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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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不停地在重復(fù)寫那兩個字,我突然掙脫他拽著我的那只手,轉(zhuǎn)過身看著他,說:“王爺,我.我知道錯了.” 藍錦黎這才正視我,笑得一臉莫名得看著我,說:“錯了?真是簡單直白,知道錯了又怎樣?你不還是一直錯上加錯嗎?” “我” “噓!”藍錦黎用一跟食指堵在我的唇邊,他笑著說:“讓本王猜猜,是誰會送你這么珍貴的墨蘭硯?” “上官明?” 不等我急急張嘴解釋,藍錦黎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說:“哦,不對,他那個時候可沒這個能力送你,那,就是公主的前任未婚夫了?!?/br> 藍錦黎沖我做了噤聲的動作,他轉(zhuǎn)到那張桌跟前,拿起那塊墨硯細(xì)細(xì)地觀察了一番,他說:“短短四個月,就用了一半,你當(dāng)真有在很認(rèn)真地練字?!?/br> 突然,他轉(zhuǎn)過臉,眼神驟然凜冽,讓我有一瞬間忘記了思考,他的聲音更他的眼神一樣冰冷,他說:“不管是赫連華生還是水夜天,誰都不可能把你從本王這帶走!想離開本王,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 說著,他猛然抬手,將墨硯朝我砸過來,我意識擋住臉,可那墨硯沒有落在我身上,而是險險地擦著我的裙邊摔在我斜后方,墨汁灑得到處都是,我的裙擺也未能幸免。 藍錦黎不知什么時候走到我身邊,他用兩指捏住我的巴,毫不憐惜地掐著,他說:“本王從十四歲就在女人堆里,你以為本王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一半息?說起來,本王才是這方面的高手,你要真不想要孩,應(yīng)該用更高明的方法!” 說完,冷冷地甩開我,我一個不穩(wěn)撞在桌邊上,正好把藍錦黎剛才寫得那張紙撞來。上面有幾行蒼勁有力的字跡,但通篇都在重復(fù)兩個字:麝香。 “尹田!給本王把這間房燒了!連同里面的每一樣?xùn)|西,就是一只蒼蠅都不準(zhǔn)放過!”藍錦黎發(fā)狠地摔開門,沖外面的尹田喊道。 蒼蠅?這個季節(jié)哪來的蒼蠅?想著,自己就忍不住笑了,這個時候,我還有心情挑他話里的病句呀! 回內(nèi)室的時候,藍錦黎正坐在椅上,臉色依舊鐵青。 我停在門口,小玉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我,我則猶豫著要不要這個時候進去,藍錦黎已經(jīng)從貓咪再次化身為盛怒中的黑豹,我不認(rèn)為這個時候在他面前晃蕩是明智的。 正想著退出去,藍錦黎卻沖我喊道:“還愣在那干嗎?還不去換衣服?難道要本王幫你換?” 小玉看了眼我的裙擺的墨跡,立刻從衣柜內(nèi)拿了一套新的出來。正準(zhǔn)備到里面去換,藍錦黎卻突然說道:“把衣服拿給本王?!?/br> 我愣了一,小玉也愣了一,藍錦黎不耐煩地說道:“聽不到嗎?叫你把衣服給本王,這沒你的事了,滾吧!” 小玉很快把衣服給藍錦黎,我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她才默默走出去。 藍錦黎把那套衣服扔在桌上,淡淡地說:“過來?!?/br> 他的雙眼明明是閉上的,但我卻有種奇怪的感覺,他似乎能看到我的一切動作。 剛被他發(fā)現(xiàn)我一直在用麝香避孕的時候,確實是有些心驚,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想清楚了,事情既然暴露了,我反而沒什么顧慮了。如果他還對這副身體還有興趣,我至少沒有性命之憂。 所以,我步履平穩(wěn)地走了過去。站在他面前,藍錦黎的雙眼還是閉著的,我尋思著是不是該叫他一聲,藍錦黎的眼睛卻驀地睜開了,像以前一樣,他拉過我坐在他腿上,但動作之間,有一種我說不上的冰冷。 “看來,你沒有一點做錯事的自覺。”藍錦黎扳過我的臉,冷冷地說道。 我說:“如果我說錯了,王爺就能不追究了?王爺不是喜歡聽真話嗎,那我就說真話給你聽。就算赫連華生不給我這個東西,我一樣會找方法來避孕,我現(xiàn)在還不想要孩?!?/br> “你說過,你能出賣自己的真心,能做一個真心愛著本王的女人,這就是你的真心?既然你拿不出誠意,本王也不用再向你展現(xiàn)誠意?!?/br> 我皺眉,又想用阿明威脅我,真想早點離開這個破地方,省得藍錦黎某天發(fā)神經(jīng)對阿明不利。 “王爺,說過的,我自然遵守諾言做到了。我確實把真心給你了,也讓自己愛著你。只是,對于愛情的真心,這就是我能付出的限?!?/br> “好一個限!”藍錦黎冷笑,手驀然伸向我的衣衫內(nèi),隔著小衣揉捏我胸前的柔軟。嘩啦一聲,他連我的腰帶都沒解,就直接將衣衫撕裂,低頭照著我的胸前就是一口。我低呼一聲,藍錦黎卻仿若沒聽見般,只用一只手就把小衣的帶扯斷,將成為破布的小衣一把扔了出去。 他盯著我胸前雪白的眼睛突然變得幽深,他說:“要換衣服,就要從外到內(nèi)都換掉.” 一番折騰之后,渾身跟被抽了筋一樣沒力氣,擁著被就要睡,卻聽到外間傳來隱約的說話聲。沒一會兒,就感覺有人挑開床帳進來,光聞著那熟悉的獨特氣息,都知道是藍錦黎。 感覺藍錦黎把我的手從被窩里拿了出來,我只穿了見長袖的睡袍,現(xiàn)在不比夏天,有點冷,所以,我意識就要往回縮。 藍錦黎卻箍著我的手給硬拽出來,迷迷糊糊聽到他說:“別鬧!讓蔣醫(yī)給你把脈?!?/br> 蔣醫(yī)?好像是上次給我看手傷和腿傷的那個醫(yī),一直都只聽過他的名字,卻從來沒見過他的樣。突然好奇,睡意也少了分,我坐起來,正要掀開床帳看看,藍錦黎卻突然把我按了去,對上他瞪得圓圓的眼睛,看了看那寬松的領(lǐng)口,我才驚覺,現(xiàn)在這副半露酥胸的樣,確實不適合亂動。 我乖乖地把手伸出去,感覺根手指搭上我的腕,約莫過了半分鐘的樣。 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說:“王爺,這喜脈沒有一個月是脈不出來的,你這才剛.就讓老夫給王妃診脈,是不是心急了點?” 我一聽就笑出來了,剛跟我上過床,就讓蔣醫(yī)診喜脈,這不是耍著蔣醫(yī)玩嗎? 藍錦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說道:“蔣老頭,本王今天沒心情跟你耍嘴皮?!?/br> 半晌,蔣醫(yī)才又說:“這種麝香,如果一個女人連續(xù)用上一年,就再也不會有懷孕的機會了,還好王妃只用了四個多月,只需開些藥膳調(diào)理即可。” 再也不會有懷孕的機會?看來赫連華生還是擺了我一道,我就說呢,他怎么會那么好心!不過,即使不能懷孕也無所謂,反正我將來會有侄侄女的。 “就這樣?”藍錦黎問。 蔣醫(yī)似遲疑了,藍錦黎不耐地說:“叫你來就是要你好好診的,診出了什么就老老實實地說!” “王妃的月信是不是不準(zhǔn),而且很怕冷?”蔣醫(yī)隔著床帳問我。 我說:“是這樣的?!?/br> “王爺,王妃是天生的寒涼體質(zhì),受孕的幾率不大,恐怕.” 聽著蔣醫(yī)的話,我的眼睛越來越亮,藍錦黎的眼睛倒是越來越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