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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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此時朱一銘這桌的人都無心吃喝了,說話也刻意壓低了聲音,注意力都集中在里間那緊閉著的門上,知道領(lǐng)導們差不多要結(jié)束了。果然,十多分鐘以后,里面的說話聲陡然大了起來,這時秘書、司機們?nèi)缤柧氂兴氐氖勘?,立即從座位上彈了起來各施其職,秘書們忙著開門拿包端茶杯,司機則抓起鑰匙搶先下了樓。 李志浩、肖云飛、裘兆財和李亮都滿臉酒氣,尤其是李亮臉紅得像個關(guān)公似的,四人邊走邊說,看上去還意猶未盡。 “李書記,今天你有保留啊,下次我們敞開了喝,不醉不歸。” 裘兆財說。 李志浩連忙說:“裘部長,你的酒量我是甘拜下風了,我是到位了,再喝我都回不了招待所了?!?/br> “呵呵,書記你謙虛了?!?/br> 肖云飛捧了李志浩一句。只有李亮站在邊上不開口,他心里清楚自己的酒有點多了,怕言多有失,干脆就閉口不言。 “李亮書記,你沒事吧?” 李志浩關(guān)心地問。 “沒事,沒事,感謝書記關(guān)心。你看見了吧,喝酒上,只有我是實誠人,下次我請客的時候,你可要保護我??!” 李亮的頭腦還算清醒。 “哈哈,好,你們倆記著?!?/br> 李志浩沖著裘兆財和肖云飛說,“下次讓李亮書記少喝點,大概比我們多個二、三兩就差不多了。” 裘兆財和肖云飛聽后也大笑起來,李亮搖了搖頭,再也不敢開口了。四人道了再見以后,各自上了車。 在這一個多小時里面,四人完全是把酒言歡,沒有提及任何工作上的事情,其實大家到了這個層次,自然沒有必要再多說什么了,能來聚龍都,就說明了一切,意味著以李志浩為中心的聯(lián)盟已經(jīng)正式形成。 朱一銘為李志浩打開車門后,等他坐定,連忙遞上一杯濃茶,從臉色上看,老板今天顯然喝了不少酒。把李志浩送上樓以后,朱一銘下來看見車還在,并沒有停到固定的車位上去。常達在車里沖著朱一銘招招手,朱一銘走到他跟前,常達搖下了車窗說:“上來吧,我送你回去?!?/br> 朱一銘本來想說不要了,但看見常達一臉誠意,也就沒有再客氣。上車以后,常達發(fā)動了車子,邊打方向盤邊說:“看來老板今天喝了不少?!?/br> “是啊,一下過來三個,他當然高興?!?/br> 朱一銘說,“不過老板的酒量不錯啊,你看李亮書記已經(jīng)差不多,我們老板好像一點事也沒有?!?/br> “呵呵,是啊,看來以后你的任務(wù)輕點了?!?/br> 常達笑著說。朱一銘聽后,也聳了聳肩膀笑了笑。不一會兒,車就到縣委辦宿舍,朱一銘向常達道了聲謝,轉(zhuǎn)身上了樓。 朱一銘到宿舍洗漱一番以后,剛準備休息,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上面顯示是周西的號碼,心里一拎,莫非家里有上面事了,連忙摁下了接聽鍵。 “喂,明兒,是你嗎?” 里面?zhèn)鱽韒ama那熟悉而略顯膽怯的聲音。 “媽,是我,出什么事了?” 朱一銘著急地問。 “沒出什么事,今天家里面剛裝了電話,就給你打一個。你哥剛回來,他告訴我們你的號碼。” 韓春秀說。 朱一銘這才想起,由于家里沒有電話,自己只把號碼告訴了朱一飛。 “噢!” 朱一銘這才放下心來,“你和我爸都好吧,我這工作比較忙一時半會還回不去?!?/br> “我們好著呢,你爸和你說兩句?!?/br> 韓春秀把話筒遞給了朱國良。 “一銘啊,近來工作怎么樣啊?” “爸,我挺好的。我們恒陽換新書記了,現(xiàn)在我給他做秘書?!?/br> 朱一銘高興地說。 朱國良聽后,也很高興,關(guān)心地說:“哦,那你可得上點心,別耽誤了人家領(lǐng)導的工作?!?/br> 他雖然不清楚秘書究竟是干啥的,但能在領(lǐng)導身邊做事總是好事情。 “我知道了,爸,你和我媽也要多注意身體,等一有時間,我就回去看你們?!?/br> “沒事,你沒時間就別回來,工作要緊?!?/br> 朱國良拒絕道。 朱一銘聽后鼻子一酸,這就是華夏國的父母,只有他們對子女的愛才是最無私的,默默關(guān)懷、不求回報、傾盡所能、終其一生。 掛了電話以后,朱一銘的情緒有點低落,離開家已經(jīng)四個多月了,一直沒有回去。那段遭受冷落的時間有空,卻不好意思回去,不知該如何面對家人的關(guān)心,后來又做花木生意,現(xiàn)在是想回去,卻身不由己了。另外朱一銘心里一直還有個想法,上次陳學斌說再需要花木的時候就和自己聯(lián)系,要是那樣的話,朱一銘就準備把王華那的兩個花木場盤下來,估計也花不了幾個錢。到時候雇幾個人,再把父母接過來幫自己照應(yīng),讓他們享享清福,不過,這計劃暫時還沒有成形,朱一銘也就沒有和父母提起。 第二天是周日,朱一銘好好睡了個懶覺,到九點半才起床,開機以后,看見上面有兩個未接來電,都是肖銘華打來的,連忙回了一個過去。 電話接通以后,就聽肖銘華大聲嚷道:“你丫,又跑哪兒鬼混去了,怎么一直關(guān)機?!?/br> 朱一銘回道:“一大清早,你胡說什么啊,以為我是你啊。剛起床,就忙著給你回電話,你還不滿足?” “噢,那算了,饒了你了。今天中午請你吃飯,把你那老相好也一起叫過來?!?/br> 肖銘華口無遮攔。 “一大早,你吃錯藥了啊,什么老相好不老相好的?!?/br> 朱一銘罵道。 “哥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計較,中午在紅梅酒家,叫上歐陽曉蕾,這樣說行了吧?這家伙和我還裝?!?/br> 話筒里傳來肖銘華的一陣yin.笑。 朱一銘也懶得和他計較,問道:“今天怎么想起來請吃飯,中大獎了?” “呵呵,一定要中獎才能請你吃飯???昨晚,小哥遭到了老爸的嚴重表揚,這在我有限的人生里還是首次。” 肖銘華得意一笑,然后壓低聲音說,“約了李倩幾次了,今天答應(yīng)一起出來吃飯了?!?/br> “你小子行啊,雙喜臨門,怎么在紅梅酒家啊,該去聚龍都。” 朱一銘起哄道。 肖銘華連忙說:“低調(diào),低調(diào),十一點半,我在紅梅酒家等你,記得打個電話給歐陽曉蕾?!?/br> 說完,不等朱一銘答應(yīng),他就掛了電話。 朱一銘搖了搖頭,也掛斷了電話,心想,這家伙還擔心自己狠狠宰他一頓,看來肖銘華努力許久,還真是打動了李倩了,他們兩人要是真能成的話,還真不錯,郎才女貌,門當戶對。隨即,朱一銘又想到了自己和歐陽曉蕾,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兩人應(yīng)該沒有結(jié)合的可能,年齡差距是一個方面,還有對方應(yīng)該也不會有這個想法,兩人之間只能說是一段露水姻緣。 朱一銘拿起手機給歐陽曉蕾打了個電話,她已經(jīng)知道了,可能李倩事先告訴過她了,她讓朱一銘在宿舍等,她大概十一點左右過來接他。 十一點不到,朱一銘就聽見樓下響起了汽車喇叭聲,連忙起身下樓,看見桑塔納里面坐著兩個美女,真是風采各異,妖嬈嫵媚。朱一銘上車以后,沖著李倩說:“領(lǐng)導好,領(lǐng)導今天打扮得真漂亮啊!” “小朱,跟著大老板跑了幾天,這小嘴變甜了嗎?” 李倩可不是省油的燈,有接著說,“是不是經(jīng)常這樣哄人啊,以至于有的人像被灌了**藥一樣,以身相許??!” 朱一銘被她說得一愣一愣的,嘴張了幾次,硬是沒有吐出一個字來,他還真搞不清楚,是不是歐陽曉蕾把兩人之間的事情,已經(jīng)告訴李倩了。歐陽曉蕾聽后,一張俏臉羞得通紅,呸了一句說:“你們兩人小得很呢。一見面就斗嘴,早知道就不來接你們了,真是好心當成路肝肺了。” 歐陽曉蕾被李倩說中了心思連忙轉(zhuǎn)換話題。李倩其實根本就不知道兩人之間的事情,只不過是信口開河,卻不信言中,引得歐陽曉蕾一陣炮轟。朱一銘和李倩對望一眼,互相頑皮地做了個鬼臉。 車到紅梅酒家的時候,看見肖銘華已經(jīng)在那等了,見到三人下車,連忙迎出了門外。朱一銘見狀笑道:“某人今天熱情呢嗎,還特意出了迎接我們?!?/br> (3074字)說明:前幾天一直在忙簽約的事情,現(xiàn)在終于塵埃落定,合同已經(jīng)寄出。請書友們放心收藏、閱讀,騎鶴在最為艱難之時,都沒有放棄,現(xiàn)在自然更無放棄之理,每天更新,絕不斷更。騎鶴在此拜謝各位一直以來不斷支持《官之圖》的書友! 第037章 私筑愛巢(求收藏) 肖銘華尷尬一笑,走到朱一銘身邊,悄聲說:“我可幫你不少忙啊,就當幫兄弟一次,別胡說八道了。我可是花了老大的功夫才給請來,你別一句話,讓我雞飛蛋打?!?/br> 朱一銘看了看肖銘華認真的樣子,也收起了玩笑,看來這次是當真了,自己應(yīng)該從中幫幫忙,撮合撮合,于是正色地說:“肖銘華可是個好同志啊,我對他最為了解了?!?/br> 歐陽曉蕾和李倩聽后撲哧一笑,肖銘華也是一副敗給你的神態(tài),咬住他的耳朵說:“你不開口,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br> 四人這頓飯,可吃得有滋有味,肖銘華充分發(fā)揮了自己的酒桌才華,段子是一個接一個,朱一銘也在一旁插科打諢,逗個兩個美女是笑個不停。吃完飯后,肖銘華提議到泯州去玩,朱一銘和歐陽曉蕾自然積極響應(yīng),奈何李倩說,有個同學找她有事,看上去不像推脫的樣子,肖銘華只好遺憾地一聳肩。朱一銘靈機一動,連忙說道:“歐陽部長,能陪我去新華書店去一趟,我要買幾本書?!?/br> 歐陽曉蕾也是一點就透的人物,應(yīng)聲道:“好啊,我正好也要去找?guī)妆窘】怠⒚廊莘矫娴臅?,走?”肖銘華立即向兩人投去感恩戴德的一瞥,朱一銘甚至還隱蔽地向他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兩人上車以后,朱一銘說:“我們?nèi)ツ膬耗???/br> 歐陽曉蕾裝作不解的樣子問:“不是去新華書店嗎?” “去新華書店干什么?你還真去買什么美容的書啊,我看你已經(jīng)很漂亮了啊!” 朱一銘不失時機地拍了對方一個馬屁。 歐陽曉蕾假裝生氣地說:“看來李倩說得沒錯,跟了李書記幾天,變得油嘴滑舌了。” 朱一銘連忙把食指放在自己的嘴間,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歐陽曉蕾也被她逗樂了,拋了個媚眼過來,神秘地說:“帶你去個地方?!?/br> 朱一銘假裝緊張的樣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捏住嗓子叫道:“救命啊,有人見色起意,綁架良家男子了啊!” 歐陽曉蕾聽后,眼淚都笑出來了,還得認真地把持這方向盤,等笑聲平息后,說道:“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朱一銘一聽這話,滿臉怒容,乘對方不備,把手伸過來,在對方豐滿的胸部,狠狠地捏了一把,嘴里叫囂道:“你敢罵我,不想活了。” 歐陽曉蕾一陣緊張,想不到青天白日,大庭廣眾之下,這家伙竟敢如此放肆,連忙朝四周看去。車開得比較慢,剛才的那個動作,要是被熟人看見,真不知道如何是好,還好由于是中午,大街上沒什么人,隨即狠狠地瞪了朱一銘一眼。朱一銘也是一陣后怕,連忙舉手作投降狀,歐陽曉蕾這才作罷。 車三彎兩繞,進了一個叫做“紅光”的小區(qū),朱一銘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城北臨近四槐鎮(zhèn)地界了,疑惑地問:“我們來這小區(qū)干嗎?” 歐陽曉蕾卻不回答,停好車以后,說:“下車,一會你就知道了?!?/br> 朱一銘滿頭霧水,不知道對方想要搞什么名堂。 朱一銘跟著歐陽曉蕾進了三號樓的第一個門洞,上到四樓的時候,歐陽曉蕾在401的門前停了下來,變戲法似的,從包里拿出一串鑰匙,打開了厚重的防盜門。 “啊,你這在買過房子了?” 朱一銘好奇的問。 “不是買的,租的。要是住的合適的話,就把它買下來。昨天剛拿到鑰匙,還沒來得及收拾呢?!?/br> 歐陽曉蕾邊說便把朱一銘讓進了門。 朱一銘進去看了一圈,房子不大,也就七、八十個平方,但布局還是蠻合理的,一個客廳,兩個房間,外加廚房間和衛(wèi)生間。朱一銘看后,不解地問:“你準備搬這來住,離家出走啊?” 歐陽曉蕾一看他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頓時表現(xiàn)出一幅我很失敗的樣子,恨恨地說:“真是個呆子,難道你準備每次都準備跑到泯州去??!” 朱一銘經(jīng)對方一說,這才醒悟過來,原來這是兩人的愛巢,頓時很是感動,并立即把感動化為了行動,一把把歐陽曉蕾拉進懷里,兩人立刻吻在了一起。 年青人就是沖動,兩人的嘴唇剛沾在一起,朱一銘的胯下立即有了反應(yīng),用力頂在歐陽曉蕾的腹部。朱一銘邊吻,雙手也沒閑著,在對方的后背撫弄,最后停在了翹臀上,用力地揉捏,歐陽曉蕾不覺間竟發(fā)出了低低的呻吟聲。一聽這**蝕骨的聲音,朱一銘如打了一針雞血,亢奮異常,手直接往對方的褲扣伸去。歐陽曉蕾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用嘴往四周一掃,意思是沒有地方,房間里面雖然有床,但卻沒有被褥等物。 朱一銘的腦海里頓時浮現(xiàn)出a.v片里的場景,嘴角露出了一絲yin.笑,把歐陽曉蕾拉近了房間,歐陽曉蕾一陣奇怪,不知道對方要搞什么鬼。見了房間以后,朱一銘順手就關(guān)上了門,還好房間的窗戶兩塊落地窗簾緊閉,這才放下心來。朱一銘把歐陽曉蕾攬進懷里,又是一陣濕吻,然后在她的耳邊小聲說:“我忍不住了,就在這里吧?!?/br> 說著,把歐陽曉蕾的手拉到胯間的帳篷上。 歐陽曉蕾熟練地幫他套.弄起來,低著頭說:“沒有地方啊?!?/br> 聲音比蚊子叫還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