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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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冠杰自己靜坐了五六分鐘,索蘭圖自從躺下后竟然也一動不動,他還真生氣了! 羅冠杰也來了脾氣,這算什么,還說不得了,他一拉被子自己也背對索蘭圖躺下了。 都說睡前不能生氣,羅冠杰剛才被撩的渾身燥熱,加上跟索蘭圖賭氣,他這腦子是越來越清醒。 今天沒有索蘭圖熟悉的懷抱,還比自己先睡著,他更來氣了,從背后直接捏住索蘭圖的鼻子。 索蘭圖根本沒睡著,羅冠杰手剛伸過來,他一張嘴就咬了一口,羅冠杰這回可有理了,竟然耍自己,他直接把人板了過來: “嘿,你小子跟我耍脾氣,撩扯完事不管了?” 羅冠杰說完,用下|身往前拱了拱,宣誓自己的不滿。索蘭圖叼著羅冠杰的手根本沒撒嘴,順勢放在嘴邊兒親了親: “杰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我確實做的不對,我只是很怕失去你,我知道自己這樣不正常,可是,這世界上我感覺只有你是真心的在乎我,寵著我的,我……很怕你會不要我?!彼魈m圖說的都是肺腑之言,越說聲音越小。 自打上次索蘭圖抱著自己說起自己的身世,羅冠杰就萌生了同病相憐的疼惜之情。自己至少還有吳夢雪,而索蘭圖爹不親娘不愛的,即使有一個jiejie也無法替代雙親。 索蘭圖的眼神在黑暗中閃爍著真誠的光亮,羅冠杰心疼的嘆了口氣,還能怎么辦,認(rèn)了唄,他搖晃著被索蘭圖咬出牙印兒的手指: “你就是屬狗的,到處留記號呢,你看看你給我咬的。” 索蘭圖抬起自己的手遞到羅冠杰嘴邊兒,道: “那你咬回來?!?/br> “我才不呢,幼稚不幼稚?!绷_冠杰不屑道。 “情侶的,咬吧?!?/br> 羅冠杰覺得索蘭圖在感情里純情的像個十來歲的小男孩,他沒辦法,只好笑著張嘴,索蘭圖突然伸出無名指遞到羅冠杰嘴里,道: “咬這里,就算是戒指了?!?/br> 羅冠杰驚訝的看著索蘭圖,要說感情經(jīng)歷,索蘭圖是個實打?qū)嵉那閳鲂“祝撬萌说亩挝粚賹嵅坏?,然而這種撩人技巧根本不是學(xué)的或者故意賣弄,這是發(fā)自內(nèi)心最直白的表達(dá),這樣的直接而熱烈,經(jīng)常讓久經(jīng)情場的羅冠杰措手不及。 羅冠杰感覺自己心跳很快: “胡鬧,老子送人戒指怎么不得幾克拉,這么寒酸,我可送不出手?!?/br> “杰哥,你愿意跟我結(jié)婚么?” 羅冠杰怎么也沒想到索蘭圖會在這個時候,跟自己求婚? 他懵了,他沒想過兩個男人之間還會有婚姻。 “杰哥,你愿意嗎?” 羅冠杰在年輕一點的時候,幻想過很多次自己的婚姻,可是從來都沒具體過形象過,他知道他身邊那些人都不能陪伴他走完人生后半程。 成年后,在他見識到了父母之間失敗的婚姻,還有諸多的逢場作戲后,他早就對婚姻沒有了期待。 直到索蘭圖的出現(xiàn),他覺得跟他在一起是快樂的,安心的,他覺得人生余下的時光里,如果是跟這么一個人長相廝守應(yīng)該是莫大的幸運。 他其實也偷偷幻想過倆人以后長長久久過起柴米油鹽的日子,只是他不敢說,他怕自己的想法太過可笑,男女之間都不敢說天長地久,何況兩個男人?這是他不敢想的奢望。 羅冠杰久久沒有回答,他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敢。 “杰哥,你可能會覺得我們在一起時間很短,或者覺得男人之間沒有長久穩(wěn)定的關(guān)系,但是我想讓你知道,我可以讓你依靠,讓你安心,給你一切你想要的,所以,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度過余生嗎?永遠(yuǎn)都不分開?!?/br> 索蘭圖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急于表達(dá)自己的感情,可能是倆人在一起那次表白太過倉促,也可能是他覺得羅冠杰進步太過神速,他怕自己會被別的競爭對手比下去,總之,這些話他想了很久,今天他終于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我愿意?!?/br> 羅冠杰幾乎是哽咽的說出這三個字,他從沒想過自己是被求婚的那個,更沒想過自己的另一半是個男人,可是正是這個男人教會他什么是愛情,什么是責(zé)任。 索蘭圖太壞了,每次都惹自己哭,自己在羅冠旭那兒節(jié)約下來的眼淚現(xiàn)在都貢獻給了索蘭圖。 索蘭圖卻拉起羅冠杰的手,輕輕在無名指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兒: “那就說好了,不能反悔?!?/br> 羅冠杰更沒想到自己被求婚的婚戒竟然這么寒酸,還是個空氣,他氣的就要錘索蘭圖。 索蘭圖準(zhǔn)備好了臺詞,氣氛,唯獨沒有準(zhǔn)備好道具,因為他還不知道羅冠杰的指圍。 “杰哥,是太高興喜極而泣了么?恭喜你終于找到如意郎君了?!?/br> 索蘭圖高興的攬過羅冠杰,這個人終于答應(yīng)自己跟自己度過余生,他其實比羅冠杰更想哭,只是他不愿意讓羅冠杰看見自己脆弱,他想成為羅冠杰的依靠。 “放屁,記住以后出去,我是你老公,你搞清楚自己身份?!?/br> 想到結(jié)婚,羅冠杰不免憧憬起帶著索蘭圖見到親戚朋友的場景,幸福甜蜜是有的,但是他更要面子,別管床上自己是上面還是下面的,至少在外面,他必須是上面的。 索蘭圖才不在乎這些口頭便宜,反正自己得了實惠,他也不想惹羅冠杰生氣: “好的,老公,那現(xiàn)在為妻能不能侍寢了?” “好好伺候,要是伺候不好,明兒個不翻你牌子了。” “遵命?!?/br> ------ 羅冠杰這一次沒有睡得日上三竿,他心里有事兒,只不過睜眼的時候,身邊兒的位置還是空了。 羅冠杰似乎有點兒適應(yīng)了這樣的活動頻率,酸痛是有的,但是已經(jīng)不再是那么難以忍受,羅冠杰感慨自己潛力無限。 剛一下樓,他就發(fā)現(xiàn)了,院子里已經(jīng)忙活起來了,他走到孟慶源身邊: “這么早就忙活起來了?” “是啊,昨天回來沒來得及問,羅總,這位許大爺……?” 羅冠杰昨天回來匆匆忙忙把人安頓下來,就拉著索蘭圖休息,生怕索蘭圖的感冒反復(fù),仔細(xì)想想還沒來得及介紹許大爺是何許人也。 “啊,這個,嗨,這事兒吧,說來話長,還記得上周咱們吃的那個臘rou吧?” 孟慶源點點頭。 “那是我一個大哥給我的,就是出自許大爺之手,咱們養(yǎng)豬場現(xiàn)在出貨下降的厲害,而到日子出欄的豬越來越多,我又不想便宜屠宰場,我合計遲早的轉(zhuǎn)型,我覺得把豬rou做成臘rou就是個不錯的思路,但是吧,會做臘rou的太多了,我覺得要想獨樹一幟還是得有點兒賣點,上次你也吃了,這臘rou味道不錯吧?!?/br> 孟慶源想起上次那盤炒臘rou,至今回味無窮:“那可不是,這邊吃臘rou不多,也是因為做的不好,上次那個做的正經(jīng)不賴,不柴不干,香氣撲鼻,比鮮rou都好吃?!?/br> “不錯,這臘rou熏制需要的材料還有工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掌握的,所以我三顧茅廬就去把許大爺請來了?!?/br> 孟慶源似乎恍然大悟道:“是不是集市上經(jīng)常能遇見一個趕馬車賣臘rou的那個老頭兒?” “怎么,你也聽過?”羅冠杰問道。 “嗨,聽過,誰沒聽過,小有名氣呢,除了因為味道獨特,主要是老爺子脾氣古怪,聽說十分任性,出攤時間不定,限量供應(yīng),賣完拉到,想拜師學(xué)藝的人也不少,但是老頭兒誰也不收,羅總,你是怎么請得動這尊大神的?”孟慶源以前也早有耳聞,孟嫂以前趕集總想著去搶點臘rou,每次都因為去得時間不湊巧,十次得有八次空手而歸,抱怨多了,孟慶源也就記住了。 “嘿,我不給你們露一手,你們是不是真拿我當(dāng)草包了?” 說到羅冠杰這露臉一戰(zhàn),他都沒機會好好吹牛逼。索蘭圖見他起來,也走了過來。 “我跟你說,許大爺有個敗家子,反正就是家里窮的吧,耗子進去都得含著眼淚出來,然后這個敗家子還好賭,我這不是力挽狂瀾,給他們露了一小手,才把人招入麾下。” 說到這兒,羅冠杰不自覺地挺直了腰,然而因為勞損過度,又嘶嘶的抽了兩口涼氣佝了回去。 索蘭圖想要伸手去揉,礙于旁邊有人卻不得不忍?。?/br> “累了就去坐會兒。” “坐什么啊,我還沒說完我最后那一把贏了多少錢呢,老子真是手下留情了,要真算起來,那個麻將舍現(xiàn)在都該姓羅了。” 孟慶源一向是個老實人,一聽到這么大的賭注,眼睛瞪得溜圓: “羅總,你贏了多少?。磕憔谷粫蚵閷??” “嘿嘿,不多,平胡三千,掛彩翻番不封頂。反正我最后一把的賭注是咱們那臺商務(wù)車,這不是好端端的給你開回來了?你還真是隔著門縫兒看人,把人看扁了,你竟然問我會不會打麻將,老子過了百天就被我媽抱著打麻將,我認(rèn)識第一個字就是‘萬’字,抓周就抓的色子,我媽打麻將只要帶上我,絕對是贏得盆滿缽滿,人送外號,人形小錦鯉?!?/br> 羅冠杰越說越得意,索蘭圖知道羅冠杰喜歡夸張,但是他確實看的出羅冠杰牌技不一般,他一直想問還沒來得及問: “你之前一直輸,最后那把我都替你捏了一把汗?!?/br> “擔(dān)心什么,那幾個草包,合伙圈我,麻將牌也有標(biāo)記,前幾把我試試水,順便混淆一下標(biāo)記,等魚兒吃肥了,我在收網(wǎng)。” 羅冠杰說完得意的晃了晃手里極其不起眼的鐵皮。 ※※※※※※※※※※※※※※※※※※※※ 今天我是飛機高鐵跑了大半天明天上班了嚶嚶嚶以后我估計就是下午晚上更新了呢 杰哥的戒指有機會安排個浪漫的正式求婚 只是我覺得這個不在于大小形式蘭蘭已經(jīng)非他不娶所以這就算預(yù)訂了吧! “放屁 老子這個身價你就給我個這?初ye在農(nóng)村土炕就算了現(xiàn)在求婚戒指就是個空氣 你能不能再摳門一點兒?” “你媽經(jīng)費緊張怎么的?不愿意嫁?剛才是誰哭著說我愿意!互聯(lián)網(wǎng)有記憶!” “杰哥,別跟她說了,她沒人送嫉妒你罷了,我會補給你的。” “靠,說就說 。怎么還人身攻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