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逍遙農(nóng)仙、外遇疑雲(yún) [SD][流花仙洋]、原來你是這樣的炮友、神級撿漏王、夏日昏厥(喪H)、金牌庶女:妖孽帝師太迷人、反穿歸來我竟成了廢柴人渣、土味吃播與頂流花瓶、白開水、嬌妻來襲:帝少求應(yīng)急
楊少杰不依不饒,“這酒是我特意從家里帶來的,說實話,一般人我還舍不得拿出來呢?!?/br> 看著對方一副說什么是什么的架勢,鄭璐瑤終于忍不住了,冷冷地說:“就是茅臺、五糧液,我也不喝。” “你,你什么意思?” 楊少杰被這話噎得不輕,他沖鄭璐瑤說,“你的意思是我拿不出茅臺、五糧液呀?我是看到這酒是新品,所以拿出來嘗嘗味道,這樣,你們要是想喝的話,我這在就讓服務(wù)員去拿?!?/br> “不必了,昨晚我們剛喝過?!?/br> 鄭璐瑤繼續(xù)冷冷地說道。她這話倒是實話,昨晚朱一銘他們確實剛喝的茅臺,還是三十年陳釀的那種。 “你,你……” 楊少杰被鄭璐瑤氣壞了,想要發(fā)作,看看對方是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還真拉不下臉。秦海麗見狀,連忙說:“少杰,璐瑤喝酒過敏,就讓她喝點飲料?” 楊少杰很不滿意地點了點頭,臉上一副很不爽的表情。再看看鄭璐瑤臉上不爽之色有過之而無不及,她這樣出生的女孩子,幾時受過這樣的氣。奈何對方還是自己昔日好友的男朋友,還真不好多說什么。 有了之前的不愉快,這頓吃得可以說是味同嚼蠟,席間,就聽楊少杰在吹噓。聽了半天,朱一銘終于搞清楚了,他是衛(wèi)生局醫(yī)政科剛提的一個副科長,倒不是因為能力多么出眾,而是因為有一個好父親,他老爸是周西教育局的局長叫楊勘。朱一銘下意識地拿眼前的這個自以為是的家伙和肖銘華作了比較,發(fā)現(xiàn)兩人相差了可不止一個層次。 “我昨天剛?cè)サ你?,中午在泯州飯店吃的飯,那些菜肴在我們周西見都沒見過。關(guān)鍵是你們知道,我和誰在一起吃飯的嗎?” 說到這,楊少杰還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 朱一銘逼不得已,只有配合地問了一句,“和誰呀?” “說出來怕嚇著你們,那可是個大人物?!?/br> 喝了二兩酒下去以后,楊少杰更放得開了,動作配合著語言,真可謂是活靈活現(xiàn)。 鄭璐瑤看了他的表現(xiàn)很是不屑,鼻子哼了一聲,自顧自地端起飲料喝了一口。 楊少杰看了鄭璐瑤的表現(xiàn),知道對方的意思是瞧不起自己,于是扯著嗓子說:“那是我們泯州市長的公子,愷少!” “王愷?” 朱一銘脫口而出,他的頭腦里立刻浮現(xiàn)出,那個給省委常委、組織部長崔楷文的公子崔昱端茶賠禮的倒霉鬼形象。 “王愷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楊少杰不滿地說,“這會愷少也在這吃飯呢,你說話聲音小點,要是被人家聽見,到時候?qū)δ悴豢蜌?,我可保不住你?!?/br> “我就借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br> 鄭璐瑤接口厲聲說道。上次在泯州發(fā)生的那事,鄭璐瑤后來聽李志浩的夫人梅芝華說,好像就是泯州市市長的兒子,叫什么王愷的,在背后使的壞,目標好像就是針對李志浩和朱一銘的。鄭璐瑤倒巴不得王愷能過來找事,自己才有機會修理他。 楊少杰的這句話里倒真的,今天王愷確實就在周西,并且就在周西飯店里面吃飯。他是受周西縣委書記公子于幫慶之邀才過來的,楊少杰是于幫慶的跟班,這也是他把秦海麗和他的同學(xué)安排到這吃飯的原因,到時候可以借于幫慶之名免單,或是掛在哪個相關(guān)單位的賬上,反正不要他掏一分錢。誰知跟在后面,鞍前馬后忙活了半天,于幫慶并沒叫他一起吃飯,他這才到秦海麗他們包間來,這也是他剛才姍姍來遲的原因。他其實早就在酒店里了,剛才還在大廳里晃悠,這也是朱一銘剛才一見到他,就覺得特別眼熟的原因。 楊少杰見鄭璐瑤今天鐵了心地和自己抬杠,心里默默說了句,好男不和女斗,于是主動岔開了話題,不在這上面糾纏。朱一銘也在下面輕輕拽了一下鄭璐瑤的衣角,讓她別老是在這唱反調(diào)。鄭璐瑤白了朱一銘一眼,一副我很不爽的架勢。朱一銘直接無視了她的不滿,眼睛看向屋頂富麗堂皇的吊燈。 四人又坐了一會,看看差不多了,朱一銘和楊少杰把瓶里的酒分攤開來,一口干了以后,站起身來就準備走。楊少杰大聲叫道:“服務(wù)員,買單?!?/br> 當服務(wù)員走到他跟前以后,他卻并沒有掏出錢來,而是和對方耳語了幾句。服務(wù)員聽后為難地看著楊少杰。楊少杰不耐煩地揮揮手,大聲喝道:“就這么辦,不會少你這一頓飯錢的?!?/br> 服務(wù)員聽了這話以后,才極不情愿地轉(zhuǎn)身出了門。 “難怪只能做服務(wù)員,這點見識都沒有?!?/br> 語氣中滿是不屑一顧的表情。秦海麗走到楊少杰跟前,低聲說:“少杰,要不我去把帳結(jié)了,要是給于公子知道了,多不好。” “你錢多呢,我自有分寸,我和于少這點交情沒有呀!” 楊少杰不耐煩地說。 鄭璐瑤看了他的表現(xiàn)氣就不打一處來,套著朱一銘的胳膊,湊近他的耳朵說:“那家伙真是打腫臉來充胖子,一頓飯錢都不想出,真是說不上嘴了?!?/br> 朱一銘連忙說道:“你少說兩句,海麗過來了?!?/br> “朱一銘、璐瑤今天招待不周,不好意思呀!” 秦海麗客氣地說。 “沒有、沒有,我們都吃飽透了?!?/br> 朱一銘搶著說。他怕鄭璐瑤一激動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還不定說出什么來呢。秦海麗的人很不錯,另外女孩子臉皮薄,一句話說得不好,大家都難堪。 “下次,再過來提前半個小時打個電話就行了,一切有我!” 楊少杰大包大攬地說。朱一銘聽后,連聲說:“謝謝、謝謝,也歡迎你們?nèi)ズ汴柾??!?/br> “恒陽,我經(jīng)常去,我和你們縣長的兒子蘇陽是朋友?!?/br> 楊少杰吹噓道,“對了,你在恒陽下面的鄉(xiāng)鎮(zhèn)工作,要不要我和他打個招呼,讓他老爸幫你調(diào)到城區(qū)來?鄉(xiāng)下條件太艱苦了?!?/br> 朱一銘聽了對方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話,苦笑不已,無奈回答道:“那倒不用,我剛下去,年青人多吃點苦,也不是什么壞事?!?/br> 楊少杰聽后,笑了笑,拍著朱一銘的肩膀說:“兄弟,沒事,海麗的同學(xué)就是我的同學(xué),你有什么需要你只管開口。我和蘇陽的關(guān)系很鐵,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br> 楊少杰屬于那種典型的吹牛不打草稿型的,他僅僅是跟在于幫慶后面見過蘇陽幾次,實際上蘇陽壓根就不知道他王少杰是哪根蔥呢。 楊少杰打頭,四人出了包間門以后,直接乘上電梯下。剛出電梯門,就見幾個年青人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說話。楊少杰連忙快步走上前去打招呼,出了其中一個年青人向他微微點了點頭以外,其他人直接無視了他的出現(xiàn)。朱一銘從電梯里出來以后,就看見了那幾個人當中,正面對著電梯的正是泯州市市長的公子王愷,坐在他右邊是蘇陽,其他兩個年青人則面生得很。 朱一銘看到他們的同時,王愷和蘇陽也看見了朱一銘,兩人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向著朱一銘這邊走了過來。 第101章 未封口的信 朱一銘見狀也只好迎上去,雖然和兩人之間都有過瓜葛,但畢竟大家在面上都沒撕破臉,換個角度說,這兩人都是自己上司的公子,于情于禮都應(yīng)該去打個招呼。 “王少,蘇少,你們好!” 朱一銘笑著說,邊說邊伸出了右手。 “朱秘書,朱鎮(zhèn)長,你好?!?/br> 王愷和蘇陽異口同聲地說。 “王少,你的消息可不夠靈通呀,朱秘書現(xiàn)在已經(jīng)高升為鎮(zhèn)長了?!?/br> 蘇陽糾正了王愷的錯誤。 “哦,失敬,失敬!” 王愷連聲賠罪,接著說道:“老弟,真是年輕有為呀,年紀輕輕的,已經(jīng)是一鎮(zhèn)之長了,以后可要多多提攜兄弟們呀!” “王少,說笑了,請王少多多提攜才是?!?/br> 朱一銘不露聲色地回敬道。 “對了,老弟怎么會到周西來呢?” 王愷問道。他心里卻是很詫異,尤其他見到朱一銘的身后站著的,赫然就是老爸口中的中.央老領(lǐng)導(dǎo)的后人,他想借此機會打探一番。 “我老家就是周西的,今天帶女朋友回來看看?!?/br> 朱一銘指著鄭璐瑤說。 “真是幸會,晚上我做東,請兄弟和弟妹,怎么樣,給個面子?!?/br> 王凱說。 “王少,真是不好意思。” 朱一銘笑著推遲道,“她下午就回應(yīng)天了,我恒陽那邊還有點事情,改天王少去恒陽,我來請客?!?/br> 王愷見朱一銘把話回得很死,也就不再虛與委蛇了,又扯了兩句閑話以后,告辭而去。王愷、蘇陽一行,一直把朱一銘送到門口,看到朱一銘和鄭璐瑤上了掛著淮江軍區(qū)牌照的吉普車,兩人對望了一眼,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原來上次出事以后,王愷就受到了王吉慶的嚴重警告,以后不準再惹李志浩身邊的任何人。今天朱一銘竟然說那位中.央首長的后人是她的女朋友,差點沒把王愷的下巴給震掉,此后,再也不敢在朱一銘身上動什么心思。 等王凱一行出了周西飯店的大門以后,楊少杰才回過神來,悄悄問秦海麗,你那兩個同學(xué)是什么來頭? “一個在應(yīng)天,一個在恒陽?!?/br> 秦海麗回答道,“鄭璐瑤本來在肥城的,不過這次見面后,聽她說進了淮江電視臺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朱一銘則一直在恒陽,去年在縣委辦,剛才他們叫鎮(zhèn)長什么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真笨!” 楊少杰低聲罵了一句,不知他是說秦海麗真笨,還是說他自己。 車子開除周西飯店以后,朱一銘見鄭璐瑤撅著個小嘴,滿臉的不高興,于是笑著問:“誰惹鄭大美女高興了,說出來,我這就過去修理他。” 鄭璐瑤被朱一銘逗得撲哧一笑,然后恨恨地說:“你理睬那些家伙干嘛,一個個看上去笑呵呵的,實際上一肚子的壞水。” 朱一銘聽后微微一笑,知道鄭璐瑤是一根筋,在她眼里這個世界很簡單,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好就是好,壞就是壞。 “我也沒辦法,你也知道他們倆一個是市長的公子,一個是縣長的兒子,我一個小小的鎮(zhèn)長,還是個代理的,能得罪得了誰?” 朱一銘放低聲音,耐心地解釋道。 “改天等你做個大官,就可以不理他們了,你可要多努力呀!” 鄭璐瑤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爸說你有做官的潛質(zhì)?!?/br> 聽了鄭相國對自己的評價,朱一銘很開心,從那老狐貍嘴里說出這樣的評價出來,可真是不易呀。 兩人邊聊邊開車,倒也快,沒多長時間就到了朱一銘家。朱一飛去了吳玉花家,他那未來的老丈人,廠里有點事,一個電話就讓他過去了,十有**又是過去做苦力了。朱婷和同學(xué)約好,去縣里玩去了,家里就只剩下朱國良夫妻。見朱一銘他們回來了,韓春秀又忙著抹桌子倒茶之類的,搞得鄭璐瑤都很不好意思。忙活了一陣以后,剛準備坐下來,朱國良卻向她使了個眼色,她這才猛然想起之前夫妻倆商定好的事情,于是,連忙往臥室里走去。 朱一銘見了父母的表現(xiàn),很是奇怪,也不知道老倆口在搞什么名堂。大約過了五分鐘的時間,韓春秀從房間里面出來了,右手緊捏著,好像攥著個寶貝似的。她走到鄭璐瑤的跟前,笑盈盈地說:“閨女,難得你這么老遠來一趟,我們也沒什么給你的,這是我和他爸的一點心意,請你一定要收下。” 說完,伸平右手,手上是一只通體墨綠的玉鐲,晶瑩剔透,并有絲絲棉絮狀,一看就是一只價值不菲的物件。 鄭璐瑤聽了韓春秀的話以后,再看看這只有著非常意義的玉鐲,不知該如何辦才好。說老實話,她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畢竟這意味著公婆對自己的認可,但這東西看上去似乎有點太貴重了,自己有無法承受之感。 朱一銘看了鄭璐瑤的表現(xiàn),笑著說:“璐瑤,這是爸媽給你的,也是他們的一點心意,你就收下?!?/br> 鄭璐瑤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后,才雙手慎重地從韓春秀的手里接過那只意義非凡的玉鐲,然后打開自己隨身背著的挎包,拿出手帕把它包起來,再放進包里。 朱國良和韓春秀看見鄭璐瑤的如此做派心里都很高興,尤其是韓春秀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她自然應(yīng)該高興,按照周西農(nóng)村的習(xí)俗,收了男方有一定分量的禮物,就意味著這姑娘基被定下了,看見自己兒子能娶個畫中的女子,再加上還是什么將軍的姑娘,她睡著了都有可能笑醒了。她要是知道鄭璐瑤并不知道這個習(xí)俗,恐怕就不會如現(xiàn)在這般高興了。 朱一銘和鄭璐瑤又待了一會,接近三點半的時候,兩人開車離開了邗溝村。朱國良沒和他們一起過去,這階段天太熱,花木場沒什么事情,他準備在家待個幾天再過去。朱一銘臨走時,一再關(guān)照父母,小妹高考的成績一出來,立即和他聯(lián)系,這件事情目前是朱家關(guān)注度最高的事情。 車上了公路以后,鄭璐瑤扭過頭來,看著朱一銘說:“你媽給我的那玉鐲,會不會是你們家的傳家寶呀?” “這我可不知道?!?/br> 朱一銘認真地說,“我長這么大,也沒聽我爸媽說過家里有這么一件東西?!?/br> 鄭璐瑤聽了朱一銘的話,心里簡直比吃了蜜還甜,看來自己未來的公公婆婆對自己還真是沒話說,邊哼著小曲,邊用力踩下了油門,大吉普如打了雞血一般,呼呼地直往前沖。 鄭璐瑤猜的還真是沒錯,這只玉鐲確實可以堪稱朱家的傳家寶,是一代一代傳下來的,歷來是父輩等兒子結(jié)婚時,才交給兒媳婦的。朱國良、韓春秀之所以現(xiàn)在就給鄭璐瑤,就是想明確地給對方一個信號——我們對你很滿意。 “你慢點開,過去就是吃晚飯,時間還早,你開這么快干嘛?” 朱一銘勸道。說實話,他真受不了鄭璐瑤開車時那拼命三郎的架勢,平時挺溫柔的一個女孩子,這么上了車以后,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真是讓人無法理解。 “對了,我爸上次帶給李哥的信,你看了嗎?” 鄭璐瑤看著在副駕上一臉緊張的朱一銘問。 朱一銘聽后一頭霧水,問道:“什么你爸帶給李哥的信,哪個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