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對!我就是關心你!
“疼疼疼!”安歆溶慘叫,“徐太醫(yī)你不能輕點?。 ?/br> 徐太醫(yī)說:“陛下,微臣已經很輕了。只是這藥敷上去是一定會有一些疼痛的,陛下請忍忍吧。” 安歆溶自小就怕疼,只能可憐巴巴地說道:“那行吧,你輕點?。 ?/br> “微臣領命。”徐太醫(yī)擦了擦汗,都說伴君如伴虎,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嚴重的傷口,這疼痛就是換做他都實在難忍,他輕不了??!只希望安歆溶不要怪罪。 安歆溶問:“徐太醫(yī),朕這傷口會不會得破傷風?。俊绷渲閷嵲诤菪?,她生生跪了三個時辰有加。 “回皇上的話,傷口處理得及時,不會得破傷風?!?/br> “那……”安歆溶瞄了一眼血rou模糊的雙膝,閉上眼問道,“朕會不會留下疤痕?。俊彼粋€大男子漢問這樣的問題實在可恥,但她已經管不上那么多了,她本來就是女子,當然會關心這個,雖然在這個世界上不可能穿短褲短裙了,但……留下疤痕還是難看。 “如果按時換藥,是能夠愈合完善的,只是……”徐太醫(yī)猶豫。 “只是什么?”安歆溶有些敏感。 “可能,只是可能啊。會……留下一點痕跡?!毙焯t(yī)看到這傷口也不敢百分百保證。 “行吧?!卑察軣o力地說道,柳珍珠,這梁子她們算是結下了,對自己的女兒尚且如此狠心,她也不用盡什么原身的孝義了。她到時候要是出事,怎么拖也要拖柳珍珠下水! “??!”承德殿傳來安歆溶“綿延不絕”的慘叫聲…… 天色已晚,徐太醫(yī)開好幾副內外兼用的藥就離開了。 “春萍。”安歆溶叫道,“扶朕起來。朕要用膳。” 安歆溶早膳沒用,一個下午一直躺著處理傷口,肚子早就餓扁了,甚至餓得有點惡心了。 安歆溶剛剛吃好喝足,滿意地打了一個飽嗝,好像傷口都沒有那么疼了。 “皇上!”春熙急匆匆地進來,“應丞相求見?!?/br> 他來做什么?安歆溶現(xiàn)在可不想見到應悠之,他們兩個人都被坊間傳成啥樣了啊,應悠之還在夜間來做什么,就不懂得避嫌嗎? “不見?!卑察軕醒笱蟮乜吭谝紊?,她不是應悠之,她不可能對這些流言充耳不聞,她很在意。 可是應悠之還是依然進來了,這宮中的攔截聊勝于無,誰叫安歆溶遣散了眾奴仆,只留下幾個。 安歆溶發(fā)誓下次一定要讓寶安攔下應悠之! “皇上,您受傷了?”應悠之看上去非常不悅,連行禮都免了。 “愛卿你怎么知道的?”安歆溶疑惑道,這宮中的消息到底是有多靈通啊!上次驚雷事件也是如此,她就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樣,一點隱私也沒有! 應悠之湊近安歆溶,視線落在安歆溶的腿上,問道:“皇上,您如何了?” 安歆溶往后靠了靠,不自然地說道:“愛卿,你是否靠的太近了?” “皇上,你的傷勢如何了?”應悠之根本管不上這么多,一臉焦急地問道。 “朕……朕沒事。”安歆溶偏過頭,應悠之的眼神實在太過熾熱,她無法直視啊。 “怎么沒事??!”春萍都快哭了,“皇上流了好多血??!膝蓋里面都扎進去好幾塊碎渣,一片血rou模糊,這哪里是沒事啊!” 安歆溶捂臉:“春萍!朕沒有叫你多嘴??!” 應悠之氣急敗壞:“你這還叫無事嗎?” “朕說了無事!”安歆溶一字一頓道,“應丞相才是,怎么這么緊張?與你無關吧?” “是與微臣無關……”應悠之也不知道自己該用什么立場說出這話。 看氣氛實在尷尬,安歆溶干笑道:“朕知曉愛卿是關心朕,但太關心了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朕有什么非分之想呢?!?/br> 話語一出,在場的三人都愣了愣。 安歆溶此刻只想讓時光倒回,她是腦子抽了?干嘛提起這件事??!都怪春熙說了,讓她實在太在意那個流言了。 安歆溶立即補救道:“愛卿,你別介意啊……朕就是開了一個玩笑而已……” “對!我就是關心你!心……”應悠之閉上眼睛,咽了咽口水,“心悅于你……” 安歆溶和春萍同時張大了嘴巴,這實在太過震驚。 春萍一直以為是安歆溶喜歡應悠之,沒想到二人是兩情相悅? 那應悠之也是斷袖嗎?春萍突然覺得有些惋惜,為何如此俊俏的男子都…… 安歆溶張了張嘴,才說道:“呵呵呵,這個笑話可真好笑啊?!?/br> “我并沒有說玩笑話?!睉浦瓜卵垌?,他突然無法直視安歆溶了。他甚至感到有些后怕。 “這……”安歆溶實在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她求助地望向春萍。 可誰知春萍完全誤解了安歆溶的意思,她以為是自己打攪了二人互訴衷腸,連忙退出去,還“好心”地帶上了房門。 “春……”安歆溶感覺如鯁在喉,快要把她給噎死了! “呵呵呵。”安歆溶干笑道,“應相,你快告訴朕,這是假的對吧?!?/br> “不是。”應悠之看向安歆溶,認真地說道,他忽然有種奇特的感覺,有種放下或者釋放的感覺。 安歆溶看著應悠之燦若星辰的眼眸,一時竟忘了回話,他的眼眸竟然如此吸引人? 過了一會,安歆溶瞥見應悠之雙頰浮現(xiàn)可疑的紅暈,她才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頰也燙的嚇人。她連忙移開視線,支吾道:“應丞相,你……你……莫不是有那方面傾向?” 應悠之沒有聽懂,疑惑道:“皇上的意思是?” “額……就是……就是……”安歆溶狠下心,大聲道,“應丞相,你難道有龍陽之好?朕是男子,你看清楚啊!” “我知道?!睉浦f,“我也不喜歡男子。” “哈?那你的意思是朕不夠男人了?”安歆溶說這話是沒有底的,可她不能暴露自己。 應悠之搖頭:“我從未想過這件事,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