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是不是腦子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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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了蕭家的布店才驚愕地發(fā)現(xiàn),蕭家開的哪里是布店?分明就是綢緞莊?。?/br> 就這規(guī)模,不得甩龔家十條街? 聽說蕭家原來開不成綢緞莊的,只因那年兩家搶地的時候讓蕭家買到了一個叫“輕羅莊”的店面,從此蕭家生意如日中天,很快就開了好幾個綢緞莊,據(jù)說如今已經(jīng)開始自己制衣了,看來裁縫鋪也活不下去了。 綰莊 是這家分店的名字。 慕柳倒是越來越好奇蕭家到底為什么要同龔家聯(lián)姻了。 綰莊的綢緞果然是深得女子喜愛,門庭若市,仿佛整個城的女子都聚集在這條街上。 “想進(jìn)去看看嗎?” “就沒有一家人少的嗎?” 硯杭看了看周邊,無奈道:“應(yīng)該到下輩子都不會有這一天吧?” 要不就算了,雖然有些遺憾。 慕柳終是沒有擠進(jìn)人海去一睹蕭家綢緞莊的風(fēng)采。 果然還是去賞花賞月比較好,沒事逛什么街?擠死人。 午休過后,慕柳不見硯杭的身影,下樓尋人的時候瞧見門口一個有過一面之緣的男子領(lǐng)著十幾個伙計抱著淹沒半個頭的箱子跨著腿往客棧走來,引來了不少目光。 慕柳在樓梯上看傻了,心想著被他們盯上的人大概是史上最丟臉的吧? 、、、、、、 “小姐?正找你呢!” 怎么會是我呢? 慕柳此刻真想掉頭就走,奈何那位公子已經(jīng)沖上樓了。 真是讓人避之不及,要是會遁地隱身就好了。 “小姐,聽說你想要月白色的綢緞,”他就擠在慕柳所在的下一層臺階,讓慕柳仰身不禁后退上了一個臺階,他轉(zhuǎn)身朝底下人發(fā)號施令,“開箱!” 底下人齊刷刷打開手中的箱子,亮出箱子里擺放整日的綢緞,確實是月白,各種月白都給你端來了。 怎么突然間就不想要了呢? 慕柳小心瞄了一眼客棧里其他人的神情,越發(fā)覺得尷尬。 “公子,認(rèn)錯人了?!?/br> “怎么可能?小姐不必拘謹(jǐn),聽說小姐進(jìn)了我龔家門店之后,連蕭家門都沒進(jìn),就沖這點,這些綢緞我送小姐了!” 原來是龔家布店的公子。 “我用這些綢緞與小姐交個朋友如何?在下龔璟,小姐請。” 他都已經(jīng)發(fā)出邀請了,這讓默默退步上樓的慕柳感到非常為難,所為盛情難卻大概就是這樣吧? 慕柳敷衍笑笑,為了避免被龔璟直接拖走,她還是自己下去比較好,只是路人甲們能不能不要圍觀了? 都沒事干嗎?! 慕柳來到那些箱子面前,一一瀏覽那些綢緞,硯杭說的月白色當(dāng)真好看,尤其這匹由白逐漸到藍(lán)的、、、、、、 好像不太對、、、、、、 “你哪來的?” 端著裝了漸變色綢緞的伙計沒有回答龔璟的問題,他左手邊端著裝了深藍(lán)色綢緞的箱子的伙計默默道:“公子,方才我就想問,咱們什么時候叫了這么多人?” 龔璟數(shù)了一下人數(shù),對后排七八個人呵斥道:“你們誰???” 這倒不用他們解答,看箱子里的綢緞就知道,他們是蕭家的伙計。 后排的伙計擠上前來,對慕柳說:“小姐,有位公子買下這些綢緞讓我們給小姐送來。” 是硯杭嗎? “小姐都沒進(jìn)你們家的店,哪位公子這么熱于助人?。俊饼彮Z譏諷一番,轉(zhuǎn)身客氣對慕柳說,“小姐放心,我?guī)湍惆涯切€桃花掃了。” 龔璟做事真的是雷厲風(fēng)行,變臉變得也是一等一的流暢,看他一頓熟練的cao作,不借助絲毫外力,沖在自家伙計前面,阻斷對家伙計與慕柳的交流,僅憑一張嘴就讓他們帶著貨灰溜溜地回去了,一看就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 慕柳不禁想,是不是龔家也知道以這種方法跟蕭家搶生意不是長久之計,所以才決定聯(lián)姻的? 趕走了蕭家的伙計,龔璟得意得不行,也不問慕柳的意見了,擺擺手就讓伙計把東西送到慕柳房里去了。 “無功不受祿,龔、、、、、、” “就當(dāng)聘禮了!” ?。?/br> “我是說、、、、、、交朋友嘛!” “奴家本是過客,公子何必掏心?” “我就喜歡結(jié)交過客,小姐不必客氣,我這般誠意可否換小姐告知芳名?” 這個、、、、、、 不說好像不禮貌,但是說了、、、、、、恐怕就、、、、、、沒完了。 戰(zhàn)術(shù)拖延 只要沉默夠久,硯杭就會回來解圍的! 龔璟最后還是沒能知道慕柳的名字,而且把帶來的東西全都帶回去了,慕柳確實等到了解圍的人,不過那人并不是硯杭。 “姐,你怎么還有這么多桃花呢?” 姐? 那個自稱是慕柳弟弟的男子張望了一下,問:“那些綢緞呢?你不喜歡?不應(yīng)該??!” 原來蕭家的綢緞是他送來的,上來就認(rèn)親,這是什么交朋友的新方式嗎? 慕柳在觀察他,他也在觀察慕柳,并且觀察得非常到位。 “姐,你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 你說的沒錯,但我不想承認(rèn)。 “眼神渙散,頭腦不清,見人想走,一看就是失癥!” 他說得好準(zhǔn)啊。 “給自己診過沒?” 慕柳一頭霧水看著他,見他癟癟嘴,做出把脈的姿勢示意她照做。慕柳愣愣把左手搭在右手腕內(nèi)側(cè),不知道要干什么。 他大概也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恨鐵不成鋼一般嘆氣一聲,抓過慕柳的右手診脈。 他力氣真大,抽都抽不動。 門外硯杭看見這一幕本該是沖進(jìn)來將慕柳護(hù)在身后的,可是他居然退步將自己隱匿起來! 慕柳若是目光稍微偏移一些,就能看見他這般舉動,然后重新定義這個人的品性。 蕭家千金聽說店里退了好大一批貨,氣得火冒三丈,一聽說是給慕柳的,立馬喜笑顏開,一副“天助我也”的模樣。 “玔兒!去把店里同樣綢緞制的成衣給她送去,”她從柜子里翻出一小包東西遞給身邊的丫頭,“每件衣裳上撒一點,我要讓她起疹子!”她說罷,仿佛已經(jīng)看見了結(jié)果,笑得合不攏嘴。 玔兒剛才還驚愕自家小姐轉(zhuǎn)性了是怎么的?突然對“情敵”大發(fā)慈悲?果然、、、、、、小姐還是那個小姐。 “小姐,你好毒??!” 玔兒瞧見蕭綰扔過來的恐嚇的眼神,立馬改口道:“小姐你好機(jī)智??!” 蕭綰滿意收回目光,得意了好一會兒,見玔兒還在那里杵著,蹙眉道:“愣著干嘛?要我抬你去?!” “哦!”玔兒立馬拿著東西離開了。 (客棧) 慕柳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給自己診脈,一會搖頭一會點頭,說不上為什么,她非常想打他一頓。就是出于專屬他的那種條件反射。 “真失憶了?我看看!”他說著就開始動慕柳的頭,慕柳躲開,竟被他抓著繞了一圈然后被牢牢按住頭。 慕柳站不住腳不禁扶住了他的腰,順勢低頭正中下懷,任憑他檢查自己的后腦。 “有瘀血?!?/br> 什么? “哥哥、、、、、、”慕柳聽見一個男童的奶聲叫喚,被松開之后,她才側(cè)身看見旁邊站著的有些怕生的小男孩。 “外面有個叔叔找你。” “叔叔?多大的叔叔?你確定不是爺爺?” 小男孩明顯被問懵了,白嫩的臉上那雙眼逐漸紅了起來。 他跟著小男孩出去了,慕柳很好奇是誰找他,但是好奇心害死貓,還是不要好奇了。 慕柳回房之后沒多久又有人敲門來找她,她覺得今天她特別受人歡迎。 “姑娘,我們是綰莊的。姑娘之前退貨回來,又沒人收退款,我家主人覺得姑娘可能對我們有什么誤解,所以把現(xiàn)成的新衣帶來了,姑娘不若試穿一番,還不喜歡,我們就在此地將銀兩退給姑娘了?!鲍[兒說罷,不給慕柳說話的機(jī)會,示意身后的伙計開箱,然后拿出一件比劃在慕柳身前,“這件著實只有姑娘配得上,快試試!” 慕柳不知如何拒絕,衣裳都塞手上了,還那么漂亮、、、、、、手感那么好、、、、、、還不要錢。 玔兒帶著伙計空手歸去,春風(fēng)得意,見了蕭綰卻有些眼神飄忽了。 慕柳看著滿屋子堆著的箱子,忍不住嘆氣,這時候又響起了敲門聲。 這次,終于是硯杭了。 “我聽說剛才發(fā)生了很多事情?!?/br> “你去哪了?” 硯杭眼底有些歉疚,他聲音有些弱,說了聲“對不起”,然后抬眼問她:“我還能請你跟我走嗎?” 硯杭帶慕柳去了一座小橋邊,此處人煙稀少,日落時分大家都回去了,只有他們逆著人群來到這里。 “此處小橋流水,應(yīng)該有很多人來才對,怎么大家都在景色最美的時刻離去了呢?” “因為太陽落山后有豺狼出沒?!?/br> “啊?” 硯杭輕笑,抬手揮袖,空中浮現(xiàn)一匹匹漸變色綢緞,宛若瀑布遮擋山頭,映襯晚霞,填充湖色。 “綰莊的綢緞,任君挑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