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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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心想,你這技術確實不賴,穿個高跟鞋,還能把這大家伙開得飛快。想到這,隨口問道:“開車不難吧,認真學的話,幾天能學會?” “有什么難的,人家國外六七十歲的老頭老太都能學好,要是認真學的話,半天就差不多了。” 鄭璐瑤隨口回答道。 朱一銘滿臉疑惑地望著鄭璐瑤,心想,你真是滿嘴跑火車,半天就能學會開車,要是那么簡單,誰還不會? 鄭璐瑤見朱一銘滿臉不信的神色,一本正經(jīng)地說:“改天我教你,保證在一天內(nèi)搞定?!?/br> 朱一銘聽后搖了搖頭,一副不勞您大駕的意思。鄭璐瑤見狀,小臉一苦,猛地一踩油門,朱一銘的身體被重重地扔在座椅上。鄭璐瑤掉過頭來,沖著朱一銘伸出了小舌頭,做了個鬼臉。 朱一銘則懶得和她計較,干脆躺在椅子上欣賞起窗外的景色來。自己雖才離開應天一年,但已經(jīng)感覺有了很大的變化。應天的夜晚是恒陽和泯州無法比擬的,雖說是華燈初上,但依舊是人來人往,甚至比白天還要多上幾分。整條街上變成了燈地海洋,霓虹閃爍,車燈蹦跳,路燈則發(fā)出了柔和的光芒,默默地照亮整座城市。 第075章 宋淮河邊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到了,快下車?!?/br> 鄭璐瑤興奮地招呼道。朱一銘看了看四周,才知道到了宋淮河,這曾經(jīng)讓無數(shù)古往今來的文人墨客流連忘返的地方,自己也曾和李琴不止一次的來過,河水輕淌,美人在懷,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轉(zhuǎn)眼間卻已物是人非。 “快走啊,發(fā)什么呆呀?” 鄭璐瑤用力一推朱一銘的右臂,順勢把自己的小手伸了進來,柔軟的身體靠了過去。 朱一銘被她一提醒,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捏了捏鄭璐瑤的柔胰,抬頭往前走去。初戀固然美好,但既然已經(jīng)失去,何必還要作過多的留戀呢,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就要勇敢地走下去,哪怕再艱難,也要勇敢地面對。祝你好運,我曾經(jīng)深愛的女孩。 兩人漫步在宋淮河邊,看著河邊上泛起了粼粼燈光,讓人頓生恍如隔世之感如癡如醉,久久沉浸其中不愿自拔,金粉樓臺、鱗次櫛比、畫舫凌波、槳聲燈影,宛如就在昨日。找了個石凳坐下來以后,兩人相偎相依,靜坐許久,都不愿起身離去。河面的清風拂亂了鄭璐瑤如絲的秀發(fā),朱一銘伸出手來,把它們一一理順,微風乍起,又是一片凌亂,朱一銘則再將它們理順,如此往復,樂此不疲。鄭璐瑤張開櫻桃小口,輕輕地吻上了忙忙碌許久的大手,朱一銘只覺渾身如遭電擊,用另一只手緊緊地把對方摟住。 “我愛你,從那次雨帶畫廊相見以后,我就愛上你了!” 鄭璐瑤發(fā)出夢囈般的聲音,臉完全埋在秀發(fā)里,但鮮紅似血的耳根,卻暴露了她的秘密。 “我也愛你!” 朱一銘醞釀了許久,才憋出了這么一句,聲音比鄭璐瑤的還要低。 鄭璐瑤聽后,臉上更紅了,把頭深深地埋進了朱一銘的懷里。兩人就這么一直坐著、摟著,聽著流水,看著燈影,說著悄悄話,要不是鄭璐瑤的電話猛然響起,也許還會偎依許久,甚至能相伴到天明。 電話是胡梅打來的,告訴鄭璐瑤鄭相國已經(jīng)回來了。兩人只得分開身,乘朱一銘站起來之際,鄭璐瑤撲上來,在其臉上猛地親了一口,然后迅速轉(zhuǎn)身逃向了來時的路。朱一銘連忙追上去,一把摟住了對方的蜂.腰,鄭璐瑤略作掙扎,也就任由他摟著了,朱一銘開心不已?!班健钡囊宦?,鄭璐瑤走到車邊,摁下了遙控器,乘其拉開車門身體后傾之際,朱一銘輕輕地在對方的翹.臀上,捏了一把。 “流氓!” 鄭璐瑤驚叫起來。 朱一銘嘿嘿一笑,用食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一副我就流氓了,你能怎么樣的架勢。 上車以后,鄭璐瑤乘朱一銘掏煙點火之際,在他的左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鞍?!疼死啦!” 朱一銘一聲慘叫。鄭璐瑤咯咯一笑,一甩秀發(fā),把車打著了火,掛上檔,一踩油門,大路虎猛地竄了出去。 到了酒店以后,朱一銘想著又要見著老狐貍了,頓時就耷拉下了腦袋,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鄭璐瑤則幸災樂禍地大笑不已。 推開門的一瞬間,朱一銘的臉上終于恢復如常,恭敬地叫了聲伯父、伯母以后,就乖乖地靠邊站了。晚上,鄭相國沒有喝酒,但依然是滿面紅光,神采奕奕,估計也和今天見了準女婿以后比較滿意有關系。胡梅在一邊扯了扯了鄭璐瑤的袖口,兩人悄悄地去了607。 將母女倆出門以后,鄭相國看了朱一銘一眼,說:“坐吧!” 朱一銘才如中午那般,堪堪地坐在了沙發(fā)邊上。 “小朱啊,我明天就要去川都軍區(qū)了,今晚有空,咱爺倆好好嘮嘮?!?/br> 鄭相國遞給了朱一銘一支煙,笑了笑說:“你也不要這么拘束。” 朱一銘接過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連忙為鄭相國點上火。鄭相國身子往后一倚,美美地吸起了煙,朱一銘也點上煙,把屁股往沙發(fā)里面挪了挪,頓覺舒服了許多。 “你對將來有什么打算?” 鄭相國沖著發(fā)問。 “認真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向李書記多多學習?!?/br> 朱一銘中規(guī)中矩地回答道。 “志浩的表現(xiàn)確實不錯,你和他多多親近,對你以后大有裨益?!?/br> 鄭相國云遮霧罩地說,“不過,老跟在他后面也不是個事,你自己要做好準備?!?/br> 朱一銘根本沒聽明白對方的話中究竟是什么意思,心想,您老人家就不能說得明白一點,你以為我有您那官場智慧呀!聽不明白沒關系,朱一銘知道對方說的肯定沒錯,只要一個勁地點頭,就可以了。 “我這有封信,你回去的時候帶給志浩?!?/br> 說完,鄭相國起身從包里拿出了一份信遞給了朱一銘。朱一銘連忙鄭重地接過信,把它放到自己的包里。猛然間,看見李志浩讓自己帶給鄭相國的茶葉,連忙把它拿了出來,說:“伯父,這是李書記讓我?guī)Ыo你的,他說等有時間,專門去肥城看您?!?/br> 鄭相國開心地接過紙包,放在鼻前一嗅,然后再輕輕地打開,如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一般?!昂呛?,果真是大紅袍,這小子還真有點孝心,知道我老爺子就好這一口?!?/br> 鄭相國興奮地說。 大紅袍?朱一銘一聽這三個字愣住了,本來他還想不通老板為什么讓自己帶這么一點茶葉過來,想不到那小紙包里包的,居然是傳說中的茶中之王——大紅袍。那可是專供中.央.首長的,難怪鄭相國稀罕得像什么似的。 兩人又聊了一會,見時間不早了,朱一銘就告辭出了門,這次終于沒有再汗流浹背。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送別了鄭相國和胡梅以后,朱一銘也上了回恒陽的班車,鄭璐瑤則在下午回肥城處理一些事情,然后就正式來應天電視臺上班了。兩人約定,鄭璐瑤一有時間,就去恒陽看朱一銘。 在車上閑得無聊,朱一銘拿出了鄭相國帶給李志浩的信,一看居然沒有封口,心里充滿了好奇,不知未來的岳父會在信里和自己老板說些什么。干脆拿出來看看吧,朱一銘心想,不行,這都下作呀,自己只是一個送信人,怎么能隨便拆開別人的信件呢。想想也就作罷了,為了避免經(jīng)不住誘惑,把那灰黃的信封直接塞到了包的最底層。 到恒陽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十一點了,朱一銘打了個電話給李志浩,首先向他祝賀開發(fā)區(qū)順利成立,然后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到恒陽了。李志浩聽后,很是開心,告訴朱一銘他正在開發(fā)區(qū)呢,讓下午再過去上班。朱一銘一早起來以后,就打了電話給陳強,知道昨天恒陽沿江開發(fā)區(qū)的成立儀式搞得非常成功。從來賓的級別和級別和數(shù)量上就可以看出,省里面由常務副省長湯泉聲領頭,省政府秘書長唐宇和省城市規(guī)劃、發(fā)展計劃、建設、國土資源等等行政主管部門的人,一下子來了十多個人;市里面由李朝運帶領,四套班子的領導悉數(shù)到場,另外市里只要挨得上邊的部委辦局的頭頭們,都一個不拉。李志浩可謂出盡了風頭,就連蘇運杰也跟著沾光,兩人都在淮江衛(wèi)視的新聞里露了個臉,雖然蘇運杰只有一個側(cè)面的鏡頭,但他還是引得他在老伴和兒子面前得意了好一陣。 朱一銘把隨手攜帶的背包放進宿舍,然后直接殺向食堂,草草填飽肚子以后,回到宿舍,往床上一躺,一會功夫,就沉沉進入了夢鄉(xiāng)。 下午,朱一銘早早地來到了辦公室,把手頭的文件、資料整理好,過了好一會,李志浩才進來。 “老板!” 朱一銘連忙站起身來,招呼道。 “小朱啊,回來了,還順利吧?” 李志浩邊把包遞給朱一銘邊問。 “還好!” 朱一銘抓了抓頭,不好意思地說。 “你那老丈人沒為難你?他那閨女可寶貝得緊?!?/br> 李志浩邊說邊走進了里間的辦公室,“璐瑤我還是小時候見過幾面,現(xiàn)在可比小時候漂亮多了,真是女大十八變呀!” 朱一銘見李志浩很感興趣,就把自己在應天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當聽到鄭相國安排的對朱一銘的考驗時,李志浩憋了半天,硬是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朱一銘說完以后,從衣袋里掏出那封鄭相國讓他交給李志浩的信,雙手抓住信封的底邊,恭敬地遞給了李志浩。李志浩接過來以后,直接掏出信,勞有興致地看了起來??赐晷乓院?,李志浩看了朱一銘一眼,笑著問:“這信你看過嗎?” “沒有,我一直壓在包的最底層,直到剛才上班前才拿出來?!?/br> 朱一銘連忙解釋道。 “哦!看來你那老丈人對你很上心呀!” 李志浩看似隨意地說,然后拉開抽屜,把信裝進信封以后,放了進去。 朱一銘聽李志浩這沒頭沒腦的一句,不一下子真不知該如何作答。還好,李志浩也沒有再在這件事情上面糾纏下去,而是讓朱一銘打個電話讓財政局長蘇兆華過來一下。 第076章 永遠愛你 一個下午就在忙碌中度過了,秘書的工作就是這樣,半天功夫,忙個不停,可晚上躺在床上想想,究竟忙了些什么,一下子還真說不上來。 晚上朱一銘去了紅光小區(qū),他在下午上班的時候就和歐陽曉蕾約好了。經(jīng)過在應天和鄭相國的一番交鋒以后,朱一銘此時更是處處留心,下班以后先回宿舍,磨蹭了好一會,直等到天已擦黑,才出了門,打了輛車,直奔四槐鎮(zhèn)方向而去。 進門以后,歐陽曉蕾正在燉雞湯,滿屋子的香味,把朱一銘肚里的饞蟲都給勾了出來。歐陽曉蕾可能是一下班就忙著買菜做飯了,衣服都沒來得及換,此時上身穿著一件深藍色的緊身薄羊毛衫,下身穿著紅白格子相間的裙子,腿上則是黑絲誘惑,看上去性感異常。由于做菜的緣故,不時的低頭彎腰的,朱一銘只覺得一乳.波.臀.浪不斷地侵襲而來,小弟弟立即舉槍敬禮。 歐陽曉蕾從朱一銘扭門鎖的那一瞬間就知道他到了,只是鍋燒得正熱,一時丟不開手,也就沒有打招呼?,F(xiàn)在見對方久久沒有出聲,扭頭一看,只見某人的目光正在自己身體某些部位晃悠,胯下竟支起了帳篷。歐陽曉蕾把頭扭轉(zhuǎn)過,臉上卻滿是笑容,看來自己的魅力還是不減當年啊。 朱一銘見對方扭轉(zhuǎn)身來,居然沒有理睬自己,又忙著去做菜了,心里一陣不爽,于是換上拖鞋直接殺將過去。 “美女,這幾天有沒有想老公???” 朱一銘邊說邊把魔手在對方飽滿的臀部上游走,時不時地還輕輕捏上一把。不知是哪個色.狼說過,成熟的女人最吸引男人的不是豐胸,而是翹臀,真是md的太有才了。朱一銘心里激動的想,不經(jīng)意間就加大了揉捏的力度。 “別鬧,飯還沒好呢,當心被對面樓上看見。” 歐陽曉蕾出聲阻止。 朱一銘一聽這話,才悻悻作罷,真不知道這商品房有什么好的,搞個小動作,弄不好就現(xiàn)場直播了,一個個還趨之若鶩,真是讓人搞不明白。 朱一銘打開電視,剛看了一會,歐陽曉蕾就招呼吃飯了。朱一銘走過去一看,只見鮮筍燒rou、油燜茄子、鹽水蝦,再加上老雞山藥熬的湯都已擺在了桌上,歐陽曉蕾正在盛飯。也不知是餓了,還是菜比較投口,朱一銘吃得特別香,那小碗的飯竟然一臉盛了三趟。歐陽曉蕾見后心疼地說:“以后別吃食堂了,找個小飯店搭伙吧,也花不了幾個錢?!?/br> 朱一銘邊把一個飯團送進嘴里,邊含糊的嗯了一聲,隨即,夾起一塊雞rou塞進了嘴里。 吃完以后,歐陽曉蕾忙著收拾碗筷,朱一銘則坐在沙發(fā)上心不在焉地瞧著電視,眼睛動不動酒瞟向了正在忙碌的歐陽曉蕾,真是越看越來火,胯下的物件又生龍活虎起來了。朱一銘連忙彎下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電視機上,心里暗暗說道,nn的,著什么急啊,等會有得死啊,真是sao包一個。 好不容易等歐陽曉蕾忙完了,朱一銘連忙竄上前去動手動腳以來?!暗葧砩吓K死了,先去洗個澡?!?/br> 歐陽曉蕾說。 “我不洗,要洗就一塊洗?!?/br> 朱一銘壞壞地說。 歐陽曉蕾白了他一眼,說:“你不洗拉倒,我去洗了,反正不洗不準上床?!?/br> 說完,丟下朱一銘徑直走向了淋浴間。 朱一銘見對方進去以后,并不著急,兩眼盯住那扇暗花玻璃門,雖說不是透明的,但還是能大概看到人的影子。等歐陽曉蕾的衣服差不多脫光了以后,朱一銘壞笑兩聲,悄悄地扭開了門,然后一閃身鉆了進去。 “??!流氓,誰讓你進來的?” “我來陪你一起洗啊,讓你好好享受一番鴛鴦浴的滋味!”…… 這澡也不知洗了多久,知道兩人都氣喘吁吁,滿臉通紅,再也堅持不下去了為止,才草草的互相沖了一下身子。朱一銘抱起歐陽曉蕾快速地沖向了臥室,一方面是怕對面有人看見,陽臺上的窗簾沒有拉上,另一方面也確實是等不及了。 朱一銘把歐陽曉蕾扔在床上以后,如餓狼一般撲了上去。由于有了浴室里的前.戲,此時的歐陽曉蕾也早已濕透,朱一銘沒有再浪費時間,舉槍就刺,誰知里面竟異常濕潤,長驅(qū)直入,直接見底。 “??!” 歐陽曉蕾大吃一驚,一時控制不住,竟叫出了聲。 這一聲如喊似哭的呻吟,對朱一銘來說無異于一針興奮劑,立即開始更為猛烈的進攻。 “不要,不要……用力……不要……” 歐陽曉蕾如瘋了一般扭動著性感的身軀,臀部更是竭力地上挺,配合對方的沖刺。她已經(jīng)記不清這是自己的第幾次高.潮了,這種感覺真是異常的美妙,仿佛把你帶入高空以后,猛地再推落到深澗之中,讓人害怕、驚悸,還又神往不已。又過了十分鐘左右,朱一銘終于在歐陽曉蕾嘶啞的喊叫聲中,噴.出了濃厚的精華。 過了許久,兩人才緩過勁來,朱一銘點上一支煙,對歐陽曉蕾說:“曉蕾姐,我昨天去應天了……” “我知道,你別說了?!?/br> 歐陽曉蕾打斷了朱一銘的話頭,“鄭璐瑤是個好姑娘,也只有她菜配得上你,你可不要辜負了人家?!?/br> “姐,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