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滿足客人的要求(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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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靠近高臺桌上一個用大瓷罩遮蓋住的盤,一手輕輕抬起罩,盤內(nèi)立馬露出我們的特色招牌菜——霸王別姬。 許青笑得一臉風(fēng)清淡雅,他說:“各位想必也都知道了,這正是我們霸王別姬的特色招牌菜——霸王別姬。許某想,各位也一定很好奇我們?yōu)槭裁匆∶麨榘酝鮿e姬吧?但是,此事事關(guān)我們酒樓興衰,許某暫不能告訴各位。但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世上總有一些有緣的人,知道關(guān)于這‘霸王別姬’的事情。許某今天要說得是,希望各位能幫我們找到這些有緣人。如果,有誰知道這‘霸王別姬’的‘姬’指得是誰,不論身份高低貴賤,許某一定親自接待,而且送上我們霸王別姬的特別大獎。” 底的人一些炸開了,七嘴八舌地討論著這神秘大獎。 我對許青的說辭很滿意,他知道這件事對我很重要,而我又不愿讓自己顯得與這事有直接關(guān)系,所以他的措辭其實都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過的吧。 “這特別大獎是什么?我們怎么知道這大獎值不值得我們?nèi)フ疫@樣一個人?”嘈雜的人群中,突然有個高亢的聲音響起,一時間大家又安靜來,齊齊盯向許青,眼里飽含期待。 許青笑,一派儒雅溫潤的感覺,他說:“可以是這個有緣人想要的一切。” 人群又開始議論紛紛,看他們的眼神和表情,大部分人想到得都是榮華富貴,我不禁在心里冷笑,他們永遠也不可能成為那個有緣人。 “你在冷笑?” 又是錦黎慵懶而帶有磁性的聲音,我轉(zhuǎn)過臉來,臉上一片嫵媚的笑容,心里暗叫糟糕,難道我不小心表現(xiàn)出來了嗎?不可能啊,我臉上一直都掛著燦爛的微笑呢! 我說:“怎么會?錦公看錯了吧!” 他面前裝“杯不過崗”的白瓷杯已經(jīng)空了兩杯,雖然所有的酒杯都是白瓷的,但上面的花紋不一樣,所以很好辨別。 他說:“‘霸王別姬’,這‘霸王’應(yīng)該是個英勇善戰(zhàn)的男,而這‘姬’,指得應(yīng)該是他的女人吧?” 我挑眉,難道眼前這個也是穿越來的,“你知道?” 他拿起第杯“杯不過崗”,只喝了一小口,晃晃酒杯,莫名地冒出一句說:“這酒的后勁果然很大呢!” 看著他已經(jīng)清明的眼睛,還不知道這個人是敵是友,我快速思,是不是該試探一呢? 瞥見他手中的折扇,突然腦里靈光一閃,我給不遠處的媚娘比了個“十”的手勢,媚娘心領(lǐng)神會,走上臺跟許青嘀咕了一陣,許青看了我一眼,吩咐旁邊的袁木提上來一個只留了碗口大小的口的正方形空心瓷器。 許青說:“各位手中應(yīng)該都有我們店發(fā)的宣傳扇吧,這扇一共是一千把,每把扇腳處都標有相應(yīng)的數(shù)字,現(xiàn)在就由我們的大掌柜來抽獎,如果抽到的數(shù)字與扇面上的數(shù)字一樣,就可以免費獲贈我們店的小禮。雖然是些小禮,但飽含著我們酒樓對客人的誠意。不過鑒于有很多持扇的客人可能不在場,一會兒我們會把中獎的數(shù)字貼到門口,大家可以相互轉(zhuǎn)告一,隨時可以來店里取。” 然后,媚娘就扭著那小蠻腰上去了,她媚笑著看著臺,這妞還嫌那些男人的眼睛睜得不夠大嗎? 媚娘的聲音不似平常那種撒嬌般的嗲,恢復(fù)那女強人般豪爽中透著嬌柔的聲音,她說:“各位,我們中獎名額只有二十位,現(xiàn)在,我開始抽第一位幸運客人了!” 媚娘的手伸到瓷箱中搗鼓了一陣,她攤開紙條,念道:“一一十號!” 說完,還展開給周圍的人看,以示公平。 周圍的人先看了眼自己扇上的號碼,不是,就開始東瞧西瞅地看別人的,門口那幫撿銀的也早回來了,貌似他們中間也沒有那個中獎的人。 媚娘又開始抽,陸續(xù)能聽到周圍和門口有人尖叫:“我!是我!我是xx號!” 等抽完十八個,還是沒沒聽到念“十”號,我瞟了眼媚娘,她給了我個“安啦”的眼神,繼續(xù)抽第十九個,念道:“二十五!” 對面的錦黎突然開口,嘴角是那抹若隱若現(xiàn)的慵懶笑容,他說:“看來,本公今天運氣不佳??!” 正說完,媚娘又高呼一聲:“十號!” 說完,依舊是展開給周圍的人看了看,因為媚娘每抽完一次,都會舉著那張寫有號碼的紙條給眾人看一翻,再說這是最后一個名額,眾人都只是條件反射地掃一眼,然后有些小失望地低頭,所以沒人注意到媚娘捏著紙條方的四指其實是有些異樣的,那合并的四個指頭正好將“十”以的地方都蓋住了。 接收到媚娘拋來的邀功般的眼神,我轉(zhuǎn)頭對著錦黎笑,虛偽地說:“錦公這是貴人有貴氣,這最后一個名額居然被你抓住了呢!” 錦黎也笑,還是那種慵懶的感覺。 這時,儀仗隊開始挨個挨個為中獎的那些人發(fā)獎。到錦黎這里的時候,春桃恭恭敬敬拿起一個包裝精美的布袋,遞給錦黎,并甜甜地說:“恭喜公!” 錦黎瞟了我一眼,接過那個布袋,打開上面的暗扣,掏出一對邊口有白絨毛的手套,翻來覆去瞧了又瞧。 從始至終,我一直在觀察他臉上的表情,他眼底的疑惑不是裝出來的,連手套是什么都不知道,看來這個人不是穿越來的。 他疑惑地挑眉看我,我假笑著解釋道:“這是手套,再過兩個月就是冬月間了,這個可以帶著手上御寒,你看,從這個口把手伸進去,五個指頭分別塞進去.” 我一邊解釋,一邊拿起那絨毛手套帶上示范給他看,他一直在一邊看著,眉毛輕挑,預(yù)示著他頗感興趣。我取來讓春桃給他包好,然后一臉遺憾地說:“可惜,這個手套的尺寸不適合錦公,不過你可以做個人情送給心儀的姑娘,一定會討對方歡喜的。” 錦黎依舊是那副慵懶的樣,明明臉上有笑,卻讓人看不出喜怒,他說:“曉月,真得是好才情!如何想到做這手套的?” 我假笑,說道:“錦公謬贊了,這可不是我想的,我只是剽竊罷了?!?/br> “哦?那本公到是挺想見見這個人的?!卞\黎挑眉,一副欣賞的表情。 我說:“那公恐怕不能如愿了,他早死了?!卑l(fā)明手套的那位仁兄應(yīng)該早死了吧,不過人家沒死的時候,你的尸骨早就化成灰了,人家可是比你晚幾千年出生的呢! 他笑笑,不再追問去,起身,說:“今兒也玩夠了,該回了,結(jié)賬吧?!?/br> 春桃立馬嬌羞帶笑地引他們?nèi)デ懊娴墓衽_,許紅那丫頭到?jīng)]表現(xiàn)出什么特別的情緒,貌似錦黎不是她的sty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