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樓臺卓女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女配辣媽很剽悍、官之圖、逍遙農(nóng)仙、外遇疑雲(yún) [SD][流花仙洋]、原來你是這樣的炮友、神級撿漏王、夏日昏厥(喪H)、金牌庶女:妖孽帝師太迷人、反穿歸來我竟成了廢柴人渣、土味吃播與頂流花瓶
屋里的女子應(yīng)是聽見了外面的動靜,出來查看的時候瞧見那女子大吃一驚,驚愕喚了她一聲“茗歌”?顯然是沒想到會在這里看見她,隨后又見她快化成血水的模樣,趕忙讓一旁的男子將她帶進(jìn)屋去。 后來的事慕柳便看不見了,屋外只有司凌一頭霧水。 硯杭帶慕柳來到門前,什么也沒說,也沒有引起滿心思在屋里情況如何的司凌的注意,直到剛才從屋里出來的女子將滿手血跡的男子帶出來。 那女子名喚云雪落,司凌喊她“姑姑”。而那個男子、、、、、、 看見硯杭十分詫異。 “梅硯杭?” 硯杭恭恭敬敬對他作揖,喊了聲“殿下”。 殿下?殿下!他就是傳說中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離昭王子堯辛陌?! “珌兒肯放你出來?”堯辛陌看了一眼硯杭身后的慕柳,“還帶著這樣的姑娘?” 這樣的姑娘是什么意思? “奉公主之命,護(hù)送她回家。” 堯辛陌欣慰一笑,帶著幾分嘲諷,自言自語一句:“這丫頭真是碰到對頭了。” 額,那個、、、、、、 司凌在一旁顯然是想插話但是插不上,愣等到屋里的男主人出來。 男主人叫恒逸,是司凌的父親,剛才一直在屋里給那個叫明君的女子運氣療傷,如今的樣子看上去有些疲憊,還有無奈。 恒逸一邊折著手中的字條,一邊對堯辛陌說:“帶茗歌去虛元山找姜真姑,”折成紙蜻蜓的字條在他手指間消失不見,“青月會在門口接你們的?!?/br> 恒逸說完,云雪落已把那個不知叫明君還是茗歌的虛弱不堪的女子扶出來交到堯辛陌手中。 堯辛陌沒空跟他們閑聊,抱著那女子上了馬車,手一揮竟憑空將山頭開出一條陽關(guān)大道,咻一下就不見了。 “爹,那是什么術(shù)法?” “王室幻術(shù)?!?/br> “好厲害?!?/br> 恒逸這才注意到硯杭和慕柳,詢問他們的身份。 “二位是?” “令公子街頭稱霸,誘拐我家娘子,”硯杭說著,拿出那塊黑血玉玉佩遞給恒逸,“還望告知貴公子,放過文人墨客?!?/br> 恒逸接過玉佩,看了一眼司凌,才不管他手舞足蹈恨自己插不上話解釋。 “冒犯公子和夫人了,鄙人一定嚴(yán)加管教犬子?!?/br> 硯杭跟恒逸告辭之后,就一手?jǐn)堖^慕柳,扶著她的右手手臂離開了。 “爹,你聽我解釋、、、、、、爹、、、、、、” “進(jìn)來?!?/br> “姑姑、、、、、、” “我給你買藥?!?/br> 聽著身后的司凌喊天不應(yīng)喊地不靈的聲音,慕柳很想回頭看看到底是怎么教訓(xùn)的,但是、、、、、、、算了,不太厚道。 硯杭一路上就沒準(zhǔn)備放手,慕柳算是知道他的秉性了,等他自覺,天都要塌下來。 慕柳直接抬手想打開他的手,怎料他居然能精準(zhǔn)抓住她的四只手指,然后得意一笑,放開了她。 為什么總感覺他對自己很了解呢? 沉默了一路,慕柳時不時瞄他一眼,好不容易才想好該怎么問他,才剛說知道“你、、、、、、”,就被一陣凄涼的琵琶聲吸引。慕柳抬頭便看見前方的樓臺上坐著一個身著暗綠色紗衣正在彈琵琶的女子。 “好美的風(fēng)景?!蹦搅唤共剑⒁暳四桥釉S久,在這樣老舊的閣樓上,她就像一個下凡的仙女用琵琶聲訴說著她看見的人間疾苦,亦用琵琶聲向上天傳遞著救贖。 “不及你美?!?/br> 慕柳看著那女子蹙眉,滿臉憂愁抱著琵琶下了閣樓,再也不知去向。 “要是沒有你就更好了。”慕柳回應(yīng)硯杭的話,轉(zhuǎn)身回客棧,一路上她都在想為何那個女子那般愁苦,是否有什么請求呢? 慕柳當(dāng)晚做了一個很玄幻的夢,她夢見樓臺上彈琵琶的女子身著淺綠色仙衣從樓臺跳下,手臂上的披帛映襯著風(fēng)的痕跡,手中的琵琶化做一朵盛開的白色睡蓮將她托起,慕柳以為她要離開塵世回歸天際,而她卻在回眸間注意到了癡兒般盯著她的慕柳,她莞爾一笑,取下一片花瓣輕彈手指,花瓣飄落如同白色蝴蝶一般朝慕柳緩緩飛來,落在慕柳雙唇上,融化,酥酥軟軟的。 慕柳逐漸清醒,不知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也不知為什么會有一雙手環(huán)在她身上。 慕柳彈坐起身,托著被子退到墻邊,又驚又怒看向被自己吵醒的硯杭迷迷糊糊坐起,顯然他還是不準(zhǔn)備解釋,哪怕是編個理由把過錯推到她身上,比如是她纏著他或者擔(dān)心她的安慰之類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 硯杭扶著右手,起身動了動筋骨,說:“手都被你睡麻了,我哪有心思想什么?” “無恥,今日定要抓你見官!” “先穿衣服再說吧。”硯杭看了一眼掛在屏風(fēng)上的外衣,先出門去了。 慕柳一邊暗罵他,一邊穿上衣裳,梳洗一番,想著怎么讓縣令教他做人,打開房門卻見硯杭在別人房門口拿著一支紫荊花步搖不知在思量什么。 硯杭見她出來,還是那般沒禮貌抓著她的手腕往樓下走,好像這已經(jīng)成了他喊她走的一種習(xí)慣。 慕柳跟著硯杭來到掌柜面前,聽著他們聊這支步搖的主人的事情。 “掌柜可還記得昨日戴著這支步搖的女子?” 掌柜盯著硯杭手中的步搖看了好一會兒,驚道:“記得,記得,好不容易來個有錢的主,怎么會不記得?” “她什么時候走的?” “這個、、、、、、沒見著她走啊,不是一直在客房門口站著嗎?”思慮間,掌柜突然道,“哦!昨夜客棧有賊人進(jìn)來,我偷偷逃出去喊打手,回來的時候有幾個賊人已經(jīng)溜了,剩下的兩三個剛讓人帶去衙門了。莫不是這位客觀被賊人盯上了?” 賊人? 女子? 慕柳不知道昨夜發(fā)生了什么,估摸著是昨晚有個富貴的女子被賊人盯上了吧? 慕柳見硯杭眉頭緊鎖,想是在擔(dān)心那個女子,她正想著要不要在這個時候問他和那個女子的關(guān)系,身后便傳來了一個略微耳熟的聲音。 “哎,跟我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