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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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笑著伸出食指,輕點了兩下周建設說:“老周呀,可不興這么拿領導開心呀。哈哈哈?!?/br> 話還沒說完,他自己倒放聲大笑起來,其他三人也跟著大笑起來,仿佛聽了個異常搞笑的笑話一般。 “現(xiàn)在說說就罷了,馬上還有兩個女士過來,老周,到時候,你不能能再壞我的名聲了?!?/br> 朱一銘裝作嚴肅的樣子說。 周建設連忙沖著朱一銘拱了拱手,嘴里連說不敢不敢。聽了朱一銘的話后,魏強和孫運喜對望了一眼,夢梁鎮(zhèn)的女人夠資格今天到這來的,閉著眼睛,他們也想得出來,黨委委員柴雪華和副鎮(zhèn)長韓云霞。兩人不禁暗暗咂舌,想不到短短的時間,在眾人不知不覺間,朱一銘已經(jīng)把這兩個女人搞掂了,真是不簡單。 第149章 圈子初現(xiàn) 第一更送到,求收藏! 正當四人準備拉桌子打牌之際,門被推開了,一個年青的小伙子闖了進來,周建設剛準備說他走錯包間了,朱一銘已經(jīng)開口說話了,肖所長日理萬機呀,怎么到現(xiàn)在才過來。 由于在公眾場合,肖銘華不敢放肆,只好恭敬地回答道,所里臨時有點事情,臨了還不忘逗弄朱一銘一句,請鎮(zhèn)長多多批評。 “我哪兒敢批評你,你到時候去縣領導那告我的狀,那我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br> 朱一銘看似隨意地說。由于肖銘華的身份相對較低,朱一銘刻意地把他的背景露了一下底,以免其他人看輕了他。果然和朱一銘預期的那樣,這話一出口,其他三人都用疑惑的目光打量著肖銘華。 “諸位,我來為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派出所的肖副所長,是和我穿著開襠褲一起長大的?!?/br> 朱一銘指著肖銘華開玩笑說,“他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恒陽城市戶口,來這就是為了支援我們夢梁鎮(zhèn)發(fā)展的,建設老哥,你們倆可以多親近親近呀?!?/br> 聽了朱一銘的這番話后,大家對肖銘華的身份已經(jīng)猜了個**不離十,姓肖,恒陽縣里的,又和縣委領導有關連,還讓周建設多親近,那不用說自然是縣委常委、人武部長肖云飛的公子了。周建設不敢怠慢,隨意站起身來招呼服務員為肖銘華上茶,其他兩人臉上的神色也隨之一變,他們可清楚肖云飛和組織部長裘兆財是子舅關系。肖云飛他們可以不買賬,裘兆財可是能直接決定他們命運的人物,于是也熱情地招呼起肖銘華來。肖銘華對他們則都很是了解,一個個打招呼,并奉煙點火,姿態(tài)擺得非常之低。朱一銘看了他的表現(xiàn),不禁想起來了遠在周西的昔日同窗秦海麗的男朋友楊少杰,兩人雖同是所謂的官二代,但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肖銘華坐下還沒一會,柴雪華和韓云霞就一起進來了,朱一銘看后一愣,不知兩人是偶然碰上,還是事先有聯(lián)系。略作思考之后,朱一銘覺得前一種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來這么長時間,他沒聽說這兩個女人之間有什么瓜葛,但也不排除同性之間互相照料的可能性。在華夏國,女性始終處于弱勢地位,在官場上尤是如此,雖說有時有自己的優(yōu)勢,但絕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處于不利的地位。 見人都來了,于是也就不準備再打牌了,落座,準備開吃。位置很有講究,但也不是太難安排,朱一銘的地位最高,兩個黨委委員,兩個副鎮(zhèn)長,加上孫運喜和肖銘華,大家如心有靈犀一般,都能準確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第一杯酒自然都干了,剩下來就隨意了,朱一銘自然成了大家主攻的目標,其次則是肖銘華。兩位女士更是在里面煽風點火,最后眾人都喝了不少酒,但誰也沒有多,作為領導干部,這點節(jié)制還是有的。出門以后,朱一銘發(fā)現(xiàn)韓云霞進了柴雪華的車,看來兩人還真一起來的,這倒是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朱一銘上了肖銘華的車,和其他人說了再見以后,肖銘華啟動了汽車。 “今天真是謝謝你了?!?/br> 肖銘華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朱一銘說,“我爸說我的許多話,我都不以為然,但是有句話,他是說對了?!?/br> “什么?” 朱一銘問道。 “他老人家說,你小子要跟在朱一銘后面多混混,那是將來有大作為的人。” 肖銘華說這話的時候,刻意模仿肖云飛的口氣,你別說,倒也真有幾分神似。 “去你的!” 朱一銘笑罵道。 “那不是袁長泰、邵大慶他們嗎?” 肖銘華放慢了車速,指著從夢鄉(xiāng)茶里出來的幾個人說。 朱一銘定晴一看,還真是袁長泰、邵大慶、樊文章、劉坤四人,他們正從兩輛車里面下來,往夢想茶里面走。 “外面都傳說這夢鄉(xiāng)茶是邵大慶的姘頭開的,看來沒錯,我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在這看見他了?!?/br> 肖銘華對朱一銘說。 “沒根據(jù)的話,你可不要亂說呀?!?/br> 朱一銘提醒道。 “你整天待在政府大院里,我們可整天和一些阿貓阿狗打交道,相信我,這消息絕對可靠。” 肖銘華認真地說。他知道朱一銘和袁長泰一伙在明爭暗斗,所以平時還是比較留意他們的動向。 朱一銘聽后,沒有再有任何的質(zhì)疑,他相信肖銘華能如此慎重對自己說的,一定沒有任何問題??磥斫裉斓倪@會一開,那邊有人坐不住了,不知他們又會搞出些什么花樣出來,朱一銘發(fā)現(xiàn)自己竟隱隱有幾分期待之意。 和朱一銘想象的一樣,今天上午的黨委會開過以后,袁長泰再也坐不住了,當即一個個打電話,通知邵大慶他們晚上去景鴻酒家吃晚飯。吃過飯后,四人和往常一樣,來到了夢鄉(xiāng)茶。 服務員泡好茶以后,自覺撤了出去,邵大慶丟了個眼色給殷無雙,示意她也出去。殷無雙把小嘴一嘟,滿臉不高興地帶上門出去了。劉坤見了,露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的微笑,心想,你真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在邵大慶的眼里,你就和個婊子無異。至于說,劉坤為什么如此看不慣殷無雙,原來他曾對殷無雙起窺探之心,但人家硬是沒上他的船。這讓一貫自以為品貌雙全的劉坤倍受打擊,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殷無雙能看上邵大慶,為什么就看不上自己。 等閑雜人等全部出去以后,四個人端坐在一起,頓覺包間里的氣氛壓抑不已,隱隱有讓人窒息的感覺。劉坤最先憋不住了,開口說道:“今天人武部的啞巴發(fā)什么瘋呀?他怎么會投靠過去的?” “誰知道呀,今天姓朱的進來以后,我看他的表現(xiàn)就不對,又點頭又哈腰的,像侍候大爺似的。” 樊文章接著他的話頭說道。 “還有那娘們,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趕在今天開會的時候回來。” 袁長泰怒聲說,“是不是姓朱的那家伙事先和她聯(lián)系好了?” 第150章 分工合作 第二更,晚上八點,還有一更)邵大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極有可能,柴雪華和曾琳是姐妹,曾云翳又是朱一銘的秘書,他們之間有聯(lián)系也很正常?!?/br> “媽的,曾琳這個娘們不是蘇縣長的人么,怎么和姓朱的搞到一起去了,真是讓人看不明白,也不知道蘇縣長是不是知道這事?!?/br> 劉坤嘟嚷道。 “這是個思路,長泰書記,我看你明天去蘇縣長那走一趟,探探口風?!?/br> 邵大慶說,“我明天去魏強拿聊聊,看他是個什么意思。” 袁長泰聽后點了點頭。邵大慶接著說:“老樊、坤子,你們倆明天去弄弄清楚那姓周的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們明天晚上再過來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么走?!?/br> 雖說邵大慶的語氣讓袁長泰很不舒服,但不可否認的說,他的這個安排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于是三人都點了點頭。 當他們在密謀之際,肖銘華已經(jīng)進了朱一銘的宿舍,他說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朱一銘。朱一銘被他這神秘的樣子弄得哭笑不得,只好讓他進來。 本以為肖銘華只是過來坐坐,侃個大山而已。想不到,坐下以后,他竟認真地對朱一銘說:“上次李賀天的那件事情,我一直讓一個叫李軍的手下盯著,甚至還特意安排他去了幾次常澤市?!?/br> 朱一銘見他說得這么一本正經(jīng),估計是摸著什么情況了,于是忙著燒水,這一整天難得在家里,要喝口水還真不容易。見朱一銘把電水壺里灌滿水燒上以后,肖銘華接著說:“你別說這小子還真對得起我的信任,前兩天去常澤的時候,居然摸到了一個出租車司機的線索。據(jù)那開出租的回憶,那個和李賀天一起的女人是我們恒陽的,那天他一直把她從常澤送到恒陽商城。李軍還特意打聽了這女人的外貌,那司機說天黑沒太看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女人絕對二十多歲,并且身材很棒。用司機的話說,屬于迷死人不償命那一類的?!?/br> 朱一銘聽后,眉頭皺成了個川字,這個消息確實很有價值,但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呢。就算是恒陽的,恒陽可有一百多萬的人口,從中找一個不知道姓甚名誰的陌生女子無異于.大海撈針。朱一銘想了一會,毫無頭緒,耳邊突然傳來電水壺急促的報警聲。朱一銘連忙起身灌水泡茶,肖銘華則在一邊幫忙。 茶泡好以后,兩人對面而坐,肖銘華對朱一銘說:“我還讓他摸了一個情況?!?/br> 朱一銘疑惑地看了肖銘華一眼,對他的下文很是期待。 “這女人是恒陽的,李賀天在這樣的時刻,還專門把她叫到常澤去,那只有一種情況?!?/br> 肖銘華端起了茶杯,不再說下文,他是想留個給朱一銘思考的空間。 “對呀,這女人一定是李賀天的情人,否則的話,根本解釋不通。” 朱一銘恍然大悟道,“你們?nèi)ゲ榈慕Y果怎樣?” 朱一銘心里一陣感慨,看來確實是術業(yè)有專攻,刑偵這塊,肖銘華確實要比自己厲害得多。 “李賀天有兩個情人,一個是電視臺的編輯,叫謝雨夏,另一個則是我們鎮(zhèn)上的,你知道呢嗎?” 肖銘華說。 朱一銘點了點頭,表示知道。肖銘華繼續(xù)說:“兩個人我都偷偷的摸了底,李賀天和那個女人在常澤出現(xiàn)的那兩天,這兩人居然都沒有上班。兩人請的都是病假,但是在恒陽縣里的幾家醫(yī)院,我們都沒有找到她們的記錄,當然也不排除是在小診所里面看的可能?,F(xiàn)在基本可以肯定,兩人當中有一個就是去常澤的女人,或者也有可能兩個目擊者看見的不是同一個女人,那就是這兩個女人都去過常澤,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李賀天應該不回那么張揚。” 朱一銘聽后深以為然,肖銘華的分析確實很有道理。他甩了一支煙過去,兩人美滋滋地吸了兩口,重新坐正了身子?!澳憧词遣皇前堰@兩個女人都監(jiān)控起來?” 肖銘華問道。 朱一銘想了一會以后說:“暫時可以先這么辦,你明天去你們老大那一趟,把這兒的情況向他反應一下?!?/br> 肖銘華瞥了朱一銘一眼,沒好氣地說:“你以為我是你呀,我想見老大,他愿不愿意見我,還兩說呢?!?/br> 朱一銘本來想說,我先打個電話過去,轉(zhuǎn)念一想,立即放棄了這想法,肖銘華也需要多多歷練,任何人都不可能永遠躲在別人的翅膀下長大。他看了肖銘華一眼說:“我相信你這點能力還是有的,實在不行你就守在公安局門口,等你們老大出門的時候,你再攔車匯報?!?/br> “好,就用你說的這招?!?/br> 肖銘華配合著朱一銘的話說。 兩人聽后都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從敞開的窗戶傳出去好遠好遠。 同一個夜晚,真可謂是幾家歡喜幾家愁,兩個小光棍對茶當歌,笑談人生,袁長泰、邵大慶他們一伙,此時正在恒陽的某家舞廳里面放浪形骸,雖美人在懷,一個個卻眉頭緊鎖,心事重重。 當天晚上,肖銘華就回了恒陽,他說明天一早就去找李亮匯報工作,看來朱一銘的激將法,還是起了一定的作用。 第二天一早,同樣忙碌的還有袁長泰、邵大慶一伙。上班沒多久,袁長泰就坐著車去了縣里,邵大慶則去了魏強的辦公室。他本來想打個電話,讓對方過來的,后來想想還是算了。雖說常務副鎮(zhèn)長讓非黨委委員的副鎮(zhèn)長過來匯報工作,是很正常的事情,但現(xiàn)在是自己有求于對方,自然就不能再擺這樣的譜了。萬一魏強以工作忙沒時間過來為借口,他又能如何呢。那樣的話,不光打探不到消息,而且還把魏強給得罪了,那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魏強一大早正在和韓云霞商量美食街招標的事情,從周建設做東以后,既然已經(jīng)知道大家是一條線上的人,自然應該多走動走動。孫運喜如今已經(jīng)被排除出去,自然不方便再正大光明地找他商討了,至于說黃成才,魏強自然清楚那是裴濟的人,他不主動過來參合,自己絕不會去找他商量的。大文學 第151章 妙用擋箭牌 第三更送到,大大們收藏呀! 兩人正討論得熱火朝天之際,突然聽見敲門聲,抬頭一看,居然是邵大慶過來了?;ハ啻蛄藗€招呼以后,韓云霞就找了個借口出去了,邵大慶過來自然是找魏強有事的,她自然沒有必要再待在這兒了。 魏強見邵大慶進來,自然明白他所為何來,想想擔任副鎮(zhèn)長這么久了,別說邵大慶親自過來,就是叫自己去他那匯報工作的次數(shù)也寥寥可數(shù)。魏強并沒有因為對方對自己有所求就趾高氣揚起來,表面上對對方是異常的尊敬,親自泡茶、奉煙,點火。他自己雖不抽煙,但辦公室里面煙、火總還是有的,畢竟誰也不是生活在真空當中。 邵大慶看魏強這副殷勤侍候的模樣,心里暗暗吃驚,如果對方表現(xiàn)得非常倨傲,那他反而不擔心,一個把什么都放在臉上的對手,怎么會是他邵大鎮(zhèn)長的對手?,F(xiàn)在魏強如此熱情的表現(xiàn),讓邵大慶一眼看不到底,心里反而有些許不安。他怎么覺得這魏強竟和朱一銘有幾分相似之處,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人有如此深的城府,看來真是今時不同往日了,一個個都成了精的似的。 看魏強的架勢,邵大慶知道自己如果不主動問起美食街改造的事情,就算坐到晚,魏強也絕不會往那上面扯半句。喝了兩口茶以后,邵大慶看似隨意地說道:“魏鎮(zhèn)長,那美食街招標準備定在什么時候?” “哦,邵鎮(zhèn)長,估計還得等個十天半月的,我們準備請泯州專業(yè)的招投標公司來做這件事情,前期還有不少準備工作要做?!?/br> 魏強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 “看來這次搞得很正規(guī)呀。” 邵大慶淡淡地說,“不過事在人為,規(guī)矩不外乎人情,魏鎮(zhèn)長,你說是嗎?” 魏強不知道對方葫蘆里究竟賣地什么藥,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邵大慶接著說:“這項工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能兼顧到我們鎮(zhèn)上一些企業(yè),那對我們地方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貢獻呀!” 魏強現(xiàn)在終于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了,但仍裝作不明就里的樣子,眼睛木然地盯著邵大慶。邵大慶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這家伙是真不明白,還是故意在和我裝十三,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的榆木腦袋不至于還沒開竅吧。想想決定不在外圍試探了,干脆直接把話說白了,邵大慶輕咳了兩聲說:“魏鎮(zhèn)長,哪天有時間,三賀公司的賀總想請你吃頓飯。李賀天雖然出了事情,但三賀公司還是經(jīng)得起考驗的,上次聯(lián)合調(diào)查組下來,都認可了他們公司。魏鎮(zhèn)長不會有什么顧慮吧?” 魏強聽后心想,果然是為三賀公司來做說客的,裝作為難的樣子對邵大慶說:“邵鎮(zhèn)長,真是不好意思,昨天鎮(zhèn)長剛把我們叫過去,說在招標期間,不得接受任何單位或個人的宴請或饋贈,還請邵鎮(zhèn)長能夠理解。” 說這話的時候,魏強心想,鎮(zhèn)長,你可別怪我拿你做擋箭牌,是你自己說的,有什么為難的事情,只管往你身上推,我不過是聽命行事而已。 聽了魏強的話以后,邵大慶的臉都氣綠了,想不到對方如此不給面子,竟還拿朱一銘出來說事,于是站起身子,從鼻子里面哼了一聲,直接摔門而出。魏強見他如此不顧風度,奪門而出,心里暗笑不已,都說邵大慶城府很深,為人老道,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 他這樣的想法其實不盡然,他忽略了一個客觀現(xiàn)實,就是邵大慶他們一會,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朱一銘逼到了死角,此時人自然易爆易怒,和平時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肖銘華是臨近中午下班的時候,才給朱一銘打來電話的。他說已經(jīng)想李亮匯報過這件事情了,他指示也是對這兩個女人他是采取監(jiān)控措施。朱一銘從肖銘華的語氣中不難聽出其中的得意之色,這可是他憑著自己的努力獲得的成果,自然有理由開心。朱一銘提醒他在安排人手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要引起許心遠的注意,倒不是信不過他,而是目前這事還處于保密階段,還是不要節(jié)外生枝得好。肖銘華說,李亮安排刑大的人負責監(jiān)控謝雨夏,夢梁派出所只需要注意黃春桃就行了。他還指示肖銘華,有關這事的最新進展情況,可以直接向他匯報。 朱一銘從李亮的話中聽出了他對這件事情的重視,這事情理之中的事情,李賀天的潛逃,讓參與其中的每個人都覺得非常郁悶。李亮作為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這記耳光估計扇得他臉上火辣辣的。 掛了電話,朱一銘想了想,決定把這事向李志浩做個匯報。老板對李賀天的事情很關注,雖然他從沒有提及,但朱一銘從當時他的言行舉止能感覺得到。拿起電話以后,剛準備撥號,他一想不對,自己有點太心急了,李亮知道了這事,自然會向老板匯報,自己這時候打電話過去,倒有點搶功的嫌疑。想到這,他果斷地放下了電話,看來自己還是不夠淡定,以后在這方面還是要多下點功夫,以免不經(jīng)意間得罪了人,自己都不知道。 這個上午,裴濟也郁悶不已,一大早他就接到了表妹打來的電話,說昨晚朱一銘和好幾個人在她那里聚餐。裴濟仔細一打聽吃了一驚,想不到朱一銘真把柴雪華拉攏過去了,好像還有韓云霞,短短時間,他身邊居然就團結了兩個黨委委員,兩個副鎮(zhèn)長。如果再加以時日,還還有得了,就算搞定了袁長泰、邵大慶他們一伙,夢梁鎮(zhèn)還是沒自己什么事。這事就已經(jīng)夠讓他郁悶的了,還有朱一銘吃飯為什么非要去自己表妹的飯店呢,說是給自己面子,打死他也不信。那這個年輕的鎮(zhèn)長究竟想借此傳遞過來一個什么信息呢?裴濟琢磨了許久,也沒想透其中的關鍵。他要是知道這客是周建設請的,恐怕就不會再在這事上面下功夫了。 第152章 請你吃飯 下午上班的時候,朱一銘沒有直接來辦公室,而是讓于勇拉著他去玉梁橋附近逛了一圈,眼看這橋就要造好了,通車在即,他不太放心,覺得還是親眼來看看才踏實。天空滿是陰霾,走在河岸上的朱一銘心里也頗不平靜。這是一座看上起非常結實的橋,兩個直徑為一米左右的大橋樁屹立在河中央,撐起了寬闊的橋面,河水在橋下靜靜地流淌??粗@幅靜靜的畫面,誰也不會知道想起這里曾發(fā)生的翻船事件,兩個冤魂或者正在另一個世界奔波忙碌,超載固然是他們不對,難道就必須付出生命的代價嗎?想到這,朱一銘更加堅定了一定要早日把李賀天捉拿歸案的決心。 從玉梁橋上回來,朱一銘的心情久久無法平靜,抽了兩支煙,才稍微好點。曾云翳見朱一銘過來的時候,心情不好,泡了杯茶就出去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想想,決定還是把剛才的那事向他作個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