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她還活著(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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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芬芳低頭想了很久,再次抬眼看向我的時候,她的表情依然很迷茫,困惑而困難地看著我,她搖搖頭,“嫂嫂,芬芳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問我這個問題,但是,我真得想不出,我真得不知道該如何選擇,如果用我選了其中一個人,而另外一個人的命能用我的性命來換,我想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 “那你會選擇誰呢?”我繼續(xù)問道。 “我”宋芬芳再次語塞,半晌她才反問道:“這有什么差別嗎?反正我不會讓他們中任何一人有危險?!?/br> 勾勾唇角,我笑道:“既然沒有差別,你為什么說出答案呢?” 宋芬芳再次沉默。 我接著說道:“你和霍慶思認識多久?” “半年。” “一個才認識了半年,一個認識了十五年,這難道不應(yīng)該很快就能做出抉擇嗎?”我看著宋芬芳,淡淡地說道。 “這不一樣。”宋芬芳說道,在我揚眉示意,她淡淡地說道:“黎哥哥對我而言,是長兄,是親人,就像是骨血一般不可割舍,但小思的出現(xiàn),讓我明白了活著的意義,就如同空氣般不可缺少。這兩樣?xùn)|西,少任何一樣,我都不能好好地活在這世上。芬芳逾越問一句,如果同樣的問題擺在嫂嫂面前,嫂嫂是會選擇自己的親人還是黎哥哥?” 我稍稍一愣,旋即笑笑,我說:“丫頭?;厝ズ煤孟胂氚?。等你有答案了,再來找我?!?/br> 這一次,宋芬芳沒有異議,神情有些昏沉。這個問題,或許真得有些殘忍了吧。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才緩緩放低身體。趴在桌子上,不禁想起剛才那個問題。剛才芬芳我問的時候,我腦子里意識就有了答案。我并不是因為我選擇知知和阿明他們而覺得不妥,我只是突然想起藍錦黎昨天等待我應(yīng)允的恐懼與緊張表情,以及他曾經(jīng)那些不甘的表情。 藍錦黎早朝的時候,我正瞇著眼愜意地在躺在軟塌上。聽到有腳步緩緩靠近的聲音,我也懶得睜眼。感覺小腿上傳來力度輕緩的揉捏。我嘴角微微勾起,他倒是越來越懂得“伺候”人了。 “今兒都跟芬芳那丫頭說了什么,聽尹田說她沒呆多久就走了。”藍錦黎問道。 我笑笑:“也沒什么啦,只是為了讓她明白自己心底真正想要的東西而已。” 藍錦黎倒也沒有再追問,他的手由小腿移到腰部。力度正好地揉捏,他說:“中午都想吃點什么呢?” “陛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夫唱婦隨’嘛!”我打趣道。 藍錦黎果然因為我這幾句話而心情大好,輕笑出聲,他更加輕柔地捏著我的腰,他身上的氣息突然逼近,耳邊因為某些熱氣的噴散而有種癢癢麻麻的感覺。藍錦黎說:“你是在邀請朕嗎?” 我睜開眼,笑著睨向他。說:“陛有空在這跟我胡言亂語,還不如快點去看那堆成山的奏折呢!我可不想你的臣子背地里罵我是禍國殃民的妖妃,而且呢,我也不想每天等你那么晚。” 雖然是太平之年,但藍錦黎每天的公務(wù)依舊很多,基本要亥時末刻才能洗浴安寢。這還是因為我在他身邊。為了遷就我。 藍錦黎笑笑,“連朕都不敢說你,誰敢誰你!誰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就提著自己的腦袋來見朕!”單手撩起我一撮發(fā)絲,表情曖昧,藍錦黎繼續(xù)道:“你最后那句話,朕可以不可以理解為,你在埋怨朕沒有滿足你?” 我伸出一個指頭,抵在藍錦黎的額頭正中,阻止他進一步貼近的唇,我說:“陛有沒有聽說這樣一個故事,說是一對夫婦新婚當夜,丈夫平日里是個喜好夜出賭博的人,怕成親后被妻子管,就一臉嚴肅地對妻子說,不管你同意還是不同意,我以后每晚依舊要和我的朋友玩樂到子時,你不準干涉我,不準去像我父母告狀,不準跟我胡鬧耍脾氣等等,你猜他妻子是什么反應(yīng)?” “應(yīng)該不會那么容易被震住吧,也許他妻子是只母老虎。”藍錦黎笑著看向我,放在我腰上的手開始不安分地游移。 我掃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只有笨女人才會像個潑婦一樣鬧事,聰明的女人是才不會隨便透露自己的弱點給別人看?!?/br> “那故事里這個女人是聰明的女人還是笨女人呢?”藍錦黎的手還在游移,他似乎很享受這種**。 我笑笑,說:“那個女人只回了一句,不管你回來還是不回來,我每晚亥時,準點**?!笨此{錦黎瞬間呆愣的表情,我又問道:“陛說,這個女人是聰明還是笨呢?” 藍錦黎剛才的愉悅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他有些咬牙切齒地說:“你敢!” “撲哧”一聲,我笑出聲來,“陛這是在說什么?這里可是皇宮啊,我可什么都沒做,什么敢不敢的?我可不敢當?!?/br> 還真是屢試不爽,只要嗅出丁點我可能會“爬墻”的氣息,藍錦黎的智商立刻降為零。這里是皇宮,誰敢在他眼皮底勾搭他的女人?再說,我像是這樣的人嗎?我只是小小地跟他開個玩笑,不管身體再好,都是rou做的,長期這么勞累去,身體遲早會垮去的,我只是不希望他這么辛苦罷了。 這樣說也許有些自私,他是一國的帝王,整個王國的興盛衰落都擔負在他一個人身上,稍有差池,很多人的生活可能就會變得困難艱辛。但是,反過來想,他則可能會過得很艱難。世界上有那么多人,自然輪不到我去悲天憫人,況且,我骨子里本就是個自私的人。所以,我只關(guān)心我想關(guān)心的,只要我在意的人一切都好就行,其他人,我不在乎,也不怕受到世人唾棄。 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我耍了,藍錦黎有些懊惱地在我腰上捏了一把,聽到我小聲叫出來,他又顯得很心疼,皺著眉給我輕輕按揉。 我伸手撫了撫他眉間的褶皺,他從前雖然也有皺眉的時候,但卻沒有現(xiàn)在這么頻繁。 其實我想問他為什么不相信我?為什么從三年前到現(xiàn)在都對我如此沒有信心,他的反應(yīng)總像是在無聲訴說,我是個三心二意,很容易變心的女人。但是又想想,從我們認識開始,我似乎就一直在利用他,欺騙他,在他面前,我總是帶了無數(shù)張面具,很少真心待他過,也難怪他會如此多疑吧。 況且,我接來要做的事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朕只是對自己不夠自信?!?/br> 驀地,靜默的空氣中滑過藍錦黎的聲音,讓陷入沉思的我猛然回過神,我若有所思地看向藍錦黎,他則低頭專心給我按揉腰部,不再言語,這個話題,似乎并不讓他愉快。 “對了,我午想去天牢一趟?!蔽艺f道。 這句話果然成功讓藍錦黎抬起臉,剛才的抑郁和尷尬瞬間融化四散,藍錦黎掃了我一眼,毫不猶豫地拒絕:“不可能?!?/br> 早知道他會有這個反應(yīng),我不急也不惱,起身伸了個懶腰,穿上鞋自顧自地就要往外走。 “你去哪?”藍錦黎抓住我的手臂,語氣有些慌張。 “不干嘛,去花園曬曬太陽?!蔽业卣f道, “你生氣了?” “沒有?!?/br> “朕是為你好,霍慶思雖然被關(guān)押在天牢,但他畢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朕怕他會傷害你?!彼{錦黎進一步解釋道。 “嗯?!蔽业貞?yīng)了一聲,繼續(xù)要向前的動作。 “你就不能一直乖乖聽話嗎?” 大概我無所謂的隨意態(tài)度激怒了他,藍錦黎依舊拽著我的手臂不肯讓我走,有些惱怒地低聲吼道。 我轉(zhuǎn)過臉,平靜地看向他:“難道我大吼大叫跟你對著干才算聽話嗎?你不同意,我連一個反駁的字都沒有說,陛難道還覺得心里不痛快?我不想跟你吵架,我不想我們每一次好不容易的和好,都因為一些小事情而崩裂。” 藍錦黎聽完我的話,手幾乎是意識地就松開,我抬腳往外走,依舊淡淡地說道:“就不打擾陛處理政事了,陛自己要多注意休息?!?/br> 一直到晚膳的時候,我和藍錦黎才見面,聽宮女們說,他上午出了一趟宮。我到的時候,他早就坐在桌邊等著我了,見我來了,像平時一樣,替我將椅子拉開,只是他一直未曾開口。我本來是想說點什么,見他一副沉默的模樣,就突然什么也不想說了。大概是早上吃太多了,拿起筷子卻沒什么胃口,但又不想讓他看出我的心不在焉而有所誤會,所以我一直就有一搭沒一搭地翻騰幾筷子,象征性地往嘴里塞點吃的。 “菜不合胃口嗎?”藍錦黎眼睛看著別的方向,卻突然問道。 我愣了一,本以為他不會注意到的,“不是,大概是早上吃太多了,不是很餓?!?/br> “你是不是還在為早上的事不痛快?” “沒有?!?/br> “你是不是覺得朕對你限制太多,讓你沒有自由感?” “沒有?!蔽乙琅f淡淡地回道,我選擇了接受他,自然就想到了以后會長年在皇宮生活的情況,關(guān)于這點,我并不埋怨任何人。我既然選擇了,就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