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天庭信使東風
第7章:天庭信使東風 元古之時是沒有三界信使的,三界之間的互通也很混亂,后來眾位上神考慮再三,在女媧上神的建議下,才有了三界信使。一開始時三界信使苑建在人族和妖族之間,也曾建在人族和魔族之間,但卻因為妖魔的蠱惑,致使三界信使失去了它原有的正義。一位遠古之神便建議女媧將三界信使苑改建在人族和靈族之間的蘭苑山上。 三界信使在開始的千年中發(fā)揮了居大的作用,第一任信使君是上神之侍衛(wèi),因為他的神力,所以他的后代子孫都擔任信使君。后來,三界之間的眾生越來越多,只有信使君一人難以勝任。所以信使君便在七族內挑選有特異功能的人,由他們來擔任七族的信使。 諸神大戰(zhàn)后,三界對信使苑似乎失去了信心,他們都認為這場大戰(zhàn)是因為信使苑沒有起到調解作用。而這一代的信使君也很無奈,他覺得諸神之戰(zhàn)是諸神間的內部矛盾,與他們信使苑沒多大關系。但不管怎么說,三界信使苑已失去了往日的風光。 尤其是到了信使君遲暮這一代,各族之間時有摩擦,尤其是妖族、魔族上方的結界有了縫隙,而地府大門也已虛掩。人族之王也曾向三界信苑使求助過,而信使君遲暮也曾去過天庭,向天帝請示,可惜天帝似乎對此事很不上心,所以,最后也不了了之。 但信使君遲暮卻是有理想有抱負之人,他也知道如今七族混亂,但他更知道,這種混亂只是暫時的,也許緣分未到,緣分一到,必定會有有緣人來完成這項工作。所以,他從未停止過對七族信使的訓練,他等著有那么一天,會有那么一個人出現(xiàn)。 遲暮真可謂是生不逢時,他空有一腔熱血,只想再將信使苑恢復到先前那般璀璨,可是如今的三界已不復往日,七族之王也沒對這個信使君報多大希望。 遲暮雖說很感傷,但當他把信使君的位子接過來后,他還是按照慣例親自去六族選拔信使,而且這一次選拔比任何一次都嚴格,他沒聽任何一族之王的推薦或各族占卜師的預言,而是自己在六族之內,歷時七年,踏遍各個部族,將六族內的具有本族靈異之能的人選出來,將他們帶到信使苑,親自□□訓練。 這些被選□□的各族信使也沒有辜負遲暮的厚望,個個武藝了得,這一點讓信使君遲暮倍感欣慰。 可信使君的夫人卻對此很不為意,這天吃過早飯,她又對信使君發(fā)起了牢sao:“君大人,我們信使苑已不比往日,如今遠古神幾乎不存在了,三界之內誰來統(tǒng)領也未可知,你又何必如此cao勞呢?你只管好我們的兒子東風就好了。再說了,風兒也不小了,你也得考慮考慮他的終身大事了?!?/br> 遲暮看了看夫人,笑著回應道:“夫人,你有所不知,我們也是上神后人,我們的祖先是上神的侍衛(wèi),就是因為他盡忠職守,所以才被上神選中,任何事物都是兩面性的,好過了頭會壞,同樣的,壞過了頭也會好的。七族混亂不是一時了,也該到頭了。我等著這一天?!?/br> 飛絮夫人嘆口氣說:“君大人志向遠大,這我理解,可我們的風兒確實也不小了,你得為他caocao心啊!他天天跟著那些師兄師姐們練這學那的,對自己的終身大事一點都不上急。作為父親,你也不去關心這件事,哎,就只我一個人在這兒cao心?!?/br> 遲暮苦笑一下說:“夫人哪,男兒當志在四方,我們信使苑將來還是要交給風兒的,如果他一心想著兒女之事,那樣的話,我們豈不是更擔心,如今他一想想著重振信使苑,這是天大的好事啊!至于他的終身大事,你放心好了,我是他爹,自然會多留意?!?/br> 飛絮也就只好不再提此事了。 七族信使唯有天庭信使是定下的,那就是信使君的后人,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是信使君的后人,他一出生,他的使命就定下了,那就是做天庭的信使。 只要其它六族想與天庭有什么交際,那么這件事就由天庭信使來完成,所以,天庭信使應該是七族信使中最為榮耀的一使,因為是跟天人族打交道,這一族因為有著黃金血統(tǒng),所以天生的高于其他眾生一等,雖說眾生平等,但真的到了事上,平等的時候還真不多。 東風是信使君唯一的兒子,自信使君從六族中尋來其他信使,東風便跟隨著他們一塊學習,雖說他是天庭信使,但東風自小好學,所以,如果讓他去往其它各族,他也有能力完成。 在七族信使中,東風年齡最小,大家都喜歡叫他風師弟。而東風為人隨和,就像他的父親一樣,很有親和力??上У氖?,自東風接任天庭信使以來,他還從未去過天庭,這可以說是他最大的遺憾。 不是年少無知,而是志向不淺,他總夢想著自己帶著使命駕祥云飛往天庭,他總夢想著三界之內說起信使,大家都會不約而同地想到天庭信使東風。 他也常向自己的父親抱怨:“父親,孩兒覺得自己不像是天庭信使,我連天庭都沒去過,天帝都不會認得我,我覺得自己太無能了?!?/br> 信使君無限愛戀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溫和地說:“風兒,你想大展自己的宏圖,那你準備好了嗎?不要以為作為三界信使是一件多么榮耀的事,榮耀的背后是你努力的付出,只有做好一切準備,方能勝任信使之職,尤其是天庭信使。” 東風慚愧地低下了頭,信使君看著自己的兒子,他也知道自己對他過于嚴格,但他更知道,如果不嚴格,將來吃虧的是兒子自己。不過,令他欣慰的是,他的兒子并不是紈绔子弟,而是將來定能有所作為的優(yōu)秀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