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想讓你娶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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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比起耐心,我覺得誰都比不過赫連華生,明知道我的目的,還能一臉悠閑地跟著我折騰。我知道他是想看我最后挫敗的表情,可惜,老娘絕對不會給他這個享受到機會。 藍正宇的消息很準確,我想進去的時候,那幾個伙計還在門口一臉為難地攔著。不知是不是藍正宇給我放水了,最終我還是躲開那幾個伙計闖了進去。 藍錦黎在看到我的時候微蹙眉頭,什么都沒說,就準備向外走。 我哪能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我雙手撐在門框上擋住出口,我說:“王爺,你可真是難找啊?!?/br> 藍正軒和另一個身著寶藍色華服的美男也在桌前,看來他們個正在斗地主。 那個寶藍色華服男說:“哥,怎么這就走了?才打了沒兩把呢!” “七弟你有所不知,咱們哥這是被逼婚逼的?!彼{正軒帶著嘲諷的笑意說道。 七弟?那就是藍國七王爺藍正斌了。 “你就是那個水國七公主,霸王別姬的老板?”藍正斌顯然一臉興奮,“本王去過幾次霸王別姬,都沒見到過你呢!” 我笑:“承蒙七王爺?shù)牡肽?,不過,我今天是來找王爺談點事。” “本王不認為我們之間有什么好談的。”藍錦黎說著,向窗戶的方向退去。 我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難道他要跳窗?明天燕城就又會出現(xiàn)一則頭條新聞,水國七公主窮追不舍,藍國王爺被逼跳窗。我發(fā)誓我從來沒有這么纏過人,如果不是心中有要救出阿明的信仰支撐,我早就放棄了,我不屑為任何一個男人鬧得滿城風雨。 “王爺,至少你給我一個死心的理由?!蔽液暗?,急急地要上前。 藍正軒攔住我,挑眉諷刺道:“咱們哥連羽墨那樣的都看不上,公主覺得就你這樣.你還不能死心嗎?” 我思考了兩秒鐘:“我可不可以這么理解軒王爺?shù)脑?,如果我贏了羽墨姑娘,黎王爺就會考慮我?” 藍正軒微微一愣,又上打量了我一,一臉勝券在握的樣,說:“對,如果你能贏了羽墨,哥這,本王都會替你美言幾句!” 我看藍錦黎沒有吭聲,就當他默認了。 我說:“那好,今晚酉時刻,醉生夢死觀鳳樓見!” 說完,我又看了一眼藍錦黎,他仍舊是面無表情。不過無所謂,只要他沒否定就行。 “我曾見過公主的歌舞,確實是美輪美奐,不過,比起那位羽墨姑娘,恐怕還是略低一籌?!背隽碎T,赫連華生才低聲跟我說道。 我瞥了一眼他過于自信的表情,輕聲說:“赫連公盡管拭目以待!我是不會輸?shù)?!?/br> 我不知道羽墨姑娘為什么會答應這個比賽,但她確實到場了,還是盛裝到場的。臺除了前排坐這赫連華生,藍錦黎,藍正軒和藍正斌,還有四十九名男性看客在后面,看起來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而每位看客手中,都拿著一朵白蓮花,這就跟選票是一個性質(zhì)的。 論彈唱舞曲,我確實沒有任何一樣能比過羽墨,所以,我從一開始就沒想過這些。況且輸贏的界定在于誰籃中的花多,過程如何不重要,只要結(jié)果能如我所愿就行。 羽墨先上臺表演的,底那些男人的眼睛都看直了,不得不說,羽墨的舞姿和歌唱,真得很難有人能超越了吧。 能等臺那些贊美羽墨舞姿與歌聲的掌聲褪去,我才緩緩歩到前方,我瞧了瞧臺,赫連華生一副看好戲的樣,藍錦黎還是沒有什么表情,甚至于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垂眼把玩著他手中那把黑扇。 我輕輕扶了耳邊的發(fā)絲,笑得一臉?gòu)擅模覍χ_那些好奇的男人說:“各位,想不想知道我這斗篷穿得是什么?” 為了今天的比賽,我特地讓小玉給我梳了個漂亮的云髻,為了讓右臉上的傷痕不那么明顯,我還打了一層粉,在右臉上花了一枝妖嬈的杜鵑,現(xiàn)在的我,在美貌上絕對不會差過羽墨,然而,羽墨是想用自己的“藝”來獲勝,而我,則是要用自己的“相”來獲勝。 男人,不管他嘴里說多么欣賞你的才藝,他最想看得,還是你**裸的軀體。 不等面的男人回道,我細嫩的指尖優(yōu)雅地攀上胸前的細帶,微微一扯,身上的斗篷如滑的流沙般,很有形狀地從我身上滑。我里面穿了一件嫩綠色的長袖修身拽地裙,將我的膚色襯得無比白皙。 我又問:“想不想繼續(xù)看我脫?” 說著,我雙臂柔軟地向后側(cè)伸,將兩臂上的紗巾脫落,十指微微掀開脖頸兩邊的衣料,那件長薄外衫就如隨風飄落般的動感,從我美麗的雙臂上滑落。 這,我上身是一件素白的窄袖長衫,被繡有荷葉的連胸拽地裙包裹著,我嬌笑著將左手上帶著的那朵白色九里香湊到鼻,輕顫長長的眼睫毛,淡淡地衣袖,再瞥向臺那些男人,很好,眼神比看羽墨表演還要直,我甚至能看到他們喉頭吞咽口水的動作。剛才那個**的動作,我可是對著鏡練習了一午的。 我拍拍手,有兩名丫鬟將兩只花籃送上,羽墨姑娘也從后臺上來。 我指著面前那個花籃,用最嬌媚的聲音對臺那些拿著花的男人說:“如果,我籃中的蓮花能多過羽墨姑娘的,我就把這件連胸長裙脫掉,再轉(zhuǎn)個圈給各位看如何?” 說著,我還誘惑般地把玩起腰上的淡紫色腰帶,仿佛稍不留意,身上的裙就會落去,我上身的長衫也會隨之散開。那樣,我身就只剩一條褻褲,上身是一間敞胸的長衫,無限美好的春光就會那樣展露在這些男人面前,這樣的誘惑,我不信沒有男人動心。 聽完我的話,臺男人一邊貪婪地看著我,一邊小聲在議論什么。 赫連華生的眉毛微蹙,藍錦黎依舊低著頭面無表情,盯著他手中的黑扇,仿佛正想什么想得出神??磥恚谴蚨ㄖ饕獠焕頃?,連我這樣的舉動都提不起他絲毫興趣。 藍正軒自然是一臉的嘲諷,藍正斌從頭到尾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 四十九個男人依次過來送花,因為是從左面開始,會先經(jīng)過羽墨。第一個男人面帶笑意地停在羽墨跟前,說了一大堆贊美的話,我以為他要把花送給羽墨了,可他卻突然走到我跟前,把花投到我的籃中,就逃似的跑到后面去了。 我微微扯了扯嘴角,繼續(xù)保持完美的笑意,羽墨與我淡淡地對視,眼眸中還是淺淺的笑意,只是有一抹我讀不懂得悲傷。 有了第一個男人帶頭,后面的男人做起來也就不那么拘謹了,神情自若地走過羽墨,將花放入我面前的籃中,偶爾還有幾個大膽地對我笑。 不否認,這四十九個男人當中還是有懂欣賞藝術(shù)的,最后結(jié)果,我得了二十九朵白蓮花,羽墨籃中是二十朵,所以,我還是贏了。 羽墨禮貌地對我笑笑,似想說什么,但又瞥了眼臺的藍錦黎,最終施施然離去。 我站在舞臺上,笑睨著臺的男人,白皙的手指輕拽淡紫色腰帶上的綠色蝴蝶結(jié),指尖一彎,微微一勾,蝴蝶結(jié)散落,寂靜的大廳內(nèi)傳來男人們隱約的咽口水聲。 “公主,玩笑不能開過?!焙者B華生突然說道,我看到他放在扶手上的手已經(jīng)微微捏成拳頭。 我微微眨眼,拋了個蠱惑地媚眼到臺,不等他把這句話說完,放在淡紫色腰帶上的手猛然一扯,一圈華美的淡紫色落,身上那件嫩綠色的連胸長裙跟著從上面滑。 除了藍錦黎仍舊是那副興趣怏怏的樣,所有的男人都在我長裙落時,瞪大了眼睛露出吃驚的表情。 “呵呵!”我忍不住捂著肚笑起來,看向赫連華生:“赫連公,我這個玩笑開得過不過?” 長裙落,我上身的外衫并沒有散開,我面也不是只有一條褻褲,而是一間及踝的同色素白裙,因為外面那件拽地裙擋著,根本沒人知道,我里面還穿了一件裙,即使拖了,我現(xiàn)在還是衣著整齊地站在所有人面前。 我怎么可能真得脫呢?既然是想嫁給藍錦黎,我自然是要給自己一個良好的聲譽,否則,不是給其他人找了不讓我嫁過去的借口了嘛! 我款款落歩,走到藍錦黎面前:“王爺,我贏了羽墨姑娘,你是不是該考慮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