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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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人醫(yī)的院長扈秋琳正在和三位副院長在辦公室開碰頭會,突然一個小護士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扈秋琳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瞪了坐在左邊的副院長一眼,護士這一塊的工作是他分管的,怎么這么不懂規(guī)矩,領導開會怎么直接往里面闖。那個副院長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剛準備出言呵斥兩句,那位小護士結結巴巴地開口了,“院,院長,市政府的……朱市長,讓,讓你過去一下?!?/br> 扈秋琳面色一沉,連忙問道:“哪個市長,在哪兒呢?” “朱,朱市長,好像是的,那人是這樣告訴我的?!?/br> 小護士不敢肯定地說,“在手術室門口。” 扈秋琳一聽這話,立即站起身來,立即往外走,三個副院長也緊跟她的腳步。扈秋琳邊走邊問:“手術室里面誰在做手術呢?” 她這話問過以后,居然沒有一個人回答她。扈秋琳不滿地往后瞪了一眼,低聲說道:“我們的工作還是要再實在一點,市長都找門了,我們還不知道怎么回事,這樣的話,多被動?!?/br> 三個副手聽了她這話,一聲不吭,心里暗暗都把其他人怪罪了一番。 扈秋琳剛出樓梯,一眼就看見了一個年青人正背著手站在走廊,不是任的主管教育和衛(wèi)生的副市長朱一銘又是誰呢,腳下的步不由得加大了不少。后面的三個副手一見她的表現(xiàn),心里立即一拎,看來那小護士說的,確有其事,要不然的話,一把手不會是這樣的一番表現(xiàn)。 朱一銘和市人醫(yī)的四個院長一一握手以后,沉著臉說:“扈院長,我別的話不說,現(xiàn)在在手術室里的是我們市府辦的一個工作人員,她是因公受傷的,請你們盡一切可能進行救治?!?/br> 扈秋琳一聽這話,連忙說道:“請領導放心,我們一定盡力而為,您先等一等,我這就進去看看?!?/br> 說完,也不等朱一銘表態(tài),立即轉(zhuǎn)身就向手術室走去。聽了朱一銘的話后,她知道這個時候,搶救病人就是對領導好的尊重。幾位副院長也想進去看看,奈何人家是一把手,這個功勞注定和他們無關了,只有恭恭敬敬地站在一邊。白癡都看得出來,領導的心情不好,你可別自討沒趣。 扈秋琳進去十分鐘以后就出來了,她對朱一銘說道:“朱市長,我剛去了解了一下情況,手術很成功,還有一會就可以結束了,病人的生命沒有危險,但是恢復可能需要一段比較長的時間?!?/br> 她的話剛說完,突然聽到撲通一聲,大家扭頭一看,只見陳玉瓊的丈夫跌坐在椅。他心里的一塊石頭終于落了地,不管怎么說,只要妻生命沒有危險就行了,這是他擔心的。 朱一銘見狀,轉(zhuǎn)過頭來,對扈秋琳說:“扈院長,就辛苦你了,總之一句話,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把陳玉瓊同志醫(yī)治好,也算我私人拜托你了?!?/br> 扈秋琳聽了這話以后,頓覺肩頭的擔很重,連忙說道:“請領導放心,我們一定竭盡所能?!?/br>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點了點頭,然后伸出手去,用力地握了握扈秋琳的手。 又等了一會,朱一銘就帶著曾善學告辭了,情況也了解得差不多了,陳玉瓊的情況應該不算太悲觀,他在這個地方,反而會影響人家醫(yī)院的正常工作,另外他也有主要的事情要去做。 陳玉瓊的丈夫把他們送到樓梯口,朱一銘堅決讓他回去,扈秋琳帶著三位副院長則一直把朱一銘送車,急急忙忙地又奔手術室而去。 朱一銘車以后,掏出手機來,撥了一個電話。接通以后,他恭敬地說道:“李記,你好,我是朱一銘,有點事情想向你當面匯報一下,不知你是否方便?” 電話里隨即轉(zhuǎn)來李亮干脆的聲音,“你過來,我在公安局呢!” 聽了朱一銘的電話以后,不等吩咐,于勇就一打方向盤,直奔公安局而去。 剛進大門,朱一銘就看見肖銘華正站在門廳處等待自己,心里不禁一樂,看來李亮還是很給自己面的。盡管和肖銘華的關系很好,但他并不知道自己過來,現(xiàn)在這個情況,一定是李亮通知他的。 兩人見面以后,只是簡單地握了握手,然后并行往前走去,肖銘華小聲說道:“媽的,下手太狠了,這是想要人的命呀!” 朱一銘聽后眉頭一皺,倒是沒有多說什么,看來大家很清楚他此行的目的。朱一銘倒也不擔心,他打定主意了,這事一定要為陳玉瓊出頭,他感覺到針對她的這次襲擊,十有**和她正在調(diào)查的事情有關。朱一銘清楚地記得次她來匯報工作的時候,提到發(fā)現(xiàn)了一點異常情況,她正在進行深入的調(diào)查,估計是有人坐不住了,想要下死手了。朱一銘的心里非常氣憤,明知陳玉瓊的身份是政府工作人員,都敢這樣去做,這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見到李亮以后,略作寒暄以后,朱一銘就說明了來意,并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事情,向他作了匯報。李亮聽后眉頭不由得緊鎖起來,接到這個案,他們就覺得不簡單,一個在政府工作的女同志,值得誰去痛下殺手,讓人很是不解,現(xiàn)在聽朱一銘這一說,如同撥開云霧見青天了。 第292章 甘當馬前卒 李亮想了一下,對朱一銘說道:“一銘市長,你就放心,這事,我讓銘華辛苦一下,親自去抓,有什么情況,你們多多交流。只要有線索,就不怕找不著正主的?!?/br> 朱一銘聽后,連忙說道:“感謝李記關心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盡力而為?!?/br> 他的這一番表態(tài),也算是對李亮對此事給予特殊關照的一個回報,兩人一直以來,關系都不錯,借此加深一下,對誰都不是壞事。李亮聽后,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在朱一銘的肩膀輕拍了兩下。 從李亮的辦公室出來以后,朱一銘又和肖銘華一起去了他的辦公室。肖銘華又詳細詢問了一些細節(jié),然后對朱一銘說道:“這事肯定和她正在調(diào)查的藥品價格有關系,竟然到了要殺人滅口的地步了,這水可不是一般的深。要是那個女的能點醒過來就好了,應該能為我們提供一些線索?!?/br> 朱一銘聽后點了點頭說道:“是呀,可是醫(yī)院那邊的情況好像不容樂觀,醫(yī)生說,恢復還需要一點時間。等她醒來的話,估計那些家伙早把該收拾的東西,收拾干凈了?!?/br> “是呀,但那也沒辦法?!?/br> 肖銘華的眉頭緊鎖,緊接著說道,“好在聽你這么一說,我們心里好歹有個目標了,先慢慢查,希望能有所發(fā)現(xiàn)?!?/br> 朱一銘聽后點了點頭,說道:“她可是在執(zhí)行我交給任務的時候發(fā)生的意外,無論如何,你得多花點心思,就當是我拜托你了?!?/br> “我們兄弟,你用得著說這么多嘛,關鍵就是……” 肖銘華聽了一下,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換了一個話題,“那邊的人這樣干,完全是瘋了,現(xiàn)在你這醫(yī)院、公安局一跑,等于就把自己給暴露了,所以你的安全,也要多當心。這伙人不是干不出來。” “沒事,他們還敢把我一個堂堂的副市長怎么樣?” 朱一銘自信地說道。 “小心無大錯,這事說得嚴重一點,這不亞于是一場你死我活的較量,否則的話,對方不會下死手,直接往頭招呼。” 肖銘華一臉嚴肅地說。 朱一銘聽后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仔細想想肖銘華說的這話確實很有道理,之前他還真沒注意到這點,確實有點輕視對方了。朱一銘沖著肖銘華笑道:“我會注意的,應該也沒有那么夸張,再說,哥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嘿嘿!” “好漢不提當年勇了,現(xiàn)在就你這身骨,嘿嘿,恐怕早被掏空了?!?/br> 肖銘華也覺得之前的氣氛有點凝重,于是開了一句玩笑。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猛地想起來早晨的事情,說道:“歐陽曉蕾走了,有可能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什么,歐陽曉蕾走了,怎么回事?” 肖銘華大聲驚呼。 朱一銘就把早晨的事情,告訴了他。說完以后,默默地為自己點一支煙,他的心里充滿了失望之情,他把這事提出來,也是想看看肖銘華的反應。要是李倩知道歐陽曉蕾的情況,肖銘華不可能一點消息也不知道?,F(xiàn)在看了對方的表現(xiàn),朱一銘真是失望至極。 肖銘華見狀,低聲說道:“她這么做,完全是為了你呀,這女人真好,哎……不知道我老婆是不是知道她的情況,要不我?guī)湍愦蚵犚幌??!?/br> 朱一銘聽后,剛準備開口,肖銘華又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她既然成心躲著你,你再怎么找也沒有用的,還是順其自然!” 朱一銘順著肖銘華的思路一想,也確實有點道理,盡管心里很是酸楚,但還是能夠稍稍釋懷一些。 從公安局里面出來以后,朱一銘直奔市委市府大院。他覺得要把這事分別向黨政一把手做個匯報,現(xiàn)在這事只有把它擺在桌面,有利于解決,否則的話,有些人的膽會加大,做起事情來,也會加的不計后果。朱一銘從內(nèi)心深處,隱隱覺得這事很不簡單,不像一個單純?yōu)榱四怖膫€人或是集團做出來的事情。要知道人命關天,如果只為謀財?shù)脑挘菜茮]有必要下如此狠手。 到了辦公室以后,知道蘇運杰和潘亞東今天都去泯州市里開會了,和他們的秘分別聯(lián)系了一下,得知兩位下午都會回來。朱一銘這放下心來,決定下午再去找他們匯報。 朱一銘剛準備坐下休息一會,今天這一連串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實在是有點大,竟隱隱有點頭昏眼花的感覺。突然電話鈴響了起來,不出意外是衛(wèi)生局長陳燃打來的,朱一銘早就估摸著這位大局長應該會給個說法的。 這個電話通了足有半個小時左右,陳燃先是匯報了陳玉瓊的一些情況,手術已經(jīng)結束,并且取得了成功,現(xiàn)在至少可以確保生命無憂。朱一銘問道估計什么時候能醒過來的時候,陳燃說這個情況不一定,要看各人恢復的情況,畢竟腦袋面受傷,不比其他地方。朱一銘嗯了一聲,也沒有多說什么。 陳燃接下來說了一些恒陽市目前的醫(yī)護水平和醫(yī)院服務方面存在的問題,隱隱有檢討的意思,但是聽在朱一銘的耳朵里面像是一種試探。朱一銘微微沉默了一會,然后沉聲說道:“我安排陳玉瓊同志利用這段時間了解一下你們醫(yī)療系統(tǒng)的工作情況,現(xiàn)在她猛地出事了,這里面的究竟是什么情況,我暫時還不清楚,當然,我希望這只是一個意外。我已經(jīng)和公安局的李局長溝通過了,他們會竭盡全力調(diào)查清楚的。” “好,那就好?!?/br> 陳燃說道,“市長,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們衛(wèi)生局配合的,您只管開口,我保證完成任務。” “好,我先謝謝陳局了,有事的話,一定會麻煩你的?!?/br> 朱一銘嚴肅地說道,“公安局對這事很重視,由局長助理肖銘華同志親自掛帥偵辦這些案件,再加你們的配合,我相信這事很會水落石出的?!?/br> 陳燃聽后,又說了兩句廢話,然后掛斷了電話。 朱一銘點一支煙,坐在椅認真思考起來。不管從哪個角度出發(fā),陳燃打這個電話都是應該,不過不管從哪個角度出發(fā),他這一番話都是不合情理的。領導現(xiàn)在關心的顯然是病人的情況,要不也不會一大早就忙著去醫(yī)院了,按說這正是一個討好賣乖的時候,你把這個問題仔細匯報一下,領導自然會領你的情。你現(xiàn)在這個時候,向領導匯報工作,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會覺得不合適,作為一個資深的局長,他偏偏就這樣去做了。這不是有沒有注意的問題,也不是經(jīng)驗什么的問題,只能說他是另有所圖。 想到這以后,朱一銘的心里不禁一緊,這事要是在真的話,你想一下,讓堂堂一局之長過來打探風聲,那幕后的又該是哪尊大神呢?想到這以后,朱一銘不禁的眉頭不由得緊鎖了起來。 針對目前的現(xiàn)狀,朱一銘又重思考起下午向蘇運杰和潘亞東匯報的事情,看來到時候,必須得多個心眼,但大方針還是不變,一定要把陳玉瓊受命于自己去查衛(wèi)生系統(tǒng)的事情說清楚。一方面對陳玉瓊來說,這是必須的,不能讓她流血又流淚;另一方面,朱一銘想起了李志浩說過的話,不管怎么樣,都得先讓對方動起來,這樣能搞清楚狀況,進而尋找到下手的機會。朱一銘現(xiàn)在雖不清楚幕后的那只黑手,究竟是誰的,但是有一個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一般人,否則陳燃不會甘心充當馬前卒。 朱一銘看著眼前裊繞的煙霧,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前一直以為教育面的事情很麻煩、很棘手,現(xiàn)在看來顯然是錯了,衛(wèi)生系統(tǒng)這一塊的水是真的深,深到甚至能要了人的命。他也許在無意當中已經(jīng)觸動了一張龐大的利益巨網(wǎng),那人家自然要做出反應,并且一出手就是殺招。看來正如肖銘華所說的,還真得當點心,狗急了必定跳墻,并且這還不是一只普通的狗,極有可能是藏獒那一類的。 想到這以后,朱一銘不由得想起歐陽曉蕾的離開,也許對自己來說是一件好事,免得她跟在后面擔驚受怕的。至于說季曉蕓,看來也得找個機會好好和她談一下,這段時間少點來往,一方面防止有人在這方面做文章,另一方面則是為了她的安全考慮。雖然不能多給她們一些什么,但朱一銘是絕對不允許她們受到哪怕一點點的傷害的,這是底線。 朱一銘下午的主要任務就忙著向兩位一把手匯報,匯報的內(nèi)容基本差不錯,陳玉瓊出事的經(jīng)過,以及他讓陳玉瓊暗中調(diào)查藥品價格虛高和醫(yī)院服務態(tài)度方面的一些情況,但兩位一把手的表現(xiàn)卻截然不同。蘇運杰只是簡單地問了一下相關的情況,聽說朱一銘午已經(jīng)去過公安局以后,就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說,等有機會,他會和李亮作溝通的,該怎么辦就怎么辦,他一定全力支持。 潘亞東的表現(xiàn)則讓朱一銘很是不爽,聽完匯報以后,他淡淡地說了一句,“醫(yī)療系統(tǒng)的情況非常特殊,如果有什么想法或是行動,好大家坐下來商量一下,這樣可以把一些問題解決在萌芽狀態(tài)?!?/br> 雖然他的話說得很含蓄,但是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責怪朱一銘沒有事先和他溝通。 朱一銘聽后,什么都沒有說,既沒有解釋,也沒有說明,沒有承認錯誤,只是就那么一聲不吭地坐著。潘亞東此時也意識到自己剛的那話有點重了,于是換了一副口氣說道:“當然這次事件,也屬于一個意外,我馬就和李亮記,請他一定要多派精兵強將去,盡把這個案拿下。要不然的話,大家的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證,還有什么心思談工作?”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臉的表情有所緩和,聽了一下以后,說道:“那就謝謝市長了,我相信兇手一定會被繩之以法的。” 說到后半句的時候,真可謂是聲色俱厲,朱一銘借此表達自己的憤怒和決心。 潘亞東聽后,沒有開口,他不清楚朱一銘這樣說的目的,但是就在剛說那話時的短短一瞬間,他從對方的臉看見了殺氣,讓人有點不寒而栗之感。 晚,朱一銘回到宿舍的時候,只覺得從未有過的勞累,真切地體會到什么叫身心俱疲了,躺到床以后,真是是一動也不想動。 第293章 星哥其人 從潘亞東那出來以后,他特意讓曾善學又去了一次醫(yī)院,了解一下最的情況下班之前,曾善學回來以后,告訴他陳玉瓊的情況還算穩(wěn)定,各方面的數(shù)據(jù)都是正常的,就是人還沒有蘇醒過來曾善學還特意找主治醫(yī)生作了了解,對方說,這個情況說不好,要根據(jù)各人的具體情況,但根據(jù)陳玉瓊傷情分析,應該不至于成為植物人什么的朱一銘聽了這話,才微微松了一口氣,說實話,他一直有這方面的擔心,只不過沒有說出口而已下午兩位領導的表現(xiàn)讓朱一銘大傷腦筋,應該說瞧不出任何一點的破綻出來,當然他也沒有暴露關于陳燃的情況他只默默地放在心里,甚至連肖銘華都沒有告訴,畢竟這事如果說出去的話,后果是很嚴重的在還沒有相當把握的情況下,朱一銘還想再觀察觀察,畢竟現(xiàn)在多的還只是一種臆測陳玉瓊一直到三天以后才醒轉(zhuǎn)過來,朱一銘和肖銘華在第一時間見到了她,和二人之前預料的一樣,她確實查到了一些線索據(jù)陳玉瓊說,泯州地區(qū)的藥價之所以偏高和一個人有關系,這人很神秘沒有人見過他的面,只知道他的綽號叫星哥泯州的醫(yī)藥市場幾乎被他一個人壟斷,其他人的藥要想進來,必須經(jīng)過他的手,否則的話,你想都別想,所以價格方面就可想而知了另外陳玉瓊還打聽到,這個叫星哥的進入醫(yī)藥行業(yè),也就是三年前的事情至于說醫(yī)院的藥價遠遠高于藥店,這應該和醫(yī)院內(nèi)部,甚至和主管部門之間有直接關系朱一銘聽了她的話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就很容易解釋陳燃的反應會這么大了,他可能已經(jīng)深陷其中了試想一下,這可是全市的醫(yī)藥市場呀,如果這事查實了的話,那他身上的問題一定不會小難怪他會冒險過來打探消息,說得嚴重一點,可能和他的生家性命有很大關系,由不得他不重視肖銘華則關心那個叫什么星哥的,不過陳玉瓊除了知道這個名字以外,其他的就一無所知了看來這個對手隱藏得足夠深的,并且能量巨大,還心狠手辣,要不然,他不會這么快知道陳玉瓊在暗地里調(diào)查的事情,也不會對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女子下殺手陳玉瓊的身體非常虛弱,簡單地說了兩句以后,就面露疲憊之色,朱一銘和肖銘華見狀,連忙站起身來告辭朱一銘在臨走之前,特意表態(tài),讓她安心休息,其他的事情一切,他會辦妥的肖銘華并沒有會公安局,而是跟著朱一銘一起來到了他的辦公室兩人剛剛坐定,曾善學就奉上了茶,肖銘華接過了以后,客氣地甩了一支煙過去曾善學捏住煙尷尬地看了朱一銘一眼,見老板并沒有任何不滿的表示,這才安心地轉(zhuǎn)身往門外走去輕輕地帶上門以后,曾善學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想起剛才的一幕,不禁有點羨慕肖銘華與老板的關系,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像是上下級,而是朋友一般他知道他們兩人是同學關系,但是有許多人做了官以后是會變的,別說同學了,六親不認的都大有人在,顯然朱一銘不屬于這一類兩人對面而坐,煙已經(jīng)抽完一半了,誰都沒有先開口朱一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以后說道:“你怎么看,說說,在這方面你是專家,我可是小白”肖銘華聽后撲哧一笑,說道:“你這話要是拿到外面去說,一定會跌落一地的眼鏡,恒陽市最年輕有為的政治星,居然自認為是個小白”說完以后,得意地掃了朱一銘一眼“扯,真是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了”朱一銘也笑著說,“沒聽見我前面的定語嗎?在刑偵這方面你這人真是沒救了,一點涵養(yǎng)也沒有,說你胖你就喘了”肖銘華橫了對方一眼,剛剛建立起來的一點心理優(yōu)勢,立即蕩然無存他把煙蒂用力摁滅在煙灰缸里,然后說道:“不和你廢話了,做領導就是嘴大,俺就是一個小警察,注定說不過你,還是來說說案子”朱一銘聽了他的話以后,也收起了笑容,一臉的嚴肅之色,對肖銘華說道:“你說,我洗耳恭聽”肖銘華略作思考以后,說:“這個叫星哥的,顯然是個關鍵性人物,猛地一下子冒出來,并且能搞定整個泯州市的醫(yī)藥市場,試想一下,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不是有錢就能夠解決的”朱一銘聽后不由得點了點頭,其實肖銘華說的這點,他在陳玉瓊說的時候就想到了,這也是他感覺到壓力倍增的原因通過陳燃的表現(xiàn),他感覺到一定有大魚埋塘,所以才特意到蘇運杰和潘亞東那兒試探一番,不過現(xiàn)在看來,情況比想象中的還要復雜,也就是說,這個人的勢力范圍絕不僅僅在恒陽,而是遍布了整個泯州試想一下,選擇這樣的一個人做對手,你要是沒有一點本領的話,全軍覆沒怕是一點也不奇怪肖銘華說到這兒停下來的意思很明顯,他是在等朱一銘表態(tài),他是具體做事的,但大主意得對方拿朱一銘想了一會以后說道:“銘華,照現(xiàn)在這個情況看來,這事可能比我們之前想象的要嚴重得多,我看這事你就別摻合了我去找你們李局,讓他重派一個人負責這事”“你說什么呢?你把我肖銘華當成什么人了,膽小鬼?” 肖銘華滿臉不開心地說,“別說這是老大交給我的任務,就算為了兄弟兩肋插刀,我也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這話,以后就不要再說了”朱一銘聽了他的話以后,很是開心,他之前那樣說,也是為了兄弟著想,畢竟從陳玉瓊的遭遇來看,這事要再深入下去,一定有比較大的危險,所以他才不想連累肖銘華通過剛才對方的那番話,他知道已經(jīng)沒有再重復這個話題的必要了,不過心里還是暗暗下定了決心,一定要保證肖銘華的安全,否則的話,他對肖云飛,對李倩,可都沒辦法交代肖銘華見朱一銘不再開口,于是才繼續(xù)說道:“雖然星哥是條大魚,但是就目前的情況,要想逮著他,可能性幾乎為零,因為我們對他整個一無所知,并且他在暗處,我們在明處,這個難度太大了他既然出來做這個生意,再加上身后強大的背景,不可能沒有防范,所以暫時他的主意,我們想都不要想”朱一銘聽了這番分析以后,覺得真是很有道理,這就和爬山一樣,你看上去近在眼前,實際上距離你還有很遠的距離呢,并且要想攀到頂峰的話,必須從山下開始,一級一級的往上爬朱一銘想到這以后,對肖銘華說道:“你剛才的話很有道理,繼續(xù)說”肖銘華聽后得意的一笑,繼續(xù)說道:“我們目前的立腳點,就是陳玉瓊的這個案件,并且在查的時候要低調(diào)一點,甚至搞得神秘一點,讓對方摸不著虛實,這樣我們才能借機找到一些我們需要的東西,然后再順藤摸瓜、直搗黃龍到時候,看那星哥、月哥的往哪兒跑,一件一件給他做實了,就是有人想為他說話,也不得不掂量掂量,別畫虎不成反類犬,把自己給搭進來”朱一銘聽后,不由得點了點頭,看來肖銘華做警察,還真是發(fā)揮他的特長了,經(jīng)過這幾年的歷練,還真是有了一定的水平看來,他能順利地當上公安局的局長助理,固然有其父、舅的影響力,但也離不開自身的努力朱一銘想到這以后,出聲問道:“那需要我做點什么呢?” “你要做的事情也很關鍵,現(xiàn)在外面都已經(jīng)知道,陳玉瓊是替你辦事,才出事的你完全可以借助這個機會,擺出一個大動干戈的架勢,對全恒陽市的醫(yī)藥市場來一個大的整頓這樣一來的話,有的人恐怕就會沉不住氣了只要他們一冒,我們就有機會了”肖銘華說道朱一銘聽后不由得連連點頭,肖銘華的這個安排還真是巧妙,兩人一明一暗,一個利用政府的影響力,在明面上面吆喝,另一個則帶著精兵強將,在暗地里張網(wǎng)以待到時候,雙方一起發(fā)力,說不定就能把對方拿下了兩人商定好了計策以后,就開始分頭行動了就目前而言,朱一銘這邊的工作量應該大,因為不管采取什么措施,最后都要通過衛(wèi)生局去實施,現(xiàn)在衛(wèi)生局里的人,朱一銘還真不太信得過這是一個非常令人頭疼的問題,并且一定要想辦法盡快解決,否則的話,這個方案就沒有任何意義了當天下班以后,肖銘華就打來了電話,說回家試探了一下老婆關于歐陽曉蕾的事情她說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只是前段時間聽歐陽曉蕾說過,好像要離開一段時間,當時她也沒有在意,還以為她要出差還是怎么的肖銘華建議朱一銘想個辦法去團委打聽一下,實際上朱一銘今天找了個借口,已經(jīng)向團縣委記姚春山打聽過了,但對方說歐陽曉蕾在一個月前,就已經(jīng)辦理了停薪留職的手續(xù)當時他還向歐陽華作了匯報,但他并沒有多說什么,至少沒有表示反對,于是他就幫她辦理了朱一銘想了一下對肖銘華說道:“你讓李倩多關注一點曉蕾的父母,畢竟他們都上了年紀,再加上去人大以后,老爺子這段時間心里還有點疙瘩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話,及時和我聯(lián)系,你也知道有些事情,我直接過去不是很方便,就拜托李倩了”肖銘華聽后,連忙說道:“這事,你放心,就算你沒有交代,李倩和曉蕾是好姐們,自然義不容辭你也不要太過糾結了,也許過段時間,她就會回來的”朱一銘聽后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他知道肖銘華是在安慰他,他的心里何嘗沒有這份期盼,但是…… 掛斷電話以后,朱一銘的心情很是低落,工作上的事情一陣一陣的,忙過去就罷了,但這感情上的事情,卻讓人很是茫然,不知該如何處理,那份痛,真的能滲入到人的內(nèi)心深處這兩天,朱一銘不止一次地問自己,這就是愛情嗎?他最終發(fā)現(xiàn)他根本就解答不了這個問題 第294章 陳燃的試探 正在朱一銘胡思亂想之際,突然傳來了叮咚、叮咚的門鈴聲,把他從低沉失落的情緒中拉回到現(xiàn)實中***朱一銘看看時間已經(jīng)七點半了,這時候會有誰過來呢,他第一個想到的是歐陽曉蕾,想想對方已經(jīng)不辭而別,隨即認為是季曉云,想想也不可能,前兩天剛剛提醒她暫時少聯(lián)系,那會是誰呢?朱一銘不禁疑惑起來,隨即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透過貓眼,朱一銘發(fā)現(xiàn)站在門口的是個男人,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可一下子還就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見過朱一銘慢慢地推開門,問道:“你找誰?” “朱市長,你好,我想找你匯報一下工作”門外的男子小聲說道朱一銘一聽這話,也不好多說什么,只好把對方讓進了門里這樣堵在門口可不是個事情,這樓上下住得都是些什么人,朱一銘再清楚不過了進門以后,朱一銘看見他腋下還夾著個長條形的東西,看那形狀,應該是兩條香煙,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冷冷地問道:“你是……” 雖說應該只是兩條香煙,但在這特殊時期,不得不防“朱市長,您好,我是衛(wèi)生局的,叫呂遠才”男人站在一邊,微微彎著腰,畢恭畢敬地說朱一銘這才想起,那天在召開教育局和衛(wèi)生局領導班子會議的時候,確實見過這個人,當時好像坐在衛(wèi)生局這邊的末座,還在扈秋琳的后面朱一銘當時就覺得奇怪,按說這個坐法是不對的,扈秋琳只是掛名的副局長,排名應該不可能比專職副局長靠前這個念頭在朱一銘的腦際一閃而過,當時由于忙著對付殷祥福,所以并沒有往這方面多想今天這個呂遠才居然找上門來了,看來里面確實有點意思朱一銘看了呂遠才一眼,說道:“原來是呂局長,坐”說完自顧自地往沙發(fā)中間一坐呂遠才看了朱一銘兩眼,才在一邊的小沙發(fā)上將將坐了一個屁股尖朱一銘看了他的表現(xiàn)以后,微微點了點頭,雖說這是在家里,但是領導就是領導,不管在任何地方,你都必須尊敬經(jīng)過詢問,朱一銘得知呂遠才的分工是后勤這一塊,按說是一個肥缺,但是從他的言語之間聽出來,卻不是那么回事朱一銘也沒有深問,畢竟才初次接觸,對這人還不了解,并且還帶著“子彈”來的雖說他今天過來,那意思是表示要站隊,但有些事情還是著急不得,要徐徐圖之呂遠才在這待了大約十來分鐘,就站起身來告辭了他剛站起身來,朱一銘就笑著說:“呂局長,別忘記把你的東西帶走”呂遠才身體猛地一僵,剛準備出言解釋,朱一銘沖著他搖了搖頭,然后說道:“遠才局長,我剛來,你可能對我還不甚了解我比較看重一個人的工作能力,而不是其他方面的東西,時間久了,你就明白了”領導都已經(jīng)這樣說了,呂遠才自然不會繼續(xù)堅持,他訕笑兩聲,一手抓起了茶幾上的那兩條煙,快步向門口走去朱一銘把他送到門口,裝作很隨意的樣子說道:“這段時間,我聽說恒陽醫(yī)藥市場的價格這塊的問題不小,呂局長回去以后,不妨思考一下,如果要想整治的話,該從哪些方面入手”呂遠才聽了這話以后,如打了雞血一般,興奮不已,看著朱一銘用力地點了點頭,由于用力過猛,差點一下子撞到門框上呂遠才走后,朱一銘的頭腦里急盤算起來,這個副局長的表現(xiàn)應該還算不錯,至少沒有和陳燃沆瀣一氣,否則的話,他不會急著過來站隊這樣一想的話,這應該是一個可以用的人,現(xiàn)在重要的不是能力,而是是否靠得住這是開展下面一系列活動的關鍵呂遠才坐上車以后,心里一陣慶幸,多虧了老婆在家里提醒,不要把那紅包單獨放,直接夾在兩條香煙中間試想一下,人家連煙都不收,直接讓自己帶回去,要是掏出紅包來,說不定立即就會和自己翻臉,那樣的話,可真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講不清呢想到這以后,呂遠才興奮不已,立即啟動了好不容易才從局里搞出來的桑塔納主管后勤的副局長,居然自己開輛車都要如此費勁,呂遠才想想都為自己感覺到可悲,這也是他下定決心,要跟著朱一銘干的原因陳燃的做派太過分了,已經(jīng)到了讓人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第二天一早,朱一銘上班以后,就讓曾善學通知陳燃過來一趟接到電話以后,陳燃心里一驚,自從知道市政府的那個女人出事以后,他這兩天一直心神不寧,尤其擔心朱一銘找他真是怕什么就來什么,這一大早茶剛好,還沒喝上一口呢,電話居然就打過來了陳燃自然沒有膽量不過去,再說那樣的話,也犯不著,畢竟到目前為止,他和這位主管領導之間的關系,還是很不錯的陳燃進了副市長辦公室以后,就感覺到氣氛不對勁,他問好以后,朱一銘的眼皮抬都沒抬,依然緊盯著桌上的那份文件這在以往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不用說,這位年輕的副市長,是在給自己臉上看了,陳燃面上雖然沒什么表示,心里卻掀起了驚濤駭浪,難道他對自己的事情已經(jīng)有所知曉了想到這以后,他不禁有種冷汗直冒的感覺,后來轉(zhuǎn)念一想,應該沒那個可能,自己是在杞人憂天了陳燃被罰站了足有一刻鐘之久,朱一銘才緩緩地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了頭,兩眼直視站得筆直的衛(wèi)生局長過了一會,朱一銘才冷冷地說道:“陳局長,現(xiàn)在很淡定呀,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也沒到我這來說一聲”陳燃聽了這話以后,心里反而一松,原來這位發(fā)火是為了這事,這個好對付,他連忙說說道:“市長,真是不好意思,市府辦的陳玉瓊同志受傷以后,外面就有傳言說,她正在調(diào)查我們衛(wèi)生系統(tǒng)的事情我聽后,覺得不太可能,要是那樣的話,領導一直會事先知會我的,所以我就以為是有人惡意散布這個消息,所以也就沒有到您這兒來”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氣就不打一處來,剛才自己話里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他居然還想用話來搪塞,這家伙看來確實不簡單,得打足精神來對付他朱一銘斜了陳燃一眼淡淡地說道:“看來我的工作,除了要想市委記和市長匯報以外,還要向你陳局長作個說明啊”陳燃聽了朱一銘的這話以后,愣住了,他剛才那番話確實有堵嘴的意思你讓市府辦的人去調(diào)查下屬單位的事情,現(xiàn)在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我替你放到桌面上來,看你敢不敢認他本以外朱一銘一定不會認這個帳,那樣的話,要再想說他的責任自然無從談起了想不到這家伙居然直接用身份壓人,這樣一來的話,等于就認下了那件事情,這讓陳燃真有點亂了陣腳他頭腦一動,連忙說道:“朱市長,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只聽到外面這樣傳,也不知道真假,所以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朱一銘一聽這話心想,你這哪兒是說大人不記小人過呀,分明是在說,不知者無罪想到這以后,朱一銘決定不再和他浪費時間,這家伙身上的問題一定不小,否則的話,不會和主管市長當面頂牛的朱一銘輕笑兩聲說道:“好了,那事過去就過去了,另外據(jù)公安局那邊說,也只是一個意外,但從這個偶然性的現(xiàn)象當中,也暴露出了一些必然性的東西,作為衛(wèi)生系統(tǒng)自身也要多加反省據(jù)我了解到的信息,好像我們恒陽醫(yī)院的藥價與藥店之間差距很大,這事,你們衛(wèi)生局要成立一個班子好好查一查這樣下去的話,老百姓們可是要罵娘的”陳燃聽了朱一銘的話后,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既然說陳玉瓊的事情是個意外,那怎么還讓整頓藥品的價格呢?看來他還是嗅到了一絲什么,否則的話,不會這么去干的,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整頓藥價這事不鮮,早就干過,并且干過不止一次,哪次不是順利擺平的想到這以后,陳燃連忙說道:“感謝市長提醒,我們的工作上有很多疏漏之處,在藥品價格這一塊,這段時間監(jiān)管的力度卻是不夠大,回去以后,我立即召集班子開會,商量出一個行之有效的措施出來,然后報到您這兒來”朱一銘聽后點了點頭,然后淡淡地說道:“這次整頓,政府要全程參與,這個檢查小組的組長由我來擔任,副組長就陳局你這樣,給你三天時間準備,下周一的時候,我等著看你的整頓措施”陳燃聽了這話以后,心里一拎,由于之前說出去的話,也不好再縮回頭,只有硬著頭皮答應了見朱一銘的話說完了,陳燃連忙站起身來告辭朱一銘眼皮都沒抬一下,只從鼻子里嗯了一聲,算是知道了陳燃出了辦公室以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出了一身冷汗,看來還是有點小瞧這位主管市長了,以后一定要多加留心陳燃發(fā)動了車以后,迅出了市政府的大門,卻沒有往衛(wèi)生局駛去,而是拐進了一條小巷子周五下午的時候,呂遠才來到了朱一銘的辦公室曾善學進來匯報的時候,朱一銘微微一笑,然后說道:“讓他進來”呂遠才進來的時候,見朱一銘竟然正從辦公桌前往外走,頓時心里一陣激動,連忙快步迎了上去,緊握住朱一銘的手,用力搖了幾下朱一銘心里一樂,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呂遠才在朱一銘的辦公室待了大約有半個多小時,詳細匯報了關于如何整治恒陽藥品價格的具體措施這個實則并不是朱一銘關心的,整治的方案、措施什么的,說來說去,無非就拿幾條,他需要的僅僅只是一個態(tài)度呂遠才的表現(xiàn)應該是很讓人滿意的,不光站隊堅決,而且他的這份方案也非常到位,主要采取拉網(wǎng)檢查和不定期抽測相結合,并通過電視臺向廣大的老百姓作宣傳,公布電話號碼,隨時受理他們的投訴朱一銘覺得,要是真正去做的話,最后這項措施的無疑是最給力的,看來這個呂遠才還真是動了一番腦筋朱一銘凝視著呂遠才說道:“呂局長,這個方案不錯,我再研究一下,到時候,有結果了我再讓人和你聯(lián)系”“好的,朱市長,如果您覺得有什么不到位的話,我一定再作認真地修改”呂遠才連忙說道朱一銘聽后點了點頭,呂遠才見狀就站起身來告辭了今天這個工作匯報,雖說和他期待中的有一定差距,但也不能說全無收獲他本來指望朱市長直接拍板,把這事讓他領頭去做,現(xiàn)在人家卻說還要再研究一下,不過剛才領導的表現(xiàn)還是很開心的,所以應該說希望還是很大的 第295章 紅葉賓館 呂遠才想得沒錯,他的這個方案,朱一銘確實很滿意,但在華夏國做任何事情,都得有個程序,尤其官場上更是如此。比如說藥品價格政治這件事情,朱一銘雖然可以拍板讓呂遠才直接負責,但是卻不能那么去做,那樣的話,明顯了破壞了規(guī)則。如果陳燃去市委書記、市長那一嚷嚷,你這個主管副市長可就陷入被動了,畢竟你直接插手人家局里的工作了,這顯然是不妥的。 三天以后,陳燃來向朱一銘匯報藥價整治方案。他本來準備直接放到他的桌子上面就溜之大吉,誰知朱一銘卻說:“陳局長,你就簡單地說一說吧,免得我看了有不明白的地方,還要再打電話和你聯(lián)系?!?/br> 陳燃一聽這話,也不好多說什么,其實他對這個方案也不是很了解,直接扔給副局長孫一鳴去搞的,只是在來之前匆匆掃了兩眼。現(xiàn)在領導卻要讓他直接匯報,他自然不能把這個實情說出來,于是拿起那份方案照本宣科地讀了起來。朱一銘看了他的架勢,心里很是不爽,這明顯是應付領導交給的差事,不過他也沒有發(fā)作,只是點上一支煙,裝作認真地傾聽起來。 等陳燃讀完以后,朱一銘問道:“陳局長,按照你的這個方案去辦,你覺得能查到違規(guī)的醫(yī)院或是藥店嗎?先讓他們自查自糾,然后利用十二月份一個月的時間,由衛(wèi)生局組成調(diào)查組逐家進行檢查。今天在這,我就能告訴你,下個月你們檢查的結果,不光沒有任何問題,而且有些單位、藥店,還得表揚,甚至嘉獎。” 陳燃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后,心里雖然很是不爽,但是也不敢說半個不字,只能默默地把孫一鳴家的女性親戚全都問候一遍。這貨擬的方案也太離譜了,別說糊弄副市長了,就是對付小學生也不成呀。陳燃等朱一銘說完,滿臉堆笑地說:“市長,您批評得是,這個方案,我們搞得確實草率了一些,執(zhí)筆的這個同志,可能沒有完全理解我們的意思,所以……我回去以后立即組織大家再進行研究,一定拿出一個像樣的方案出來,下周一就向您匯報?!?/br> 朱一銘聽后,兩眼瞪著陳燃,臉上露出了意思微笑,說道:“陳局長,不麻煩了,我這有一份方案,也是你們衛(wèi)生局的同志草擬的,你拿回去研究研究,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就我看,至少比你剛才的那個方案要更有可行性,也更有效果,你們衛(wèi)生局里面還是有些人才的,你作為一把手局長,可不能視而不見呀!” 陳燃聽后微微一怔,連忙說道:“是,是,感謝市長提醒,在以后的工作中,我一定注意發(fā)揮大家集體的智慧,當然也請領導多多關心與指導?!?/br> 朱一銘聽后,沒有說話,只是慢慢地端起了茶杯,緩緩地靠近了嘴唇。陳燃一見這個架勢,立即站起身來告辭。他邊走邊在心里暗暗發(fā)狠,回到局里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朱一銘這來晃悠的人揪出來,真是反了天了。當他坐進車里去以后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的那個想法有點沖動,就算把人找出來又能如何,現(xiàn)在人家上了主管市長的船,自然不會把你個小局長放在眼里了,那樣的話,只能是自取其辱。陳燃想到這,不禁揚手給了自己一記耳光。 經(jīng)過這兩次的較量以后,朱一銘發(fā)現(xiàn)這個陳燃確實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不光能言善辯,而且心思縝密,臉皮好像也不是一般后,屬于典型的老官油子,以后再和他打交道的時候,一定要多留一個心眼。 周五晚上的時候,朱一銘乘著夜色偷偷去了泯州,一大早的時候,季曉蕓就打了個電話過來,期期艾艾地欲言又止。朱一銘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兩人已經(jīng)有好長時間沒有在一起了,于是想了一下,約好晚上去泯州。他讓季曉蕓先過去,開好房間,然后打電話告訴他號碼。這倒不是因為他偷懶什么的,而是因為兩人的身份不同,這類事情由季曉蕓去做,更為穩(wěn)妥一點。臨近下班的時候,朱一銘的手機嘟的響了一聲,一個短信進來了,他拿出來一看,上面寫著“紅葉賓館,302室?!?/br> 朱一銘還真不清楚這個紅葉賓館在哪兒,于是連忙發(fā)短信問清楚具體位置,然后說六點半左右到,讓季曉蕓就在房間里面等,到時候他會帶吃的過去。 掛了電話以后,朱一銘覺得這么下去確實很不方便,并且季曉蕓不比歐陽曉蕾,她的家庭條件可很是一般,她一個人等著女兒還有母親也在這邊。朱一銘想著等什么時候有時間,給她在泯州東面,也就是靠著恒陽的地段買套房,一方面方便兩人幽會,另一方面,也算是對她的一點補償吧。錢這一塊,朱一銘毫無壓力,因為這幾年的花木生意做下來,他銀行卡上早就過了百萬。朱國良夫婦除了留下必要的流動資金以外,其他的基本都打到了朱一銘的卡上,用他們的話說,這是你的錢,我們只不過幫你守著這攤子。 朱一銘等天黑了以后,連忙開著桑塔納直奔泯州而去,在臨近紅葉賓館的岔道口,看見一家肯德基,于是停下了買了一點漢堡、雞翅之類的東西,足夠兩個人吃的了。到了賓館樓下,朱一銘停車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三樓有個女子正沖著他揮手,他一看自然知道是季曉蕓。只見她把手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小門,示意可以從這個門進來,朱一銘此時才發(fā)現(xiàn)他選這樣一家賓館的用意所在,這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朱一銘不由得加大了腳步。 到了302房間的門口,朱一銘伸手推開了虛掩的房門,迅速一閃身進去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門已經(jīng)自動關上了,抬頭一看,原來季曉蕓就站在門后。 久旱逢甘雨是一番怎樣的景象,只要看了兩人此時的表現(xiàn)就明白了??系禄鶎⒎诺阶雷由?,四片嘴唇就已經(jīng)吻在了一起,然后再也沒有分開,一直由客廳到臥室。進入房間以后,朱一銘感覺到里面溫暖如春,看來季曉蕓早就做好了準備,于是更新也就不再客氣,盡情地享用起身下的美餐來。季曉蕓在一次又一次的沖鋒中,終于敗下陣來,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尖叫,嚇得朱一銘連忙伸手捂住她的嘴。 等折騰完了以后,兩人才感覺到腹中饑餓,季曉蕓連忙去把朱一銘帶過來的那袋肯德基拿到臥室來,還好某人這次的戰(zhàn)斗力不是很強,前后也就半個小時多一點,所以那些漢堡、雞翅還是溫熱的,兩人連忙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吃飽了以后,又干了一些什么,我就不再贅述了,飽暖思那啥,大家都懂的。