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是你演技變高了,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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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像林馨兒說得,我應(yīng)該還是有利用價值的吧。所以,我更得趕在這個價值被利用前脫身。 “既然郡主知道王爺不可能你,何必還要”我笑,適時止了口。 林馨兒沒有我預料中的羞憤,她譏諷地掃了我一眼,說:“你以為我會因為那一巴掌而怨恨他嗎?你這樣的人,永遠也不會明白。像表哥這樣的男,一旦迷戀上,就再也戒不掉了?!?/br> 我確實不明白,也沒興趣知道,那是她們和藍錦黎的事,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側(cè)王妃,請我們來,不只是為了告訴我們你失寵的消息吧?”冷傾若淡淡地說道,表情依舊那么出塵淡然。 “自然不是,妾身請郡主和冷大小姐來,是幫妾身重新獲取寵愛的?!笨辞辶周皟貉劾锔鼭獾某爸S,我略帶幽怨地說:“王爺現(xiàn)在連見都不愿意看妾身一眼,妾身想,如果有二位小姐在,王爺至少不會見了妾身就避如蛇蝎。二位以后可以常往黎王府走動,只需要和妾身在一起陪王爺吃個飯,看看戲,如何?” 林馨兒的眼眸閃了一,冷傾若的眼里卻還有隱隱的戒備,她們并沒有正面回答我什么,但卻沒離開王府。我讓人給她們端了我讓廚炸得土豆片等小食,自己則指揮柔兒她們幾個丫頭排練童話故事《海的女兒》。藍錦黎雖然不許她們在正苑做事了,但我之前跟他提起因為無聊想找人排話劇打發(fā)時間時,他默許了我調(diào)用府里的丫鬟。 顯然,雖然失寵了,他似乎還沒來想起回收我這方面的特權(quán)。 這個童話之前就排練過,只不過因為杜成不在,雖然王府的樂師并不差,但我始終覺得少了點什么,也就一直沒讓柔兒她們正式表演過。 林馨兒和冷傾若看了劇本,卻是一陣復雜的笑意,冷傾若說:“真巧,這里面的小公主也排第七,七公主當真用心良苦。” 我笑,無所謂了,本來就是要讓她們相信我是為爭寵。不過,還真是巧,誰知道安徒生寫了七位人魚公主呢,而且,一個是從大海來的,一個是從現(xiàn)實中的水國而來,只要稍稍聯(lián)想一,都會以為我在向藍錦黎表真情了吧。 這次,藍錦黎回府后沒有往水煙碧的東苑跑,藍國兩位赫赫有名的美女都在這,他這個黎王府主人怎么能怠慢了這兩位稀客? “表哥!” 藍錦黎一進府,林馨兒就欣喜地站起來叫了他一聲,藍錦黎笑得迷人,“表妹,怎么還沒回府上呢?” “見過黎王爺!”冷傾若倒不像林馨兒那般隨意,起身恭恭敬敬地給藍錦黎行了個禮。 當然,藍錦黎怎么會讓美女真得行禮呢,不等冷傾若欠身,他就先一步虛扶起冷傾若??粗鋬A若臉上的嬌羞,其實,我覺得在林馨兒起身跳到藍錦黎跟前的時候,她其實也是蠢蠢欲動,不過礙于禮教而已,否則,她的手絹怎么會在看到林馨兒湊近藍錦黎的時候而被狠狠地揉了一呢。 “妾身參見王爺!”滿的人都行禮了,我總不能讓自己突兀吧。 藍錦黎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語氣中有掩飾不住的嘲諷,他說:“側(cè)王妃什么時候這么有禮了?本王還真有些受寵若驚呢!” 我維持面上的笑容,不過,在別人看來,我這笑一定很僵硬和牽強。 “表哥,側(cè)王妃可是給你準備了節(jié)目看的?!绷周皟盒χf道,她絲毫沒有要掩飾語氣中得意的意思。 “哦?”藍錦黎淡淡地哼了一聲,似乎沒什么興趣。 “側(cè)王妃還愣著干嘛,準備了那么久,不就是為了讓表哥看嗎?”林馨兒又說。 我說:“外面的天色還不夠黑,燈光效果可能會不好。王爺也累了一天了,不如大家先一起吃個飯,正好作為飯后娛樂?” 藍錦黎沒有出聲,我就當他默許了,吩咐人上了菜。 一頓飯都是林馨兒在和藍錦黎說話,我和冷傾若完全成了陪襯。于是,我夾了一筷兔rou給冷傾若,說道:“冷大小姐嘗嘗這個兔rou,這是王爺前陣狩獵打的兔,味道可新鮮了,我平素很喜歡吃這個菜呢?!?/br> 冷傾若挑起來細細地嚼了一番,笑著說:“確實很好吃,能有幸吃到王爺親自獵到的兔rou,是傾若的福氣?!?/br> 我說:“冷大小姐要是愿意,可以天天來吃啊,王爺一定會很高興天天打新鮮的兔回來的。” 似是聽到我提起他,藍錦黎抬眼掃了我一眼,說:“本王生來就是給你打兔吃的嗎?” 我啞然,手中的筷一頓,就那么停在半空中,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但藍錦黎緊接著笑著看了一眼冷傾若,說道:“不過,如果冷大小姐喜歡,這是本王的榮幸?!?/br> 冷傾若的笑立刻從嘴角漾開,如同清泉上的那朵白蓮,連同水波一起蕩起,有種清麗的絕美。 不禁在心里感慨,這就是過氣的妃和即將得寵的美女之間的差別,如藍錦黎所說,他可以把我寵上天,也可以把我摔在腳。真不明白,冷傾若怎么能笑得出呢,她也不怕以后會步我的后塵嗎?我這個活生生的例難道還不能給她們警戒的教訓嗎? 我自然是不再說話,這頓飯,主角本來就該是他們個,而且,我的目的也達到了。 晚飯后,水煙碧出乎意料也出現(xiàn)了,于是現(xiàn)在的情況變得比較詭異。藍錦黎坐在正中間的位置,水煙碧和林馨兒分坐在他兩邊的椅上,我坐在水煙碧的座,冷傾若坐在林馨兒的座。這感覺讓我恍惚會產(chǎn)生一種錯覺,仿佛全天只有藍錦黎一個公的惡寒。 展開黑色幕布,背景音樂響起,《海的女兒》就開始上演了。 并不是說這個樂師技術(shù)不好,只是,聽不到杜成的琴音,多少有種奇怪的感覺,所以,我看著看著就走神了。然而,走神的不止我一個。 已經(jīng)演到精彩部分,小公主為了和王在一起,把舌頭作為交換割了給巫婆。大家都一副聚精會神的樣,但藍錦黎卻越來越一副興趣怏怏的樣,雖然看不真切他的表情,但看他微微側(cè)頭在那把玩手中的黑扇,這個動作我并不陌生。當初我在醉生夢死和羽墨比賽時,他在臺就是這么一副不感興趣的愣神模樣。 不過,他感不感興趣對我來說并沒有大意義,他只要坐在這就行,要不,林馨兒和冷傾若這兩個女人怎么會乖乖上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