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她想要做他的慕太太,此生唯一。
慕瑾寒不懂她怎么突然說這個,他眉梢挑起:“如果我不呢?” 下一秒便見楚顏撅起唇,刀刃凹陷了他的皮膚,一陣刺痛突然溢出,她就這樣割傷了他! 可她此刻沒有心疼,反而挑起聲線道:“那就抹你脖子!” “他看著她,笑眼燦若星辰,打趣道:“怕你了,那我答應(yīng),然后呢?” 楚顏瞪著他,逐字逐句道:“最長三年時限,我跟著祖國爸爸一帶一路做投資,你不要參與,等我做好了,我要向所有認(rèn)識你的人,宣布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 刀割傷的地方此刻有些癢,是血滑過了他的脖子。 她輕輕的一哼鼻子:“不能告訴你,但我宣布之前……我會聽你的話,一直跟著你,讓你不要再懷疑我!” “這么乖?”他調(diào)侃著,抬手搶過了她手里的刀一合,將臉貼在了她的臉頰上,“好,你隨意玩,賠了給我說。” “你又不相信我!” 她看起來真的很蠢嗎? 她還沒做,他就覺得她要賠! “你一定能做好,加油。”他立馬改口,雖然很敷衍。 但楚顏總覺得不現(xiàn)實,二哥怎么這么聽她的話,不像他平日作風(fēng)??? 在她狐疑時,突然男人脫掉了身上的t恤,把座椅上的東西推到了地上,又將t恤鋪在了椅墊上。 緊接著,他把與他負(fù)距離的楚顏挪開,放在了t恤上,然后他一轉(zhuǎn)軀干,撐著手臂俯視著她。 在改了動作時,楚顏借助門旁的微弱藍(lán)光,看到了二哥的…… 之前的情緒委屈,如今平緩了,便瞬間臉紅心跳。 平日里舉止嫻雅的男人,這會兒把她的裙子蹭到了腰上,露出她白皙的雙腿,借著藍(lán)色絢麗的led燈,見楚顏腿窩處,殘留著一道很明顯的血跡…… 她沒說謊,她還真的是第一次。 喉結(jié)重重滾動,他這才深深的意識到,這個女人,徹底的屬于他。 將目光移到楚顏的臉上,她睫毛煽動的厲害,臉側(cè)向靠背,小臉兒紅撲撲,害羞的樣子表露無遺。 “阿顏?”他聲線繃起,試探的喚了她一聲。 “嗯……”她嗓音含羞。 他認(rèn)真的問:“怪我嗎?” 她清楚的答:“不怪?!?/br> “……”他有些懵,他剛才是強迫的,她不怪? 她微微轉(zhuǎn)過臉,看著燈光下他鬼斧神工般雕刻出來的俊臉,她咬著下唇扭捏了幾下,“給你說個悄悄話……” “嗯?!彼斫Y(jié)又滾動。 “如果我說,我14歲宴會上見到你,還喜歡你……對你是負(fù)擔(dān)嗎?” 話音落下的剎時,慕瑾寒大腦一片空白。 有一種,幸福來得太突然的感覺。 他深呼口氣,“你說的初……戀……” “我知道二哥從小到大不缺女生喜歡,您當(dāng)沒我說好了?!彼驍嗔怂脑挘胺凑蔡昧??!?/br> 忽而,他看著她笑的心酸,又一次笑紅了眼睛。 “以前喜歡我,現(xiàn)在呢……” 她將頭埋在了柔軟的真皮靠椅上。 年少的愛慕可以輕易說出口,是因為青澀又干凈,可現(xiàn)在……她似乎明白了他曾經(jīng)為什么會說,喜歡很幼稚。 在充滿誘惑和刺激的成年世界,喜歡很單薄,要么別愛,要么就確認(rèn)……會深愛。 “不知道?!彼x了一個模棱兩可。 可他也沒奢求她現(xiàn)在說喜歡他。 這些年,她雖然情感單純,可經(jīng)歷的的確不少。 原來他喜歡她的時候,她也動過心……這已經(jīng)夠了。 那個姑娘,從來不會讓她失望。 他沒作聲,伸手小心撈著她的腰,讓她跪在了椅子上,他從后抱住,唇湊在她耳邊,沉沉的聲線蠱惑人心:“忘掉剛才,咱們重來……” 楚顏沒有應(yīng)聲,她抬了抬臉,粉唇蹭著他的臉頰,與他慢慢吻在一起,而身體……又與之相負(fù)。 “嗯……”她沒忍住嬌嗔。 隨著深入淺出,她的頭撞到了車門上,男人許是怕她撞疼,又或者是惡趣味,就把車門給打開了。 嬌嗔飄渺的融入夜色里,這種戶外的刺激,讓男人化為俊美邪肆的惡魔……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旖旎充斥車間…… “阿顏,喜歡大,嗯?”忽然,他在她耳畔,輕聲開口。 “疼……” 這個字,如一根名為楚顏的刺,深深扎在他的心尖兒上。 聽平日里那么要強的她,在他懷里喊疼,并羞著臉眼含淚花,他的心滿足又空虛。 滿足是,他沒想到有一天能得到她,而空虛是……他越來越意識到,他為慕瑾寒的這一生,已經(jīng)沒她不可了。 又或者說,如此的清醒,她已經(jīng)是他這一生的命。 …… 卓靈以一個惡作劇的理由,把卓家人忽悠走了。 她家的人都縱容她,只要地方安全,便留了她一個。 此時,瑾聿趴在卓靈的病床旁一言不發(fā),卓靈的寫字板在他臉前放著,上面寫了幾句話:【照你的意思把短信發(fā)給她了,我倒是不在乎楚顏看低我,你呢……這樣一做,和她朋友都沒得做了吧?】 【也不是,你要是很難受的話,就把責(zé)任都推我身上,說你誤會她了,還能好好的,怎么樣,你開心一點吧(t_t)?】 他盯著那些字看了很久。 久到卓靈躺在床上戴著耳機聽著歌都快睡著了,突然被門上保險的聲音趕跑了一點瞌睡蟲,不到一分鐘,她被被子掀開的動靜徹底整清醒了。 轉(zhuǎn)過身,看瑾聿躺在了她旁邊。 他漂亮的墨澈眼眸與她對視上,他無視掉她眼睛里的詫異,拿掉她一直耳機戴在自己耳朵上,才淡淡的說:“我到你這里睡,不會動你……你這里熱鬧?!?/br> 卓靈沖著他抿唇淺笑,怕一個人孤單啊。 她坐起身寫:【我可是女孩子哦,你以什么身份和我睡呢?】 “不知道,覺得在你這里,心好受點。”瑾聿不大能明白自己的這種感覺。 從小到大他都沒有朋友,只和家人接觸,后來接觸的唯一一個外來人,也就是楚顏。 卓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寫:【那我能抱你睡嗎?】 “隨你好了,我無所謂?!?/br> 聽他說了這樣的話,卓靈看他的目光露出難以捉摸的情愫。 【瑾聿,你是不討厭被我碰,還是什么人都碰你都行?】 這句話卓靈問的很認(rèn)真,有些感情經(jīng)歷極其單薄的人,他們對某些地方不是不在意,是壓根不會想太多。 她問住了瑾聿,他自己都不知道。 雖然他還沒回答,但卓靈從他的眼睛里讀懂了。 她的大眼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打開手機,在自己的朋友圈翻了個女孩子的照片,拿給他看,又問:【如果這個大美女要抱你睡覺,你愿意嗎?】 瑾聿的目光從照片移開,看著卓靈,瞳仁慢慢的閃爍著,他思索了片刻,反問卓靈:“我為什么不討厭碰你?” 那意思就是,他不是什么人都能碰,但不討厭她。 卓靈抿唇,忽然笑的有點小邪惡,她沒有回答,躺下來主動抱住了他,唇一張一合,讓他看懂了一句話:“睡覺吧,知己?!?/br> 在女孩子柔弱的手抱住他練就的肌rou僵硬的腰時,他的心突然酥麻麻的,因為阿顏早就的難過,慢慢的淡了,似乎整個人都被她身上那躲開藥水味的香味影響了…… 安靜空氣里,他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一聲比一聲強…… 在大腦也逐漸被她的臉占據(jù)時,他盯著她問:“你還有什么想要的嗎?” “想要的?”卓靈比著唇,想了許久,她又張合:“我mama的,瓜奈利小提琴?!?/br> 瑾聿重復(fù):“你mama的瓜奈利小提琴?” “在哪兒?” 許是想說的字太多,卓靈舒了口氣沒說了,但瑾聿抬起身子,非得看著她的眼睛說:“我?guī)湍隳玫?,作為交換,你陪我一段時間。” 卓靈挑著眉頭,瞪著大眼,頓了頓點頭如搗蒜,她很愿意。 瑾聿沒有發(fā)現(xiàn),在她這么痛快答應(yīng)后,他微微瞇起的眼睛里,有了幾分歡喜。 …… 深夜的兩點。 帝都繁華地段的某棟小區(qū)的頂層,是慕瑾寒在帝都的高級公寓。 臥室床頭燈溫暖的鵝黃燈光如曖昧布滿整個房間,楚顏趴在床邊,身子被潔白的被子遮擋,酥胸擠壓在床上。 她一只手拿著鉑金的領(lǐng)針,另只手用小鑷子夾著鉆石在小心的往上粘,而她的身上,趴著比她大出許多的慕瑾寒。 他的下巴墊在她的肩膀上,看著她的動作,那掬著愛意的眸,時而看看她的側(cè)臉,時而看看她專心認(rèn)真的動作。 在小女人粘好一顆鉆時,他的手馬上從她的腋窩伸過去,護著她的白兔,便見楚顏一頓,小臉漫出不耐的緩緩轉(zhuǎn)過頭。 她剛準(zhǔn)備要和他說幾句,他卻不給她這個機會,直接伸長脖子,用唇瓣堵住她的櫻桃小口。 車?yán)?,他們做了一個多小時,后來慕瑾寒開車帶她離開了圣宜附近,來到了他在帝都的住處,到了臥室后,又直接奔向大床,直到現(xiàn)在…… 二哥身上,有一種淡淡的混雜男人氣息的香味,那種味道加強了他皮囊的養(yǎng)眼度,他的每一次主動,她的心就會大幅度的動蕩…… 在心又慢慢平靜落在胸腔時,那種平靜只會讓她覺得,她又陷在他身上一寸。 那一寸一里,堆積起來,便是沉淪。 她口中的氣息都被他偷走了,她好不容易得以喘口氣,糯糯的對他道:“我做好睡覺,行嗎?” “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