像是全三他們來了,所以全二和小水草才要被他們往出帶著走。 當然,整個談判的過程沒有要小水草聽到,一切都是由全三親自與綁匪交涉的,水色就站在全三的身邊,被男人攙扶著。 盡管他有孕在身,他還是想好了后路,他一定要跟著全三來,想盡一切辦法的把小草帶回去,哪怕是奉上他的性命也好,如果綁匪狡詐多端,他就要求自己過去把孩子換回來,他是兩命換一命,對方合適。 這才是他的第三種選擇,他舍不得小草更舍不得全三,如果注定要死一個,那么那個人會是他。 整個談判的過程使得水色在緊張之余都過分亢奮,他做好了一切的準備,絲毫不害怕,甚至,他的眼睛始終盯著全三腰間的那把槍,必要之時他會毫不猶豫的抽出來。 沒想到談判的很成功,全三花了一個天價買回自己兒子和自家兄長的平安,交付了現(xiàn)金,那群手持槍支的綁匪才浩浩蕩蕩的駕車離去。 最后撤離的人在關上車門之前才把被五花大綁的全二和小水草順著車子上丟下來,手疾眼快的水色立馬沖過去接住了被迷暈的小水草緊緊抱在懷里,全三則蹲下身體為全二解開身上的束縛。 把全二攪進來也是全三的主意,他不想他的二哥夾在他和水色之間難做,這趟渾水足以抵下他甩給水色的那一巴掌化干戈為玉帛。 一切都條例有序的進行著,只差那最后的一擊,當年大爸為了喚回三爸的意識,自己躲在房間內(nèi)給了自己兩槍,二爸欺騙三爸說大爸半路遇襲,這才要渾渾噩噩整日守在母親墳前的三爸如夢初醒。 那么作為全靄兒子的他,也可以,而且可以更狠!?。?/br> 黑洞洞的槍口在遠處的角落里伸出來對準了全三,這是大家事先就設計好的,一顆子彈穿透肌膚而已,全三受得住,只怕受不住的是他身邊的水色,這輩子那人都別想再對他生出離開或者逃跑的想法。 他要把這場救贖變得跌宕起伏,永遠銘刻在水色的心底,要他每天看見他都會更愛他一些。 只是,那顆像螺旋槳一樣高速旋轉(zhuǎn)而來的子彈為何偏離了軌道?直擊正站在那往車座上安放孩子的水色? 全三大驚失色,純屬最本能的反應,推到全二就一步上前用身體擋住了毫無防范意識的水色。 射出去的子彈無法收回,如同潑出去的冷水,黑木驚恐的看著遠處同時中了兩槍的三哥,一槍射進他本就受創(chuàng)過的后腦,一槍因為全三的移動而打中了他肩胛骨靠近心臟處的脊背。 所有人全都慌了,怎么會有兩槍?另外的一槍是誰?是誰干的??? 速度之快,連血花都沒有濺起,緊緊護著水色后背的全三就倒了下去,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看來人算真的不如天算,他以為他掌握一切,卻獨獨漏掉那第二顆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