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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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接通以后,蘇運杰說道,隨即把事情發(fā)生的經(jīng)過詳細地向王吉慶說了一遍。 “我知道了,等我打個電話問問。怎么惹上軍隊的人,有時間多管教你那兒子,真是讓人不省心??!” 王吉慶很不開心地說。要不是蘇運杰是他剛剛收攏過來的,他還真懶得過問。 “是,是?!?/br> 蘇運杰連聲說,心里卻不以為然,心想,你那兒子也不是什么好鳥。王吉慶的兒子王愷,是整個泯州出了名的紈绔子弟。 一會功夫,王吉慶的電話回了過來,接通以后,只聽里面大聲質(zhì)問道:“你兒子怎么惹上獵鷹突擊隊的人了?” 剛才蘇運杰只說自己的兒子被軍隊的人帶走了,并沒有提到獵鷹突擊隊。 一聽王吉慶的話,蘇運杰的頭上冷汗直冒,堪堪地解釋道:“我也不知道,對方是哪方面的人?!?/br> “我剛才問了泯州軍分區(qū)的老紀,他說,你兒子確實在軍分區(qū),但是他無權(quán)放人,是獵鷹突擊隊的韓福生大校親自讓人送過去關(guān)押的?!?/br> 蘇運杰頓時汗如雨下,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那,那,那該怎么辦呢?” “紀文河給你指了條明路,解鈴還須系鈴人,現(xiàn)在韓福生大校還在你們恒陽,你自己去想想辦法。只有他點頭,泯州軍分區(qū)才敢放人?!?/br> 王吉慶說。 “那就……感謝王市長了,謝謝!” “你也別謝我,這事我也是愛莫能助啊!”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電話掛斷以后,蘇運杰連忙撥通了高鋒的電話,詢問韓福生大校的去向,高鋒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出來,只是告訴蘇運杰,當時縣委辦的朱一銘在現(xiàn)場,可能認識對方的人。 蘇運杰一聽這話,連忙拿出通訊錄,撥打了朱一銘的呼機,自己隨即打了輛車往恒陽趕,黃春桃知道出事了,默默地跟著蘇運杰上了出租車。半路上,朱一銘的電話回了過來,蘇運杰得知朱一銘在縣委辦宿舍,告訴對方自己一會就到宿舍區(qū)找他有事,讓他就呆在宿舍里,哪兒也別去。 其實,朱一銘還在紅梅酒家,大家聽到他和蘇運杰的通話,都沒有再繼續(xù)吃喝的興趣,于是也就散了。歐陽曉蕾把朱一銘送到了宿舍,臨下車前,她對朱一銘說:“你別答應(yīng)他什么,只說和對方僅僅是萍水相逢?!?/br> 朱一銘感激地點點頭,隨即伸過頭去,在歐陽曉蕾的紅唇上印上了深深一吻。 半個多小時以后,蘇運杰到了恒陽,把黃春桃放下以后,直接趕往縣委辦宿舍。聽到敲門聲,朱一銘連忙起身看門,蘇運杰意味深長地看了朱一銘一眼,然后善意地笑了笑,開門見山地說:“小朱同志啊,今天蘇陽真是對不住你啊,我替他向你道歉了?!?/br> 朱一銘想不到堂堂一縣之長居然會向自己道歉,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于是連忙說:“蘇縣長,你言重了,只是個誤會而已?!?/br> 既然拉下了老臉,蘇運杰也不再藏著掖著了,直接問道:“不知小朱能不能聯(lián)系到獵鷹突擊隊的人?” 朱一銘老實地說:“我只有程遠航的電話號碼。” 隨即把程遠航的身份,向蘇運杰作了個說明。 “你看,你能不能和他聯(lián)系一下,我想和對方見個面?!?/br> 蘇運杰一副懇求的語氣。 朱一銘心想,要不是這事鬧大了,你恐怕也不會如此的低三下四吧,但嘴里還是客氣地說:“好,我這就打電話。” 蘇運杰一聽這話,連忙遞上自己的大哥大,朱一銘隨即拿出那張紙條,撥通了程遠航的電話。 “喂,哪位?” “程哥你好,我是下午在雨帶畫廊的朱一銘。” “哦,兄弟啊,你好,有事嗎?” “我們縣長想和你見一面,你看方便嗎?” 朱一銘連忙開口說道。 “你告訴你們縣長,我這兩天比較忙,等過兩天有時間再說。” 程遠航大大咧咧地說。 “那好,程哥再見,預(yù)祝你新婚愉快?!?/br> “別掛,明天晚上過來吃飯,到時候我讓璐瑤去接你?!?/br> 程遠航客氣地邀請朱一銘。見對方誠心相邀,朱一銘也沒有推遲。 蘇運杰從電話里已聽出了一個大概,連忙問道:“怎么,對方很忙嗎?” 朱一銘說:“明天就是他的大喜之日,應(yīng)該會比較忙?!?/br> “哦,小朱,還是要謝謝你啊,等過了這兩天,你再替我和對方聯(lián)系一下?!?/br> 說完,蘇運杰就離開了朱一銘的宿舍。 朱一銘看見他踉蹌的身影,真有點同情,但一想到蘇陽那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勢,心里就一陣不爽,心想,養(yǎng)不教,父之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第024章 充當說客 蘇運杰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近八點鐘了,剛進家門,就聽見老婆在家里哭哭啼啼的,心里更是一陣郁悶,大聲呵斥:“哭什么哭啊,老子還沒死呢!” 蘇運杰的老婆黃美娟在縣圖書館工作,今天下午突然接到高鋒的電話,說兒子蘇陽被軍隊的人抓走了,連忙撥打蘇運杰的手機,可連撥兩次,都是關(guān)機,頓時不知道如何是好,班都沒心思上,直接回家了。 被蘇運杰一喝,黃美娟止住了哭聲,看見蘇運杰面沉如水,小聲地說:“運杰,你可要想想辦法,咱可就這一個兒子呀!” “我有什么辦法,讓軍隊里的人直接斃了他,省得給老子惹禍?!?/br> 蘇運杰發(fā)狠道。 一聽這話,黃美娟又大聲哭了起來,蘇運杰心煩不已,直接進了書房,關(guān)上門,自己想起對策起來。目前這種情況,要想救出兒子出來,還得在朱一銘身上下功夫,畢竟現(xiàn)在只有這小子才能和對方搭上話。打定主意以后,反而覺得輕松了許多。出了書房的門看見黃美娟還在低聲的啜泣,心中也是不忍,自己老婆除了對兒子有點溺愛,其他方面應(yīng)該說還是很不錯的,不光把家里安頓得井井有條,而且自己有些不方便直接露面的場合、事情,都是由她去處理的,基本沒出過什么差錯,于是輕聲安慰道:“別哭了,我不是正在想辦法嗎,我一定會想辦法,盡快把小陽救出來的?!?/br> 聽丈夫這樣一說,黃美娟才放下心來,忙著去廚房準備晚飯了。等黃美娟把飯菜準備好了,夫妻二人對面而坐,才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胃口,胡亂地吃了兩口飯以后,蘇運杰就進了房間,黃美娟則忙著洗鍋抹碗。 第二天一早,朱一銘剛到辦公室,就聽見電話響起,拿起來一接,竟是縣府辦那邊打過來的,說是蘇縣長讓他過去一趟。朱一銘心里雖然老大不愿意,但還是放下手中的活計,往縣政府所在的三號樓走去。 到了縣長辦公室門口,蘇運杰的秘書胡長海一見朱一銘來了,連忙說:“朱一銘,蘇縣長已經(jīng)吩咐過了,你來了以后就直接進去,他在里面等你呢。” 蘇運杰聽到胡長海的說話聲,打開門,熱情地說:“小朱啊,快點進來?!?/br> 朱一銘連忙說了聲縣長好,跟著蘇運杰進了辦公室。胡長??春笮南?,看來傳說蘇陽被軍隊里的人帶走了,并且那些丘八和朱一銘還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是真的,要不蘇運杰怎么會對一個小科員如此客氣。在自己的印象當中,蘇運杰上次迎出辦公室,還是陳大成如日中天的時候,已經(jīng)有好幾年沒見過類似的情況了。 蘇運杰拉著朱一銘的手,來到會客區(qū)的沙發(fā)上坐下,“小朱啊,剛來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你是個很有責任心的同志,工作能力也很強,上次的那篇文章就寫得很不錯嗎!”朱一銘心想,你上次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對于蘇運杰找自己的目的,他心知肚明,但對方竟然不說,他也就樂得裝傻。 蘇運杰正色說道:“小朱,有個任務(wù)交給你,相信你一定能順利的完成?!?/br> 朱一銘心想,正題終于來了,于是假裝謙虛地說:“我的能力有限,恐怕難以勝任縣長交給的任務(wù)?!?/br> 蘇運杰一聽,心想,這小子居然和自己?;^,于是也就不再繞彎子了,直接說道:“其實也就是昨天蘇陽的事情,我想請你去和對方說一聲,我今天晚上也想去討一杯喜酒喝?!?/br> “啊!” 朱一銘聽后驚叫一聲,蘇運杰的要求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時候,他去找程遠航和韓福生不是自取其辱嗎,是不是因為兒子被人抓被氣糊涂了。其實,蘇運杰的這一招是昨晚冥思苦想之后,才做出的決定,他知道對方抓了蘇陽無非要的就是一個面子,自己主動登門,幫對方把這個面子找回來,再送上一份厚禮,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嗎。何況今天又是程遠航大婚,自己作為父母官光臨,本來就是很長面子的事情,相信對方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見蘇運杰正眼巴巴地望著自己,靈機一動,說:“今天他結(jié)婚,估計沒什么時間接我的電話?!?/br> “那倒也是,結(jié)婚當天確實比較忙?!?/br> 蘇運杰心想,你和我?;樱疵膺€嫩了點,接著說道,“不過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程遠航的家就在邵仙鎮(zhèn)五里村陳莊組8號,你直接去一趟。我馬上和柴主任打個招呼,就說我讓你出去有個事情。”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朱一銘自然不好再推脫了,于是站起身來說:“那好,縣長,我馬上就去一趟,不過對方要是不答應(yīng),我可沒辦法了?!?/br> 蘇運杰也站起身來,笑瞇瞇地說:“放心,你的任務(wù)就是把我的意思轉(zhuǎn)告給對方,就可以了?!?/br> 言下之意,對方怎么答復和你無關(guān)。朱一銘點點頭,轉(zhuǎn)身出了縣長辦公室,蘇運杰一直把他送到門口,臨分手時,用力地握了握朱一銘的手,說了句“小朱同志不錯!” 一般情況下,作為一個普通的縣委辦工作人員得到縣長的表揚一定會心花怒放,而朱一銘聽了他的話,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還隱隱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朱一銘出了縣政府的小樓,并沒有直接去找程遠航,而是來到了那個他經(jīng)常打電話的電話亭。他知道今天去找程遠航肯定不是很容易,于是他就撥打了鄭璐瑤的電話,電話接通以后,連忙傳來一個甜甜的女聲:“你好,請問哪位?” “你好,我是朱一銘!” “啊,朱一銘!我剛準備打你傳呼,你就打過來了,是不是可以過來了?我去接你?!?/br> 鄭璐瑤在電話里開心地說。 朱一銘有點被對方的熱情嚇到了,連忙說:“不是的,我是想請你替我告訴一下程哥,我們縣長,也就是昨天被你們帶走的那人的爸爸,想今天晚上也去參加婚宴?!?/br> “他來干什么?誰請他來的?” 鄭璐瑤聽后,不高興地說。 “你還是去問問你表哥,還有你表哥的上級?!?/br> 朱一銘勸說道。 “那你現(xiàn)在就過來,親自和他們說?” 鄭璐瑤試探著問。 朱一銘遲疑了一會,說:“好吧,不過不知你表哥有沒有時間?” “沒關(guān)系,你過來吧,他應(yīng)該有時間的?!?/br> 鄭璐瑤好像比撿了個錢包還高興,“你在哪兒,我這就去接你?!?/br> 朱一銘把自己的地址告訴了對方,大概十多分鐘以后,猛地聽見一陣急促的汽車剎車聲,只見一輛通體墨綠的軍用吉普停在了朱一銘的面前,駕駛室的窗口探出張清秀的臉龐,“快點,上來!” 朱一銘心想,一個女孩子家家怎么開輛這么大的車,連忙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等朱一銘坐穩(wěn)以后,鄭璐瑤一腳油門,車飛快地竄了出去。朱一銘連忙抓住車頂上的抓手,心想,現(xiàn)在的女孩怎么回事,一個個開起車來,怎么都是拼命三郎的架勢,歐陽曉蕾已經(jīng)夠夸張的了,這位好像有過之,而無不及??匆娭煲汇懸荒樉o張的樣子,鄭璐瑤右腳松了松油門,頑皮地說:“怎么,信不過我的車技?。课铱捎形迥甓嗟鸟{齡了。” 朱一銘一聽,脫口就問:“你多大了,有那么長的駕齡?” “本姑娘芳齡二十三,尚未婚配,你還有什么問題?” 鄭璐瑤調(diào)皮地說。 “我,我……” 這是朱一銘才想起,問一個年青女孩的年齡是很不文明的事情,何況雙方還不是很熟,頓時大窘,“你二十三歲,怎么可能有五年的駕齡,十七歲可還是未成年人啊,你怎么開車?” “剛開的時候,誰敢上路啊,就在院子里練練手唄!” 朱一銘心想,真是吹牛不打草稿,誰家有這么大的院子,能在里面開汽車,但看見對方興致正濃,也就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xù)追究。 一會功夫就到了程遠航的家,遠遠地就看見通紅的喜棚,竟還有一般在大公司開業(yè)慶典時,才看見的彩虹門,還有兩只氣球飄在空中。車剛停穩(wěn),程遠航就迎了上來,淡紫的短袖襯衫,系著條大紅的領(lǐng)帶,滿頭是汗。朱一銘連忙打開車門跳了下來,接過程遠航遞過來的中華,連聲說:“程哥,恭喜你了!” “同喜,同喜!剛才璐瑤和我拿車,我問她干什么去,她告訴我去接個朋友,我還打趣她說接男朋友啊??磥磉€真給我說著了。” 程遠航邊說邊看著鄭璐瑤。 “表哥,你胡說什么啊,不理你們了?!?/br> 鄭璐瑤羞得通紅,氣得一跺腳,往院子里走去。 朱一銘連忙拿出打火機,借機掩飾自己的窘態(tài)。見程遠航暫時沒什么事情,就把他拉到一邊,把蘇運杰想要過來拜訪的事情說了出來。 程遠航想了一會說:“這事我可做不了主,你等一下,我進去報告一下?!?/br> 說完,程遠航轉(zhuǎn)身進了家門。這時,不知道鄭璐瑤從哪兒鉆出來的,小聲地問朱一銘“我表哥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