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捉jian(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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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在趙虎驚訝和呆愣的表情中,唇輕輕觸了他的臉頰,如蜻蜓點水般,不顧身后一陣低呼聲和齊貴妃嘲諷的笑聲,看著趙虎渙散的目光里又變得有晶亮有神,他說:“如果有輩子,趙虎一定還給老板釀酒,那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啊” 我笑笑,手撫在他的臉上,我湊近他的耳邊,低聲說道:“與其讓這些骯臟的人玷污了,不如,讓我送你一程.” 說著,我毫無征兆地將發(fā)絲上那根金釵拔,動作迅速而精準地插入趙虎的胸口處,再抬頭的時候,趙虎臉上沒有一絲痛苦,驚訝或是不解,他帶著近乎滿足的笑看著我,似乎早就料到自己的結局。我的手又在他臉頰輕輕撫了撫,趙虎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什么,鮮紅的血從他的唇邊流出,腦海中有什么閃現(xiàn),我想起了當年的王涼。 無聲地嘆息,韓曉月,又一個好男人就這樣因你而消失在這個世界了。 四周靜得有些詭異,滿子的人,卻聽不到任何人喘息的聲音,他們已經(jīng)被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了嗎? 趙虎的眼神越來越無神,但臉上的笑意卻一直沒有消散,那是一種帶著滿足的幸福感??粗蹆?nèi)最后一絲生氣消失,我俯身,將那根插在他胸前的金釵拔出。 自從那次被林馨兒和冷傾若藥之后,我就喜歡在頭上插一根尖銳的發(fā)簪,而這發(fā)簪,似乎每一次都起到了它該起的作用。 拿著那塊手帕將這帶血的發(fā)簪隨意擦拭了幾,重新帶在頭上,我轉過身,面上卻笑得燦爛,看著皺著眉強作鎮(zhèn)定的齊貴妃,忍不住譏笑起來,她連那么殘忍的大刑都能得了手。又何必因為死了個人而露出這樣驚嚇害怕的樣子! 我淡淡地說:“貴妃娘娘還準備了什么,一并拿出來吧。要不,一次,我可就沒有這么好的耐心接待娘娘您了?!?/br> 齊貴妃冷笑,伸出長長的金指扣凌厲地指向我:“大膽黎王妃!就算不追究過往。就你剛才那些動作。本妃都足以讓你從皇室除名!” “貴妃娘娘太客氣了?!蔽倚Φ迷桨l(fā)燦爛:“您盡管追究過往,可千萬別浪費我這難得的耐心,呵呵?!?/br> “都給本王滾!” 藍錦黎突如其來的一聲低吼,聲音沒有歇斯底里,嘴角掛著冷笑,卻讓滿子的人齊刷刷都跪了去,我看到齊貴妃的腦袋上的吊墜也微微一晃,我想,她若不是坐在椅子上,這個時候恐怕和其他人一樣。也被藍錦黎這一聲近乎寒冰的吼聲震懾在地,顫抖不已吧。 “還都跪著干嘛?你們這些沒用的奴才!還不來扶本妃!”齊貴妃的聲音還是那樣頤指氣使。但語氣里的囂張卻明顯減退了。 兩個宮女上前扶住齊貴妃,我看到她撐著宮女的那只手隨著她的腳步在一點點震顫,即使她握得那樣緊,卻還是抑制不住她內(nèi)心恐懼的外泄。 大概是見慣了藍錦黎發(fā)怒的樣子,或者是根本不在乎了,即使感覺到了藍錦黎身上的陰寒之氣,我卻從頭到尾都沒有覺得膽戰(zhàn)心驚過。 走到門口,齊貴妃又突然轉過頭,臉上露出得意而諷刺的笑。她說:“看黎王妃氣色不太好,有時間還是找大夫瞧瞧吧?!?/br> 藍錦黎在聽到這句話時。身體微微一僵,但他卻什么都沒有說,甚至沒有再看齊貴妃一眼。我側過頭看著那邊軀體已經(jīng)徹底冷掉的趙虎,感覺頭又開始疼了起來,那碗醒酒湯似乎不怎么管用了。見藍錦黎仍舊一動不動地呆在那,沒有一絲要走的意思,眼見著子里的人越來越少,最終我還是選擇妥協(xié),準備跟著那個大夫一起出去,等藍錦黎走了,再來處理趙虎的后事。 “你們倆留。” 就在我要走過他身邊的時候,藍錦黎又精準地捉住我的手腕,阻止我進一步移動,離我沒幾步的大夫在聽到這話時,有些不確定地轉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藍錦黎,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王爺是在說草民嗎?” “給她把脈?!?/br> 藍錦黎冷冷地丟這句話,直接拽著我的手,將我的袖口微微撩開露出手腕處的脈搏,伸到大夫跟前。 雖然齊貴妃臨走那句話讓我疑惑,可我并不覺得我的身體有什么不對勁。而且,我不覺得在黎王府如此森嚴的守衛(wèi),能有人有機會給我毒。但這個男人的霸道我一直都是知道的,他堅持的事,我沒有機會說不。 大夫似被嚇了一身冷汗,擦了擦額頭,欲把脈的手抖了好幾次,那兩根指頭才輕輕地搭在我的脈搏上,慢慢凝神診斷。 沒一會兒,那個大夫的臉上突然露出略帶焦急的奇怪表情,似高興又似害怕,他收回手,向藍錦黎低頭行禮,說:“王爺可否讓王妃坐,讓草民再細細把一遍?!?/br> 藍錦黎的眉頭斂起,又拉起我,將我按在最近的一張椅子上。那個大夫顯然注意到藍錦黎比之前更加陰沉的臉色,絲毫不敢怠慢,不似剛才那樣緊張了,動作熟練地搭上我的脈,全神貫注地聽脈。 大約過了有一分鐘的樣子,大夫凝重的臉上突然漾開一個大大的笑意,他一把跪在地上,語氣中難掩驚喜,他說:“恭喜王爺!王妃有喜了!” “你說什么?” “你說什么?” 我和藍錦黎同時發(fā)出一聲不可思議的叫聲,不過我是懷疑的,而藍錦黎確是帶著nongnong的驚喜的。我看了藍錦黎一眼,他那雙漆黑狹長的大眼也緊盯著我,眼神從我的臉一點點游移在我平坦的腹部,最后定格在那,一動不動。 藍錦黎的眼神讓我莫名覺得不自在,我從椅子上站起來,背對著他們,淡淡地說:“不可能,我不可能懷孕。” 半個月前我才來了月信,這四個月藍錦黎連見都未曾見過我,更別說碰我了,我又不是圣母瑪利亞,怎么可能會懷孕! 大夫似乎沒聽懂我話里的肯定,他急急地道:“草民快行了一輩子的醫(yī)了,怎么會連王妃兩個月的身孕都診不出?王妃您確實懷孕了” “你剛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大夫的話語還未完,藍錦黎突然問道,話語里再沒有剛才的驚喜,而是冷到骨髓的冰寒。 “這這個”大概又被藍錦黎莫名其妙的陰寒嚇到了,大夫又變得有些結巴,他說:“王妃有兩個月的身孕了?!?/br> “你確定?” 藍錦黎的表情隨著他的語調(diào)一同變得冰冷。 “千真萬確!草民” 大夫大概還沒有注意到藍錦黎情緒上的驟然變化,他還想繼續(xù)說什么,藍錦黎卻冷冷地打斷他,對一旁靜侯了許久的尹田說:“帶他去吧,本王不希望今天的事有第五個人知道?!?/br> “謝王爺!恭喜王爺!謝王爺” 那個大夫似乎還沒搞清狀況,臉上盡是巴結的表情,語無倫次地恭賀著,他還以為藍錦黎是要打賞他吧。孰不知,他的小命,已經(jīng)到頭了。 “這兒不是停尸房,把這骯臟的東西也給本王丟出去!”藍錦黎頓了頓,近乎冷血地吐出這句話。 尹田拽著那個大夫去,很快就有侍衛(wèi)進來,拖著趙虎的尸體去??粗麄兠鏌o表情地拖著趙虎的尸體,我意識地要上前,藍錦黎第三次拉住我,力道卻比前面任何一次都要重,似要把我捏碎般。 他動了動薄薄的紅唇,絲毫不掩飾語氣里的陰狠,他說:“把他拖出去慰勞本王的獵犬!” 我有些惱怒地瞪向他,“你有什么氣就沖我發(fā),沒必要去難為一個死人!” “你倒是心疼得緊,難道你肚里那野種,就是他的?” 藍錦黎那個“野種”刺痛了我,也讓那份急躁與沖動漸漸安靜來,我這是怎么了?何必要跟他爭這些,人都死了,尸骨葬在哪又有什么意義呢? “我不想跟你吵,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沒有紅杏出墻過,以后也不會紅杏出墻,你可以放心地去瀟灑,你的后院不會起火!但也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突然覺得頭又疼了起來,以后,再也不要宿醉了。 “那個男人是誰?” “什么男人?”我有些懊惱地按著太陽xue,頭突然疼得厲害,我現(xiàn)在就想好好躺在床上休息,一點也不想跟藍錦黎糾纏去。 “許青?昆侖?杜成?還是你心心念念的韓明?”藍錦黎的語氣有些咬牙切齒,透著nongnong的殺意,看向我的眼神也變得格外冰寒,他捏著我手臂的力量更甚。 “你在胡說什么!”我再次惱怒,深吸一口氣,忍著胳膊上傳來的痛,盡量鎮(zhèn)定地對藍錦黎說:“我沒有騙你,你也知道我們有四個月沒有見過了,我又怎么可能有兩個月的身孕?也許,是那個大夫把錯脈了?!?/br> “尹田,再去請給大夫過來!一刻鐘內(nèi)必須到!”第一次見藍錦黎如此暴躁,就算剛才被齊貴妃那樣挑事,也沒見他用這么暴躁的語氣說話。在他眼里,我就這么不自愛,他就這么不相信我嗎!(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