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顧長寧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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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睿的瞳孔猛地一縮,不可置信地看向顧景元,“你怎么知道?” 下一秒又搖著頭道:“不,不可能的,一定是你在騙我,那個人分明逃走了,且在我們回到盛京城的當日,我還在城郊見到過他!他既然已經(jīng)安然回到了盛京城,太子就一定不會讓他死!” 顧景元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從顧景睿的反應(yīng)中可以看出,他說的這些話并不是單純拖他下水的一個幌子,而是事實——太子身邊真的存在這么一個人證,只是這個人是死是活還未可知。 “你就真的這么恨我嗎?恨到兩次都故意放走這么一個對我和晉國公府都極具威脅的人?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做的這些事會對晉國公府招來多大的禍事?你不要命了嗎?!”顧景元第一次被顧景睿激起了心頭的怒火,他真的無法理解顧景睿為了一己私利,就這樣罔顧國公府的幾百條人命。 這還是他所認識的大哥嗎? “你不要叫我大哥!”顧景睿則痛恨地看著顧景元,嘴里則十分冷血無情道:“國公府的人是死是活與我何干?憑什么要犧牲我一個人來成全你們?我死了,就算父親登上了皇位對我而言又有什么意義?!還有顧景元,你不要太高估自己了,我之所以放走太子的人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我自己!如果我不放走那個人,我用什么來做資本跟父親交換條件呢?太子這般羞辱我,你說他到底該不該死呢!” 只要太子死了,他不僅報了仇,還可以重見天日,他在北地與譽王兄的交情以及他在突厥軍內(nèi)部得到的一些情報,都可以成為他打敗顧景元,重獲父親重視的資本! 這大明江山,只會是屬于他顧景睿一個人的,旁人休想要染指分毫! “大哥你錯了?!鳖櫨霸犃怂倪@些話,不禁苦笑道:“你若想要皇位,誰都搶不走你的,你是父親的嫡長子,于情于理這皇位都該是你的,我從沒想過要跟大哥你去爭搶,這么多年來我為什么會幫父親做事,一是痛恨當年皇帝的無恥手段,想要還顧家一個清白公道。二是我不想因為自己的一些立場和堅持,就去做對親人對國公府不利的事情。這么多年來,我做事從來無愧于自己的良心,可是大哥你呢?你口口聲聲為的都是你自己,你可有想過其他任何人?包括大嫂?” 顧景睿聽到“大嫂”二字,心重重一跳,他對其他任何人都沒有愧疚的心理,唯獨對楊氏有說不出的慚愧和內(nèi)疚。 只是這份內(nèi)疚,并不足以支撐他放棄自己現(xiàn)在所做的這些事,他對不起楊氏的,只能等他功成名就之后,用皇后之位來償還了。 顧景睿這么想著,面上則冷笑道:“我與她如何與你無關(guān),倒是你,與其在這兒教訓(xùn)我,不如想想該怎么對付太子,否則只怕秦家的那位小姑娘要為你守寡了?!?/br> 顧景元聽了這些話,對他再沒有半分的期翼。 小時候那個溫暖善良的大哥,在這一刻,徹底死了。 顧景元沒有再回應(yīng)顧景睿的話,而是轉(zhuǎn)身,瀟灑離去。 顧景睿則在他身后幸災(zāi)樂禍道:“進了這間密室要想出去可就難了,你可得好好想想辦法,不然等你找到出路的時候,一切都晚了?!?/br> 顧景元裝作沒有聽到他的譏諷,繼續(xù)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在決定進入密室之前,他就已經(jīng)與母親和清風(fēng)商量好的對策,如果父親在晚間的時候還沒有離開書房,就讓母親想法子叫父親離開,如果不成功,清風(fēng)就會在書房外放一把火,屆時他就會趁著混亂逃出去。 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只需要等。 ********** 而此時的陸氏根本無暇顧及顧景元的事情,她正在焦急趕去陸府的路上。 原來在她回到承安堂后,沒多久就收到了陸家傳來的消息,說是顧長寧和陸湘湘在外頭酒樓不知為何吵了起來,一言不合的情況下脾氣暴躁的顧長寧直接動了手,一個不小心將前來勸架的孫婉瑩的左臉劃破了,導(dǎo)致孫婉瑩血流不止,很可能會被毀了容貌。 要知道孫婉瑩再過一個月就要和譽王世子成婚了,而且她這門婚事是皇后欽賜的良緣,這個時候如果被顧長寧弄毀了容貌,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陸家的人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立刻將此事封鎖了起來,然后將孫婉瑩和顧長寧她們帶回了府,又第一時間找了大夫來給孫婉瑩看臉,至于顧長寧和陸湘湘則在接受長輩的盤問。因為顧長寧畢竟不是陸家的嫡孫女,所以又立刻差人來國公府通知了陸氏。 陸氏得到消息后直接被嚇懵了,什么事情也顧不上了,立刻坐上馬車趕往了陸府。 顧長寧和陸湘湘此時正被罰跪在陸家的前廳,由陸老夫人親自審問著。 “說,事情真相到底是什么?!長寧,不要以為你不是陸家的孩子外祖母就不敢責(zé)罰你,你犯了錯,誰都保不了你!”陸老夫人顯然是被這件事給氣壞了,孫婉瑩身為尚書府的嫡長女,又與譽王世子大婚在即,結(jié)果卻遇上了這種糟心事,尚書府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件事雖然人人都說是長寧干的,但陸湘湘畢竟也牽涉其中,要是處理不好,兩個丫頭連帶著他們陸府都要被牽連。 “祖母,這件事與我無關(guān),是顧長寧要與我爭吵,是顧長寧劃破了婉瑩的臉頰,這件事在場的那些小姐都能給我作證!”陸湘湘率先出聲,先發(fā)制人。 誰知顧長寧也不甘示弱,氣急敗壞地反駁道:“你們血口噴人!我根本就沒有碰到孫婉瑩!再說我手中根本就沒有利器,如何能劃破她的臉頰?!這分別是孫婉瑩自己劃破自己的臉頰然后栽贓嫁禍給了我!還有你陸湘湘,是你故意說一些話激怒我,就為了逼我動手好陷害我!” 陸湘湘則根本不理睬顧長寧,而是看向陸老夫人,義正言辭道:“祖母,您聽聽她說的這些話?誅心不誅心?試問哪個花容月貌出嫁在即的姑娘家會親手毀了自己的容貌?顧長寧她為了脫罪真是連良心都不要了!祖母,事實都擺在眼前了,您還有什么好問的?直接將顧長寧交給孫尚書,讓國公府的人去想辦法保她就行了,這關(guān)我們什么事!我們陸家又憑什么要替她瞎cao心?!” “你放屁!”顧長寧不知該如何自證清白,可她心里又很清楚自己是被冤枉的,因此只能氣得破口大罵,眼淚直掉,“我根本就沒有碰到孫婉瑩,是你們,是你們自己,這都是你們故意陷害我!” 陸湘湘冷冷一笑,“這些話表妹還是留著去跟姑姑說吧,讓姑姑想一想,到底該用什么法子保住你,反正姑姑最疼你了不是嗎?” “是,我疼我自己的女兒,又何錯之有?難道都要像你們一樣恨不得個個置她于死地才對嗎?”陸氏嚴厲的聲音突然在大廳內(nèi)響了起來。 陸湘湘被震得不輕,恍然低下了頭。 顧長寧則像是找到救星一般,回頭望向陸氏,放肆大哭了起來,“母親!” 陸老夫人則面有不滿地看向陸氏,沒好氣道:“我從前就說過你的縱容會毀了這個孩子,你卻不肯信,現(xiàn)在倒好,她犯下這樣大的錯,你還覺得用你的縱容能保得住她嗎?你若不給孫尚書一個交代,他們能善罷甘休?!” 陸氏則咬緊了牙關(guān),看著陸老夫人一字一句道:“因為我相信我的女兒不會做這種事,長寧雖然任性自我,但她心地善良,絕不會做出傷害別人的事!這件事,一定另有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