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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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和司機的事情解決好了,這個秘書的事情還真讓朱一銘頭疼不已,想了許久,也沒理出個頭緒來,最后還是決定聽聽李志浩的意見,畢竟現(xiàn)在自己的腦門上貼著個大大的“李”字。再加上自己過來以后,也需要把夢梁這邊的情況向他做個匯報。 “喂,你好,我是夢梁的朱一銘,請給我轉(zhuǎn)一下老板?!?/br> “朱哥啊,你好?!?/br> 電話里傳來一聲讓朱一銘很是郁悶的稱呼,“我是柴凱飛,老板已經(jīng)吩咐,你的電話直接打進去?!?/br> 朱一銘聽后,心里一陣感動,李志浩對自己的關(guān)心與愛護,還真是沒話說。朱一銘下來之前,他就這樣說過,但是朱一銘也沒托大,而是按照正常的程序走,想不到他竟特意和秘書作了交代。 朱一銘剛準(zhǔn)備向柴凱飛道個謝,電話里已經(jīng)傳來了李志浩沉穩(wěn)的男中音,“小朱啊,怎么樣,一切都還順利?” “謝謝老板關(guān)心,一切都還不錯,裴書記也很關(guān)照我?!?/br> 朱一銘連忙為裴濟叫了一聲好。 “呵呵,那就好,有你們兩人在夢梁鎮(zhèn),我就放心了?!?/br> 李志浩的聲音有點凝重,接著說,“不過也別著急,徐徐而圖之,一口吃不成一個胖子。我還是相信你們倆人的能力的?!?/br> 李志浩對夢梁的情況還是很上心的,這是他準(zhǔn)備插手的第一個鄉(xiāng)鎮(zhèn),同時也是除邵仙以外,恒陽綜合實力最強的鄉(xiāng)鎮(zhèn),當(dāng)然是在玉河鎮(zhèn)升級為省級開發(fā)區(qū)以后。夢梁鎮(zhèn)是李賀天的老巢,同時也是蘇運杰的依仗,如果能把它拿下,那李志浩的腰桿就更硬了,對其他一些還在觀望著的局長、書記、鎮(zhèn)長們來說,也絕對可以起到殺猴駭雞的作用,所以由不得李志浩不看重。 “謝謝老板的信任,有了您的鼓勵和掌舵,我們干起來也信心十足。” 朱一銘乘機拍了一記馬屁。 “你這小朱,剛下去還沒到一天,就學(xué)會給我送高帽子了啊,以后要注意?!?/br> 李志浩笑著說,話外的意思是批評,但話里卻聽不出半點這方面的意思。 “老板,我有個私事想向你匯報一下。噢,不對,也算是公事?!?/br> 朱一銘借機說道,“我拿不下主意,想請您定奪?!?/br> 李志浩聽后微微一笑,說:“你小子話還真多,什么私事公事的,你說說看?!?/br> 朱一銘就把裴濟剛才和他說的,關(guān)于曾琳的侄女曾云翳的事情,詳細地告訴了李志浩。李志浩聽完以后,沉思了半天,喃喃地說:“這事倒還真是不太好辦,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李志浩想借機考一考朱一銘。 朱一銘心想,又是一只老狐貍,我要有想法還用得著問你嗎,但轉(zhuǎn)念一想,這應(yīng)該是老板對自己的考驗,于是沉吟了一番后,試探著說:“老板,我是這樣想的,弄個女孩在我那,總不是個事,我看還是算了!” “呵呵!” 李志浩聽后,笑了兩聲說,“跟我還打馬虎眼呀?你能輕而易舉地把人家給否了嗎?你搞清楚沒有這是不是宣傳部那位的意思,假如要是是的話,那我們豈不是把人家伸過來的橄欖枝,硬生生地給折斷了?” 朱一銘聽后心里一拎,自己的眼光還是狹隘啊,之前最多只想到,要是不同意曾云翳做秘書,是不是駁了曾琳的面子,想不到老板一開口,就點中了問題的關(guān)鍵。理清了思路以后,又等了十來秒鐘,朱一銘才開口,“那要不我就告訴裴書記,讓曾云翳過來?!?/br> “你小子就給我裝,好像你吃了多大的虧似的。” 李志浩一眼看中了朱一銘的心思,嚴(yán)肅地說:“我可先提醒你一下,和人家小女孩之間相處,一定要注意分寸,什么話當(dāng)講,什么話不該說,給我多掂量掂量。我只要聽到一點點風(fēng)言風(fēng)語,絕饒不了你?!?/br> “老板,我知道了,請您放心?!?/br> 朱一銘也一本正經(jīng)地說,“感謝您給我的這個機會,我一定不會給你丟臉的?!?/br> “一銘啊,官場水深流急,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并且還會產(chǎn)生連鎖效應(yīng)。我的意思你懂?” 李志浩的語氣凝重起來。 “老板,我知道了。以后,我要有拿不準(zhǔn)的事情,就向您請教?!?/br> 朱一銘腆著臉說,“我一定會努力的,絕不辜負老板的栽培?!?/br> 李志浩聽后很是滿意,見敲打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于是笑著對朱一銘說:“你就別謝我了,你那老丈人對你可是青眼有加,你可不能讓他失望啊。悄悄地告訴你一聲,他的脾氣可倔,當(dāng)年在警衛(wèi)連的時候,就是出了名的炮筒子。什么意思你懂的?” 說這話時,李志浩縣委書記的威壓蕩然無存。 朱一銘聽了一愣,老板說這話什么意思,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在敲打自己,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像,看來還是做賊心虛。 放下李志浩的電話以后,朱一銘立刻給裴濟打了過去,裴濟聽說朱一銘同意,讓曾云翳做他的秘書了,也還高興,說自己這就給孫運喜打個招呼,讓小曾明早就過去為你服務(wù)。 朱一銘聽后心想,你這話說得可有歧義啊,要是被縣委宣傳部的那位聽見了,還不吃了我。 “哦,說漏嘴了,讓小曾過去工作。呵呵!” 裴濟可能也意識到剛才那話說得有問題,隨即改了過來。 朱一銘一聽心里更是郁悶,怎么聽怎么覺得對方的話,有越描越黑的嫌疑,于是不在糾纏這個話題,扯了兩句閑話就掛了。 把這兩個問題解決好了以后,朱一銘也就閑了下來。說實話,此時此刻,要想朱一銘靜下心來工作幾乎是不現(xiàn)實的,他的整個人始終處于亢奮狀態(tài)。雖然在人前可以偽裝,但獨自一人在屬于自己的空間里,回復(fù)地本真狀態(tài)以后的他,那種莫名的亢奮,就如永不停息的海浪一般,連續(xù)不斷地襲來。這也許就是人性中掩藏最深的虛榮,對于一個農(nóng)家小伙,年僅二十三歲就已經(jīng)成為了一鎮(zhèn)之長,說沒有開心之意,激動之感,是人估計都不會相信。朱一銘雖然反復(fù)地提醒自己不可得意忘形,要沉著、鎮(zhèn)定、穩(wěn)重,然而效果不佳,于是他索性從老板椅上站起身來,來到窗邊,向外看去。 七月的恒陽熱得讓人難耐,那令人討厭的知了,拼著命地鳴叫,不知是因為熱的難耐,還是炫耀那動人的歌喉。盡管已經(jīng)四點多鐘了,太陽還是如六月的荷花一般——正當(dāng)時,把前的那塊寬闊的水泥地曬得慘白慘白的。在水泥地面的盡頭,有兩把小花傘從廁所的位置漸漸近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泯州的大姑娘、小媳婦也都喜歡學(xué)著大城市的人用傘來遮陽了,看這趨勢,應(yīng)該有點效果,這不大街上的女子都是雪白粉嫩的。正在胡思亂想之際,那小花傘的主人突然探出頭來,往自己所在的位置匆匆一瞥,朱一銘下意識地一縮頭,眼光掃到之處,墨綠色的連衣裙,在強光的照射下隱隱有些走色,不過玉臂卻更顯白皙,這不正是剛才還和自己擦肩而過的曾云翳嗎?她的連衣裙竟是無袖的,朱一銘此時才剛剛發(fā)現(xiàn),早知道剛才側(cè)身的時候,就好好欣賞一番了,說不定會有意外地發(fā)現(xiàn),可惜呀,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我明天就去給剛來的朱鎮(zhèn)長做秘書了,蕓姐!” 曾云翳邊落傘,邊跨上臺階,沖著邊上的女孩說。 “那恭喜你了啊,別忘了照顧照顧我啊!” 那個叫蕓姐的也是黨政辦的工作人員,叫季曉蕓,今年二十六,去年剛剛結(jié)婚。 “那還要說,不過想要照顧你的人多了去了。” 曾云翳笑著說。 “你這妮子還胡說,再說,我可就呵你癢癢了!” 季曉蕓滿臉壞笑地說,作勢就要把手伸過來。 “蕓姐,別,我不敢了。” 曾云翳連忙求饒,她從小就養(yǎng)成了一個壞毛病,特別地怕癢癢。上大學(xué)的時候同宿舍的女聲經(jīng)常借此整她。 兩人進了辦公室以后,見里面空無一人,有的出去辦事了,更多的則已經(jīng)提前下班了。“云翳,我上次和你說的那事,怎么辦?。克鲜沁^來糾纏我?!?/br> 季曉蕓滿臉愁云,苦惱地說。 “沒事,下次他再來,我來收拾他!” 曾云翳滿臉仗義。 原來袁長泰上次在曾云翳這吃癟以后,就把目標(biāo)鎖定在了季曉蕓的身上,這次他學(xué)乖了,在行動之前,徹底清查對方的家底,知道這個季曉蕓并沒有任何的依仗,不過是前年大學(xué)畢業(yè)以后,分過來的。自從他兒子去泯州上中學(xué)以后,老婆也過去陪讀了,他就像只發(fā)了情的公狗,四處物色目標(biāo),可就是一個都不上他的船,沒辦法這階段老往縣里的洗浴中心跑。 “算了,不想這倒霉的事了?!?/br> 季曉蕓說,“對了,那新鎮(zhèn)長好像蠻帥的呀,你是不是動了春心?。∫辉趺醋屇氵^去做他的秘書?” 第088章 房子車子 “才不是呢,早晨孫主任來做了我半天工作,我才勉強同意的?!?/br> 說這話時,曾云翳的臉上紅撲撲的,只覺得害羞不已。她剛才說的那話沒錯,只不過該把孫運喜和她自己的位置對調(diào)一下。 “那也不錯啊,他年紀(jì)輕輕的,就是一鎮(zhèn)之長了,以后肯定不得了,不像我們家那位,一個教書匠,哪兒會有什么出息?!?/br> 季曉蕓說,“你可得抓點緊,別讓其他人捷足先登了?!?/br> “蕓姐,你說什么呢,盡拿我尋開心?!?/br> 曾云翳害羞地說,心里其實正在一陣陣的打鼓,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改天找個機會試探一下。 朱一銘此時仍站在窗口,手里夾著一支煙,定定地陷入了沉思。當(dāng)下的夢梁暗流涌動,雙方都已立好了陣勢,一番爭斗再所難免,至于說最后的結(jié)果如何,朱一銘倒不是太擔(dān)心。不說勝券在握,至少有李志浩的支持,自己輸?shù)闷穑欢L泰他們顯然是孤注一擲,在豪賭一場根本輸不起的賭局。雙方還未交戰(zhàn),就先在氣勢上壓了對方一頭,這絕對是個好消息,朱一銘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場即將到來的好戲,竟很是期待。 臨近下班的時候,孫運喜和黃成才一起過來了,進門以后,孫運喜身子立即矮了半截,朱一銘注意到黃成才倒沒有像他那么夸張,只是微微低下了頭,順手把剛才讓他準(zhǔn)備的報表放在了朱一銘的桌角上。兩人走走到朱一銘的辦公桌前,孫運喜向前一步,獻媚地說:“鎮(zhèn)長,不知您現(xiàn)在是不是有時間,我們一起去宿舍看看?!?/br> “麻煩你了,孫主任。” 朱一銘點了點頭說,“來,抽煙!” 說著,遞給孫運喜和黃成才各一支煙。 孫運喜接過煙以后,立即掏出打火機點上火,然后才為自己點上。朱一銘注意到黃成才并沒有點煙,只是隱蔽地捏在了手上。 “成才主任,抽煙啊,沒火我這有。” 朱一銘拿話試探道。他想知道對方是不抽煙,還是出于尊敬,在自己的辦公室不抽。 “鎮(zhèn)長,不用,我這有?!?/br> 黃成才邊說邊掏出打火機,給自己點上火。 朱一銘看了以后,心里給對方又加了幾分,這人好好培養(yǎng),以后應(yīng)該能為自己所用,不過他好像是裴濟的人,只有到時候再說了。他和裴濟之間現(xiàn)在看來是親如兄弟,只不過現(xiàn)在倆人都同在李志浩的船上,又有共同的利益——掌握夢梁鎮(zhèn)的話語權(quán)。有朝一日,如果情況發(fā)生變化了,誰又能保證倆人還能風(fēng)雨同舟,彼此扶持呢?說的俗一點,官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一輩子的朋友,有的只是利益。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官場上把這句話的含義,詮釋得淋漓盡致。 抽完了這支煙以后,三人一起前往朱一銘的宿舍,在鎮(zhèn)黨委政府宿舍的306室。說是宿舍,其實是個套間,廚房、衛(wèi)生間等一應(yīng)俱全,兩個房間雖都不是太大,但客廳卻不小,里面的家具、電器等都排列有序,連恒陽人家少有的空調(diào)都已經(jīng)安裝到位了。朱一銘心想,難怪都想當(dāng)官,這當(dāng)了官待遇是不一樣,做個小小的鎮(zhèn)長就能有如此的待遇,房子、車子,該有的都有了,真是讓人覺得一下子有點接受不了。 孫運喜見朱一銘的眉頭一皺,心里吃了一驚,還以為對方有什么不滿意,連忙說道:“鎮(zhèn)長,你看,還有什么地方不滿意的,我們再做調(diào)整?!?/br> “哦,沒有,沒有,蠻好的了。” 朱一銘聽了對方的話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說,“麻煩兩位了。” “鎮(zhèn)長,您太客氣了,為領(lǐng)導(dǎo)服務(wù),是我們的職責(zé)所在。” 黃成才接口說道。孫運喜見對方搶了自己的話頭,不滿地瞪了黃成才一眼。 朱一銘見了,微微笑了笑,看來黨委辦正副主任之間的關(guān)系不是那么融洽的。他看了孫運喜一眼說:“運喜主任,你下午和我說的那司機的事情……” “鎮(zhèn)長,人已經(jīng)過來了,關(guān)系我明天就去辦妥?!?/br> 孫運喜答道,“他叫于勇,這是他的呼機號碼,您有什么事情直接給他留言?!?/br> 朱一銘聽后,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一如自己的判斷,這孫運喜在黨政辦主任的這個位置上還是很稱職的,這可真可謂是人盡其用。朱一銘看了一眼黃成才說:“成才主任,麻煩你一下,一會下去的時候,通知一下于勇,馬上讓他和我去一趟幸運,今天裴書記請客。呵呵!” “好的,鎮(zhèn)長,我這就去通知?!?/br> 黃成才說完,就準(zhǔn)備告辭,在轉(zhuǎn)身的一瞬間,丟了一個眼色給孫運喜。孫運喜心里一陣郁悶,連忙向朱一銘匯報,幾個副鎮(zhèn)長他都已經(jīng)通知到了,然后打了個招呼,也轉(zhuǎn)身下了,不過此時的腳步已經(jīng)不像來時那么有力了。裴濟當(dāng)上了一把手以后,孫運喜就很是擔(dān)心,他知道黃成才是裴濟的人,擔(dān)心裴濟借機把自己拿掉,換成黃成才。朱一銘到任以后,他顯得格外的熱情,他是希望借機能攀上朱一銘這尊大神,一個做過縣委書記秘書的人,剛剛二十三歲的鎮(zhèn)長要保自己一個小小的黨政辦主任,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經(jīng)過大半天的交往,孫運喜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當(dāng)初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他本認為搞定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對于他這個在基層官場浸yin了近三十年的老油子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F(xiàn)在看來,自己不但沒有搞定人家,反倒有點被對方玩得團團轉(zhuǎn)的感覺,真不知道,現(xiàn)在的年青人怎么都這么厲害,難道都是因為多讀了幾年書的原因,早知道,就讓自己家的那小子多讀點書了,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還高不成低不就的,二十出頭了,連個工作還沒著落,想起來就讓人心煩。 等倆人離開以后,朱一銘再也抑制不住興奮的心情,連忙打了個電話給鄭璐瑤。前兩天,朱一銘已經(jīng)告訴過他自己將要下去做鎮(zhèn)長的事情,但是沒想到來得這么快。鄭璐瑤聽后也很是開心,然后滿懷歉意地說,她暫時來不了朱一銘這了,那倒霉的臺慶,還沒搞定呢?;唇娨暸_的臺長要是知道,有一個新來的小記者居然說他大張旗鼓搞出來的臺慶是倒霉的,恐怕要氣得跳腳了。兩人又扯了一陣閑話,才依依不舍地掛掉了電話,在掛斷的那一瞬間,朱一銘聽到鄭璐瑤那比蚊子還小的聲音——我想你了。朱一銘嘿嘿一笑,把手機從耳朵邊拿下來抓在手里,大聲地說:“我想死你啦!” 和鄭璐瑤通完話后,朱一銘連忙打了個電話給朱國良,這時候,在田間忙碌的他應(yīng)該回家了。果然不出所料,電話剛響了兩聲,里面就傳來了朱國良那熟悉的聲音。朱一銘連忙告訴他自己今天已經(jīng)到夢梁鎮(zhèn)了,不過有點忙,一時走不開,明天再抽時間去看他。朱國良聽后,連聲說,工作為重,他挺好的,不需要特意來看他。父子倆又互相問候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朱一銘看看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于是就直接下了,本來是準(zhǔn)備洗個澡的,不過看看這悶熱的天氣,想想還是算了,洗完澡再去喝酒吃飯,估計和沒洗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朱一銘到下以后,看見一輛黑色的桑塔納正停在旁邊,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正在擦車,只看見那小平頭在一甩一甩的,見不著人。等他抬起頭來,朱一銘才看清,這人也就二十大幾歲的年紀(jì),國字臉,濃眉毛,長相比較憨厚。他見朱一銘走過來了,連忙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迎上來說:“鎮(zhèn)長,你好,我叫于勇,孫主任讓我過來為您服務(wù),您有什么要求只管提?!?/br> 朱一銘聽后,心想,果然是當(dāng)兵的出生,說出來的話真是實在得很,估計就這句話,他已經(jīng)在嘴里念叨半天了。自從和鄭璐瑤、程遠航接觸以后,朱一銘就對當(dāng)兵的有種莫名的好感,總覺得當(dāng)過兵的比較實在,值得信賴,所以孫運喜來征詢司機人選的時候,他才會有此一說。 “于師傅,麻煩你了,我要去幸運,你認識路?” 朱一銘邊說,邊遞了支煙給于勇。 于勇聽后,點頭說道:“認識,我在財政所開了一段時間的車了,這段時間,所里的人也經(jīng)常去幸運。” 朱一銘聽后一愣,這看上去有點木訥的司機,好像并不像外表那么憨厚,他這話是不是在暗示自己什么,于是試探著問:“這段時間,幸運的生意怎么這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