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得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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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顏抿著唇,任由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你怎么能這么想!” “那我應(yīng)該怎么想?”他直視著她的淚眼,“先是在我面前說多愛瑾聿,又和我做那種事,再和望月玩到一起,現(xiàn)在又和什么男人直接機(jī)場擁吻,我真是沒想到,家里的姑娘這么厲害?!?/br> “我沒有!”楚顏被他的話刺激的音調(diào)越來越高,“你喝醉會強(qiáng)吻人是不是假的,你那個(gè)時(shí)候怎么箍的我,那個(gè)男人也是那樣,我根本掙脫不開,我聽了他說要威脅我,我只怕公開!” “你和我的事兒能公開嗎?如果能公開,為什么瑾聿一病變,你就不理我了!” 她的質(zhì)問,讓男人沉下了臉色,“楚顏,我有不理你?” “你表現(xiàn)的對我冷淡了!”她的聲音尖銳起來,“你說你為什么要睡我,你考慮過我的感受沒有?” “你的感受?”男人很會抓她話里的“重點(diǎn)”,以至于會很自然的把話題轉(zhuǎn)移掉,“那換句話說,我不考慮你的感受睡了你,那你是被迫,不是你情我愿,意思就是你喜歡我是假的,嗯?” 楚顏任由眼淚不斷的劃過臉頰,沾濕了她的鎖骨,她的表情沒什么太大的起伏,可心崩潰了,崩潰的不留余地。 慕瑾寒的話,她無處可駁,他的確沒有不理她,還給她打過電話,只是她太想奢求他說一句喜歡她,所以格外對他的態(tài)度敏感。 他就是和塞西莉亞出去過,她就覺得他要拋棄她。 所以到頭來,都是她自己在自作多情,腦補(bǔ)許多嗎? “沒有。”她忍住哭腔,看著他的眼睛,臉上的巴掌印愈發(fā)清晰,看起來非常的可憐,“但我回來,第一時(shí)間給你解釋,我就是怕你誤會不理我,這樣我就沒機(jī)會追你了!” 她如此直白,眼淚汪汪。 慕瑾寒閉上眼無奈的笑出了聲:“楚顏啊……” 楚顏從沒那么著急過,真如熱鍋上亂爬的螞蟻,她覺得慕瑾寒遲一秒去相信她,她都要死到這里。 她往前快走一步,一彎膝蓋跪在了他床邊的地墊上,手搭在他的床邊,話越來越急促,帶著撒嬌的腔調(diào):“二哥我真的沒有,你要怎么才會相信我?” 男人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眼淚不斷,又顫抖的雙眼。 他的睫毛緩緩的眨動著一言不發(fā),片刻后,他突然抬起手,捏住了她的下顎,眉峰斂起,他的眸里是寒涼的森寒:“真沒躲過去的辦法,就任由男人親你?” 他生氣了。 楚顏此時(shí)大腦里,只有這一個(gè)認(rèn)知,讓她怕的渾身發(fā)冷。 “二哥,我當(dāng)時(shí)我真的……” 聽著她忽然磕絆住的話,她單純的只是突然組織不好語言的表現(xiàn),在太介意的男人看來,卻是狡辯不出的模樣。 他的墨眸蒙上了憂傷的薄霧,“我看到你的嘴被其他男人碰過后,我親不下去了?!?/br> 楚顏咬著唇,忍著哭聲,臉揪成了一團(tuán)。 “我怎么做都不對是吧!我如果真的今天任由那個(gè)男人公開,事情就好嗎,可能我不止會被你媽扇兩巴掌吧?” 慕瑾寒一聽這話,把她挨了打的臉扭的正對他的視線,明明心疼,可話卻說的輕蔑:“挨打的時(shí)候不哭,說起這些事,你哭成這樣,嗯?” 楚顏這時(shí)候恨死了霸道的男人,他們真的脾氣一上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犟到死! 明明是被羞辱,她卻沒去擦,淚水反而更為肆虐:“這么多年,我受過很多傷,也被不當(dāng)人看過,為什么挨了兩巴掌就要哭?” “可我怎么也是人,我忍的了疼,可我控制不了心,心里很難受。你不相信我,我很難受,我把所有都給你了,我今天就是一件事沒做好,你就生我氣!” “你為什么不教教我怎么做,你這么質(zhì)問我,能換來什么?到底是我想離開,還是你們一家子都覺得把我買過來,我就沒有人權(quán),你們認(rèn)定了不論怎么對待我,我都不敢走是不是!” “這么多年,我一直抱著這種心情在這個(gè)家待著……” 她眉頭蹙成了死結(jié),哭得那樣傷心,“甚至現(xiàn)在我覺得我很委屈,但我竟然還是愿意委屈下去,就因?yàn)槟阍谶@里……” “我明明也想了,不信我那我就走啊,理直氣壯的,總之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可誰動感情誰輸?shù)囊凰?,我想要被你再抱著睡覺,我就覺得這些都能忍,我只想你不要誤會我。” “你知道你剛才說你親不下去了,我心里……” 她的話說不下去了,手從身上的短褲口袋里摸出了卡片刀,她卸開抵在了手腕上:“我割腕好嗎,咱們說了,誰想離開誰割腕,如果我割腕了還不想離開,你要怎么做呢?” “是會理解我,還是會覺得我太極端,把我踢走?” 聽了她這一番話,男人陰鶩的眼里泛著晶瑩:“你我明明心知肚明,割手腕不過是個(gè)心安理得的幌子,不割手腕離開,能造成什么?” 他說的沒錯(cuò)。 所以他們明明都說了誰離開誰割腕,可她還是沒安全感。 因?yàn)樗?,如果他真的要把她拋棄,他割不割腕都沒意義,一點(diǎn)意義都沒有。 只有雙方喜歡,這點(diǎn)才能成為威脅,但凡有一人不愛,這不過是個(gè)美麗的,掩蓋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的幌子。 可她理解他的意思,但她本身,卻把這件事看成了真。 她自己下定了決心,如果要離開他,就割腕,一定還要割很深的口子,足以很快的失血過多,最好死去。 從他要了她的那一天起,她想的從來都是如何得到他,怕失去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想離開。 她咬破了唇,止住了自己那絕望的哭泣,她的手腕有了刀尖的刺痛感:“你不信我是不是?” “你當(dāng)初說過的,你說睡過后我們沒有誤會,你還是誤會我,你說話不算話了?!?/br> 她突然平靜的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鼻音。 慕瑾寒放開了她,他看著她沒有答話。 他腦袋里其實(shí)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沒有,充斥整個(gè)腦海的,都是她被男人親的畫面,他只介意這個(gè)。 他的不做聲,讓楚顏悲不自勝,她干笑著:“我懂了,這手腕……”說話間,她的刀子劃了下去,“得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